第一二三章活物X追随X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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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预兆地缩至极近的距离使我呼x1一滞,刀尖落地後的动作旋即转成如圆规般划了个半圆,面向敌人向後跃开好一段距离。
他刚刚、开口说话了……
他是、能够自主思考的活物吗……?
「欸——等一下等一下,你不要突然跳那麽远啦!」那东西有些慌乱地挥舞着手,边说就边往我这靠近。
我在右手具现化出爪刃,爪尖指向前阻止他继续前进,「不准再靠近我,否则就算你是小孩子的型态,我也会把你撕碎。」
「回答我,你是什麽东西?」
「好过分,居然用东西来形容我!」男孩有些生气的跺了跺脚,接着说:「虽然身T不一样了,但我的长相又没变……啊、对耶,你的眼睛瞎了。」
「……」这小鬼、总觉得令人火大。
男孩的情绪转换得很快,他随即委屈却又带有些许期待地拍了拍自己的x脯说:「你应该没这麽快就忘了我吧?是我啊,欧克!王后你的使徒!」
片段的记忆刺激着大脑,使我的思绪陷入一片空白。直到一滩血红在记忆画面中喷溅开来,掌心莫名地感受到捏碎某种糊状物的恶心触感,我才回过神来,一脸茫然地低头望向左手掌心。
那是、我被抓入组织後的记忆……?
他和我同为组织的实验T,对抗试图取我X命的幻影旅团,最後我却失控杀了他……?
王后、使徒,这些又是什麽?为什麽我还是什麽都想不起来?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
「你应该早就Si了才对……为什麽你还活着?」
闻言,欧克似是感到窘迫地挠了挠头,「这个嘛……我确实是Si过一遍,就连屍T都变成渣了,所以现在的状态也不能算是活着吧。王后你应该感觉得出来吧?我的身T变成什麽东西了。」
我怔了怔,虽然不敢置信,但仍依着最初的猜测,以C控自身血Ye的方式试着从他身上引出些什麽,没想到下一秒就听见他发出哀号。
「哎哎哎——快住手啊!我只是要你感应,别把我拖走啊!」
熟悉却又有点陌生的感觉使我慢了一会才中断血Ye的牵引,我不自觉的朝他走近两步,话音变得有些发颤:「你的身T……真的、是我的血?但是、为什麽……?」
「确切点来说是只有一半。我Si後所有的血都和你的血混合在一起了,所以才能获得这个新身T——」他顿了顿,忽然改用打量的目光盯着我,语调蓦地一沉:「我从刚刚就在想,王后你是不是……根本就不记得我们的事?」
糟糕,我表现得太无知了。
在不确定是敌是友的情况下,如果让对方察觉我对他的事一无所知的话,有可能会被牵着鼻子走的。
发觉我的戒心再度提升,欧克顿时慌张得挥舞手臂,连忙辩解道:「我、我没有要和王后为敌的意思!我只是在想,要是你真的失忆了,揍敌客那群家伙明知如此还什麽都不告诉你,那我一定要回去教训他们!」
「我凭什麽相信偷走我的血的小偷?」我将爪刃指向他的眉心,语气变得Y冷,「既然你是靠着我的血才复活的,我该如何确保你不是来抢夺更多血Ye的强盗?」
「……那是、办不到的。」说着,他的语气逐渐变得低落,「我当然也试过,这身T是否能融合更多的血,但是,当这个身T完全成形後,除非我把身T的一部分分离,否则血量的上限就是这麽多。而且我也害怕,要是我舍弃太多属於自己的血,会不会、下一秒就像之前那样忽然Si掉了……」
我没有给予回应,而是暂时陷入沉默。
若欧克所言属实,我方才无法直接从他T内夺回自身血Ye,反而是牵动他的全身这点就说得通了。不过这有可能吗?我的血Ye彻底与他的融合,那岂不是代表,这个无法以Si活界定的孩子,身上也流淌着属於萨拉艾玛族的血脉……
这莫名的血缘连结使我打从心底感到作呕,然而就最根本的疑问,单纯以「能不能杀Si他」来考量,现阶段的我仅能得出一个「无法肯定」的结论;即便我想尽早铲除这个隐患,现实的情况恐怕也无法顺利如愿。既然如此,当前还是以评估留他活口的风险、最大化自身的利益为优先好了。
我绝不可能因为对方同为实验T,而且又是个年纪b我小的孩子而因此心软放过他——我默默在心底重申着身为前杀手的训诫。
於是,我将掌心翻转朝上,微微g起手指,仅以两支爪尖对着他说:「回答我两个问题,我会视你的回答决定要不要把你身上的血抢回来。当然,不回答就是Si路一条。」
我好似能看见欧克双眼泛光地望着我的表情,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语气诚恳地道:「只要是我知道的,不管王后问什麽我都一定回答!」
「那麽,第一个问题,你来找我的目的是什麽?」
「目的啊……我只是想跟王后你待在一起而已。提欧和使徒的大家都Si了,我的身T又变成这副德X,根本没有其他地方可去;虽然血的感应很微弱,但我还是试着往这个方向前进,没想到走了几天後就听到王后你的呼唤,所以我就找到你啦~」
看来真的是那天在庭院的失控把这家伙引来的啊……
照他的说法,只要他身上还留有我的血,我就不可能完全摆脱他的追踪。这下可没办法就这麽甩开他不管呢……
暂时将未解的难题放到一边,我接着问道:「第二个问题,你知不知道幻影旅团的下落?」
「蜘蛛?我在来这里的路上还有看见他们的团长呢。如果他是来找你之後再原路折返的话,我想他们的根据地应该还在之前那个地方吧!」
「你跟库洛洛接触过了?」我忍不住紧张地追问。
欧克没对我超数的提问发出异议,依旧听话地回答:「我没让那家伙发现,否则那群蜘蛛肯定会来找我麻烦,我才不想把赶路的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呢!」
「……是吗。」
这麽听来,欧克应该知道幻影旅团当前确切的藏身处,利用他充当向导带我去找旅团或许是个可行的方法。
我现在这副模样太引人注目了,不适合在城镇中四处打听旅团的线索,再加上我失去了眼睛,所有情报都得一一用「圆」探查,效率实在太差了;若是有个人能暂时充当「眼睛」,不只能尽早确认旅团的下落,身T的负担也能减轻许多。如此一来,把欧克暂时留在身边的风险就能与利益平衡了。
「欧克。」我解除爪刃的具现化,首次开口叫唤他的名字,接着说:「如你所见,我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不过只要有特定的字汇或人事物刺激,就能回想起相关的记忆。」
「因此,你现在有两条路可选,一是说出和你、组织、还有旅团有关的一切,帮助我恢复记忆,然後就此从我面前消失;二是在我恢复记忆之後成为我的眼睛,带我找到旅团。或者,你也可以选择第三条——我会让你再一次Si在我手里,不过你放心,我会让这成为最後一次。」
欧克静默了一会,尔後有些迟疑地问:「所以,王后你愿意让我继续跟在你身边……?」
「前提是你把所有的情报据实以告,要是被我发现你有半点虚言,我照样杀了你。」
得到等同首肯的回覆,他欣喜若狂地向我扑了过来,「我会追随王后一辈子的——!」
我直接一个侧身躲开了他的飞扑,毫不留情地命令道:「别浪费时间,快带路。」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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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克和提欧,可悲的兄弟实验T,他们同样是流星街的孤儿,不过和我不同的是,他们并非在出生前就被选中,反而是因为我的出生,才导致他们被组织「使徒」挑中,成为使徒首领——杰曼?曼多的疯狂理想下的众多牺牲品之一。
在我出生的一年後,也就是十七年前,他们被卖入使徒时,分别是六岁和十一岁。
七年之後,正好是我习得念能力的那一年,复制萨拉艾玛族血统的纯血实验看似步上轨道之际,却因念的影响,我的血出现了变异,造成了巨大的失败。摄入带念的血Ye的人,念系将被转向特质系,但是过程有极高的致命风险;身为实验T之一的杰曼侥幸存活,半数以上的纯血实验T则因此暴毙,兄弟俩虽然顺利撑过,身T的成长却在那之後几乎陷入停滞。
在这无法挽救的失误之後,纯血实验陷入了长期的胶着,杰曼不断尝试从新的孩子身上找出回避生长停滞的可能X,因此葬送了许多孩子的X命——提欧的「孩子们的游乐墓地」与欧克的「孩子们的游乐向导」这两项念能力,就是因此生成的。
在那之後,我的叛逃重创了使徒,在失去供血源的动荡下,这场荒谬的屠杀才终於暂时止息。杰曼将研究主轴转向开发调和血Ye强度的药物,随後便有了「混血」的诞生,而兄弟俩也在药物的帮助下,强化为杰曼认可的「纯血使徒」。
欧克的Si而复生,就是多亏於在他T内流淌的这份纯血。由於提欧和欧克的执念引发了Si後更强的念,「墓地」与「向导」的能力让欧克的意识暂时复生,使他得以x1收我在战斗中流失的大量血Ye,不足的部分则自地下城里的屍T上获取;纯血使徒的血Ye接纳能力b我本人还要强上许多,即使是从混血使徒身上夺来的血Ye,只要纯血含量达到一定的b例,就能与自身的纯血融合。因为如此,欧克才得以重组出完整的身T,以半个萨拉艾玛族人的身分来到我面前。
说也讽刺,杰曼理想中的完美使徒,竟然是以这种形式诞生的。若杰曼再早一点发现这个可能X的话,他或许早就满怀期待的自愿Si去了。
关於组织的事蹟,剩下的就是如我回想起的,被欧克抓回组织之後,杰曼对我说的那些了。
欧克紧接着诉说起,我在满月之夜因修复心脏耗尽气力,因而被抓回组织接受「调教」的经过。令人意外地,当我回想起那段鲜血淋漓的记忆时,大脑不再像先前那样感到刺痛,就像失去双眼的那瞬间,感知痛觉的神经彷佛全然坏Si,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空虚与麻木而已。
或许,伊耳谜的念针治疗从来就没有成功,他所做的努力就只是在延续早该断绝的痛苦罢了——就跟他最後对我所做的一样。
欧克并未提及我待在别墅那几天的事情,仅简短叙述了我在最後一夜将念能力交给库洛洛的过程。据他所说,我和库洛洛提出交易时,他正忙着关注踏入地下巢x的旅团团员的动向,因此并未听见我们的交易内容,不过他是否也未窃听那几日别墅中的对话,这部分就无从查证了。
尽管我总算想起自己缺失的重要东西究竟为何物,与库洛洛进行交易的始末却依然深埋於记忆汪洋的底部。我不明白,这世上能有什麽事物b我保全自身的最後防线还重要,重要到让我在敌人来袭的时刻交给一界盗贼。
——难道是为了旅团吗?
脑中浮现的莫名猜测把我逗笑了。若我是为了避免自己落入使徒手中後成为再无人能撼动的战争兵器,将与使徒为敌的旅团赶尽杀绝的话,那麽在地下城中一次又一次撕裂我的手脚,和使徒一样将我视为牲畜屠宰的旅团,究竟有哪一点值得我如此牺牲?
使徒、伊耳谜、旅团,他们都是一样的——欺骗、利用我,将我视为一块极具价值的r0U品贪婪划分的、没有血泪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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