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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怒意袭上心头,容二少狠狠地一拳砸在床栏上,力道之大生生砸出一个凹陷!
现下的情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那男子不知道下了多猛的药,他不过只是喂妙妙喝了几口,便已然受到了那般的折磨,更何况将整碗药全数喝下的妙妙!
他有内力压制,尚能够挺得过来,但妙妙呢.
这女子的一声媚吟对他的影响居然比媚药还要猛烈上几分!
是太久没有女人了吧.
他还没能确认妙妙是否真的是妙妙,怎能随便犯错!何况妙妙现在意识不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方才那猛然一拳,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床都震了好几震。妙妙终于是缓过来了些,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不对劲,且容二少何时出现在此的!又看看自己现下衣衫不整,而全身燥热难耐更是折磨着每一厘肌肤,妙妙羞红了双颊,自己怎又会在男子面前出糗.
死命地咬住下唇,泪眼朦胧,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着容二少,想要叫男子出去,无论如何,孤男寡女且衣衫不整,如此共处一室都足以让她羞愧致死了。可是朱唇轻启,却又不可抑制地发出一连串的娇媚吟哦.
渐渐地,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意识又开始逐渐溃散。
“容二少容二少”女子无意识地呢喃,却声声刺激着容二少的每一根神经,即使在故作镇定,却也不可抑制住自己内心的他虽然中的媚药并不如妙妙那么深,但眼前的尤物对男人的致命吸引却比媚药还要猛烈上三分。
大掌紧握。狠狠地撇开自己留恋在女子身上的视线。狼狈如他和她,都不可让外人瞧见,困窘得不知如何是好。捞起桌上的茶碗,给自己灌下一大口,试图用凉水来洗去内心如蚁噬般的焦躁。短暂的舒爽过后却更是铺天盖地的难忍,心一横,又举起一碗茶置于女子红润的嘴边。
茶碗的温度吸引了女子。将脸颊轻轻贴上碗沿厮磨。发出满足的喟叹之声天!真是要命,这哪里是在喝茶!
容二少暗若深渊的眸子又深刻了几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掐住了女子的两颊。迫使她张嘴,然后便将茶水往口中灌下。来势突然,茶水顺着女子的下颚缓缓滑入衣领之中,没入.
妙妙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着下唇。意犹未尽的模样,容二少看得手生生一个哆嗦。却惹得女子呛了口水。这下子,意识倒是醒了三分。
容二少也顾不上怜香惜玉,转过身就要去倒第二碗茶水。
女子抬眸,懒懒地撑着身子。已全然没了什么力气,说话更是软绵绵的,大口喘息。见得容二少那依旧像是被模具固定住了的脸。不知是是哭还是笑才好,自己和他明明都中了媚药。虽然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不用想也不会是容二少只是,现下他的反应也太打击身为女子的自尊心了。
依旧是那酥麻入骨的声音,黏黏糯糯:“容二少”
眼见着男子的身形顿了顿,她轻轻咬唇抑制住差点溢出口的一串媚吟,嗓音沙哑无比,却依然笑道:“桀王果然正人君子。”
男子回眸,看着连贴身的小肚兜也被汗湿了的阮媚女子,许久,凤眸竟然含起了点点笑意,唇角微扬,纵使自己的额间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巧巧姑娘也很是女中豪杰”
妙妙怔愣住了,却不知是因为男子那一抹突如其来,珍稀得犹如九天星辰般的妖冶笑容,还是因为他居然也会打趣!
顿时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也的确是再也没有一丝气力了。妙妙倚在床沿,歪歪扭扭,却猛然意识不清就要倒了下去。
这该死的女人!容二少一个大跨步将女子堪堪捞起,她裸露在外肌肤很烫很烫,全然没了往日的冰冷,容二少被烫得瑟缩了一下,就要去推开女子。
女子却像是猜到了他的下一步动作,顺着衣袖便攀上了他的脖颈,紧紧抱住,暧昧地呵出了一口热气,喷在男子的耳蜗处,身子在他身上轻轻磨蹭,却许久不见下一步的动作。
这种感觉很不正常!
相较于妙妙对情事的茫然无知,容二少可是一清二楚,喉中一阵干涩,浑身发烫。方才拼命的压抑下来的竟然顷刻间就被全数解放,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女子的呵气引起了他轻微的耳鸣,微微眩晕,下腹烧着的热火烧得越发猛烈,拼命地想要有一个宣泄口。
妙妙却不知晓容二少脑海中的天人交战,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耐不住磨蹭的焦躁,软若无骨的柔荑开始在男子的身上胡乱地扒拉,竟然就扯下了他腰间的腰带,衣裳猛然散开,容二少更是清晰而深刻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可是女子突然又停下的动作,费力地抬起眸子看着他的脸庞,唇几乎印到他的脸上,热气熏得他也眩晕,妙妙楞了楞,问他:“桀王?你为什么在这里?”
“”他就知道这女人的意识依然全数溃散,竟然如此大煞风景。
忽而女子的眼神又迷离了几分,软软的嗓音:“你出汗了呢。”她的手抚上了他的额头,分明是热得烫人的手指,触在他的额头上却觉得有些许微凉。她耐心地帮他拭去汗珠,又将湿了的碎发拢到耳后。
女子衣衫不整,着实暧昧了,容二少想要开口制止,出口的却是自己的也陌生的一声沉沉的喘息和低吟。
不!这感觉太过于强烈了,会将人毁灭的!热火猛然又窜高了。毁灭去了所剩不多的意识!脑海一片空白,只余下一个念头:他需要纾解!!
后来对于那晚的回忆,沈容道,他本来想要上楼去请两人用晚膳了,结果只是站在门口,便被那从门缝中不安地流传出来的喘息,娇媚吟哦。给震得如遭雷劈!好在也不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性子。慌忙面色如常地转身,下楼,便当什么事请也没有发生.
命人在楼下设了酒宴。借着县太爷的名头,厚着脸皮将每一位房客都给留在了楼下,以防止那二楼的热浪媚吟给不知情的人听了去。
众食客茫茫然,这平白无故地被人设宴。还不得不参加,这晚膳吃得别说有多么古怪了。沈容森冷森冷的眼神一扫。那县太爷两手一个哆嗦,只得厚着脸皮来炒热气氛:我们融城的繁荣全靠各位的仰仗,还望我们日后能够更加努力向上,在中央的领导下脱贫致富奔小康。一起去创造更美好的明天.
县太爷演讲得慷慨激昂,越说越是入情入理,声情并茂。越发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之大,自己的形象光辉闪亮。直直就要流下两滴泪来!
突然一个声音插入,生生地截住了县太爷的激情演讲:县太大老爷,话说去年冬日大雪灾之时,朝廷拨给我们灾民用于脱贫致富保平安的赈灾款去哪里的,为何灾民都不曾收到过?其他的先别提,先把赈灾款给拨下来吧.
又一个声音:敢问那日小的在街上看到县令公子当众调戏有妇之夫,为何最终结案,却是以那名女子不甘寂寞,红杏出墙勾引县令公子,责杖五十而结案的?那五十大板生生将一介弱女子打残,小民困惑不安啊,若是哪一日不小心得罪了令公子,怕是活不到那更美好的明天了.
还有还有:.
顿时整个大厅之内静得能够听到针落之声,那县太爷整个人都阉了,百口莫辩,旁边的沈容用凌厉的眸子将他全身上下扫射了一遍又一遍,似乎就看生生看出两个大洞!
“沈,沈副将!切莫听这些莽夫胡说,小的为官十多载,从来都是兢兢业业,爱民如子,绝未有过他们所说的那些什么事情!沈副将,小的对王爷和桀王的敬仰更是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断断不敢有分毫的私心,这些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嗷呜呜!沈副将,您要相信小的一片赤诚之心啊,切莫和王爷提起此事,到时候小的即使清清白白也怕被桀王误会了去,更何况这些个子虚乌有的事情,怎能劳烦桀王操心”
老天哟!他当初为恶的时候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桀王会来这么边陲的小城镇的,这些人倒好,好好的一个宴会见缝插针,愣是成了他的批判大会。他,他,现在分明已经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就等着人来宰割了.
宴席之间的众人却是笑意翩翩,呵呵!赌对了!那人的身份可不仅仅是高官权臣什么的,那人原来竟是桀王!这下子,终于不用再受这小贪官的苦楚了。
沈容虽然平时笑笑呵呵的,很好相处的模样,但在外人面前,特别是在处理公事之时,那一板一眼面若寒霜的程度可绝不亚于容二少,当下一把眼刀子扎向那县太爷:“呵——!大胆,你说此事若是禀告了桀王,你就会被冤枉,你的意识就是说桀王会冤枉了你,桀王处事不公,桀王实乃昏庸之人!呵!胆子倒还真是不小,贪污公款,纵子行凶,为官不仁,祸害百姓还不止这些,你居然还胆敢质疑桀王,口出狂言,折损皇室威严,当诛九族,以一儆百!”言辞铿锵有力,声声直击那人痛楚之处,整个身子匍匐在地上,冷汗涔涔,全身哆嗦得好像风中的麦穗。
沈容稍顿停顿,转而又道:“你做了什么事情,桀王虽然远在京城,但件件都了如指掌,今晚的宴席就是桀王特意安排的!像你这种这败坏了朝堂威仪的蚁虫,我们大宋国可养不下!桀王爱民如子,更是不会放纵你继续为非作歹”
好吧,目前还在楼上打得火热,全然不知身在何处,沉醉在温柔乡中不可自拔的暴戾桀王,那高大光辉的形象在众人的心中又猛然上升了一截!
女子发出细微的嘤咛:“容二少容二少”
男子一个用力的挺身,低沉地喘了口气,一滴汗水顺着发丝滑下,落于女子的唇瓣。女子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地舔了舔干燥的下唇:“唔容二少”
只会说这两个字了么?男子低头,一口咬在女子细腻的肩头,厮磨,留下一圈不甚清明的牙印和红得暧昧的痕迹。女子乖顺地躺在身下,婉转承欢,媚软的骨头,似要让人至死方休!
“容二少,不要了”女子温吞道,细腻得醉人的嗓音如是说,但分明是初次承欢的身子违逆了自己的意识掌控,迎合着,热情地迎合着,即使自己全身已没了气力。身子敏感至极,但那下意识的迎合,哪里像是不要的举动。
容二少低笑,抬起身子,结实而光洁的肌肤,肌理分明,带着异样的诱惑力,墨色的长发散落肩头,滑到了妙妙的脸颊之上。女子的一头青丝铺满了床榻,与男子的相互纠缠,似是就要连结在一起,难分难舍。
红唇似火般热情,重重朦胧的纱帐后yu仙yu死的喘息,被掀红浪的翻云覆雨。
如梦似幻,海市山岚,只愿与之共赴巫山,享尽之乐。
只是,情深冷却后的尴尬却是那般的叫人束手无措,饶是凉薄如容二少。
他向来浅眠,东方鱼肚翻白,他便自会马上醒来,但这回却是生生的睡了个大天亮。甚至没顾得上身上的黏腻湿滑之感是让向来自律的他感到多么难堪,眸色怔愣地看着身旁的女子,略闪过一丝惊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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