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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燕最后的一点希望也被掐灭了。
“算了,燕儿你也别强求了。”高强劝着柳燕,“我们原本就是人鬼殊途,当初是我不知情犯下的错事,要是知道会是如今这样的话,我说什么也不会做下这样的错事。”
“知道是个错事就好。”阮萌慢慢悠悠说,“而且你做错的也不只是这一件,你抽取整栋楼的生气,这件事情等你下了地府自然会清算。”
高强:“……”
看得出来,这位大师真心是个冷心冷肺的,都已经求到这个份上也没有见到她半点动容的,虽然早就已经能够想到这个结果,可不免地还是有几分的希冀。
“大师,既然如此,之后的事情就交给你了。”高强长叹了一声,事实上他也是希望着自己的孩子能够出生的,只是以前没有那样的机会,现在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你想怎样就怎么样吧!”
柳燕呜呜地哭着,哪怕是哭着她也不忘记朝着阮萌那儿再投去几眼,她觉得阮萌那肯定是有办法的,只是她不愿意使而已,要是自己能够打动她的话,说不定也能够如愿以偿,只可惜她那满含着期望的眼神在阮萌的眼中压根不值得一提,甚至连扫她一眼都不愿意着呢。
心冷的厉害。
张清虚也没少见到和柳燕这样贪得无厌的人,人么,总是在得到了一样之后就开始肖想着另外一样,只是像阮萌这样直接把人当做虚无,那也算是绝无仅有的了。
阮萌看着柳燕这种人只觉得腻烦。
“张清虚,你去艮、坤、乾、巽四个方向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东西。”
阮萌打发着张清虚给自己办事,她觉得柳燕的丈夫无缘无故地被困锁在这屋子里面只怕也是有原因的,这分明是一个锁魂阵。
阮萌相信柳燕肯定是没有这样的本事做出这种事情来的,要不她也不至于是被自己丈夫的鬼魂吓成这个样子甚至还跑来找自己了。
张清虚对阮萌的指使也没有说什么,也是十分顺从地去了那四个方位找了一下,找到了四个丝线小袋子,在张清虚从这四个方位之中将东西取出来的之后整个房间之中出现了灵力的波动。
阮萌几乎不用打开那小袋子都能够知道这里面藏着的就是设置锁魂阵的符箓,因为被张清虚拿了出来的关系,这个阵法自然不能成型了,在被拿出来之后,屋子里面扬过一阵阴风,门口那头猛然出现了浓郁的鬼气,这些鬼气比高强之前的还要浓郁的多,形成了一个幽暗的洞,从这个黑洞里面飞出了一条长锁链,最底端一下子就扣上了高强的脖子,铁链一点一点的缩紧,几乎是要把高强的脖子扯断一样,扯着他不停地往着这黑洞之中而去。
“高强!”
柳燕看到高强被粗大的铁链锁住喉咙的时候就又些心疼,又见他那面容之中又些痛苦不堪,几乎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也不知道她从哪里生出来的勇气竟然一下子扑了上去,拉扯着那一根铁链,想要将这一条铁链从高强的脖子上扯下来,哪怕是扯不下来好歹也要让高强好受一点。
“大师,救命啊大师!”柳燕一边拼命扯着,发现自己再怎么用力也阻止不了这铁链的力量的时候,她忍不住朝着阮萌大声叫道。
“救谁的命?你丈夫早就已经死了,哪里来的什么命?”
阮萌说,这人也奇怪,竟然要她救命,人早就已经死了,现在剩下的也就是个灵魂罢了,哪里来的救命。而且柳燕现在是沾染上了鬼气,再加上肚子里面也有那一团鬼气所有才能够看得到来自地府的锁魂链,虽然锁魂链不伤人只拘魂,但并不代表着地府的鬼差就是好相与的,尤其是在人间还有一些会道法的人,遇上阻挠了鬼差带走阴魂的,这件事情也就可大可小了。
而且,柳燕身怀鬼胎,面对这种锁魂链原本也是有损伤的,所以很快地她就感受到了自己的手掌心之中有着灼痛传来,甚至能够看到自己握着铁链的双手心有着淡淡的青烟冒起。
她又惊又怕,很想这么放手不管了,可在听到高强嘶声力竭地喊着要她放手的时候,她又莫名地倔强了起来,想着大师课真是个冷血的,但不靠着她,她或许也能行,不是说了么,人有无限的潜力,谁知道会在什么时候被激发出来。
“何人竟敢阻挠地府办事!”
从黑洞之中冒出来一声呵斥,慢慢地一影子从黑洞之中出现,这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古代官差一样的服饰,腰间系着一个腰牌,腰牌上一个血红的“冥”字,打从这个黑影一出现之后,原本就因为鬼气蔓延的房间里面也变得越发的冰凉,甚至还有寒霜一点一点地凝结开来。
地府之中事情颇多,再加上这一家的鬼魂原本早在几个月之前的回魂夜就应该回归地府,可天亮之际,督办此事的鬼差并没有将阴魂带回地府之中,说是房中被玄学人士设立下了阵法,半点没有办法将阴魂带回。
鬼差虽有不少的能耐,可也接触不了凡人的器物,所以也没了办法,现在好不容易等到锁魂阵松动,便想将这一个阴魂带回地府之中,可谁曾想着竟然还有人阻止。
“大师……”柳燕看着突然冒出的影子来,她惧怕的很。
鬼差看向厅中还站得笔直的两人,先是看了张清虚一眼,也是感受出了这人道士的身份,倒也没有说了什么,只是算不得太过欢喜,可在落到阮萌的身上时,鬼差面色一凛,做偮行礼道:“大人。”
那惶惶恐恐的模样竟是十分的敬畏。
张清虚也不是第一次见到鬼差了,在医院又或者是车祸现场的地方就能够看到这些鬼差,不过鬼差一般也不会主动同人交好,更不会像是刚刚那样恭恭敬敬地对人了,这简直就是个奇迹。
“大人今日可是要管这件事情?”鬼差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瞒大人,此阴魂原本就是我们地府缉拿名单上的一员,只是之前迫于锁魂阵而不得……”
阮萌抬了抬手,阻止了鬼差的话。
“我不管这事,这阴魂你只管捉拿了去。”阮萌说,又指了指张清虚道,“这人是天师府的,近来大约是要跟在我的身边一段时日。”
鬼差闻言又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张清虚,方才道:“倒是个有福气的,能得大人的青眼。”
那姿态,倒像是张清虚沾了个十成十的便宜似的。
张清虚也闹不懂阮萌到底是个什么身份,竟然连地府都这样给脸面,不过他也明白,不是自己该问的那还是不要问出口的好,反正问出口了阮萌肯定也不会给自己一个回答。
“大人,那小人就带着阴魂回去复命。”鬼差扯了扯铁链子,想着回去之后那可得通知了同伴们,大人身边跟着的这个孩子可不能多为难了,能帮一把手的时候也是要帮一把手来着,要是惹得大人生气了,到时候可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先等等,我有事情要问问。”阮萌说,鬼差听到阮萌这么说的时候也没有不同意,反而是站在一旁,就等着她将事情问完了之后再走的姿态。
阮萌示意让张清虚打开那四个小袋子,事实上袋子也的确不大,包装的就像是装花草小包一样。
张清虚乖乖地打开了袋子,里面也没有装什么,就一个折叠好的符箓而已,他解开了其中一个符箓,黄纸上用朱砂画着锁魂符,他仔细地看了看也没能认得出来到底是什么人的手笔,事实上张清虚也就能够认得出来天师府的手笔而已,至于别的修士他接触的不多又怎么可能认得出来,不过这黄符上面的味道又些古怪,带着一点诡异的香味。
“是尸油。”
阮萌见张清虚看着黄符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便把这谜底给他解开了,就看到张清虚手一抖,手上的黄符一下子就飘落下来,不等落地突然地自燃了起来,最后落到地上的也不过就是一点飞灰罢了,抬头看到的就是阮萌那一脸的“你小子胆子怎么这么怂”的表情。
张清虚原本想要摸摸自己的鼻子,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手指刚刚也是摸过符纸的,抬到一半的手一下子就放了下去。
真没用!
阮萌用表情十分确切地表达出了自己的嫌弃。
“这玩意从哪里来的?”
阮萌问着柳燕和高强,换来的是高强的摇头,表示自己压根就不知道这是从哪里来的,反而是柳燕有些迷迷糊糊的。
“可能是我婆婆拿来的?”柳燕有些迟疑,“高强刚走的时候我日子过的有些不大想话,我婆婆好想说是给求了一些护身符,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些。”
她那一段时间过的有些混沌,哪里知道什么,只是迷迷糊糊地听到提起过一嘴,只是这样的东西基本上不可能是她自己置办的,所以想来很有可能就是她婆婆求来的护身符?
“打电话给她问问。”
阮萌命令道。
柳燕也意识到这翻检出来的东西可能有些问题,所以二话不说就拿来家里的电话给她婆婆打电话,电话一下子就打通了。
“燕儿啊,你在家啊?”
“妈妈我在家里翻出来四个小袋子,是不是您说的给的护身符?”柳燕急忙问道。
“对啊,听说可灵验了,”电话那头毫不犹豫地认了下来,“燕啊,我知道你难过,我也难过,可再怎么难过咱们日子也还是要过的,强子已经去了,咱们还得往前看,你还年轻,往后还有不少的日子要过呢!燕啊,你可别和之前一样了,强子要是知道那哪能忍心啊!”
柳燕听着这语重心长的话,鼻子一酸,眼眶也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但一抬头看到阮萌那冷冷的眼神,她又急忙问道:“妈,你还记得你这些护身符是从哪里来的吗?”
电话那头被这个问话问的有点懵,“我在哪儿求来着我也不大记得了,老头子,你还记得我放在强子家的护身符是从哪里来的不?”
“碍,我也想不起来了呢,你到底是在哪里求来的?”
电话那头两个老人也迷迷糊糊的,似乎完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在哪里弄来这护身符的。阮萌听到这里基本上也就已经没了什么意思,想来这两老人这一段记忆应该是被人动了手脚再文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
柳燕又和两老人寒暄了几句方才把电话给挂了,有些惴惴不安地看着阮萌,就连那被锁魂链锁住的高强也是十分忧心忡忡。
“大师,我父母哪儿会不会有什么危险?”高强紧张地问道,大有如果知道他父母有什么危险那他就不肯跟着鬼差走,说什么也要留下保护父母的意思。
“这事儿就不归我管了。”阮萌指了指张清虚,“这是他的事情。”
张清虚被阮萌指的莫名,不过通过刚刚那头的电话想也知道那两位老人肯定是被人动了手脚,半点也想不起到底这锁魂符从哪里来的,这里面或许会大有文章,虽然知道阮萌这人一向都是随性而为之,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随性到这种程度,这意思那就是不打算再管下去了?
不过仔细想想也的确是阮萌能够做的出来的事情,不过真的要调查出来,那也需要不少的人手,只怕还得通知了九处之中,毕竟能够让寻常人将锁魂符当做护身符安置在房中,背后是不是还隐藏着别的含义那可就说不准了。
柳燕还想对着阮萌说点什么,但没等她张口,只见阮萌朝着自己掐了一个手诀,她便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下一瞬脑袋一歪,倒是倒在地上睡着了。
阮萌的手虚空抚过柳燕的腹部,一小团黑气从她的腹部冉冉升起,那黑气不停地扭动着,甚至说什么都不肯从柳燕的腹部离开,留下一丝死死地牵扯着。
“怎么,还不肯出来是不是?”阮萌看着那一丝的黑气,冷笑了一声,“我原还想给你一个机会,但现在看来你是宁愿被三昧真火烧了个干净了?”
那黑气猛地一抖,似乎被“三昧真火”给吓到了,但那尾端的一丝依旧还死死地扎根在柳燕的腹部,似乎还在强求着不肯离开。
“行,我欣赏你的勇气!”阮萌说着,从她的手掌心燃烧起一团火焰,那火焰带着赤金的色泽,耀眼的几乎让人移不开目光,在那一簇赤金色火焰燃烧起来的时候,原本还站在一旁的鬼差有些畏惧地往着旁边挪了一挪,十分的敬畏。
张清虚看着那赤金色的火焰也很是稀罕,虽然现在阮萌身上的威压压抑着却也还是忍不住看向那从手掌心之中的一团火焰。
三昧真火啊,她居然已经这种不借助符箓就能够将幻化出三昧真火的地步了,就连现在他父亲都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呢。
那一簇真火不算太大,但那温度可不是盖的,在它出现之后没多久整个屋子里面就已经开始变得酷热起来,阮萌伸手靠近那一团黑影,黑影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喊声,扭曲的更加厉害,像是在瑟瑟发抖也像是在冲破阮萌的掌控,只可惜不管它怎么的动作都没能控制住阮萌的掌控。
张清虚也是第一次看到人这么对付鬼胎的。
鬼子虽然不常见,但也并非是完没有,一旦降生那就会为祸世间,都是正道得而诛之,但对于鬼胎,那还真是没有多少记录,但张清虚在看到柳燕的时候就觉得这的确是个棘手的事情,因为他在脑海之中思考了一下天师府内所有的符箓和办法,要想轻而易举地解决鬼胎而不伤害母体几乎都不大可能。
鬼胎同正常的胎儿并不一样,它们拥有自主意识,甚至在腹中的时候就已经开了神智,懂的如何同母体之中吸取生气来蕴养自己,现在要把它们从母体之中分离,等于是断生了它们的生机,自然不会愿意。
鬼胎那一声尖利的叫声仿佛被一道屏幕屏蔽了一般,一下子被挡在了屏幕外头,半点也透不过来,鬼胎见自己这一技不成又嗷嗷地哭叫了起来,那滚滚的声浪算得上是鬼哭狼嚎的很,只可惜依旧是被挡在屏幕外头半点也不显露出来。
阮萌表情惬意,似是真的十分欣赏这一分的勇气,她手指一弹,三昧真火分出了一丁点的小火星朝着黑影燎了过去,一下子就从黑影之中烧出一个珍珠大小的窟窿眼,惹得鬼胎又厉声尖叫了起来。
“你看,是你先服了呢,还是我先将你烧出无数个窟窿眼出来?”阮萌又弹出一点火星来,又将鬼胎烧出了一点窟窿出来,“其实我觉得这还是挺有意思的,反正我时间多的是,只是不知道你能挨到什么时候去,说不定没一会的功夫你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阮萌看向鬼胎,作势又要弹出一丁点的火星过去,一副“来啊,相互伤害啊,反正有大把时光”的姿态。
已开了智的鬼胎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它原本呆在母体之中每天汲取着母体的生机作为养分,而且它的父亲每天还会提供一些生机给它作为一顿夜宵,日子过的不要太美好,然后突然有一天就出现了这么一个可怕而又变态的人,它觉得自己有点怕,它既舍不得离开母体,但又实在是有些畏惧这个变态的手段,那三昧真火可不是开玩笑的,那灼烧的痛楚可比下油锅还要来得可怕。
鬼胎思索了良久,最后还是不得不屈服在三昧真火下,有些不甘愿地从母体之中抽出那最后的扎根,原本在抽出的时候它还想着要不要从母体身上汲取了所有的生机,但对上那一双波澜不兴的眼睛的时候,鬼胎就默默地把这个念头给放下了。
如果真的要这么干了,大概它就真的会成了一个筛子了吧?!
阮萌随手将这一团带着两个窟窿眼儿的黑影团甩向鬼差,鬼差接的准,一下子就将鬼胎给收敛了起来。
“不知大人想要如何处置?”鬼差虽然已经看到阮萌将三昧真火给收了起来,可对她的恭敬那是半点也没有下降。
“按着你们的规矩办事。”阮萌摆了摆手说。
鬼差应了一声,觉得大人还是有几分软心肠的,原本哪怕大人将鬼胎用三昧真火烧成灰烬他也不能说一个错处,但依着他们地府的规矩办事,那么鬼胎虽然汲取人的生气的确不妥,不过处置得早还没能造成太大的灾难,要不到时候等待着的就不是地府的处置而是天罚了。现在归了地府,那么也就是惩罚上几年偿还了窃取生气的罪过,或许也还能够换来一个正经投胎的机会。
鬼差行了一个礼数,拖着系在高强脖颈上的铁链带着鬼胎从那幽暗的黑洞之中消失,在他们消失的那一瞬,那幽暗的黑洞也已经消失不见了。
柳燕还躺在地板上,脸色略有几分的苍白。
阮萌的手掌虚空安置在她的身上,有淡淡的金光没入了她的身体之中,那面色虽然依旧还有难看,但那紧抿着的唇渐渐地舒展开来,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来,似乎是做了什么美梦一般,灼烧过的手掌心也愈合如新。
阮萌的手掌一收,从柳燕的身体里面抽取出了一丝灰暗的光芒,那灰暗的光芒一下子就消失在空中。
屋子里面原本七歪八倒的摆设也自动开始归位,一眨眼,整个屋子又变得整洁了起来,打开的窗户外头阳光灿烂,让原本森冷的屋子里面也开始酷热起来。
“走吧。”阮萌对着张清虚说道。
“哦,”张清虚半点也不敢忤逆阮萌的意思,甚至在走出房门的时候还贴心地把大门给关上了,他跟在阮萌的身后走了两步,到底也还是没能架住自己的好奇心,“能问问你刚刚从她的身上取了什么吗?”
“一些不怎么愉快的记忆。”阮萌说,“毕竟她这人让我不怎么喜欢,要是不修改一下她的记忆,往后总是来烦着我怎么能受得了!”
张清虚听着阮萌这话明显地还是有几分的不相信,不过倒也没有再问。
半个小时之后,柳燕在屋子里面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虽然从地板上醒来的确是让她有些意外,不过刚刚她好像做了一个很不错的梦,梦到了她几个月前过世的丈夫高强,高强让她往后要好好过,这一辈子缘分太短,下一辈子说不定也还能够在一起。
她已经许久没有梦到高强了,从他过世之后,自己一直在伤心之中,却发现他并没有入了自己的梦境,想了想之后她才想起,之前她听了好友的推荐找个十分有名的大师,希望能够让高强入梦,让她和他好好地道个别,回想到刚刚的梦境,她笑着流了眼泪。
她想她是能够好好过下去了,哪怕是为了下一辈子更好地遇上高强呢。
柳燕想自己应该要好好地谢谢大师的,只是她想了又想之后,却是半点也想不起大师的模样了,不过她也没有在意这一点,大师总有自己的能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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