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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里的药都是好药。

小电是个好卖家。

前一分钟肚子疼的想把皇上挠死,后一分钟突然肚子不疼了闻着太和宫的鳄梨香还有点儿舒服。

夜深人静,月坠霜落,温暖的被窝,杜仅言的眼皮有点儿沉,慢慢就要合上。

皇上偷偷捅了捅杜仅言的胳膊:“喂。”

“怎么了?”

“你怎么没动静了?”

“什么动静?”

皇上咬牙切齿,刚才装动静不是装的挺像?朕还没开始呢你就嗷嗷叫了,一顿虎狼之词吓得朕面红耳赤,如今朕准备好了,你熄火了?在床上躺的跟个木桩子一样,朕怎么办?外头还有监工呢,你别想偷懒。

杜仅言翻了身,打了个呵欠。

“杜仅言,你好歹替朕想想。”皇上声音软了下来:“外头那三个,还等着计时呢。”

是啊。

倒把这事给忘了。

时长,关系着皇上的名声。

杜仅言往被窝里顾涌顾涌,摆了个舒服的架式躺着,刚才那阵肚子疼,疼的她鬓边的头发都湿了,如今方好受些,得躺着养精蓄锐,再说金钟转了一圈,又响了一下,已经是夜里一点了,什么事都该消停了,总不能没日没夜吧,杜仅言的态度就有点懒散:“皇上,奴婢累了,要不然,皇上你闹点儿动静,奴婢觉得,刚才皇上喊的也很像真的。”

皇上无法,只得咳嗽两声,喊了一下:“疼”

惊觉不对,他是个男的。

只好改口:“朕此时此刻想起一首诗来,杜秀女你听良辰美景花好月圆,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

虚伪。

做作。

“皇上,别拽诗词,外头那三个听不懂,无法记档。”

皇上被泼了盆冷水,紧紧地抓着锦被,好半天一句词也憋不出来,让他平白无故无中生有地闹出点儿动静,这样的事无论如何做不出来,帝师也没教过。

“皇上再没动静,他们会觉得一切都结束了。”杜仅言提醒。

“那——如果现在结束,朕时长多少?”

黑夜里杜仅言翻了翻白眼,时长这个东西,她没拿沙漏,记的可能不大准备,可金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她闲来无事数着的,大概有半分钟吧,对,半分钟,半分钟有点短,用来形容皇上不太恰当,得适当的夸大一点儿:“如果现在结束,皇上时长有不到一分钟。”

“不行,坚决不行。”皇上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动员杜仅言闹动静,杜仅言又不配合,他只能自己发挥以求挽回脸面,夹着嗓子道:“杜秀女,你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朕真是越看越喜欢。”

“皇上,别整文词。”

“你这个女人真是扫兴,朕不干了。”皇上气鼓鼓地起身,靠床坐着,哀怨地揉捏着柔软的帷帐:“刚才你还高一声低一声的,把朕都蒙骗过去了,现在你处处打击朕,还不配合,你明明是想朕出丑。”

该怎么解释自己刚才只是拉肚子,吃了系统里的药又好了,所以现在才发挥不出来的?

杜仅言只得低声道:“皇上,奴婢刚才肚子疼。现在不疼了,所以喊不出来。”

“你的肚子疼真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谁说不是呢。

多谢系统护体。

卧房外头那三个已经起了疑心。

先是三个黑黑的脑袋在窗外缓缓升起,而后又迅速落了回去。

夜阑人静,卧房外的声音也清晰可辨。

先是敬事房太监:“这就结束了吗?奴才们惶恐,刚记了两行。”

而后是教引嬷嬷:“看来症结在此啊,时间太短了。”

教引嬷嬷可不是胡说八道,人家自带仪器,怀里的沙漏就是证据,如今沙漏才漏了几粒沙呀,就完事了?这稍瞬即逝的活儿略显粗糙。

教引嬷嬷举着沙漏给高让看。

高让赶紧别过脸去。

时间再短那也是他的皇上,岂容外人置喙,可如今人家顶着太后她老人家的旗都置喙到太和宫来了。

教引嬷嬷默默道:“高公公,你也不用逃避。”

教引嬷嬷伺候过先帝,说话就是大胆。

高让窘迫的很:“嬷嬷说笑了,奴才只是一个太监,某些方面,奴才是不懂的。”

“本嬷嬷说说,你就懂了。”

“还是算了吧嬷嬷,奴才不想在这方面钻研。”

“你多钻研些,才能更好地伺候皇上,像今晚这种情况,你心里就得有数,等明儿就得叫太医来,多多地给皇上开几个方子调理调理,皇上还年轻,或许调理一下就好了,到时候生几个孩子陈国也有后了不是?无论如何今晚这时间是不过关的,明儿太后问起来,本嬷嬷都不知如何交差,你瞧瞧,敬事房小太监的记档还空余一大截儿呢,龙体有恙,得赶紧医治方是上策。”

龙体有恙。

这四个字让皇上颜面尽失。

不行,无论如何要争回点排面,不然还怎么做雷霆万钧一统天下的帝王。

“杜仅言。”

“奴婢在。”

皇上这是要发飙,还是要发威?难道皇上要开始整活?难道不作假账了,真要她侍寝了?杜仅言心里就七上八下。

“杜仅言,你帮朕想个办法。”皇上抱着帷帐,两眼放空。

“奴婢这倒是有个妙计,保准能度过今晚的难关。”

“快说。”

“不如来场真的。到时候他们得到想的,自然就走了。”

“你这妙计是很妙,可惜现在不行。”

嗯?

是现在不行,还是一直不行,还是皇上不行?

又不好细问。

一瞬间杜仅言头顶飞过好多乌鸦。

皇上叹了口气:“朕今晚没兴致,外头那些人盯着,朕发挥不出来。”

一时陷入僵局。

假的不行。

真的也不行。

开个挂吧,召唤小电。

系统屏幕亮了,一天十二个时辰,小电都随叫随到。

“宿主何事召唤小电?”

“系统里可以买语音包吗?比如那些声音咿咿咿呀呀呀”

“宿主是要听戏吗?系统里有上百首戏曲可以挑选。四积分一首。”

“不是不是,我是说,语音包,就是只有那种语音,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之类的。”

“宿主请自重,系统里不能存储此种语音,否则将会强制瘫痪。不过宿主说的语音包,系统里有其它几款可以挑选。二积分一个包。”

只要是语音包,就可能有用。

管她是夹子音,绿茶音,御姐音还是什么音,万一有用呢,先买回来试试。

二积分挑选一个黄色软糯的语音包,打开一听“叽叽叽叽叽叽叽叽”

是鸡叫。

再挑选一个黑色的语音包,打开一听“呱呱呱呱呱呱呱呱”

是池塘里的青蛙叫。

再买一个紫色的:“朕打了一辈子仗,就不能享受享受吗?接着奏乐接着舞。”

不死心,再买一个银色的:“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哪,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小电,你这语音包是订制的手机铃声吧,不敢再买了,小电你赶紧退下吧谢谢。

皇上分明也听到了语音包,围着床摸索了好一会儿,不死心还把黄烛给点上了:“杜仅言,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什么?”

“朕好像听到有小鸡在床上叫,后来又变成蛤蟆叫,别是池塘水满把青蛙漫上来了。”

杜仅言装作一脸懵懂。

皇上揉揉自己的脑袋:“大概是朕熬夜熬太狠了出现幻觉了,刚才还听到有个男的有个女的在太和宫吵架。”

卧房的灯亮起来,卧房外的人又开始探头。

看来是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了。

“皇上,奴婢有个好主意,可以蒙混过关,不过需要皇上配合,只要皇上肯配合,保证万无一失。”杜仅言拍着胸脯保证。

皇上也只能相信她了。

毕竟太和宫里没有其它人了。

黄烛跳跃,荧火闪闪,皇上直勾勾盯着杜仅言,如果杜仅言能帮他度过难关,能挽回他的声誉,别说是配合了,简直是随便她折腾都行。

皇上如此慷慨,杜仅言也只好牺牲一下形象了。

她按着皇上的肩膀让他坐好,撸起他的衣袖,对着他的胳膊就拧。

疼。

很疼。

真疼。

皇上的脸色都变了,从小到大,不管是亲娘还是太后,就是先帝,也没舍得让他吃过这样的苦头,这是朝死里拧啊。

皇上猝不及防就叫出了声。

“弄疼皇上了吗?”教引嬷嬷在卧房外急得团团转:“要不要奴婢进去看看顺便指导?杜秀女你得知轻重啊,注意方式,小心姿势,别把皇上弄伤了,皇上还无子哪,皇上龙体重要,兹事体大。”

教引嬷嬷想亲临现场指挥,皇上没给机会:“你们只管在外头伺候着,房内的事无需你们照看。”

杜仅言掐腰凝视着皇上,意思是皇上你还好吗?皇上你还忍的住吗?皇上这法子行不行。

皇上的眼圈都红了,胳膊疼得抬不起来,可跟面子比起来,这点疼算什么。

即使是疼得掉泪,也得忍。

大丈夫能屈能伸,来吧。

皇上红着眼圈咬紧牙关,此时此刻,一定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杜仅言把握住机会,又给皇上胳膊上来了一下。

“啊——啊啊——”皇上发出猪叫声:“你这个女人,你要了朕的命了,你太会了,你这都是在哪学的,你是不是忍了很久,今天终于爆发了。”皇上拍着大腿嚎。

卧房外的几个人却听得津津有味。

教引嬷嬷捧着沙漏直点头:“杜姑娘真是聪慧啊,这么短的时间,进步的如此飞速,老奴在宫中伺候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样的可造之材。”

敬事房太监听着皇上的哀嚎,陷入了沉默。

作戏要做全套。

皇上招招手,让杜仅言上前。

杜仅言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皇上语重心长道:“不是朕计较,也不是朕玩不起,可是只有朕叫你不叫,他们会起疑心的,杜仅言,委屈你了。”

“不要。”

“不行,你非得要才行。”

“那咱们石头剪刀布,谁赢谁先,不能抵赖。”

好。

皇上跟杜仅言凑到灯下,第一局,杜仅言赢。

皇上:“嗷——”

第二轮,皇上赢。

杜仅言“啊——”

“打人不打脸。”

“别弄胳膊,胳膊受不了了,捏腰吧。”

“捏大腿。”

“吸咿”

“啊嗷”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有一个多时辰?反正太和宫的鳄梨香已经熄了,教引嬷嬷怀里的沙漏也滴的一点儿不剩,那个沙漏,从开始到结束,最多小半个时辰,已经是极限了,太和宫的动静一直未停,教引嬷嬷的嘴张得老大。

敬事房的人跪好了,恭恭敬敬在纸上写,写了好长一篇,最后加上:如鱼得水,时间漫长。

是时间漫长,几个人的腿都跪酸了。

高让十分得意:“如何,都见世面了吧?”

“见世面了,见世面了。”

“知道在太后面前怎么说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

卧房内传来了皇上的声音:“高让,水。”

高让端着银盆带着毛巾就进了房去。

黄烛昏昏,皇上满头是汗,杜仅言把整个人裹在锦被里哭哭啼啼。

皇上用毛巾沾了温水隔被拍打着杜仅言的腰,劝她起来洗把脸。

杜仅言只是抽泣。

皇上无法,只得把银盆留下来,把毛巾丢回盆里。

地上的茶盏,翻倒的花瓶,挂在屏风上的细绢袍子,丢在床沿上的玉佩,扔在地上的绣百合花的手帕,两双鞋,皇上的赤脚,隐隐约约的胸口

好凌乱。

好狗粮。

高让一双眼睛都看不过来。

伺候皇上多回了,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战绩。

高让心中暗暗佩服,别看我们皇上年纪不大,却很知道轻重缓急,这一夜,太后那里有交待了吧,威风也立住了吧,那三个来监督的,哪一个不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就连老司机教引嬷嬷,也惊的连滚带爬,直呼自己以前孤陋寡闻见识浅薄。

卧室的门重新关上,皇上拍拍杜仅言的肩膀:“好了,他们走了,不必做戏了。”

杜仅言还是哭,皇上拧的太疼了,这货一点儿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大直男,就知道输赢。

这晚点儿背,石头剪刀布一直输给皇上。

皇上新仇旧恨拧了她七下,拧的她的腰火辣辣的疼。

她才拧皇上三十二下,最后那六下是赖来的。

皇上:杜仅言你侍寝侍的很好,打朕打的也狠

杜仅言:皇上你时间长

皇上: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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