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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群侍卫围住了他们,莫钰锦当下就心存警惕,她皱眉看着这些人:“小月……”

而月苍墨也只是给了她一记不要担心的表情,他走向了那群侍卫,而那群侍卫小跑散开,直到,一个身穿黑袍的人从人群中走出,两鬓白发却丝毫不能遮盖住他的凌厉之色,他的眸光参杂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却在打量着莫钰锦。

莫钰锦觉得他的目光让她受不了,只好从马上跳下站在了月苍墨的身后。而月苍墨也是递给了她玉箫的另一边意识让她抓紧,莫钰锦乖巧的没有说话,只是底下了脑袋暗中细数到底来了多少人。

“月兄你可算是回来了。”那人皮笑肉不笑的对着月苍墨说道。

月苍墨的神色依旧是淡淡的,的确,这一次的任务耽误了很长的时间,是原本预定计划的双倍时间了。看着他的眸子,怕是都知道了那千山雪莲自己未曾拿回来吧,那样倒也好,省的解释那样多。

“既然都知道了,那么直接开始吧。”他起步朝着前头走去,却是紧抓着了那玉箫带着莫钰锦一起。

高长松目光一冷,大笑起来:“不愧是月苍墨,爽快!不过,我的惩罚是怎样的你应该很清楚,但是这是规定,不管怎样你都不能反抗!若是今日你无命离国,那么这美人儿,我可就留下来了!”

一听到无命出离国,莫钰锦的身子一僵,她停下了脚步,转身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要受到什么惩罚?不过是千山雪莲没有拿回来罢了,没有任何一样事情是百分之百的,那么你居然让小月帮你去完成这件事情,你就应该想到两种结果才对!现在好了,小月没把千山雪莲拿回来你就要处罚他,凭什么啊,那些银子小月会加倍还给你的,所以你不能对小月下毒手!”

她一口气说完这么一大串的话,但是高长松却只是随着那群侍卫哄笑了起来:“是吗?美人儿,看来你不是江湖中人呐,你可知这个规定,是谁定下来的?”

她一愣,随后缓缓的摇了摇头。

“定这个规矩的人便就是你口中的小月月苍墨!这是他自己定下来的,若是办事不能百分之百成功,那么一开始就不要答应,既然答应了却没有做到,那么就是要受到处罚的。美人儿,所以,你说是要让你的小月作废这规矩呢,还是让他当一个不守信用的人呢?”

高长松的话让莫钰锦整个人都震惊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月苍墨,但是他却是继续前行没有做过片刻停留。她心口一痛,到底会是怎样的处罚呢,想到这,她也只能默默跟上去了,只是希望那样的处罚不是太严重。

可是,来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结果,但是那件那些惩罚的刑具时,她还是觉得承受不了。她上前就将那粗大的链子拿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就算用刑,大不了打击板子就好了嘛,这链子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些长短不一的刀,天呐,怎么还有这个印章?”

她愣愣的看着这些,然而她的恐惧却是和月苍墨的淡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只是轻轻推开了她:“下去等我。”

莫钰锦却是没有动,手中拿着那在火中烤着的印章:“这是用在烙印在你的身上吗?小月这怎么可以,一旦这个烙下去那么一辈子都无法泯灭了!喂,你到底凭什么用这样的酷刑啊!怎么可以让小月的身上烙着你们离国的离字!”

高长松笑笑,上前接过了那印章:“这你就不懂了,因为是在我这失败了任务所以当然要烙下我们离国的离字,这样以后方可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在离国经历了一次失败。不过,美人儿你这是做什么,干他这一行的没有人身上没这烙印的,月兄却是从未有过一次失败,这次失败了,也不过一个小小的烙印罢了。”

“小小的烙印?”她讽刺的一笑,但是更多的却是难受。那千山雪莲分明是被凌洛寒拿走的,可是若是当初自己不和凌洛寒一伙,不带上凌洛寒,那么一切是不是都不一样了?月苍墨不必在这里忍受着这个的痛苦,烙印印在了身上该是怎样的一种耻辱啊?想到这里,她死死的咬住了下唇,眼前那些人已经拿着铁链将月苍墨困在了柱子上面的时候,她一把护在了月苍墨的前面:“所有酷刑冲着我来就好了,这一次月苍墨根本就没有失误,要不是因为我的捣乱那千山雪莲月苍墨早就拿回来了,所以都是我们的错,把那烙印印在我身上好了!”

她的一句话震惊了所有的人,尤其是月苍墨,他愣愣的看着她那瘦小的身子,忽而想到了自己将她丢下她哭的如孩子般的模样。纵然自己那般对她,她却还这样无怨无悔的跟着自己,并且,帮他挡下这一切吗?他心中划过了一丝温存,最后脸色又暗了下去:“高长松,将她拉下去!”

他的语气中分明有了努力,高长松因为他的话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看了一眼莫钰锦,才对着下手道:“拉下去!”

“是!”于是上前两人驾着莫钰锦就走到了台下,任由莫钰锦怎样挣扎也是毫无用处,她愤怒的看着高长松:“你不是人!你分明知道这烙印一旦印下去对月苍墨是怎样的一种耻辱,对这个行业又是怎样的一种耻辱,的确,这规矩是月苍墨定下的,那么月苍墨也有资格去撤了这个规定!再说了,一定要烙印吗!你知不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她的一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再次震惊了所有的人,因为这个时代里面,压根没有别人知道这样的一句话,高长松的眼角带着丝笑意,上前,对于她不再有着轻浮之色。

“好一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是丫头,你和我说说看,因为月苍墨的原因没能拿到那千山雪莲,此刻我的孩儿躺在了床上奄奄一息,你说,这笔账要怎么去算?这是那银子之事吗?我花了那样大的代价去聘请月苍墨是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从未出过错,但是现在呢?你告诉,就这样放过了月苍墨,我能甘心吗?若不是他保证绝不出错,我大可以去多请一些人来,但是现在我等了这么久,我的孩儿在床上痛苦了这样久,等来的却是千山雪莲被他的一个同伴给借走了?凌洛寒我也是有所耳闻的,江湖都传他要千山雪莲忘记红尘,但是到底是忘了那自己招惹而来的痛苦重要还是我孩儿的命重要!”说到这里,他的眼眶红了,走到了月苍墨的面前,用力的揪住了他的衣襟:“江湖上的人都怕你,我也怕你,但是此刻我身为的孩儿的父亲我不会怕你,就算你以后会报复我离国也无所谓!月苍墨,你之所以从来没有出错就是因为你没有感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重金请你,但是呢,你给我的是什么,千山雪莲被你的好兄弟劫走了,你觉得这像话吗?而且,因为那个丫头的原因你在去尹曼国的途中耽误了多久?分明只有半个月的路程你却整整行走了一个月!月苍墨,你真的是变了,彻底的变了!但是这种改变不是好的而是会毁灭你的!”他越发的激动了起来,拿起了那烙印就要烙下,可是,的确是烙到了,然,烙到的却不是月苍墨。

莫钰锦觉得这一刻是钻心的疼,那离字烙在了她的玉颈上,生生的都听见了那皮开肉绽的声音。

月苍墨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下一刻便就将那铁链挣断,一把抱住了快要倒下的莫钰锦,目光越发的冷,他扫过了拿着烙印的高长松:“这件事情是我的失职,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再多也晚了。”

“不晚。”一道极为细小的声音在两人之间散开,她抓住了月苍墨的声音,道:“放我下来!”

月苍墨看着她,眉头皱起,但是最终还是松开了她。莫钰锦苍白着一张脸看着高长松,笑了:“不晚的,我知道身为父亲看着自己的孩子被病魔纠缠该是多痛苦。我母亲是医人,这些年来我多多少少也懂得一些病状,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救你的孩子,但是,让我去看看吧。”

高长松看着她眸子中的坚定,眼泪就流了下来:“好,我就信你一次!”

月苍墨紧紧握着了她的手:“先处理伤口!”

他的口气过于坚定,莫钰锦忽而就笑了,看着他,道:“真好,我家小月没有事。”

这也算是她能够为你做的事情了吧,那样的微不足道,但是却拼尽了全力。可是为什么她要那样的无能,假如不是她此刻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若是她救不了高长松的孩子怎么办,一个生命就因为她的任性而没了,那高长松会难受吧。

至此,又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或许对于自己突然消失她也一定很难受吧。妈妈,假如你能听见她的心声,假如老天你可以帮她去转告,那么拜托,告诉她的妈妈吧,不要难受了,也不要再去找她了,她在另外一个世界活的很好很好。

“别哭。”月苍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句话来,只是这样说着,大拇指已经轻轻的为她扫去了泪珠。他不解,为什么笑着的人却可以笑着笑着就哭了。

莫钰锦这才发现自己早就泪流满面了,她低下了头连忙擦开了自己的眼泪,笑道:“没事,走吧。”

高长松在前带路,莫钰锦被送入了轿子中。月苍墨则是骑着马儿跟着了高长松的步伐,许久,他才道:“不管锦儿能不能医好你的孩子,我都欠你一分钱,他日我定当还你一个愿望。”

他的声音淡淡的,高长松笑了笑:“真的是变了,曾经的你就算是看着我的孩儿死在的你眼前你也不会有任何感觉的。不过我也看透了,我孩儿打小在娘胎里就已经中毒了,能活这样久算是一场奇迹了。若是就真的这样去了或许是一种解脱吧,他痛苦太久了,我也实在看不下去了。这里,真的疼!”

他这一生只哭过两次,第一次是那孩子的娘亲死了的时候,为自己挡下了宫变时的一场暗杀毒箭,用身子护住了他,一把把刀剑就那样刺入了她的身子。而她就含着泪,满身是血的告诉他:“皇上,你没事便好……”

那是这辈子她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因为刚刚莫钰锦也说了这样的话才忽然让他怜惜起了这个女子,他忍不住回眸看着拿顶轿子:“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身边会多了这样的一个女子,但是我可以看得出来她很爱你,不然不会有任何一个女子不惜毁容也为你挡下这个烙印。若是爱,那便好好守着,若是不爱,那便放了她吧。”

月苍墨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骑着马儿,很快,便就进了宫中。高长松立即通知太医前来为莫钰锦包扎,而莫钰锦只是忍着痛接受了那药膏的刺激。

终于,在她几乎疼的虚脱的时候,终于包扎完毕了。只是那还是火辣辣的疼,出门便就看见了月苍墨站在那里,他静立着,莫钰锦上前笑道:“没事啦,我们去看看那个孩子吧。”

月苍墨自知那是有多疼,想着自己身上没有那些药膏,若是凌洛寒在的话可以让他来。那么也自然不会留下疤痕的,只是,凌洛寒该是忘记所有人了吧,想到这里他有点烦躁。

看出了月苍墨的担忧,她笑着说道:“没关系的,很快就会好的。若你是担心这疤痕的话,那你大可以放心了,这算什么啊,就当是纹身啦!”

她的笑刺痛了月苍墨的眼,最终他也没有说什么,两人朝着那太子屋内走去。一进去便就闻到了十分呛鼻的药味,她皱起眉头看着里面乌烟瘴气的,对着高长松道:“快些把窗户打开,这样对太子一点好处也没有的!”

但是高长松却没有这样做:“你不知道,这窗户开不得啊,孩儿不能见风。”

莫钰锦眉头一皱,什么病得这样闷在屋内。看着里面被重重包围的床,她有丝担忧,该不会在里面闷死了吧!

“那你们在这等着我,我进去看看。”她接过了丫鬟递来的面纱带上,然后走了进去。

越到里面,那药味就越发的重,她上前轻轻掀开了那帘子,里面睡着了一个面容消瘦的男子,眼眶都深深的陷了下去,苍白而又蜡黄的脸色可见是在这床上病了多久。

她眉头皱起,这似乎并不是生病而是中毒。可是,中毒她真的不懂啊,不过,凌洛寒懂!想到凌洛寒她无声的叹了口气,该死的坏人,下次再被她遇见了扒了他的皮。

可是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她看着这个人,或许很快这个世界上便就再也没有这个人了吧。这毒已经折磨着他几乎是皮包骨头了,才是年少却是白了头。

她忍不住伸手想要抚平他紧皱的眉头,然,刚刚触及他的眼睛却突然睁开。莫钰锦吓了一跳,连忙收回了手,看着他那几乎是没有任何光彩的瞳孔,觉得有些悲凉。

“你是谁?”不过,他的声音很好听,他轻微的咳嗽了起来,温和的问着她。其实莫钰锦做好准备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一定会像小说里面一样对着她发脾情绪激动的,却没有想到他这般温和,而且,眼角还带着丝笑意。

若不是被这毒所折磨成这般,一定是翩翩公子温如玉。她道:“我是来带你看病的。”

高湛一笑:“这可不是病,而是一种毒。打从在娘胎里面都中毒了,咳咳,怕是解不了了。命数如此,倒是让我不要再依靠那些苦涩的药物活下去吧,轻松一些死掉,倒也是一种解脱。”

莫钰锦有些难过的低下头,生命是那般的脆弱。可是每个人都是有求生的的,她相信他也有,因为分明在自己刚刚说为他治病时,他眼底散发的光彩。

“痛苦的活着,那也是活着。也许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吧,我觉得不管怎样都要活着,只有活着一切才有机会,死了,那便就什么也没有了。”

他看着他一直都是用力的揪着自己的胸口衣襟,道:“你是不是心脏不舒服?”

高湛点了点头:“是啊,打小不能剧烈运动,一旦剧烈运动心脏就疼的厉害。许是毒蔓延到了心脏了吧。”

“这样啊……”她喃喃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高湛轻笑,却是咳嗽了起来,看了眼被遮盖的严严实实的窗帘,眉眼中带着丝哀愁:“可是姑娘,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因为身子的原因,自己最爱的人去世了,都不能去看一眼反而是虚弱的倒下。”

莫钰锦一愣,立刻站了起来将那窗帘给掀开打开了窗户:“不管怎样,活一天是一天,在屋内永见天日是一天,感受阳光也是一天。或许我不能治好你,或许真的是没有其他办法,那么在世的时候是不是应该玩到毫无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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