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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柳燕的事情过后,阮萌又回到了京大里面,一个休息日的时间,京大校园里面的阵法又薄弱了一分,是溢出的怨气又重了一分,整个京大都被笼罩在怨气之中,往来的学生身上多少都沾上了几分,不过就是有些人身上沾染的比较重有些人沾染的比较轻。
沾染的轻的最多也就是平常有些时候会有些倒霉,但沾染的比较重的那就不好说了,很有可能就会像是之前那人一样从3号教学楼上“啪叽”一下。
之前的事件也掀起了一些个风浪来,至于学校是怎么处理的,阮萌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处理的,反正在学校里面谈论这件事情的人不多。
柳燕的事情解决之后,她已然忘记了阮萌的事情,原本还想托了她的好友赵夫人见阮萌一面,可赵夫人哪里敢做了主,她可是对阮萌那脾性有了个了解,那可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骂上几句那还算是轻的,万一要是动起手来那可就真的说不清楚了,她可是不敢轻易得罪了人,说不定哪天还有求到人头上的时候。
于是又十分客客气气地通过了楚江天联系上了阮萌,楚江天也并没有阮萌的联系方式,不过她那弟弟楚晟涵倒是有的,这小子军训回来的时候就把自己脖子上的那一颗挂坠献宝一样地给他看过了,说的天花乱坠那叫一个好。
楚江天也将那一个似玉非玉的挂坠仔细看了看,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材质做的,但看着就让人从心底里面就觉得舒服,更别说在酷暑之中戴上就能半点暑气都不沾,可想而知就知道不是个凡品。
楚江天对于玄学那一类的也不是太清楚,但也知道那些人的法器不少还都是古董,有时候更是一符难求的地步,阮萌他接触的也不多,却也知道她那能耐可是要比顾老还能干的多,之前给予的顾老的一片参片都能够让顾老欣喜不已,这一个看着不怎么起眼的吊坠只怕也是个好物,楚江天也是觉得自家弟弟那还真是傻人有傻福来着。
赵太太来问,楚江天也不好答应什么,只能先是帮着问问,从自己弟弟的手上拿了联系电话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联系上了,在听到阮萌表示和柳燕已没有再见面的缘分之后,他这才把消息传递给了人。
柳燕原本还想着见大师一面,想要当面道一个谢来着,但听到好友传来的消息说大师和她已经没有再见的缘分之后也是有些失望,不过倒也没有勉强,只好托了好友给了自己的积蓄,钱虽然算不上太多,但也是尽了她的能力了。
这钱也到了楚江天的手上又通过楚晟涵的手又到了阮萌的手上,阮萌收的也是半点也不亏心,给多少那都是看自己的能耐,对于柳燕她自然不可能要求她和赵家比齐,不过再见面这事儿那就是真的半点都没必要了。
当然这钱阮萌就不会分给张清虚了,当初他爹甩锅给她的时候可没指望着她给开工钱的,而且都已经和鬼差那头都打了招呼,就已经足够让他占了便宜了,别的那就别想了。
张清虚也不知道阮萌压根就没打算想着给他开了工资的事情,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原本他跟在阮萌身边就是学东西的,而且他也不差这点工钱,他相信留在阮萌身边那一定能够多学一些东西。
考古专业虽然算不上太过热门的专业,但对于专业学来说,那也绝对不是一个轻松的学科,阮萌对于考古也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她原本以为考古就是个合理合法的倒斗。觉得这也挺有意思的,但看到那些个专业书的时候,她就觉得她大概想岔了,现在的学生那也是不好混啊,一个学期就要好些书,还有教授们那些个资料。
阮萌每天上课的时候都觉得有一种两眼一抹黑的感觉,她原本以为听经讲道就已经足够无聊了,但现在突然发现其实还有比这些更加无聊的事情那就是上学,害得她还得每天在课堂上发呆过日子。
但看到那在课堂上每次都坐第一排十分认真奋笔疾书无比认真的小狐狸胡跃,又想到自己上了两天课,程发呆走神,阮萌觉得自己这日子大概是没发法过了,她居然连个妖精都比不过!
对于潜在的危机,京大里面的学生除了阮萌和张清虚之外,基本上都处于毫无知觉,开学之后各类社团招新也是搞的十分如火如荼,还有什么校园十佳歌手大赛,新生才艺大赛各类的比赛也是层出不穷,甚至连十月底的运动会都已经开始冒出了一点小苗头来。
胡跃自打被阮萌保下之后,也算是得偿所愿,所以也是格外地珍惜能够留在学校学习的机会,对于他来说,学校那就是知识的海洋啊,他从来就没有觉得这么幸福过,而且再见到张清虚的时候他虽然心里面害怕的厉害,不过看张清虚也已经歇了再收拾自己的心思,他也就没有那么怕了。当然单独和他在一起那肯定是不敢的,可和一群人在一起的时候和他说两句也不至于怕到腿发抖了。
而且张清虚也发了信息告诉他,只要他不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就不会动他。
胡跃那脑袋瓜子一想也知道肯定是因为阮萌的原因,所以待同一个寝室的卓铭和楚晟涵两人也特好,买个烧鸡也愿意分人一人一鸡腿,要知道能从狐狸嘴里面漏下那鸡腿可是多不要容易的事情啊。
胡跃对于京大里头的异状也有几分的察觉,虽然他除了会化形和读书之外,那是真的什么都不会,就连狐狸本族的魅术就不咋地,修为更是低的令人发指,对于旁的那基本上都属于一窍不通的状态。
但作为一只动物对于危险的感应那都比较明显,而且他这两天发现他早上醒来的时候,自己那一条尾巴居然出现了!
要知道他为了融合到人类社会之中对于自己化形的本事那可是下了苦功夫的,在高中的时候他就住了三年的学校,哪怕是大冬天的他也不会化成原型睡,三年下来从来都没有一天出现过这种状况。
但现在还没到冬日呢,他这大尾巴就出来了,那绝对不是他的锅!而且要不是他醒来的早趁着卓铭和楚晟涵两个人还没有醒来的时候先把尾巴给收了起来,要不就得上演一出同寝室友拔刀相向为那般我的室友是个妖的剧情了。
胡跃也不敢和家里说,他爹妈那都是快乐地开着农家乐的狐狸,要是知道他在学校出了这种事情,那肯定得着急,可他也是在想不出到底是因为什么关系才成了现在这样,而且闹出狐狸尾巴来也还不是最重点的,在今天上课的时候,他在记笔记的时候都感觉到了自己的尾巴都有冒出来的迹象,要不是他反应快稳住了自己的身形,说不定到时候课堂上一堆人都能看到他那一条突然出现的尾巴。
难道要说这尾巴是他的情趣么,这种鬼话说出来谁会相信!!
张清虚下了课回到宿舍正打算要关门的时候,只见自己眼前一花,一个身影快速地闪了进来,这人让他关门的动作顿了一顿,不过也还是很快地把门给关上了。
“你倒是敢来?”张清虚看到屋子里头的胡跃的时候忍不住皱了皱眉,还是有些不悦自己的地方多了一个妖物的存在,“说吧,是什么事情居然能让你有了胆子闯入我的住处?”
他也觉得有些古怪,胡跃在有人的时候还会和他打一声招呼,没人的时候一贯都是行色匆匆半点也不会往着他这里看上一眼,现在居然还敢单独来了他的寝室,这可真是难得了,都快赶上自投罗网了?他这是仗着自己不会收了他所以胆肥了?
胡跃看着张清虚那一脸嫌弃着自己的表情就想对着他翻一个白眼,要是有可能的话,他也不想过来。
“我们京大是不是要出事情了?”胡跃忧心忡忡地问着张清虚,“我总觉得最近有些不对,我那一颗心近来跳的可快了,总觉得像是要出点什么事情似的。”
“……”张清虚看了胡跃一眼,倒是真没想到这小狐狸是因为这件事情来问了他,“你一个小狐狸都能来京大上课就已经算是一件挺大的事情了。”
胡跃:“……”妈蛋,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他,真是分分钟都想让他下课后操场见。
“别和我说这种,虽然我术法的确不济,但我好歹也是有些本能的好吗?”胡跃骂过去,仗着现在罗尚不在的关系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及,但到底也还是不敢喊的太大声,怕声音大了被外头的人听了去,他压了压声音,“我近日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的尾巴出来了,今天上课的时候也是,我对化形这个术法那是下了苦功夫的,绝对不是我的缘故,而且你不觉得最近校园里头大家虽然日子还是照常过,可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我好像感觉到龙气了,可又不大好。”
胡跃反正也说不上来,一般地说有龙气汇集的地方对于生灵来说那都是一个好事儿,能够蕴养,就像是他家那边就是山清水秀是个好地方,在那边蕴养着对人身体也好,有龙气的加持那自然是锦上添花,可现在却不一样,他只觉得浑身难受,他觉得自己被迫出现原型的症状那都是被压迫出来的。
张清虚原本也都没想过胡跃能有多能耐,当初交手的时候要不是阮萌出来阻拦了一番,他早就已经收服了这只小狐狸了,不过那一番打斗他也就明白了胡跃的能耐,那真的是一只没什么能耐,但没想到他对于危险的感知倒是挺明显的。
“这话你怎么不去问她?”张清虚反问了一句。
“你觉得我一个大老爷们好意思和她说这事儿么!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公的呀!”
胡跃瞪大了眼睛看向张清虚,觉得这小道士还真的有些白痴了,他能跑去找阮萌么,虽然人家能耐比小道士还强,可到底也架不住他们两人性别不同这个事实啊。
“而且,那一次我看到那个跳楼的人,他的魂魄并没有被鬼差带走,而是随着鲜血落入了地下。”胡跃想了想说道,他那一天是留在学校的,刚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人吧唧一下跳下来,他倒是不怕那种场面,只是他看的也算是接近了,可真的没有看到那个阴魂的出现被鬼差带走,而是随着那些鲜血一同被吸取到了底下。
那个时候他也没有想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古怪,现在再想的时候,这其中肯定是古怪到了极点了!而且张清虚这个模样,肯定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小道士,你肯定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对不对?”胡跃眼巴巴地看着人。
“行了,你也别问了。”张清虚被胡跃那眼神看的也是有些不痛快,“京大里头的确是有些事情,只是现在还没办法解决。”
事实上,张清虚得到的信息就是之前阮萌所说的那个提议压根就没有办法完成的样子,很多玄学的人都有些放弃,想要想别的方法。但时间紧迫的很,到中秋现在都快不满一个月了,能不能想出一个妥当的办法也还是个问题。
他就知道!!
胡跃有些紧张又很是不知所措,他和小道士之间的交情也没有好到那种无话不谈的地步,他现在能和他说这么两句都已经是足够给了面子了,再往下估计也是不能期待个什么了。
他来回踱了几步,对于现在这样的情况有些着急,但又明确地知道自己压根就使不上劲儿,让他留在京大之中不免地有些担忧,但要他就这么跑了,那也不可能。
他踱来踱去之后方才又问向张清虚,声音里面有些踟蹰:“小道士,那你有没有办法不让我显出原形来,我总这个样子也不是个事儿啊,我怕要是哪天控制不住,说不定就会在上课的时候露出原型来了。”
张清虚看着那有着几分为难又有几分期待的胡跃,摊了摊手,“你觉得我像是有办法的样子吗?”
胡跃哼了一声,转而又是有些为难了,难不成他真的要去找阮萌不成?可他心里面多少也是有些没底,又觉得他一只公的去找人也是有些丢份,可不找……
胡跃思来想去,觉得自己也还是能够再忍忍的,等到实在不行的时候再说这件事情吧。
胡跃忍得了,可有些人已经有些忍不住了,这忍不住的人就是刘家的人,尤其是刘老。
打刘宸翔从天一阁哪里铩羽而归的时候非但是没有讨到半点好处,反而受了挺重的内伤,更是连修为都直接降了两阶,这样的事实让刘老简直是愤怒到了极点,要知道他最得意的就是家里面这两个有能耐的晚辈,刘柏翔那是他的心尖尖,而其次刘宸翔那就是他的眼珠子,这两人几乎也可以算得上是他们刘家的双璧了,可现在倒好,双碧直接就废了一璧,虽说内伤能够养的回来,修为也能够再修炼回来,可那到底也还是不一样的,其中还不知道要消耗多少的时间呢,谁知道这是一年还是几年的时间?
虽然刘宸翔的确还年轻,多花几年也还能够耗得起,可在这几年的时间里面,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刘老在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那是怒不可遏的很。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刘老在九处又一次的会议上面大发雷霆,怒火喷向九处的处长郭政,“这就是你们九处想要招揽来的人?就这样带着极大危害的人怎能到九处中来!她竟是敢这样对我刘家,这事儿我刘家必定和人没完,且看着吧,我倒是要看看她是不是生了是三头六臂,竟是如此嚣张!”
郭政他也是有些叫苦不迭,但对于刘老这样护短的态度也是有些腻烦,从他口中这么说来好像所有的错处那基本上都是别人的,刘宸翔这人就完没有半点错处一样,事实上要不是刘宸翔自己去找人麻烦能出这样的事情吗?而且连面都没有见到就已经让刘宸翔成了现在这个模样就已经足够体现出了她的能耐了。
“刘老,你且消消气……”郭政心中虽然这样腹诽着,但面上也还是要给刘老几分颜面的,总不能指着人的鼻子骂了“你这老东西颠倒是非黑白”这样的话,哪怕他心里面想极,“刘老,我看其中肯定是有不少的误会,大家都是玄学中人,何必要闹成这个样子?”
刘老冷笑一声:“郭处长,怎么你是看不上我们刘家的人了是不是?我刘家的人就是眼下身受重伤的宸翔也是在九处干了不少事情的吧,没有功劳那多少也是有些苦劳吧?你现在是要帮着外人来说话寒了我们刘家的心思是不是?柏翔现在还在西北那头给帮着捉那旱魃呢!看来九处现在是要留不下我们刘家了,现在为了那么一个玩意你倒是想不要我们刘家了,那就直接给一句话吧,我们刘家绝对不废话!”
郭政听到刘老这话就越发的来气,这老东西竟是威胁起他来了,“刘老,你这话说的是个什么意思?我这不是想着您先别生气,先好好把事情给说清楚了么。你一口一句留不下你们刘家留不下你们刘家的,你这是要做什么呢?难不成还是我对你们做错了什么不成!”
“我今天话就搁在这里,九处有她没我刘家!”刘老寒着一张脸甩了话,“而且这件事情也没完,她要是不给我们刘家一个交代也是不成的!”
“那你是想要人怎么个交代?”张正谦看向大放厥词的刘老,“刘宸翔这件事情原本就是他错了,只要事情调查一下就知道是他自己非要硬闯别人设下禁制的店铺,现在人受伤了反而是怪罪到别人头上来了,刘老,你这话说出来不觉得亏心吗?你还觉得你这有这个脸皮在这里闹吗?”
张正谦原本也不参合刘家的事情,哪怕刘家在九处之中自诩为玄学第一人的事情,天师府那也从来没有插手过,不过现在阮萌同他们天师府有些渊源,自己那儿子又被自己丢到了对方哪儿学着,更重要的是他在玄光术之中看到了事情的真相,刘宸翔那压根就是自作自受压根怨不得别人,现在反而是要将所有的责任都给了旁人,他怎能坐视不理。
“刘老,你要闹,你是打算怎么闹?你理亏着不说,就是依着玄门的规矩立下生死斗,只怕你们刘家倾覆了也不会是她的对手,你确定要拿你整个刘家去给你那孙子陪葬吗?”张正谦振振有词,在玄学之中也是有着斗法的规矩的,这被称之为生死斗,也就是一旦斗法起来死伤不管,他看刘家这几年那日子过得是有些惬意了,又出了两个天分好有能耐的孙子,所以连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样的话都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了。
张正谦觉得真的要生死斗起来,到时候整个刘家只有倾覆的命了,看在多年相识的份上,他虽是已经有些不耐烦刘老的做派,可也还是应该要劝上一句的。
刘老听着张正谦的话,心中不以为然的很。天师府虽然名头响亮,可在九处的那些个徒弟的本领也就那样,张正谦又总是不管这些俗事,终日缩在龙虎山上清修,也不知道到底修出了什么来了。再听听刚刚那话,那分明就是不战就认了怂。
“成啊,我就领教领教对方的本事了!只怕到时候她是不肯应下这生死斗了。”刘老猖狂地说,“真要我刘家倾覆了,那也该是我刘家的命,我们自当受着!而且就冲着她那信口雌黄也不过就是泛泛之辈罢了。至于之前的那些个计谋也不过就是信口胡诌的。也别说我刘家没干事儿,京大的事情,最应该用的就是生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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