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章斗篷X送行X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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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幻影旅团的团长孤身一人闯入揍敌客家的行径让人觉得吊诡,我与那人进行「交易」的始末也尚未明朗,封尘的记忆仍然蛊惑着我,前往那人所在之处,我将得到所有的答案——无论记忆的真实面貌有多麽丑恶。
找到库洛洛.鲁西鲁後,一定也能见到西索吧。我的右手轻抚覆於凹陷眼窝之上的绷带,置於桌面的左手却忍不住攥紧,掌心被指尖刺出的月牙状伤口又渗出了几滴血珠。
为了维持伤口止血,在亚麻音去找人缝制斗篷的期间,我只能维持坐姿保持清醒,必要时还得刺激双腿的伤口来重新唤醒麻木的痛觉神经,免得贫血造成的晕眩随时夺去我的意识。
别馆的方向不时传来念的波动,除了伊耳谜和基裘,後续也混入了席巴和桀诺的念压,混乱的杀气将那剑拔弩张的氛围传至枯枯戮山的各个角落。想必揍敌客家接下来会有好一阵子不得平静,不过已经与我无关就是了。
待亚麻音带着斗篷回到房间,时间已来到浓厚夜sE逐渐被洗去的晨曦时分。我重新具现化出锥状义肢站起身,褪下身上唯一围着的一件浴巾後便直接将改版成仿大衣形式的斗篷穿上,转了一圈对亚麻音问:「如何?看得到双脚吗?」
「……不,很完美地遮住了。」亚麻音顿了顿,而後似是有些难为情地说:「莱伊小姐,您……不打算在斗篷下穿件内衬吗……?」
「哦——这就不必了。」
说着,我拎起刚才搁下的浴巾挂在手臂上,在皮表具现化出一截刀刃再迅速收回,接着将完好的斗篷与破了一个大洞的浴巾展示在她眼前。「少了眼睛警戒,我肯定会更常使用这种近身攻击手段,一般的布料根本禁不起刀刃划切,穿了也是白费。加上之前那件衣服,我只要带这两件走就够了。」
为了避免回头被抓住小辫子,其余属於揍敌客家的东西,我一分一毫也不打算取走。
自掌心的伤口引出一滴血珠,食指於空中划出四方形,以血作为媒介的念空间在面前开启。亚麻音将同为萨拉艾玛族的头发纺织而成的上衣放入其中,我随後抬手一挥,边界的血Ye收复T内,念空间也随之关闭。
「是时候离开了。」我说。
「……请让我送您到大门。」
我没有回绝,只是迈开脚步走向房门。
离去前,我不自觉地回头想再望一眼这居住了六年的房间,却慢了半拍才想起眼中早已空无一物,忍不住扬起一抹钻心的苦笑,加大步伐离开这乘载了太多记忆的人偶洋房。
来到本家宅邸的大门前,一道薄弱且有些陌生的气息悄声伫於身後,历经沧桑却又带着几分嘶哑的呼唤使我又一次停下脚步。
「小丫头,不来打声招呼就要走了?」
直至对方开口,我才想起来者身分——马哈?揍敌客,桀诺的祖父,平时在家中神出鬼没,不像桀诺还会以前任家主的名义照看晚辈,马哈基本上不会cHa手任何家务事,他就连首次与我打照面,都是在我进入揍敌客家的半年之後,这六年间我与他见面的次数更是实质的屈指可数。
基於礼数,我还是转过身向马哈简单行了一礼,不过说出口的话就没能这麽沉稳了,「我还以为您会就这麽不闻不问直到我离开揍敌客家呢。」
「心浮气躁是大忌,小丫头。」
「这话应该去对您的孙儿们说才对。」
闻言,马哈咧嘴笑了一声,不过他倒也没打算继续训话,旋即话锋一转,正sE道:「这下揍敌客家对你有所亏欠了,小丫头。」
都到这地步了,揍敌客还不打算放过我啊……
「……揍敌客家的人情我可无福消受。」我沉着脸说。
「我帮你无偿杀一个人——揍敌客以外的任何人。」马哈意有所指的眯起眼,「委托结束後,你与揍敌客将再无瓜葛。」
我愣了一下,马哈这话的意思是,他并非想阻止我斩断与揍敌客家的联系,反而是想替我除去外头那群揍敌客未来反悔,将我关回揍敌客家的可能X吗……?
一眼看穿我的疑惑和犹豫,马哈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臂,语重心长地道:「你不适合揍敌客家,去更远的地方吧,小丫头。」
「更远的、地方……?」
马哈不再回应,只是噙着和蔼的笑望着我。
良久,直到外头又一次传来念的波动,我才轻轻颔首,郑重地躬身行了一礼。
「那麽,後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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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试炼之门的路上,邻近的几头魔兽犬总会在身後尾随一段距离,直到新一批魔兽犬加入队伍,原先的几头才会转身离去。牠们已不如前几日那般对我释出敌意,反而像是畏惧着我的存在而对我展示臣服之心,乖顺的模样几乎要让人以为牠们和那日攻击我的犬只是不同的生物。
是因为血的气味吗……?
虽然对此感到有些困惑,不过牠们的跟随让巡视的管家与暂时结束纷争的揍敌客家人无法随意靠近,我也就不打算驱散身後那声势越来越浩大的队伍了。
镇守揍敌客家领地的试炼之门依然耸立,使晨曦带着暖意的光无法洒落门前寸草不生的土地。亚麻音在身後几步之外就停下脚步,魔兽犬们则隐身於林中,仅剩我孤身一人伫立於试炼之门前。
不只是进入,就连想活着踏出揍敌客家,都必须有相应的资格。不只是身後的亚麻音,我能感觉到,揍敌客家的人们此刻也在某处看着,看着如此不堪的我是否依旧有能耐踏出揍敌客家。
——这里就是终点了。
双手覆上冰冷的石造门扉,周身环绕的气骤然遽增,不顾因双腿施力而顺着义肢淌下的鲜血,刀尖深深刺入地面,随着脚步挪动划出两道刻痕;沉重的门板发出轰隆巨响,当施加的力道超越试炼的上限,臂膀的阻力忽地一空,我向前踉跄了两步才拉回重心,面颊首先感受到了一束穿透云层的晨光带来的宜人温度。
「莱伊小姐——」亚麻音的呼喊自後方传来,我没有转过身,只能察觉她弯腰深深行了一礼,「祝您旅途顺利,还有,请您、务必平安……!」
无法得知亚麻音是用什麽样的表情在为我送行,不过从她那又染上哭腔的话音听来,肯定是她绝不希望我看见的不舍模样吧。
在完全敞开的门扉再度关上前,我回过头对她露出了衷心的微笑,「谢谢你,亚麻音。我出发了。」
「砰——」h泉之门彻底闭合,自此彻底断绝了我与揍敌客家的一切。
感受到从门侧警卫室投来的惊异目光,皆卜戎的同事——同为警卫的细宽——似乎被吓傻的在原地迟迟无法回神,直到我出声唤了他的名字,他才大梦初醒地赶来我身侧。
「您、您确实是大小姐,没错吧……?」
细宽生怕得罪我似地弯着腰确认,尽管从语气中能听出他有许多困惑的事想一探究竟,不过身为佣人的他依然恪守职业准则,绝不主动打探与职责无关的家族内部情报,默默地等待我回应。
「我已经不是大小姐了,叫我莱伊就好。」我摆手示意他挺起身子,接着便直接切入正题道:「细宽,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是、是,小姐请说,小的使命必达!」
「麻烦你请皆卜戎转告小杰,不要在揍敌客家提起我的名字,离开後也不要试图来找我,一切结束後……我会自己去见他们。」
念能力暴走那日的情景历历在目,尽管在那当下被作为怪物看待,心X善良的几人在那之後肯定不会坐视不管。他们还未习得念,现在就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就算对他们感到抱歉,无法将一切的缘由向他们阐明,我也不能再让他们继续被卷入这场风波了。
揍敌客家的内乱肯定不会在短时间内平息,未来几人要踏入揍敌客家带回奇犽,势必会再与总管梧桐接触;与我最亲近、知道最多内幕的亚麻音见到我的下场後都慌乱成那副德X了,我无法预料,将生Si交由我掌控的梧桐在今早的远观後会有什麽样的反应。若是直肠子的小杰在梧桐面前提起我的名字,我无法保证梧桐依然会遵守先前的命令不去刁难几人;为了避免任何一方的意气用事,将我的名字视为在揍敌客家内的禁忌,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特意让皆卜戎转告的意思是……小姐希望我见到您的事能保密是吗?」细宽小心翼翼地问。
我微微颔首。
若是让细宽亲自转达,难保见过我这副模样的他不会在小杰他们面前露馅。保险起见,还是藉两人之口包装成我托人向小杰他们捎来口信更安全的多。
小杰知道了我和西索有牵扯的事,为了避免他日後打算从我这打探西索的下落,必须彻底斩断他们试图寻找我的所有诱因才行。
「如果他们问起前几日的事,只要跟他们说那不是在这里的任何一个人的错就够了。」
说罢,我不给他继续追问的机会,提步便自他面前消失。
一路往山脚的方向奔去,由於时间还早,山路尚未有观光巴士行驶,山脚下逐渐开阔的道路边也没有摊商营业,露气未散的大街上仅有我一人驻足。
——有某种东西在跟踪我。
自从踏出揍敌客家领地後就隐隐感觉到有某种非人的物T在观察着我,因此我只能跟细宽交代完要事就尽速离去,少了细宽的视线後那被观察的感觉就变得更加明显,说明那并非错觉,确实有某个「外来物」在跟踪我。
说也奇怪,我虽然能感受到那东西的「观察」,却无法分辨它来自哪个方位;更明确点来说,它的观察并非透过「视线」,而是经由某种媒介来与我产生连结……
——就像我的血Ye一样。
但是,这怎麽可能?组织应该早在伊耳谜去营救我时就被摧毁了,就算伊耳谜没有回收实验样本,我的血Ye也不可能产生自我意识,在我没有用特殊手段召集的情况下从千里之外飞渡而来啊!
等等……该不会、之前那次失控,真让我无意间引来了什麽吧……?
没办法了……虽然把它引出来的风险很高,但是b起在郊外歇息时被它袭击,还是尽早把危险因子排除b较好。
於是,我深呼x1一口气,接着以最快的速度扩展半径达五百公尺的「圆」,在探查到那东西的瞬间却选择立刻解除圆,转身朝它所在的反方向狂奔。
那是、什麽东西……?
有人的外型,骨骼、肌r0U、还有内脏却都是由同一种材质组成: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气,它却不是任何一种已知的「活物」,更感受不到任何像是念兽的核心的物T存在,说明它完全是凭己身持有的气来活动的。
——简直跟殭屍没两样。
双腿感受着每一次奋力蹬地带来的刺痛,耳边清晰地传来义肢尖端划过地面石砖的尖锐声响,忽然间,被那东西监视的感觉消失了一霎,紧接着一道不融於风切声的童音传入了耳中。
「——终於,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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