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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胡叔他们,是谁啊?”
祥子低语问道,指的自然便是容二少和他身后那些人。
胡叔有些紧张,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那男子的身份:“看县太爷那那样子,可能是京城的某个大权臣的公子吧祥子,祥子啊,他们是来寻巧巧姑娘的,看着凶神恶煞的,身上穿着的却是铠甲军装,莫不是想要来抓巧巧姑娘,借此要挟她家人的”
“咳咳,胡叔,你想太多了”祥子轻轻打断胡叔的话语。
容二少一直在假寐,他耳力好自然把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全听了去。紧闭着的凤眸缓缓睁开,却是氤氲着一抹别人看不到的东西,那县太爷的表情刹那间却是表现得更加狗腿子了:“公子您瞧,那小伙子回来了,小的这就去询问一番”
男子轻轻抬手制止了县太爷的,没顾得上看县太爷僵硬而惊讶的表情,容二少起身走向了那一队的驼商。整个大堂静悄悄的,别的客人也一语不发地看着眼前一幕,那教人不由自主就会将视线投到他身上的男子。
沈容立于身后,讶异着容二少居然面带着浅浅的笑意!莫不是就因为那些粗莽汉子的一句“凶神恶煞”?!.
“你是叫祥子吧。”容二少道,言语温和。
“额,是的。您是?”祥子怔愣,走近了看这贵公子,竟比常年行走大漠的他还强壮不少。
“在下沈某,是妙妙的哥哥!”沈容站在身后。差点生生咳出一口热血我的容二少唷!怎能如此任性呵——这要教沈少将军情何以堪!
祥子大惊,妙妙没有说过她是否有一位哥哥,且妙妙姓沈?但看两人同样尊贵的气质,温文儒雅的模样,倒也就信了去,如此倾城绝色的女子有一位如谪仙一般的哥哥倒也不奇怪,“呵呵。原来是妙妙的哥哥啊!”祥子笑道。笑容爽朗,放心了不少。
“”直呼其名了么容二少笑容依旧温润:“在下听说了祥子大哥对舍妹的照顾,沈某感激不尽!祥子大哥如有需要沈某的地方。沈某也定当尽心尽力!”
被人如此感激祥子倒也不好意思了,爬爬后脑勺,憨憨地笑道:“嘿嘿,您就叫我祥子便可了。应该是我称呼您为大哥啊,再说了。那都是祥子应该做的,沈大哥不必客气!”
啊咧!饶是沈容也嗅到了这话中的不对头,怎么听都像是女婿对妻子娘家人的语气!!
“不不!该谢谢的还是要说的!”容二少坚持道,全然当没有听到祥子的话:“方才祥子大哥的同伴们倒是误会了沈某。呵呵,沈某也是求之过切了,担忧着妙妙妹妹啊——”
“祥子对不住沈大哥了。没有照顾好妙妙,倒让她着凉生了病”男子恍然想起楼上那单薄的女子。还了无生气地病在榻上等着人照顾,一脸歉疚地向着容二少道歉,就要去捧那碗药。
容二少微微挑眉,细不可察,妙妙生病了?他还有问题需要她来回答呢!轻轻攥紧手中那枚因着长时间亲近着人的肌肤,也变得温温热热的血玉,容二少撇下众人便径自跟着祥子上了楼,留下一脸茫然的众人和担忧的沈念。
那县太爷更是惊得如五雷轰顶,世人皆道容二少为冷面阎王,铁血皇帝,怎知他居然还能有笑得那般温文儒雅的时候。冷汗涔涔,容二少究竟是要做什么.
祥子倒是很随和,虽然容二少本身的十足存在感,以及那看不见而真实存在的生人勿近气场让人不适,但祥子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妙妙身上。
细心地拿过一条椅子放在床边,轻轻得唯恐吵着了妙妙,再小心翼翼地给妙妙整理好被子,让她躺得更舒适一些。
那动作行云流水,手到擒来,做得无比自然,看得容二少也不由得顿住了,忘记了长时间未曾与最爱的的妹妹相遇的哥哥,劫后相逢的场面应该是极为热切而激动的容二少总是这般,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脸色便是冷的,像是现在用着淡薄的眸色如霜降般漠然地看着祥子忙忙碌碌的背影,视线微微向下移去——床榻上的女子,方才几日不见,似乎便消瘦了不少。
那不讨人喜欢的性子,似乎生来就是要依靠着别人的。
容二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心头莫名的浮躁着,直想抓起床上女子的双肩将她狠狠摇醒:妙妙啊妙妙!你是菟丝花么,只能依靠着别人来活,缺了男人你是不是就会直接枯萎了啊!那般孱弱娇嫩,楚楚可怜的模样骗去了多少人呢.
为什么我明明知道你不是妙妙,你们根本就是完全相反的两张脸,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去看着你,去追寻你的身影呢!
为什么我会希望,我会希望你真的真的是妙妙呢.
你若真的是妙妙,那容二少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的困窘了吧!
真是可笑,桀王容二少何时也开始画地为牢,自食其果了呢.
看着祥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近几天的点点滴滴,一边舀起一勺药汁,乌黑乌黑的色泽,就要含进口中试试温度。
容二少眸光一闪,如泼墨般的眸子瞬间暗沉了下来,话语生硬而疏远,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道:“祥子大哥连日照顾舍妹,想来也是极为辛苦的,现下的就让我这个做哥哥的来接手吧,祥子大哥也好休息休息毕竟,孤男寡女,即使我们都知道祥子大哥的好意。祥子大哥为人善良对舍妹更是尽心尽力,但不足为外人道矣,难免呵呵!”
虽然容二少仍然在笑,但祥子却分明地感受到了他的不满与压抑,祥子虽然不知道这方才还笑得那般温良的男子,为什么顷刻间就像是换了一张脸,笑里藏刀!祥子惊诧。这两人真的是兄妹么。脾性怎会相差如此之大待回过神自己已经被那自称是兄长的男子给赶到了房外。
容二少没去理会祥子会如何去想,别人的想法向来与他无关,这才是容二少!现下房间内便只剩下他与妙妙两人了。安静得似乎能够听到针落之声。女子浅浅的呼吸规律而平和,容二少看了看那碗热气已经走得差不多的药碗,拿起。
睡着如何喂药?!容二少暗自啐道,真是个麻烦的女人!什么生活能力都没有就算了。还四处招蜂引蝶,先是连孩子都有了的司徒无双。呵——
!人家后院里面什么女子什么货色没有。你能抢得过她们?现在还留得一副骨头就已经不错了!
似乎最近蹙眉的次数多得频繁,容二少有些无力的抚抚眉头,轻轻按摩着自己的穴道。先前自己推测着妙妙的走向,虽然错开了。但也只是达到了临近的城镇,待到那信鸽将消息传来,自己就马上快马加鞭赶了过来。倒也真心疲惫.
这女人不在乎的吧!她一心就挂念在那司徒小王爷身上,生死相随都愿意。也是,人家对她多好啊。
菟丝花。
大手一把捞起药碗,不满于微凉的触感,略一用力,便干脆用上了内力来加热。再是将一大口药汁灌入了口中,对着女子的粉唇便印了上去。
唇齿相交,药汁从一边流入了另一边。似是怕药汁偷偷流走,长舌撬开牙关,引导着药汁全部顺利地吞下,再狠狠地将女子的小口搜刮了一番,这才意犹未尽地抬眸,继续灌入下一口.
这个喂药的方式倒是不错。
窗外的夕阳残照,将天空晕染得通红,似乎能够暖到人心坎里面去。打在男子身上,将他整个人都包围在了这片温暖之中,周身也泛起了绚烂而梦幻的光晕。一缕墨色的发丝轻轻滑下肩头,微凉的触感紧贴着女子滚烫的脸颊,吹弹可破的肌肤霎时像是寻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引得女子全身一颤。
长而卷曲的睫毛颤动着,似乎还有星星点点的晶莹泪珠在眼角晃动,惹人垂怜。
妙妙意识仍旧浑浊,远山黛眉,面若桃李,唇色水红水红带着惊人的热度,只觉得周身如同被火烧着一般燥热难耐。
妙妙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热就热吧,却总觉得似乎有着几千只虫子在深山钻来钻去,挠心挠肺地痒痒,一团火在小腹萦绕着,无处宣泄她,这是怎么了。身子无意识地在锦被上扭动着,想要脱去身上束缚着的累赘。
里衣竟然已被汗水浸透得湿了,热烫敏感的肌肤一触到那微凉的锦被,霎时便像是得了莫大的满足,但不够,她想要更多.
蓦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正在解着小肚兜的柔荑,轻轻颤抖。大手的温度微凉,妙妙一下子就被吸引了去注意力,就好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妙妙反手抓住了那只大手,顺势往上身上的热度一下子就得了缓解,但却又让其他的地方显得更加燥热,想要,想要更多,想要这凉凉的感觉传遍全身,化去她现在的困窘。
欲求而不得的难堪,使得一滴莹润的泪滴滑落脸颊,湿润的睫毛颤颤的,好不惹人怜。妙妙费力地睁开眼想要看清面前人的脸庞,想要请他帮帮她,帮帮她赶走身上的燥热,眼眶中始终氤氲着一抹水汽,妙妙怎么也无法看清男子的面容。
红唇亲启,想要开口叫住男子,却不可抑制地溢出了一声,酥麻入骨直刺激着自己脆弱的神经。
妙妙眼眶中的泪水更多了,不仅是因为身子又热又痒,似是压抑着一团不知往何处发泄的火,怕是会要烧坏了自己,更是诧异着,方才那分明不是一个矜持的女子该发出的声音那般媚软,真的是自己么!
眼前猛地一阵黑暗,男子的脸庞贴近了自己,妙妙狠狠地眨去眼里的泪花,这眉眼这鼻梁这唇这不就是容二少.
“容二少”妙妙轻轻开口,带着一丝兴奋与希冀,却困窘地发现自己的嗓音竟然变得如此沙哑:“容二少救救我”
男子的身形猛然一颤,似乎就要离去,妙妙刹那间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冲动和勇气,猛然起身抱紧了容二少的手臂,眼里的水汽也少去了,男子俊美得不似凡人的脸庞在她眼前渐渐清晰:“容二少,救救我”
男子的表情却是冷若冰霜,额间冒着细密的汗水,似乎在努力地压抑着什么,许久,他才缓缓而道:“胆敢直呼本王的名讳,你!”
容二少突然就说不了话了,女子意识已全然浑浊,白嫩香肩上那根薄薄的带子在拉扯间松动开了,女子却依旧毫无意识地往他身上蹭来,欺霜盖雪般的肌肤灼热了他的眼,一团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猛然窜了上来,并烧得越发的狂野,就要一发不可收拾。
容二少咬咬牙,将视线移开,努力用着平稳的嗓音道:“松开!你喝下了媚药,你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女子却恍若未闻,甚至好不矜持地将自己滚烫通红的脸颊贴到了男子的胸膛之上,只为了寻求片刻的慰藉,来舒缓内心的不安。
是!那碗药!
容二少顿时连杀了那名叫祥子的男人的心都有了!若是现在站在床前的不说他而是祥子,这没骨头一样软趴趴的女人是不是也会好不矜持地扑到那男子身上呢!居然下药.
一股怒意袭上心头,容二少狠狠地一拳砸在床栏上,力道之大生生砸出一个凹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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