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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域。
“域主,他们已经上岛了。”
老域主:“嗯,我知道了。”
“大小姐近日来经常往地牢中跑。”
老域主:“嗯?”
“域主不必担心,大小姐没事,她只是闲着无聊。”
老域主:“翎儿也该长大了。”
“是。”
老域主:“那个人回来了吗?”
“还没有,但是已经先派人传回了消息,那天他应该会在。”
老域主:“嗯。”
“域主您有心事?”
老域主:“唉,凌风那里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暂时没有。”
老域主:“只是现在没有,不确保以后……”
“是。”
老域主:“南花国那位见到了吗?”
“见到了。”
老域主:“说什么了?”
“没有,那人倒是什么都不肯说。”
老域主:“都到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以为能瞒得住。”
“他说,他如今身入佛家,早已不是世俗之人,前世种种早已化为云烟,所以……”
老域主:“所以,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属下无能!”跪下。
老域主:“起来吧,此事与你无关。”
“谢域主。”起身。
老域主:“澈儿那边怎么样了?”
“少主已经开始重新打理域内的事务了。”
老域主:“看来他已经恢复好了。”
“只是,少主的功法……”
老域主:“能保住他的性命,他可以好好地活下去就好,至于功法,没了便没了吧。”
“域主说的是,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
老域主:“多派些人过去,他虽然已经恢复了,但是难保不会发生些意外。”
“是!”
海布里岛。
“阿霁哥哥!阿霁哥哥!抓住我的手,不要,不要!”
宋霁云对着她笑,林月儿拼命地向着宋霁云游过去,就在她即将抓到宋霁云的手的时候,宋霁云渐渐地闭上了眼睛,向大海深处沉去。任凭林月儿再怎么拼命地挣扎着,还是在原地,直到宋霁云消失在她的眼前。
“阿霁哥哥!阿霁哥哥!”林月儿嘴里喊着他的名字并从梦中惊醒。
“又做奇怪的梦了,这是什么地方?”林月儿的眼睛模模糊糊地竟然能看清楚一些东西了。
“我的剑呢?”她左右摸了摸,找了找,什么都没有,除了被子。
这时候有一个女孩走进来了:“哎?你醒了?”
林月儿防备:“你是何人?还有这是什么地方?”
“我叫阿布,这里是海布里岛。”她笑着说道。
“海布里岛?”林月儿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阿布给她递水:“嗯,喝点水吧。”
林月儿接过来:“谢谢!”
阿布笑着:“不客气,岛主说如果你醒了的话,就让我带你去见他。”
林月儿感到奇怪:“岛主?”
阿布天真的模样:“是啊。”
海布里正在和重海下棋。
海布里:“哎哎等一下,我手抖了,应该下这里。”
重海已经习惯了,面对眼前这个臭棋篓子,不会下棋,还总找他下棋,而且还总悔棋。
重海问他:“确定了?”
海布里:“嗯嗯。”笑嘻嘻地样子,真的很欠扁。
阿布:“岛主,医师。”
海布里头也没抬,一心只在棋盘上面:“阿布来了,茶凉了,再去热一下。”
阿布:“岛主,那位姑娘醒了。”
海布里抬头:“人呢?”
阿布:“就在外面。”
海布里:“让她进来吧。”看着重海。
阿布把茶端出去:“姑娘,可以进去了,我去热茶。”
林姑娘:“嗯,有劳了。”温柔如水。
林月儿视物还是不太清楚,她摸索着走了进去。
海布里和重海还在接着下棋,直到林月儿走进来才停下。
海布里OS:我倒要看看能让重海这小子只看一眼便被迷住的姑娘到底长得何等模样?
林月儿就站在大厅中间,一袭淡粉白色的衣衫,衬托得她整个人都极为清澈干净。
海布里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位姑娘,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有了恍惚之感。他的眼神和表情早已出卖了他,他此生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
林月儿开口:“见过岛主。”
重海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位女子,昨日他就见过她了,可那时她还在昏睡当中,如今,活生生地站在眼前,那种心动的感觉却只增不减。
林月儿:“见过医师,昨日的事情还要谢过医师。”
海布里脑子里闪过几个词:俊眉修眼,顾盼神飞,文采精华,见之忘俗。
阿布换水回来:“岛主,茶来了。”
海布里这时才晃过神来,重海也是。
海布里:“姑娘,先坐吧。”
林月儿还在奇怪,眼前这两个人怎么回事。
林月儿:“多谢。”坐下。
阿布给每个人都倒好了茶,就出去了。
海布里开口道:“早就听闻过,天下第一女子之风采,今日一见,才知那些赞美之词不过尔尔。姑娘此等仙姿,世间那些俗言又怎可与之媲美?”
重海看着海布里OS: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林月儿汗颜:“岛主严重了,我不过是一个凡人。”
海布里站起来:“姑娘若说自己是凡人的话,那这世间便没有人敢称自己是凡人了。”
重海OS:你小子可真会拍马屁,昨日我与你形容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林月儿站起来行礼。
海布里:“姑娘为何行礼?”
林月儿:“月儿谢过岛主的溢美之词,另外还有一事想请教岛主。”
海布里笑着:“说请教也太夸张了,姑娘想问什么不妨直说。”
林月儿:“不知道岛主可曾见过与我一起的那几位朋友?”
海布里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收回笑容,然后又笑了,但这次的笑不一样了:“自是见过。”
林月儿:“哦?那他们可还好吗?”
海布里:“姑娘请放心,他们都很好。”
林月儿接着问道:“那就先谢过岛主了,但是不知岛主抓我等来所为何事?”
海布里头脑清醒,一码事归一码事:“斐战冥,姑娘可曾听说过?”
林月儿自不会否认:“当然。”
重海在后边坐着喝茶,静静地观察。
海布里表情严肃道:“他是我的师傅。”
林月儿面不改色:“原是如此,但这有什么关系吗?”
海布里接着道:“当然有关系,我师傅他死了。”
林月儿表现如常:“我知道。”
海布里肃立:“姑娘当然知道,因为他的死和你脱不了干系。”
林月儿自然说道:“这么说也没有错。”
海布里有些悲伤:“师傅他五十岁时位列杀手榜第四名,持剑折腰。他从十八岁时开始接受训练,开始成为杀手,他本不适合做杀手的,可是,为了与鬼域做交易,他还是接受了。最后一次做杀手的任务,是去刺杀几个初出茅庐的孩子,本以为这是一次极其轻易就可以完成的任务,可是,却偏偏不是这样。”
三浪带着刚醒过来的傅云霁站在门外,三浪听到海布里在说斐战冥的事情,所以他不敢此时进去,就带着傅云霁两个人站在门口了。
林月儿:“所以,你是想为你师傅报仇吗?”
海布里看着一脸淡定地林月儿:“仇自然是要报的,真相也是必须要查的。”
林月儿平静地说出:“所以我们才会出现在这里。”
海布里看向林月儿:“果然,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林月儿说着:“既然你以礼相待,那就说明,你早知道凶手并不是我们。”
重海也看向林月儿,眼前这个女子,是他长这么大以来见过的最惊为天人的女子,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容貌,还有她的智慧。
海布里笑:“你说的或许没错。”
傅云霁实在是没忍住:“咳咳咳。”
海布里眉头紧蹙:“谁在外面?”
三浪感觉大事不好地看了一眼傅云霁,然后走了进去:“岛主,是我,那个人醒了,您不是说醒了就带他来见您吗,我把他带过来了。”
海布里一脸严肃的样子还是有些威慑力的,但是这些只是对他的手下来说是这样的。
重海站起来解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三浪识趣地跑了出去。
傅云霁忍不住咳嗽:“咳咳咳,几位明鉴,在下可不是故意偷听的。”
林月儿关心地问了一句:“你还好吧?”
傅云霁笑笑:“放心吧,暂时还死不了。”
重海OS:此人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面对这样的绝境竟然还能如此坦然的笑出来?
海布里:“你是?”
傅云霁自我介绍:“在下傅云霁,想必这位就是岛主吧?”
海布里看着傅云霁:“是。”
海布里OS:此人就是重海说的另外的那个人?天下四公子之一?
海布里笑道:“真是不容易啊,我们这海布里岛,与世隔绝将近百年,竟一下子迎来了天下第一女子和天下四公子之一的二位,还真是整个海布里岛的荣幸。”
表面上这话像是夸赞之语,实则是话里有话,意在言外。
傅云霁笑笑:“岛主过誉了,不过是凡人罢了,没有那么夸张。”
重海OS:这两个人说的话竟都是一样的?
海布里目光转向林月儿:“既然这位是林姑娘的朋友,想必也必是林姑娘信赖之人,那我们接下来的谈话,傅公子也参与一下吧。”
傅云霁笑得自然:“在下命薄,多听一件,少听一件,也没什么差别。”
海布里接着说道:“当年师傅出事之后,我曾派人去调查过,可是却没什么结果。”
傅云霁:“当年那件事我也听说过,只是听说,那天对战结束之后,斐战冥就离开了,对方并未取他性命。但是,后来则听说有一猎户上山打猎之时发现了他,发现他之时,他喉咙处有一道致命的封喉伤口。若是遗体如今还在的话,或许还能再发现些什么。”
海布里悲伤的神情:“师傅的遗体当时是被鬼域的人带回去的,我接到的只有师傅的骨灰。”
傅云霁:“是这样啊,那看起来有些棘手呀。”
林月儿:“想要查清楚凶手是谁的话,还需要找到鬼域当年火化你师傅的那个人,只是……”
海布里接着说:“只是那个人说不定早就死了。”
重海:“依照鬼域的办事风格,肯定被灭口了。”
海布里:“那我就杀光鬼域的人!”他有些激动。
重海:“你先别激动,鬼域岂是那么容易就覆灭的,先不说他们有多少高手,就说他们的鬼牢里还关着不知道多少的怪物,若真是交起手来,我们整个岛上的居民说不定都会因此受到牵连。”
海布里:“师傅的仇我一个人报,与其他人无关。”
重海:“你先不要激动,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傅云霁适时地开口:“我曾听说过鬼域有一个人,此人喜欢做仵作的活计,不仅如此,他还会记录在册,不仅有文字还会有画像。若是找到此人的话,或许还有查明真凶的可能。”
海布里感觉有希望:“此人可还在鬼域?”
傅云霁看了一眼林月儿,接着说道:“这个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海布里握紧拳头:“在下想与林姑娘合作,不知姑娘……”
林月儿就知道:“你大可不必如此。”
林月儿总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所以这合作,不能轻易答应。
重海出来缓和气氛:“今日先到这里吧,二位刚醒身体尚未恢复,此事我们改日再谈。”
海布里情绪稍稍缓和:“抱歉,此事是我太过心急了,望姑娘莫要见怪。”
林月儿:“岛主若是无其他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海布里:“失礼了,二位请便吧。”
林月儿和傅云霁回房间的路上。
傅云霁四处看了看,凑近,低声道:“这个岛很大,大到一眼看不到头,想要从此处逃出去,恐怕不容易。”
林月儿刚才模糊地看见了傅云霁的容貌,白玉一般的皮肤,衣领将一段线条美好的脖颈包裹其间,近乎禁欲的清冷,凛然不可侵犯,这是她看到他时想到的,和宋霁云相比起来真是判若两人。
傅云霁细心地说道:“小心台阶。”
林月儿小声道:“这个岛主不简单,我们必须小心些,墨墨他们现在也不知道身在何处,我们必须先找到他们的所在,防人之心不可无。”
傅云霁:“得趁着晚上的时候摸清楚这个岛上的情况,若是出什么意外,我们也好有些准备。”
林月儿:“嗯。”
傅云霁:“哦,对了,怎不见你佩剑?”
林月儿:“剑被他们藏起来了,就算剑在,也无济于事。”
傅云霁感到奇怪:“什么意思?”
林月儿:“我现在一点内力都使不出来。”
傅云霁想到了什么:“原来我们都被下了药,所以才会睡了这么久,咳咳咳。”
林月儿:“你没事吧?”
傅云霁:“不必担心,我没事。”
林月儿:“应该是之前掉进海里受了风寒。”
傅云霁:“嗯。”
傅云霁OS:月儿,那天你奋不顾身地跳进海里救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你要好好活下去,即使有一天你知道了所有的事,也请不要自责,这一生,能有你,我已知足了。
夜幕降临之时,林月儿房间里来了一位熟人。
林月儿察觉到有声音:“谁?”
红羽:“月儿,是我。”她小声走近。
虽然好久不见,林月儿还是一下子就听出了红羽的声音:“红羽姐?”
红羽坐到床边:“月儿,看到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林月儿因为房间里光线太暗了,所以根本看不清楚红羽的脸,只能看到一个轮廓:“红羽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红羽小声:“别提了,我是被海浪卷翻了船,然后被抓上岛的,哎,也不算抓吧,算起来是他们救了我。”
林月儿:“翻了船?”疑问。
红羽有些尴尬:“还不是因为担心你,我不敢走那黄沙漫天的大漠,只能来走这波涛汹涌的海路,结果一个海浪把我弄到海里去了,还好我命大。”
林月儿:“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感到愧疚。
红羽:“你说什么呢,这事怎么能怪你呢,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解释道。
“那你来这里多久了?”她问道。
红羽:“好久了,你离开山庄没多久,我就离开了。”
林月儿:“这么久了?”不敢相信。
红羽:“是啊,我天天就在这岛上待着,甚是无趣。”
林月儿:“那你可知道他们平时都是怎么出海的吗?”她觉得红羽来了这么久了,应该会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红羽小声:“这事,也是我感到奇怪的,每次我都看不到他们出海,可是每次都能见到他们从海边回来,实在是诡异得很。”
林月儿想了想:“这个岛果然不对劲。”
红羽:“是啊。”我早就发现了。
林月儿:“如今我一点内力都没有,实在是不便宜行动。”
红羽:“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药,我也一点内力都用不出来,要不然早就从这里逃出去了!”
林月儿:“得尽快想个办法。”
红羽:“嗯,说了半天都渴了,我去倒杯茶。”
红羽拿着一杯茶递给林月儿:“月儿,你也喝点吧。”
林月儿伸手模糊地看到了茶杯,可是她还是没接住,茶水洒在了床上。
红羽直到此时才察觉到不对劲:“你的眼睛怎么了?”
林月儿擦水的动作停下了:“没什么。”
红羽拉住林月儿的手:“月儿?”她紧皱着眉头。
林月儿:“唉,只是一招不慎,中了黑云帮长老的毒,没事,你不必担心,如今我已经能模糊地看清些东西了。”她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红羽抱着林月儿:“月儿,你受苦了。”
林月儿拍拍红羽的背:“好了,好了,我真的没事。”
红羽:“等从这里离开,我们就回山庄,青羽一定能治好你的眼睛。”红羽眼睛湿润。
林月儿:“这倒不是最紧要的,就算是没有这双能看清楚世界的眼睛,我的心也能感受到。”
红羽:“不许说这种话。”假装生气。
林月儿:“我说真的,就算这双眼睛永远都不会好了,对于我来说,也并不是一件坏事。”
红羽:“快呸呸呸,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红羽要被林月儿气死了。
林月儿笑:“好好好,呸呸呸,好了吧?别哭了。”
红羽:“你这小丫头!”宠溺地。
林月儿拉着红羽的手:“我已经很久没去见他了。”
红羽自是知道林月儿说的是谁:“他不会怪你的。”
林月儿认真地说道:“等事情结束,我就回去陪着他,一辈子都不离开了。”
红羽:“我们小月儿真叫人心疼啊。”她的泪水还是流满了脸颊。
林月儿却是笑着的:“我还要看着红羽姐和蓝羽拜堂成亲呢!你可千万不要跑路啊!”
红羽笑着哭:“你这臭丫头,就会寻我的开心。”
林月儿笑着:“我没有,你可别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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