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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山关口,樊坤率大军四路围堵,调禄王旗下人马前锋开路。乌赫青顽固抵抗,在高峰上,布下巨石投射,宋军四方人马汇集包围,前锋以青铜盾牌层层掩护,虽难攻占,趁着人多,步步逼近,直取主关口。段旗克带领骑兵赶到增援,另有火弓手藏于暗中偷袭,势均力敌,两军正面交锋,一时间飞光走石、战火漫天。

“将军,照这势头,我军必定大获全胜。”周冕道。

“今日之战,我势在必得,传令将士们,全力以赴,攻下云海山,扬我大宋龙威。”军号响,雷鼓震天,宋军士气大发,密密麻麻如海浪呼啸,席卷整个云海山要道关口。

金兵主营

“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云海山关口告急,禄王倒戈派兵参战,敌军反攻人数大增,我军寡不敌众,已伤亡众多,若再硬拼,怕会全军覆没,两位将军特请王爷示下。”扎隆捧着飞鸽传书递给完颜济。

“滚蛋。好个赵睿老匹夫,胆敢背叛本王,想两军通吃,门都没有。传令下去,所有将士撤兵三里,到狮陇关镇守,不得有误。”完颜济青筋暴起,血脉沸腾,涨得满面通红。

“末将遵命!”

“报……启禀王爷,探子来报,发现王妃娘娘与御史许仕林、太医许固安及亲信四人在五更峰下三百米处,朝山路逃去。”听此消息,完颜济镇定的心思瞬间崩盘,如牛铃般瞪大的双眼直射跪在面前的小兵,吓得他继续报信。

“同时还发现禄王部队,正跟在其后,暗中尾随。”刚说完,就听茶杯盘碟碎了一地,掀翻案桌上所有的物件,只盯着那角落上惹眼的翡翠簪子,怒火从眼中喷出,豆大的汗滴落,敲醒了他曾如火炙热的倾慕之心,现下全都明白了。献计俘虏、合谋战败、割让疆域、示好和亲全都是赵睿一手操控的计谋,就连公主也是他手中棋子。脑海中忽然出现媚娘抢下他正要入口的毒酒,那双含着泪凄楚又无奈的眼中充满了多少欺骗与阴谋,就连那曾令他痴迷动容的献舞与关切都可能只是虚情假意的奉迎。许仕林,放你一条生路,为何这般阴魂不散。似有一双魔爪将他的心活生生的撕裂,痛彻全身,更如梦初醒。

想起那日迎亲,许仕林带着和亲议书于偏殿接见,当他抬头对视的瞬间,完颜济就感觉此人与众不同,周围似有强大的气场笼罩。虽有年岁,但由内透外的轩昂气息与得体不阿的言辞答语,令他渐渐相信父亲的话:天之使者,弑而不敬;得才善用,福泽无量。

‘劳烦御史大人千里亲送公主入关,请向宋皇帝陛下及太后娘娘转达本王深切的谢意,今后边关和洽,邦交永存。

‘是,尊王爷口谕,定当转达。’仕林抬起头时,正撞上完颜济注目的眼神,忙低下头去。

‘御史大人,在离开前,本王有个疑问想请教大人。’

‘不敢,王爷请讲。’

‘听我父王说到,御史非凡人之后,乃神仙转世,故而智慧超群,当年一举高中状元,又勇救被压塔下的母亲,一片孝心已传为佳话。本王一向不信鬼神之说,但这些坊间传言也引得我父王颇为赞赏,屡屡要我请御史大人造访。我想先问御史大人,可真有此事吗?’

‘回王爷,那都是民间夸大其词。下官出生在平民百姓之家,母亲是俗家修道之人,父亲是普通郎中。十年寒窗苦读,有幸中举,以期报效国家。年幼时,母亲因违反道规被囚,下官在成年后得知,故竭尽全力营救,或许因孝感动天,母亲得以重获自由,现已归隐不问世事,仅此而已。’

‘原来如此,可本王看御史大人一副清逸脱俗之貌,又举止非凡,也相信大人乃天降之才,不可多得却也不能强求,不知御史,是否过谦了?’

‘蒙王爷抬爱,下官不胜荣幸。盘古开天,女娲降福,众生皆在灵杰圣地孕育。饮一江水,流一脉血,享一方万物,乃自然间最为寻常、平等之规律。人或有资质先后之分,然天赐一分,必将收回一分,且无完人,下官有所长,也有所缺,就如翱翔于天际的信翁,日飞千里令水蛙向往,焉知信翁因有过人羽翼而终生漂泊,苦无定处。其内心也曾向往水蛙能与水土常栖,久居一方。故而,王爷若有此慕羡之人,还请平常以待,给予温茶暖餐,寒衣简舍,即可使其遮风避雨,牢记在心。’

‘你是说……公主?’此话一出,仕林未答,只更深的鞠躬行礼,完颜济对他已是暗地里佩服。本想以其特殊的身世来打压中原气焰,没想到反被他用粗浅的比喻将了自己一军,既怒不得也无从辩驳。

‘江河尘土终归天地所有,权名利禄不过黄粱一梦,唯有人心,求之不得,得而不移。’仕林抬起头,尾音落在“移”字上,浑身散发出坚定与沉着的智者之风,顿时打消了完颜济遵照履行金王意愿的念头,当即遵守议和书上的约定,命人释放了啸山与固安,许仕林最后那番话,算是个善意的提醒吗,而此时才稍有领悟,原来公主的心与边关的土,早已求而不得了,好一个道骨仙风,文曲星转世。

喘着重气,想着这番羞辱,完颜济侧眼瞥见那掉落在地上的丰羽箭,冷冷一笑。一把拿起簪子如持匕首般拽在手中,死死的锁定着,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既不仁,休怪我不义。”抽出佩刀,夺门而出。

五更峰山路上,四个人,两匹马正飞速奔驰。行至山脚下,两条盘山路,皆能到达宋界,一条需翻过第二峰却能最快到达,一条需绕过第二峰,花些时间也可到达,四人停下。

“走哪条?”宝山问道,仕林看了看,思索几秒后答道:

“你和固安走左边这条,翻过第二峰,很快就能到达宋界,找到啸山,就安全了。我和媚娘走右边的,分两路,胜算大些。”

“不行,要走一起走,万一你们遇到危险,手无缚鸡之力的,要怎么办?”宝山否定道。

“是啊,爹。我们一起翻过去,好歹有我和戚叔保护你们。”固安坐在宝山身后,着急道。

“固安,我怕我是翻不过去的,反拖累你们,绕路走或许还有可能,相信你爹,我们会有办法应付的。”媚娘说着望向仕林,他心底的意思怎会不明白呢,唯有兵分两路,一方才有逃脱的机会,翻越第二峰是最快的捷径,而禄王却一定不会追那条。仕林握上她的手,两人会心一笑,各自心照不宣。

“我背你过去,我爹不会武功,你也没有法术,如果落单,太危险了,何来保护?”

“行了,没时间了,赶紧走,我们到啸山营地汇合,走!”仕林突然挥鞭用力一抽,马儿吃痛,撒腿就跑,惊得宝山赶紧拉住缰绳,马没有停下,直冲左边山道。

“爹……”固安来不及反应,回头望去,已身不由己的目睹与仕林媚娘分道扬镳。

“宝山,固安就交给你了,要平安的回去。”仕林大声吼道,紧握媚娘的手,一起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再相望时,媚娘点了下头,他便拉动马缰,朝另一个方向奔驰。

“爹……,戚叔,快停下。”

“坐好了,别辜负你爹的心意,你母亲,还有晓柔和孩子们还等着你回去。”宝山快马加鞭,眼眶微红,心有千斤重,关键时刻,仕林如此果断,将更多的希望留给了他们。听自己岳父此言,固安无力再辩。的确,家里也有太多的牵挂让他不能意气用事,父亲对自己的爱如此深刻,他方后悔于那日和他的争吵,万不该在不理解的情况下出言不逊,父亲越是包容,越令他无地自容,但愿他们能化险为夷,安全到达营地,将来有机会能好好尽孝,固安男儿的心胸也承受不住这番突然的离别而眼眶湿润。

仕林与媚娘绕上第二峰,马儿依旧撒腿奔跑着,仕林环着媚娘虽在逃亡路上,却也备感安心,因为此时,她已脱离那个困苦的牢笼,就在他的身边,如此贴近,如此真实。他唇角上扬,忍不住的微笑。媚娘回头,侧眼瞥见,也跟着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却在她回过头去后,突一阵疼痛,传自胸口,又是一股血腥味窜至喉口,他赶忙闭紧了嘴,直到吞咽下才颤颤的接入呼吸。接着松开一只手,摸着腰间的锦囊内,取出一颗药丸,速吞入口中,幸有呼呼的风声作伴,才掩盖了这异样的声音,仕林调整了呼吸,看着前方毫无察觉的媚娘,忍住眼里的膨胀,收紧了怀抱,继续加速奔驰。不知情的马儿撒开矫健的四肢,沿着山路与风齐进,每一步颠簸,便吞一分疼痛。还未绕出多远,仕林便一头靠在媚娘肩上,手死死的拉住缰绳,控制着方向。

“仕林,你怎么了?”媚娘回头,见他似乎很难受的样子,额头渗出了汗。

“没事,我没事。”仕林抬起头,勉强挤出了笑容回应。

“真的没事吗?”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驾!”说着,他又挥鞭加速,马儿跑得更快,疼痛也更是难忍。

“于!”媚娘喊了停,马儿止住了步子,她转过身子才发现,仕林满头大汗,脸色刷白,下嘴唇被咬的通红,那么触目惊心。

“仕林,你是不是不舒服?快告诉我。”摸着他的脸,有些冰冷,熬红的眼睛有些暗淡,好似越来越小的火苗,随时会被风吹灭。

“是的,我受了点伤,不过没关系,已经服过药了。”

“受伤,伤在哪里?”媚娘毫无头绪的搜索着,仕林拉起她的手,放在了胸口上。

“这一路上你一直忍着痛?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摸着他起伏的胸口,一定是刚才救自己的时候撞伤的,又是一路颠簸,一声不吭的,想着想着泪便跟着泛出。

“别哭啊,我是男儿大丈夫,这点痛算不了什么,比起你为我受过的,真的不算什么。”为她拭去眼泪,心里强撑起一股劲,命令自己要坚持住,一定要撑到营地,一定要看到她平安。于是他用手搓了搓鼻子,脸上挂出了笑容。

“可你好像很痛的样子,告诉我,到底严不严重,不要瞒我。”

“不严重,吃了药会没事的,我也是学医的,自己身子自己知道,我们继续走吧。”仕林拉动马缰,马儿继续启步,媚娘转过头,隐隐觉得他没有说实话,明明是很吃力的样子,却还在硬撑。

马儿又奔跑了一小段路,到达了第三峰下,再往前,便是绕过一半路程了。已近卯时,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两人相互依偎着并无交流,各怀心事,静默的奔驰在逃亡路上。听着身后越发急促的呼吸声,媚娘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毫不犹豫的扯住缰绳,喊了停。

“怎么了?”

“是我问你怎么了才对,明明痛得根本不能骑马,还要打算瞒我多久?下去,你下去。”她故意生气,推着仕林下马,却小心的抓住他的手,等他稳稳的着地,自己也跟着翻身下马。

“媚娘,我不是故意瞒你,只想快些到达营地,虽然有点痛,但真的不碍事,快上马,再迟些就来不及了。”

“不碍事,那这是什么?”媚娘侧眼略过,提起他一手袖管儿,边缝处一块赫然醒目的血红,连仕林自己也惊到了。

“这……”一时语塞,还是被她发现,定是刚才吃药的时候沾到的。

“不逃了,身后追捕我们的不是禄王,是命!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抓得无所遁形的。你若有什么,我也不会独活,那又何须再逃呢?”

“媚娘,你已经为了我付出过生命了,我不能再害你一次,你快骑着马走,别管我,禄王他不敢对我怎么样,你快走。”仕林推搡着她到马鞍边,欲扶起她上马,手里的鞭子却被媚娘一把夺过,狠抽在马臀上,一声马蹄,那马儿已迈出四蹄跑得追不上了。

“媚娘!”看着马跑远,仕林大呼。

“许仕林,刚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说不会再让我独自承受了,现在却让我先走,是要抛下我一个人吗?不管什么理由,我不会走的。”忽然心中生怒,嚷开了嗓子,并不是生气,而是她一使性子,他便会无计可施的妥协,但是心里真的急过了头。

“媚娘,不是的……”见她触怒,便软下心来,想要解释,却被她打断了后话。

“不要说了,跟我来。”拉着仕林,走上第三峰的山路,她来过,和完颜济一起,所以记得。

“你带我去哪儿?”

“去一个能看到将来的地方。”说完,两人对视,确定了彼此的心意,谁也没有再多说,互相扶持着,慢慢爬向第三峰的半山腰。

“驾……驾……。”不久,禄王部队追到了岔路口停下。

“王爷,前面有两条路,走哪条?”陆胜说道。

“启禀王爷,一条是近路,从这条小道进去,直接翻过第二峰很快就能到达我军境内,另一条是远路,要绕过第二峰,花些时间才可到达,他们一定是走了这条捷径。”雷勋说道。

“不,他们是兵分两路,分头走了。”禄王观察了一番,得出结论。

“对,依许仕林的才智,怕是没那么简单,王爷想得周到。”陆胜说。

“雷子,你带兵抄这条小道去追,追到了若是无关的人,暗中监视就好。”

“是,末将遵命。”雷勋接到命令,便带着人走小路翻越第二峰。

“我们继续往前,他们走不远。”

“是,王爷!”于是,剩下十多人跟着禄王一起奔向了去往第三峰的路。

“许仕林,放着阳关大道你不走,偏要逆流而上,本王就成全你。”禄王在心里猛抽了三鞭,更狂妄的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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