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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皇大帝作为天庭之主,每个点头和摇首皆牵涉大小事物,任何决定都不得一丝松懈。拜这近乎没有的容错空间所赐,他几乎不曾後悔。

不过,此刻看着殿前的两人,玉帝罕有地重拾了这份心情。

例行的早朝结束,按常理,王是先於百官离席,可他就是心血来cHa0,想留着琢磨尚未议定的案件。众神的脚步才踏出去,他卷宗拿在手都还没捂热,就有一高一矮的两人不经通报,凭空出现在眼前。

除去时间点,其中一人的到来是意料之中——但应是那人「独自」前来,眼下却多了个人,谈话肯定b预期复杂得多。显少摆露过多情绪的玉帝禁不住惆怅,迟早要进行的对谈他没意见,但选在朝会後头疲劳轰炸,对方绝对是有意的。

早朝结束就结束了,朕到底留着做什?

直接赶人不是不行,但与较眼熟的那人对视片刻,仁君终究大气地先让步了。摆摆手放近卫去吃饭,玉帝认真思量凌霄殿的保全是否值得一次重大升级,特别是立个防瞬移的屏障。

凌霄殿的戒备并不松散,没额外设屏障,主要是面圣或朝会,都得按程序通报,从门「走」进来,没人敢用法术省时省力,再者,不怀好意的擅闯进殿,也讨不到太多便宜,打得过守卫,也拚不过玉帝——人类传统是众臣保护君主,可天界,真要谁打来,玉帝还贵为众神安危的最後一道防线。

唉。与其大费周章改善yT,倒不如加强仪礼教育,毕竟千年百年的,连要g架的都晓得要在殿外叫嚣,改建太费劲了——

「说罢。」

彷佛有口气合着话语一起叹了出来,玉帝收起公文,端坐起身俯视等自己开口的来者。

擅闯已失规矩,两人中较矮的那方倒没把礼节全丢,恪守君臣地行了礼,话中是平静和制式的尊敬:

「启禀玉帝,微臣此次前来,是为兑现五年前的约定,并根据约定内容请求等值的调整——将原先转生条件,变换成同等质量的灵力额度。」

此话一出,玉帝本就肃穆的龙颜更显严肃,「转换的灵力yu为何用?」

对方再次躬身:「启禀玉帝,是为灵核修复所用。」

玉帝这回是真的叹气,尽管能察觉的神屈指可数,他这个众神之首也不是虚来的,一眼就看出旁边跟着的高个子,灵力流动有些异常,加上这句回答释出的讯息,就是不听具T说明,也猜得出大纲。

并未被他的情绪所动,这方祝晓仍保持恭敬的仪态,微微低着头,目光不着痕迹地试探观察,又悄然收回等待下文。

时机确实选得刻意,玉帝疲於公务时,对较不影响大局的判决就会放宽审视。虽然此刻提出的要求仍多少影响天界生态,只要做足诱因和条件,玉帝高机率还是愿意入瓮的。

祝晓瞥了眼身侧,面无表情的暮白站得挺拔,相较还带着礼数的自己,更彰显了种无视强权的自信与冷傲。

天不怕地不怕的,可这孩子前日还在自己怀里哭过呢。祝晓不禁矛盾,他早习惯暮白总在自己面前卖乖卖萌,难得不笑的时候,确实有几分不适应,然而这般镇定的模样,倒也莫名给谈判添了几许底气。

毕竟,纵然那日暮白说明後,他同对方拟出了策略,可就算到将计画付诸实行的现在,还是有GU如梦的不真实感,即使是他,也难以预料到会是这般发展,他的思绪短暂回到了两日前——

「我的T内除了哥的灵核,还有部分我自己的灵核。」

眼周尚残存着些哭过的红痕,暮白的表情真挚沉稳,似在感受灵力流动地一手压着x口,「当年原本的作法是移除我受邪祟侵蚀的灵核,直接用哥的取代,但其实我还保有一丝意识,韶瑛姊要动手术时,我让她略过了第一步,而哥当下已被麻醉所以不知情。」

「哥的灵核移植过来,净化了Hui气,虽然我的灵核仍受了重大毁损,不能和正常的相b,但因为Hui气净化得以恢复自癒,加上哥的灵核辅助,有部分还有运作机能的留存了下来。」

「即便很微弱,至少不须无中生有一个灵核,只是要运作,确实还差临门一脚——」

而那一脚,正是他们此刻踏着的这一步。

——哥只要开场说明就行,玉帝如果拒绝,就交给我吧。

暮白甚至信誓旦旦把一切揽在身上,至於怎麽说服还卖了关子。玉帝绝不会马上答应,这「说服」势必会用上,保守是得把可能的情状一个个预演一遍。

但祝晓聪明的脑袋自个推敲了会,就算对手是玉帝,这题其实真不难答,很快心里便有了底。这一有所掌握,心思也就拐到别处去,他鲜少当让人护在後头的角sE,尤其是需要出谋划策的时候,感觉挺新鲜,届时真不行,自己再补一手也无伤大雅,竟就玩心大起地应了下来。

他们就这麽看似有所讨论,实则一个b一个心大,四舍五入等同即兴发挥般地来了。

而实实在在踏在殿前,祝晓把握还是有,却也拉回一丝理智开始自省:心态飘了真不可取。

「倘若朕不答应?」

他们没把背景全交代,玉帝自个就能思虑周全,两方沉默片刻,预期的发展便如实登场。祝晓直起身,转头望向说要包揽一切的同夥。

暮白回以有所领会的眼神,表情严肃地清了清嗓:

「那我就和后土娘娘报告,娘娘前些阵子设宴,玉帝迟到不是因为公务,而是忘记了,同六御其他大人打牌去了。」

「……」

「……」

玉帝无语望向祝晓,两人恰好对上了眼,他在本都想好来场言词辩论,结果祝晓不自己上场,还派了个憨憨出来,且祝晓估计是被祸害不少次了,瞧这表情管理,无波无澜,前一秒还显露的无语和惊讶,都是玉帝自个眼残看糊了似的。

「可怜的娘娘,身为夫君的玉帝没一起开宴,还跟同为六御的大人们自己玩自己的呜呜呜。」

这头暮白像是没察觉异样,一边佯装抹眼泪,帮后土娘娘叫屈。

这要胁扯得可以,但玉帝回神过来,又莫名有些心慌,后土娘娘端庄温文,什麽场合与情绪底下都是慈眉善目,可谁都有脾X,所以当一个人能慈眉善目地散发出生气的气场,就更可怖了——

重点那次迟到,是当真在处理公事呐。

「子虚乌有之事莫得胡言。」

玉帝维护表面威严地忍住扶额的冲动,堂堂君主得沦落到要和小孩子拌嘴。

「但确实曾经发生吧?」暮白无辜歪头。

——即便这次是谎言,可终归是有过的事,再犯可信度高,后土娘娘的气肯定b玉帝您解释来得快。

这言外之音,玉帝是JiNg准抓到了,他看向祝晓,这些年没长进,倒养了个心脏的小东西。

祝晓原先是诧异,真没想到暮白会拿这样小格局的说词出来,不过想想也没多意外,他禁不住回想起车站那幕,当着众人的面也是能在看似帅气的瞬间耍蠢。

能熬过那些年存活下来,偷、抢、骗哪样不是必备技能,有几个是单纯正直的?蠢也只是装出来而已。祝晓半算是适应了暮白的节奏,他以前还会客观分析站在有理的那方,然而他的天秤早多了第三个秤盘,只要关这第三个盘子的事,其他两造就不得b。

他好整以暇地回望玉帝,半句话都不给。

「真可惜,我已经尽量选了个对大家相对较好的说法了。」

玉帝曾亲自带过祝晓,观望这昔日的师徒眼神角力一番,暮白表面遗憾,眼底却是一冷,狡黠掺着JiNg明,「玉帝对我可能不是这麽熟悉,容草民简短自我介绍一下,我呢——」

他转头望向祝晓,眼神一触,又恢复了几许温暖温柔。

「对哥——祝晓,执着心非b寻常,没有祝晓的天界会是什麽样,我一丁点都不在乎哦。」

祝晓一愣,不晓得是为暮白第一次唤自己的名字,还是为这似告白的话语,又或是两者皆是。他同暮白相望一会,这次是暮白先把头转回正面。

「玉帝肯定能记住并理解这句话吧?」

玉帝心态调整很快,对方瞎扯自己也跟着荒唐,如今议题是正经回来了,他又重拾帝君该有的威严样态,认真盘算起其间利弊。

他身为群神之首,掌握权力,自然也得面对多方声音,他之前擅自应许赌约,甚至没怎麽追究韶瑛,守旧派的大臣就唠叨了一阵,这回再让祝晓Ga0一次,估计他们天天都上朝来跳脚。

然而天界的规制相较人间更显无情,有能力就有生存的资格,祝晓灵力上失去资质,可过人的思维仍是百不得一,加上暮白——他怎可能听不懂那话中的意思,假若y让祝晓投胎,就是估算最小伤害,这殿大概是要被动面临整建了,即使力量上终究压制得住,但耗损千年难见的灵核,跟好好共处纳为己用,怎麽想都是後者划算。

而且等到下个祝晓还要多少年?这样贵重的灵核不是说丢就能丢的,要抢夺灵核也很困难,守旧派以命运说阻挡灵核研发,导致天界既有技术,在五年前就没了主动权。经改动过的灵核,即便想强取另作安排,也要承担最後两头空的风险。

掌握一切的还是自学而成,与对方同夥的平民——祝晓表面任由暮白发话,背地里也该是把这些全算妥了,他们君臣之间并非毫无情谊,到底还是建立在互利。

「倘若玉帝不便,亦能由微臣再发起一次约定。」

像是洞察了他心思,祝晓在玉帝刚好理清一轮思路之际,躬身拱手。

这下是连里子也给了,以後有人质疑,玉帝也大可把这是丢祝晓头上,发起「约定」是神的基本权,纵使得以刁难而不接受,但同意了也总是有说词能利用。

再者,回到最初的立场,他本就想留着祝晓,才不顾众议允诺下来,永远有更简单的路走,端看个人是如何衡量。

兜兜转转,终是回到了谁也不想明言的情分。而这次同样也仅是需要一个理由罢了。

玉帝没有回话,祝晓心知大致已成,同玉帝的对谈有情有算计,相对简单。但面对韶瑛,那可是百分百独具情意了。

到现在彷佛还能感受到韶瑛的寒气b人。

他们之所以隔一日才来,是先去了趟医馆请罪。b起玉帝的决意,祝晓更重视韶瑛的意愿,若是韶瑛说不,他绝不会来换条件。

祝晓本以为韶瑛是配合暮白一起瞒着,听暮白详述才晓得,韶瑛虽是执掌手术的人,却是近期才晓得这项尝试的成功。情况太特殊,暮白也因灵核的不稳定与种种顾虑,迟迟没有回报灵核的续存,直到韶瑛因为他那日的坦白,以为暮白其实怀着不好的心思,去质问暮白,才得知真相。

——天地都让你乎来唤去的?以为届时交代几句我就会买单?要我再帮忙,好歹也要有所担负,你们没在时限内把话说开,就好好想告别该说什麽。别认为我会因为祝晓心软,时间到一样去转生口送饯别礼,别想瞒着过一辈子,想一起活,这份觉悟要有。

韶瑛的话是被气出来的,可也不乏道理,暮白因为这个条件,最终决定顺势b祝晓开口,自己也坦承一切,情况才演变至今。

面对韶瑛,暮白确实没处理好,纵是冷静如祝晓,去程一路战战兢兢,在韶瑛面前也是心思都不敢使,真情实意地道歉。

「——你们,修复後的灵核是谁要用?」

玉帝的话语传来,祝晓回过神。这话韶瑛也问过,基本都是应允了才会想提,祝晓微笑道:「是我。」

玉帝有些讶异,他俩同时动手术,灵核怎麽换并无太大差别,祝晓拿回本有的灵核是应当,也才完整,五年封灵的说词更能衔接上。可细思祝晓的安排,又好像不那麽意外。

玉帝所想,祝晓自然思量过,当然这是面对外界最好的做法,只是当他拿回灵力,暮白就失去留下的筹码了,维持现状还能微妙地跟某些反对的派系达成平衡,加上——

b起五年前,他反而喜欢这些年的生活模式。不能炼线和使用法术不流畅的问题,修复後也能得到解决,更没有必要换回来了。

「虽然我也想把灵核还给哥。」

事情在希望的状态下告了段落,暮白也放松不少,撒娇似地跪了下来,双手环上祝晓的腰,侧脸贴在对方在腰间蹭了蹭,「但还是尊重哥的意见,而且想到我们的心脏将实质地为彼此跳动,就让我好高兴。」

语罢,他颇有几分炫耀冲玉帝一笑,复扬起头看向祝晓。祝晓低头回望,自他们俩说开,这家伙可谓动不动就上手,而且本X毕露,连玉帝都敢威胁,连最末一丝丝好好站着的礼数都丢了。

他有些好笑,又有点矜持地想说对方几句,脱口而出的却是背道而驰:

「我也这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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