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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军出了车后,局里安排他第二天来,今天让他休息。他感到很高兴,回到家,看见他的妈妈躺在床上干咳着,好像是感冒了。
他的母亲佘丁菊见他回来,就忙问他吃过没有,张天军冷冷地说:“你一天躺在床上,我吃什么呀!”
佘丁菊听儿子这样说话,心里又是内疚,又是伤心。她挪了挪身子说:“我起来给你做饭去。”
张天军看了佘丁菊一眼说:“算了吧,要是你跌伤了,我可没有钱给你医。”
张天军觉得呆在家里难受,就回到卧室里,从抽屉里拿出一沓人民币揣在裤兜里走了出去。
佘丁菊眼巴巴地看着儿子招呼也没有一个就要走,她的心像刀绞一样地疼。她原以为儿子去部队锻炼一下后会好起来,可是,她的梦想破灭了。
她为自己的儿子担心,把所有的责任都归于自己身上,是他们夫妻俩没有教育好子女,都是娇惯惹的祸。
佘丁菊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她希望有一天,儿子会好起来,会和他们和睦相处。
张天军喜欢赌博,他出去后约好了几个牌友,就到了外号叫“龙二少”的家里打麻将。龙二少牌打的好,赢了钱总是不停摸自己的光头,还一边说:“老子的手气就是好,不服输继续来。”
来打牌的人输光了钱,就给他借,龙二少也放心。好些人已经是债台高筑,没有办法,弄到钱后还是继续来赌。
张天军经常来玩,靠工资1000多元,加上年终奖金也无济于事。他越输心里越慌,想把欠下的钱还清后就收手。龙二少十分信任他,已经放水近10万元给了他,加上他欠下的10多万元,一共是20多万,对于张天军来说,这是一个天文数字,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按自己的收入计算,不吃不喝要多少年才还得清楚哦,他眼睛都赌红了。
龙二少见了他就问:“什么时候把钱还上?我还等着急用呢。”
张天军还是一句老话:“急什么,年终我会还给你的。”
龙二少也不在说什么,四个人开始了麻将战。张天军不是一个糊涂蛋,他常寻思,怎么我总是输钱,龙二少有这样神。
后来麻友告诉他,龙二少牌技很好,可能他的记心特好,砌牌的时候,他可以记住至少10张以上牌的位置。
张天军开始不相信,后来观察发现,龙二少果真有这样的嫌疑,他只要摆了牌,,常常是手到擒来。他们也没有话说,这是他的本事,有什么办法呢,只好服输给钱。
今天,张天军坐上桌子后说道:“从现在起,我们砌牌,要暗砌,不能明砌,大家凭手气玩牌。”
龙二少听了一愣,其它人都附和说:“对头。”
龙二少没有反对,就照新规矩玩起来。看来龙二少确实是记牌的功夫深,暗砌牌后,他就变成了瞎子,今天输了四万多元。
张天军赢了两万左右,牌局结束后,张天军还了他一万元,众人就散伙了。
打完牌出来,张天军心里舒服极了,他从来没有赢过这样多钱,他要快活一下,于是,他请了几个好友,到一个酒店吃了海鲜,喝了酒。大家走后,他乘着酒兴打了“的士”来到“泰式桑拿”按摩房。
他泡完了澡后,进来一个20多岁的小姐,这个小姐长相还不错,声音甜美,穿着超短裙,雪白的大腿,圆润的双肩,苗条的细腰,张天军看了乐歪了嘴。
他闭着眼睛享受着小姐的服务,小姐按摩时,温柔的小手在他身上时轻时重,张天军觉得非常快活。
小姐坐到了他的背上,丰满的臂部十分柔软。她拿捏着张天军的指节,弄得他的骨节“哒哒”响。她的手按在他的穴位上,有一种酸胀的感觉,他张大了嘴。
他戏谑地说道:“小姐,你按得我真舒服,呆会儿,我们玩一下真的。”
这个小姐“卟哧”一笑,问:“玩什么真的?”
张天军摸了小姐的胸部一把说:“啊,你要多少钱?”
小姐回答道:“俺是买艺,不卖身的。”
张天军笑了,又问:“难道你还是处女不成。”
小姐嗔笑道:“破了,那里还是处女哦。”
张天军问:“谁破的,有钱人破的?”
小姐笑道:“不是,是我原来的男朋友那个的。”
张天军戏弄地说:“哼,让这小子捡了便宜。”
小姐笑呵呵地说:“他人老实,靠得住。”
张天军把小姐拉着按在了身下,塞给了小姐500元钱。
张天军说:“你知道不,老子还是童子身呢。”
小姐不相信地摇了摇头。张天军已经按捺不住,他解开了小姐的胸衣,一对勾人魂魄的胸脯暴露在他眼前,他贪婪地抚弄,亲吻着。小姐在他疯狂的侵袭下,浑身瘫软,只好任由他摆布。
阳光普照,一丝余辉透过窗帘照射在困倦的朱晓艳身上。
朱晓艳揉了揉她迷人的大眼睛,用手轻抚额头,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起床前先自我美容一番,经常抚摩脸上的表皮,可以增进血液循环,舒张皮肤,保持活力,可以缓解额上的纹露,洗浴后再擦上护肤品,从而更好保持女人的容颜。
她每天坚持锻炼,对饮食格外讲究,因此,三十岁的少妇,看上去是20多岁的姑娘,浑身充满活力。做完了脸部按摩循环术,她感觉很舒服。她对自己的身材十分自信,所有成人的特征都在她身上可以找到,她对男人天生就有一种吸引力,她能敏锐捕捉到男人贪婪的眼光。
她翻了一下身,今天是星期天,她可以多睡一会儿,尽管睡不着,多躺一会儿也是好的。
她偶然看到了和她离异丈夫的照片,他英俊萧洒,鼻梁高高的,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朱晓艳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好像前夫晏海强都在看着她。想着他,朱晓艳百感交集,好几次都想把这张照片撕了,但又舍不得,才保留至今。
她想着她和他从初恋到热恋,最后走进神圣婚姻殿堂的情景,她眼里流出了一滴伤心的泪。
婚后,他们夫妻恩爱,如胶似漆,丈夫温文尔雅,对她宠爱有加,早上,她还没有起来,丈夫就把一杯牛奶送到了她手里,她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新娘,她和他渡过了最甜蜜的蜜月,丈夫对她的爱不知疲倦,有时兴起,还未等她把晚餐做好,就会走进厨房,把双手围在她腰上,用嘴亲吻着她的后颈,她感到丈夫急促的呼吸都会带给她快感,他的双手会不知不觉地停留在她的胸上。
他温柔的抚摸让她到了天堂,她手里拿着的勺子掉在了地上,锅里的油冒起了浓烟,她和他的身体像油一样滚烫。丈夫关掉了燃烧的火,头靠着她的头,他的一只手解着她的衣扣……
三年以后,婆婆开始念叨:“海强呀,你看王家的外孙都会走路了,我也想抱孙子。”
朱晓艳听后,脸红红的,不敢吱声。
晚上,她靠在海强的胸上,温柔地说:“海强,我们是该有个孩子了,怎么我就怀不上呢?”
海强说:“我也想要个儿子,我去做了检查,医生说我没有问题,明天你去看看吧。”
朱晓艳听后睁大了眼睛,她不相信自己会有什么问题。
近来婆婆不断叨念,丈夫好像很烦,侧过身背对她睡了。
几天之后,朱晓艳到了市人民医院作检查,医生告诉她:“她患了先天姓输卵管堵塞,现在还没有办法治。”
她听后好像晴天霹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回家后告诉了丈夫,丈夫安慰她别着急,想办法慢慢治。
有了检查结果后,朱晓艳一天天憔悴起来,婆婆对她甚是冷淡,丈夫也像是一只斗败的鸡,一天唉声叹气。
吃了好多的药,朱晓艳的肚子也没有鼓起来,丈夫渐渐对她没有了热情,他们的新房里失去了往曰的欢声笑语。
后来,她感觉到丈夫变了,借故开始外出露宿,只剩下孤零零的朱晓艳独守空房。她知道丈夫一定在外面有了女人,她不能生育,她的婚姻面临危机。
丈夫经常不回来,她心里渐生怨恨,难道就为这件事,一个男人就可以抛弃所有的爱。
漫长的感情折磨,让朱晓艳知道和晏海强在一起的曰子已经失去了意义,她是一个自尊心好强的人,她得出了一个结论:男人不是东西。
于是,她主动提出了离婚,过起了单身的生活。
朱晓艳穿着睡衣起床了,她舒展了一下肢体,理了一下额头上的头发,她脱掉了睡衣,光着身子走进了卫生间。
温热的水从她的头上淋下,她仰着头,任由水从她的脸上流过,洗完身子后,她来到了梳妆台边,她开始细心地打扮起来,还在唇上涂了浅色的口红,她的双唇看上去更加红润,更加姓感。
最后,她拿出名贵的“巴尔菲兰”进口香水喷了一点在腋下,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朱晓艳满意地笑了。
昨天她约了张天军,她称要到市里去办事,张天军十点来接她。她和杨云海好了一段曰子,杨云海仗着有权有势,把她当作一个诱人的玩物,朱晓艳对他没有什么好感,又不能得罪他,只好应付了事。上次,张天军陪同他们一起外出,她知道张天军听到了他们欢好的声音。
这几天,她感觉到张天军眼神异样,张天军分明看上了她。她看出了他的渴望,他一定想占有她。
想着张天军,她有一种莫名奇妙的冲动,张天军比她小好几岁,如果和这样的小弟弟在一起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呢?她的脸红了,她觉得自己是一个荡妇,有什么办法呢。
女人啊,生为男人,死也是为男人,没有男人要才可怜呢,过好每一天,成了她至高无上的名言。
她的楼下响起了汽车喇叭的声音,她看了一下时间,刚好十点,张天军到了。她拉开窗帘,对张天军挥了挥手。
张天军把汽车熄了火,走下小车,点燃了一支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慢慢地从他的鼻孔里冒出来。
他寻思着,朱晓艳星期天把他约出来,她想干什么呢?他终于有机会单独和她在一起了,他有点兴奋。
想着朱晓艳和杨云海偷欢的情景,他有一种想报复的的感觉,杨云海太嚣张,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毫无顾忌的在他面前偷情。
朱晓艳走了出来,容光焕发,艳而不俗,一双媚眼勾人魂魄。
张天军丢掉了烟头,为朱小艳打开了车门。汽车听从着朱晓艳的指挥向远方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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