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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氏双雄

银涛、狂涛兄弟俩沿着秦岭山脚西行,一路无话。零↑九△小↓說△網】中午时分二人仍在树林中行走,银涛抬头一看日已正午,便道:“竭一下吧,吃些干粮再赶路吧。”

狂涛道嗯一声,打开干粮袋,两人吃得几口都觉难已下咽。此时已是五月中旬,天气早已转暖,又逢正午,没水的干粮谁又能吃得下?兄弟俩不约而同的收起干粮又向前走去,寻找水源。不多久,隐约听见有几个人在争吵,兄弟二人寻声而去希望几个人会带有水,自己也好去调和一下他们的纷争,自来中原后,排解纷争的事他们也干了好几桩了。

到得近前,却见两个中年人与一个少年一个少女相对而立,其中一个中年人正对着少年怒目而吼,少年的脸上却是冷冰冰的没有任何表情,从头至脚渗透出点点寒意,让人一看到便感觉空气似乎冰冷了几分。在他们的旁边却是一条小溪,溪水涓涓而流甚为清彻。

狂涛一见分外高兴,喊道:“哥哥这里有水!”也不顾旁边有人,走上前去坐在一棵树下就要到溪中取水。未说话的中年人恨恨地瞪着他们,显得极恼怒。银涛一看便知这几个人都是身有上乘武功之人,不可轻意得罪,而且江湖上偷听别人说话也违大忌,于是上前叫起狂涛,二人走得远了些,这才坐下,一边吃干粮一边舀起河中的溪水饮上几口。

他们坐的虽远,那边几人的争吵仍听得清楚。只听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喝道:“你至此还不认错吗,你伤了我弟弟,难道就不惧我们兄弟二人?”

又听得少年冷冷地道:“你们俩人是很厉害,可还没到让我怕的地步,哼,从小到大我怕过谁?你弟弟受伤那是他咎由自取,谁要他胆敢欺负我师妹,若非看在他同为本教中人,我早已送他归西了。”

那中年人“啊”地大吼一声道:“好狂妄的小子,当真活得厌烦了,竟敢如此对我们说话。”但听“嘿”地一叫,呼呼掌风响起,似乎因怒而出手了。

兄弟俩一听忍不住回头看去,却见站着始终未动的中年人道:“二弟,且慢动手。”对着少年道:“你是我教中的后起之秀,我们兄弟俩向来很看得起你,因此你伤了我三弟我们并未对你立刻动手,只要你向我三弟陪个不是,大家自当和好如初,共为教主效力。哪知你竟一味蛮横,难道我们兄弟二人当真如此好欺负?这件事本来就小事,也不必弄得太大,只要你向我三弟认错,其余之事尽皆好说。”他这几句话说得有力,轻重适度,既给了对方面子,也体现了自己的大度。

哪知这少年却是不买账,仍是冷冷地道:“我没错,又何认错,这岂不显得我怕了你们?”

旁边的少女见他仍是这般嘴硬,忙上前拉了他一把笑道:“大家都是同教中人,有什么事不可以商量的,你又何必这般硬气,不如这样,我代他向两位及你们的三弟倍罪可好。”

少年听她这般说,眼冒寒光,冷冷地道:“哼,你也太没骨气。”转过脸去不再理她。

先前的中年人嘿嘿冷笑道:“好,你有骨气,嘿嘿,很好,不过我今天要打得你筋骨尽碎,看看你的骨气从何来。”就要动手。

少女忙道:“大家有话好说,他固然是不对,但看在教主面上,莫要动手,这事不如让教主来处理吧。”

较长的中年人道:“不必了,二弟你来处理吧。”说完退后一步。

少女显得甚为慌张,急道:“燕长老,他是教主甚为器中之人,你伤了他就不怕教主怪罪吗?”

被称为燕长老的中年人道:“教主怪罪,我自担当,与你无干。走开,莫要误伤了你。”说着握掌成拳,手指关节啪啪作响,。

少年将少女向边上一推,呛地抽出剑来,不待对方双拳抬起,已自先行出手,寒光射处剑已疾刺向燕长老的面门,一出手就是杀手招,毫不给对方留有余地。燕长老却不惊慌,待得他剑刺来,左臂疾向外格,右手一拳猛击而至。

狂涛一见大惊道:“这姓燕的也太蠢了,不明摆着送别人一条手臂吗?”

银涛却不这样认为,知其中必有古怪。果然,但听铮的一声,少年的剑被对方弹了开去,同时也削去了燕长老的一幅衣袖。兄弟俩这才看清楚,原来燕长老带了钢铁护臂,难怪有恃无恐。又听得嘭的一声,两人双拳相撞,少年连退两步,拳面立时赤红,手臂发抖,显是功力不及对方。

燕长老嘿嘿笑道:“好小子,果然不错,竟然硬接下了我这一拳,手臂还完好无损,那再接我一拳看看。”说罢双拳上下互动,呼呼生风又已攻上。少年有剑在手岂会硬接,风行而上直刺他拳面,但燕长老双臂灵动无比,犹如两条活蛇,岂能被他刺中,又有钢铁护臂自是不怕,双拳猛挥,护臂外格,三招两式之间便欺近少年。他使用的是双拳,乃是近身相搏的功夫,而少年所使的是长剑必须有一定的距离,因此他欺近一份就多了一份胜算,少年便多了一份危险。

银涛见那少年出剑如电,剑剑无声,便道:“这少年乃是一名极了不起的杀手。”

狂涛奇道:“你怎么知道?”

银涛道:“你看他,出剑既快又准,而且变化很少,这是杀手惯使的武功,要求刺杀他人一击而中,毫不犹豫,毫不留情。再看他,已处下风被逼得后退,却镇定自若,防守反击丝毫不乱,这是作为一名杀手所特有的素质。”

狂涛喜道:“哥,你知道的真多,那中年人却又是怎样的人物,使的又是什么拳法?”

银涛道:“他是一教的长老,这你已经听到了,所使拳法很像通臂拳,细细看来却又不是,不知是何路数。”

兄弟俩一边看一边谈论,场中两人却已打得甚为火爆。那姓燕的长老双拳分分合合,如虎之巨口向少年步步逼近,少年虽处下风却丝毫不乱,后退之中仍不时反击,二人前前后后已出了三十招有余。少女见那少年处处受制已处下风自是焦急万分,却不敢上前相助,稍长的中年人却静立而观毫不动容。四十招已过,那燕长老显得焦燥起来,似乎已嫌打得太久了,大吼一声双臂一撞立时分开,左防右攻直逼过来,少年只在他一撞一分之间斗然双眼一睁,精光射出,剑行中路直刺过去,未待对方防全攻备,已然刺到面。燕长老似乎一惊,双臂猛然收回撞在一起,将少年长剑夹与其中,其时剑尖距他面门仅剩七寸。

燕长老双臂夹住长剑立时身体向右转,要将他长剑折断,少年却并不比他慢,顺着他的方向跃出,同时一拳拍向剑柄尾部,噌地一声剑尖疾刺而来,燕长老大惊双臂急忙上举,剑刃竟从脑门划过,留下一条笔直的血线。少年一招得手,身在空中去势不改一脚飞踢而出击向燕长老肚腹,燕长老似有所料,身体后跃刚好避过,手臂一翻一挑长剑直向高空飞去,然后右拳猛击而至,呼呼风生,少年侧身而对又在空中,对方攻势来的太快实无可避,只要对方的一拳击中自己的左臂立时便废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剑光从斜地里直射而出,刺向燕长老胸口。零↑九△小↓說△網】燕长老全力而上,对方又是全力而出,真是快上加快,待得发现已然晚了,向后猛跃那来得急,心中顿时一片冰冷,道一声“我命休矣”只待等死,背后却是一股极大的拉撤之力,将他硬生生地向后拉出半尺,竟比击来的剑速还快三分。那人并未继续追刺,一击不中,立时跃起去抓空中长剑。

银涛兄弟俩看得清楚,那人便是一直观战的少女,只见她红影一闪,身在空中手已抓住长剑,哪知与她同时跃起的灰影手臂一伸直抓向她面门,当此之时竟避无可避“啊”地一声尖叫起来。

少年见她跃起已知对方定会来袭,随之一跃而起,见对方手臂伸来无可抵挡,情急之下猛然将少女左臂托起,少女左手握剑,在他一托之下正好刺向对方胸口,对方对此始料不及,却也不惊,左手外格,右手仍是直抓过来,但一格之下已缓了许多,少年已将少女一把推出,这一抓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对方却并非要他性命,一抓既中快速收手,一大片白布已在手中,少年胸口出现五道血沟,立时鲜血淋淋。

三人几乎同时落地,少年双脚一着地便连连后退,少女一把托住他,燕长老不待他立稳脚根已再攻来。少女一拉少年道:“我们快走吧,不要再和他斗了。”少年却是不理,抓过长剑又迎了上去,少女知他不敌,此时也顾不了许多,跟着扑上。

突然眼前又是灰影一闪,少女的剑已被夺了过去,啪地一声肩头中了一掌,身体飞出后轻轻落下,却未受伤,看来对方无意伤她。这灰影便是较长的中年人,他将剑刷地扔出插在少女脚下道:“寒媚,这事与你不相干,你最好不要插手。”说完哼地一声转过身去,原来这少女便是刺杀情玉的杀手寒媚。

寒媚道:“燕大护法,望你看在教主份上,手下留情。”

那被称作燕大护法的中年人道:“这我自有分寸,你若有事就尽快去办吧。”寒媚却仍是站在原地不动,看着两人互斗。

狂涛看那少年不敌处处受制,败落只是三两招间的事,便道:“哥哥,我们要不要去帮那小子,眼下他可是非常危险呀。”

银涛道:“听他们谈话,像是一个教派的,想来不会下杀手,而那个什么燕大护法的武功实又太高,非我们所能敌,看来今天这事无法插手了。”

狂涛道:“他们既是一个教派的,我们倒可以从旁说和,不如去试一下。”于是站起身来跨前一下。

银涛怕他去了反倒惹事,忙将他拉住,但只兄弟俩这一闪面之间却被寒媚看到了。他们本来就相距不远,寒媚见那少年要败,正自着急,想出手相助,又怕燕大护法出手,不由地向他看去,却正好看见了银涛、狂涛兄弟俩,仔细一打量,不由地心中惊喜,走到燕大护法面前取出两张画像轻声道:“燕大护法,教主要我们捉的两人就在近旁,我们还是以教主命令为重,暂且罢斗,待捉得那俩个人再说。”

燕大护法接过两张画像一看,正是刚才在这里取水的兄弟俩,便道:“你怎的不早说,此刻他们在哪?”

寒媚道:“就在你背后不远处。”方才她一心放在少年身上,对那兄弟俩视而不见,此刻这兄弟俩却成了她的护身符。

燕大护法道:“好,我现在就去抓他们。”

寒媚忙道:“那俩人武功甚为了得,还是你们兄弟俩一起动手比较稳妥。”她是希望燕氏兄弟就此放过那少年。

燕大护法却早就猜到,嘿嘿冷笑道:“那倒不必,我一人足已。”寒媚无奈只得退回原地。

他们的举动银涛兄弟俩并未看见,还在那里观注场中二人的打斗。燕大护法不慌不忙地走了过来问道:“你们二人可是叫作银涛和狂涛的?”

银涛尚未回答,狂涛已自说道:“是又怎样,与你何干?”他因见这燕大护法以大欺小,竟对那少女动手,不由地产生一种厌恶。

银涛怕他得罪人,忙道:“我兄弟俩正是,请问阁下有何事指教?”燕大护法哈哈一笑道:“是就好,我们教主找你们好长时间了,这就跟我走吧。”

狂涛没好气地问道:“你们教主是何人,凭什么让我们跟你走?”

燕大护法冷冷地道:“无需多问,去了你自然会知道。”

银涛已知他来者不善,但此人武功之高非自己所能敌,于是仍以缓和的语气道:“敢问你们教主住于何处?我们此时正有要事去办,不便停留,等事办完,我们自当上门拜访。”

燕大护法怒道:“怎地如此啰嗦?”不待说完已一把抓来。

银涛早有防备,见他手动,疾迅后跃,仅差得寸许没有抓到,但已自震惊“这人的出手果真快捷”。

燕大护法这一抓不中也自一征,随之笑道:“小子轻功不错,再避我一爪试试。”话未竭一爪已迎面而来,五指划处嗖嗖风响。银涛又自后跃却是不急。狂涛见他动手已自愤恼,见他再次出手,不及多想,唰的一剑从旁刺来,燕大护法左手爪势不改,右手伸出曲指一弹,铮的一声狂涛长剑竟不可避已被弹中,剑势走偏。眼见哥哥形势危急,狂涛竟情急生变,斜飞的剑势自空中画一半弧折了回来,分上中下三路刺了过来。这一变故燕大护法却是料之不及,自己这一爪故然可以抓中对方面门,自己身上也非出现三个血洞不可,很是吃亏,只得中途改势向侧斜跃避了开去,银涛也侥幸逃过了这一抓,见对方仅出得两招就使得自己险险受伤,不免感到一阵胆寒。

狂涛也看出对方非常棘手,说道:“哥哥,这老儿好不厉害,我们兄弟联手战他。”银涛道一声“好”,与狂涛双双出剑,燕大护法却是先下手为强,已经攻到。

自与情玉比武结义之后,兄弟二人自知武功低微,行走江湖不足以自保,因此在山中一边寻找神剑,一边苦练南海剑法,现在已大有精进,绝非情玉再使“万象归一剑”可敌,既使“风云九剑”兄弟二人合力也能战成平手,但在这老儿空手相逼之下却处处受制,战之不平。兄弟俩向来亲密无间,如同一母所生,形影不离,与敌对阵也是以二战一,相互配合的非常密切,比之二人分战威力增强一倍有余,哪知这燕大护法出手自是快捷无伦,脚下也毫不逊色,忽东忽西忽南忽北,形成无数身影将兄弟二人远远逼开,不能互救。因此对于每个人都可说是一对一的单打独斗,对二人更是不利,一时险象环生。

寒媚早已等得燋急,一见燕大护法动手,立时抽剑与那少年联战燕长老,二人合战虽可敌挡,要想取胜万万不能。燕老长见寒媚出手相帮,大为恼火,双拳连挥劈空生电,较之先前又狠了几分,战不多时二人已处下风。寒媚一边应敌,一边观察另一边的情况,见兄弟俩已不能力敌,就要落败,只要燕大护法取胜必定回来助自己兄弟,那时他们二人更是走不脱,因此需得迅战速逃方为上策。再看那少年时,仍是脸色冰冷一心专注与敌互搏,不由地暗笑:“真是个呆子。”心里已在盘算如何个逃法。

燕大护法出了三十多招,迫得兄弟俩时时危机,但终未落败,心中燋燥心道:“我自出手,又有几人能避过我二十招,不料今天与这俩小毛孩子却是久战不下。”一阵气恼,大吼一声双爪力度猛然加剧。银涛一剑刺到,他只身体微斜已然避过,一爪直取银涛手腕,来势如风。银涛抽剑不急直得撒手,仍是慢了一点,手背被抓出三道血痕,剑也被夺了去。狂涛在后毫不放松,见他背转了身,真乃良机不可求,唰的一剑全力刺向他背心。哪知燕大护法呼地转身,反手一挡将他长剑格开,当的一声火星四射,狂涛不由“啊”地一声惊叫,长剑已自脱手,右臂剧痛难忍。燕大护法反手一格左手立时抓出,真如猎鹰捕兔般,一把抓住银涛右胸,奋力甩出,银涛快速跃出抱住弟弟,结果二人双双摔在地上,身体骨架似乎都散掉了。

燕大护法接住落下的长剑,双手一掷,直射向兄弟俩。兄弟俩心中一片冰冷,双眼一闭就此等死,但双剑并未刺中两人,擦着两人脖子而过钉在地上。

燕大护法嘿嘿怪笑说道:“不用怕,还没到要你俩小命的时候,这就跟我走吧。”

兄弟俩长舒一口气银涛道:“好,我们跟你走。”看狂涛时,胸前衣服固然是去了一大片,连皮肉也被抓去了拳面大的一块,正自流血,狂涛却不感到疼痛只有愤恼。

银涛取出一小瓷瓶倒些药粉出来给狂涛敷上,止住了血,要再包扎,燕大护法已经厌烦,喝道:“快走,这点小伤死不了的,如果不听话,那才是要命的事。”二人无奈,只得起身拔起剑来,向着另外三人互斗的方向走去,燕大护法紧跟在后。

寒媚见三人走来,心中大惊,对那少年道:“你攻他上面,我攻他下面,各出两招,不胜罢手。”少年不答却依着她的话去作,两招出后自是不胜,少年果然停剑不斗,寒媚一把拉住他向后疾跃,同时打出一把银针,燕长老见他停手,也不再出手,却见二人突然后跃一时大怒,追了上去,迎面飞来十几枚银针,大惊急向右避。

银涛知道二人只要走到那三人近前是绝对逃不掉的,只有在未到前动手或可逃走,手已入怀暗暗扣住十几枚“柳叶镖”,一见那边三人停斗,立时将狂涛向前一推,一个转身打出十几枚“柳叶镖”,然后拔腿疾奔。

燕大护法早有防备,见他去推狂涛就料到他要逃,呼地扑了上来,哪知迎面一把“柳叶镖”打了过来,大惊之下快速右避几乎和自己弟弟同时跃起,狂涛被哥哥一推跨前两步已在燕长老背后,见他右避,不由分说唰地一剑刺了过去,燕长老听到身后剑啸,惊上加惊,但他毕竟身经百战,武功超绝,情急之下身体奋力左转,竟将向右去的身形硬生生地刹住停在半空,狂涛的一剑是避开了,但这样一来十几枚银针却尽数打在了他的身上,残呼声中燕长老扑倒在地,狂涛举剑要刺,银涛一把拉住两人疾向前逃,紧跟在寒媚和那少年身后。

燕大护法避过柳叶镖后见兄弟受伤在地,无心去追,忙上前将他扶起,只见燕长老脸上身上手臂上都是银针,气道:“这死丫头也当的狠毒,为了冰尘那臭小子竟然连我们兄弟二人也敢得罪。”说着替燕长老拔去身上银针,急切地问道:“功逐你没事吧?”原来这燕大长老名唤燕功逐

燕功逐忍痛道:“大哥,我没事,这死丫头所使银针上的毒一时三刻不会发作。”

燕大护法道:“此时无防,但十二小时后既使有解药也没用了,我们还是竟快去找她吧,抓住了,我非好好地教训她不可。”

燕功逐狠狠地道:“是,抓住这丫头,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兄弟俩不再多说疾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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