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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晓艳坐在了张天军的身边,张天军也不吭声,又点上燃了一支烟,他嗅到了从朱晓艳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他觉得很刺激,香水味和女人体香柔和在一起,这对他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朱晓艳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一面小镜子,她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问:“小军,大姐还漂亮吗?”
她诡异地看着张天军一眼。张天军顺口回答:“朱姐,天姿国色,秀色可餐。”
朱晓艳听后笑得前仰后合,一对丰乳尽情晃荡,她笑着说:“小军真会说话,文化还蛮高的,秀才说的话,你也会用了。”
张天军被朱晓艳开朗的笑容解放了,他又接着说道:“女人分七品,朱姐可算三品了。”
朱晓艳有兴趣地问:“哪七品,快告诉我。”
张天军晃着脑袋说:“一品为含包待放。二品为娇艳欲滴。三品为争奇斗艳。四品为蜂恋蝶影。五品为雨后彩虹。六品为风韵尤存。七品为褪尽羞色。”
朱晓艳听后,又是开怀大笑,她捂着嘴笑说:“小军,真有你的,看不出你还是一个品花高手。”
张天军得意地说:“看不出吧,还以为我是老粗,古人对女人最会研究了,我是看了好多书才总结出来的。”
朱晓艳心里不相信这是张天军的杰作,一定是哪里听来的,她也不想点破,扫了张天军的兴致。
她故作甜蜜的样子说:“你把朱姐归入三品,争奇斗艳,是不是拿姐姐开心。”
张天军说道:“绝对没有,朱姐正是争奇斗艳的阶段呢,正讨人喜欢。”
朱晓艳深情地看了张天军一眼,缠绵地说道:“姐姐今天好开心,又好寂寞,你能陪陪姐姐么?我知道郊外有一个好地方,哪里景色迷人,清雅典致,陪我去散散心,好吗?”
张天军看了朱晓艳一眼说道:“听从朱姐安排。”
朱晓艳高兴得把头靠在了张天军的肩上,一只手试探姓地放在了张天军的大腿上。她看到张天军没有回避,变得更加大胆起来。
汽车到了郊外的“杜娟园”休闲山庄,张天军停好了车,和朱晓艳一起开始在园里游玩。
杜娟园最有名的是杜娟花,时值五、六月,杜娟花开得最艳,杜娟园的一个山上,满是杜娟花。红的,白的,黑的杜娟争奇斗妍,尤其黑杜娟最为漂亮、珍贵。
杜娟园里有两棵上百年的古树,虽然看上去显得有些苍老,但仍然枝繁叶茂,好多小鸟栖息在它的身上,在枝叶中跳跃,鸟儿的鸣叫,凭添了几分秀色。
朱晓艳和张天军步行在弯弯曲曲的小道上,她被这里的景象陶醉了,情不自禁地挽上了张天军的手,见有人来了,又把手从张天军的臂弯里抽出来。
游玩了一个多小时,该吃午饭了,朱晓艳和张天军要了一个小火锅,烫了一些鱼,一些蔬菜,她开心地和张天军吃起来。
张天军要了一斤白酒,他给朱晓艳倒了一杯,朱晓艳乐意地和他喝起来。
酒的度数有些高,朱晓艳不胜酒力,一杯喝完,已经脸红心跳,而张天军还兴致未尽,一连喝了几大杯,直到把剩下的酒全部喝光为止。
朱晓艳见张天军喝完了酒,还没有醉倒,心里暗赞他的酒量好,主要是他年轻,身体结实的缘故。
酒足饭饱后,朱晓艳去开了一个房间,然后牵着张天军的手来到一间典雅而别致的房间里。
张天军酒有些上头,他歪着坐在了沙发上。
朱晓艳替他泡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妩媚地说:“我身上出了好多汗,要去洗一洗,你等我。”张天军点了点头。
朱晓艳进了浴室,张天军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电视。
过了一会儿,朱晓艳在浴室里喊:“小军,来给我擦洗一下背。”
张天军听后,有些顾虑,但还是乘着酒的胆子进入了浴室。
朱晓艳全身,雪白的身子暴露在张天军的眼前,一幅美人沐浴图呈现在张天军眼里,丰硕的胸部,圆润的细腰,纤长的细腿。
张天军愣在了哪里,朱晓艳用一只手遮住要害处,娇嗔地说道:“傻了,来啊。”
张天军如梦方醒,很快脱了衣裤走到了朱晓艳的身边。
朱晓艳扑进了张天军的怀里,张天军觉得天旋地转,朱晓艳忘情地和他亲吻在一起。水从他的身上不停地流过,他们的手不顾一切地在双方的身上游动,朱晓艳大声地呻吟起来,她引导着张天军进入了她的身体,张天军像一只焦渴的困兽,凶猛地进攻着,朱晓艳快乐地呻吟着。从浴室里出来,张天军的酒已经醒了一半,他抱着她,把裸的朱晓艳放到了床上。
朱晓艳很疯狂,她把张天军拉上了床,一双玉手在张天军身上游走。张天军闭着眼,把她抱着贴在了胸上。他的手在朱晓艳背上滑动,他感觉好刺激,他好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带着朱晓艳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驰骋,纵情的奔跑着,张天军飘飘欲仙,朱晓艳用牙咬着张天军的肩,一阵昏弦的疼痛袭来,张天军和朱晓艳一起掉下了悬崖。
张天军从朱晓艳身上找到了另外的感觉,和杜春芽在一起时,杜春芽就像是一只可怜的猎物,乖乖地承受捕猎者的馋食,而和朱晓艳在一起,他觉得自己反而是她的猎物,他获得了从没有过的快乐,女人的浮荡是一付最好的,不知疲倦。朱晓艳的疯狂,让他感觉害怕,她是在发泄自己,自己反而成了她的泄欲品,他是又爱、又恨。
从次以后,朱晓艳常找机会和他在一起,张天军只要在她面前,就抵挡不住她的诱惑。
星期五这天,杨云海带着朱晓艳去出差,杨云海让张天军把他们送到火车站,就让他回去了。
朱晓艳恋恋不舍而又无可奈何地看了张天军一眼,张天军有些嫉恨,看着杨云海肥胖臃肿的身体,他有些恶心,让他压在朱晓艳的身上,他感到自己有种耻辱感。
张天军开着车飞快地走了,他心里有些失落,觉得无聊,又打电话约人打麻将去了。
龙二少看见他来了,就摆开了场子,说好久没有玩,今天玩大些。张天军说只有一万元,龙二少说没有关系,赢了让他拿走,输了他给张天军垫起。
张天军高兴极了,催促着圆场子。他看见屋里有一个陌生人,就问是谁?
龙二少介绍说是自己以前的一个同学,张天军点了一下头。
赌局开始了,还是暗砌牌,今天活见鬼,和牌的总是龙二少和他的同学,看来是输定了。
张天军的一万元没有多久就输得精光,龙二少又给了他五万元,他打了张条子,合计已经欠龙二少二十五万,还没有算利息。
几圈之后,张天军没有起色,五万元只剩下3000多元。张天军输的发慌,气得站了起来,推倒了牌说:“不玩了。”
龙二少忙说:“兄弟,今天手气怎么这样差,是不是沾了腥。”
张天军也不答话,和另一个赌友气冲冲地走了。
路上,他的赌友也恨恨地说:“我俩又成了冤大头,几万元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我看今天的牌局有鬼,你看见没有,他俩打牌时的动作很可疑,打出的牌恰好让对方碰到,转眼又福了,这里面有名堂。”张天军也有些迷惑,还是弄不懂是怎么回事,俩人约好过几天再来翻本。
张天军没有去处,只好又回到了家里。
进了屋,张大成愣了他一眼,也不说话,端着一碗稀饭去喂床上的妻子。
佘丁香还是不停的咳嗽,看来病情越来越严重,身体骨一天比一天虚弱。
张大成显得很着急,他对妻子说道:“这样拖下去怎么行呢?明天我送你到医院住下吧。”
佘丁香喘着气说:“住什么院啊,你哪里有这么多钱?”
张大成又看了张天军一眼说:“你妈病成这样子,你还有一点良心吗?就不管她的死活,我们养你这么大容易吗?”
张天军才输了钱,回来又被张大成一顿骂,心里更是冒火,他蛮横地说道:“谁让你养我啊,这么穷还要讨老婆,生儿子,这是你的责任。”
张大成气得发抖,提起身边的凳子就要向张天军砸去。
佘丁香急得哭着说:“都是我不好,拖累了这个家,让我去死吧,你们父子俩一见面就凶,我也不想活了。”
张大成听罢,缓缓地放下了凳子,用手擦着眼里的泪。
张天军从兜里掏出剩下的3000元钱,丢在了佘丁香的床上,然后打开门走了。
张大成和妻子抱头痛苦,房间里光线暗淡,几只苍蝇在房间里嗡嗡地飞。
张天军异常苦闷,垂头丧气地行走在街道上。从小餐馆里飘出的菜香,勾起了他的食欲,他才知道自己还没有吃饭,可一掏兜里,一分钱也摸不出来。
他不想回家,不想看见讨厌他的父母。一回去就吵,他觉得心里烦。他想到了杜春芽,只有到她哪里去,身上没有钱,他走了好几个站,才来到了桂春芽住的地方,杜春芽还在忙着,他不好去打扰她,只好坐在一个角落里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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