沝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一二三,防患,飞刀与少年,沝墨,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这并不是因为这寨子易守难攻,只不过我想多消灭一些拉俄阿木土司的有生力量。就是围住这里让拉俄阿木土司赶紧派人来救援,我们再去歼灭来这里救援的人。
所以一围困住这里,我就叫阿果土司派出信使,告诉拉俄阿木土司,有拉土司跟呷日土司带着人找他报仇来了,劝他赶紧投降,否则我们会直捣他的土司官寨。
我们还让有拉土司跟呷日土司站在前面对寨子里的头人喊话,让这个寨子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二位土司老爷找他们报仇来了。并且我们还将这寨子里的人故意放出去一个,去给拉俄阿木土司送消息。
这下拉俄阿木土司就不得不相信,真的是二位土司老爷找我们替他们报仇来了。
我们的信使回来告诉阿果土司,拉俄阿木土司知道这个消息后却不以为然。他对手底下的带兵官说阿果土司只不过是一只纸糊的母老虎,没什么可怕的,还说等他的兵一到这里,阿果土司这只纸做的母老虎就会吓得屁滚尿流的滚回悬崖寨。
他的管家拦住他想叫他跟我们和谈,管家告诉他天下没有什么事不能用谈判解决的。还提醒他天下也没有什么事最后不是靠谈判才解决的。
但他却执意要跟我们打一仗。
他的管家提醒他,纸做的老虎也是老虎。
他却嗤之以鼻,告诉管家阿果土司就算是只真正的母老虎也不用害怕,只因为他们人多。
管家又提醒他我们的人个个精悍,装备精良。
他告诉管家,蚂蚁虽小,但却能咬死大象。
管家还是要提醒他,布贡土司的铠甲军怎么样,我们这群蚂蚁却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也提醒管家,阿果土司并没有铠甲军。
管家提醒他铠甲军是败在了阿果土司脚下。
他却告诉管家,是阿果土司使了奸计,做了不光明磊落的阴谋。
管家提醒他,若非阿果土司对他们的人也使奸计呢?
他告诉管家,他们的人身上没有沉重的铠甲,不会沉入水底。
管家再三强调,奸计并不是只有一种方法,是很多种。
他却严厉的告诉管家,这是在长我们的志气,灭他们自己的威风。
管家就再也不好阻拦他了。
他最后还告诉管家,就是我跟阿果土司的智商加起来,也抵不过他的一片脚趾甲。
管家先承认了拉俄阿木土司的聪明才智,最后却请求拉俄阿木土司放他一马。
拉俄阿木土司却并不明白管家的意思。
管家就告诉他,倘若这次拉俄阿木土司战败,回来第一个就会将他这个管家抓起来杀掉,只因为他在出征前阻拦了拉俄阿木土司,给他造成了不吉利的开头。
拉俄阿木土司非但没有放过管家,还叫人将管家抓起来关进牢房。他告诉管家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只因为倘若他不这样做,管家就会趁他不备悄悄逃跑掉,就看不到他是怎样打败阿果土司,看不到他凯旋。
管家用一声嘲笑来回答他。
拉俄阿木土司就给了管家一顶奸细,卧底的帽子戴上。这样无论他是胜是败,管家都活不成了。
显然管家也知道这样的结果,脸上并没有显出一点害怕的样子,只是一个劲地放声大笑。
连阿果土司听了也为管家惋惜,叹息。
我却说:“管家不会死的。”
阿果土司盯着我。
我就又说:“我们在打败拉俄阿木土司后,在协议中加上放了管家这一条。”
阿果土司说:“不错,这样的确能救管家一命,但是我为什么要救他呢?”
我说:“这样聪明的人,倘若让他去管理一个寨子,他一定会将这个寨子管理得很好的。”
她说:“我们的寨子里有的是头人。”
我说:“但是,我们新得到的寨子里的头人,难免没有一个两个是忠于拉俄阿木土司的人。”
她说:“杀掉这样的头人,让他去做头人为我管理寨子?”
我却说:“寨子里不会再有头人,您的官寨就多了一块直管地。”
她说:“那他······”
我说:“就封他一个代管村书记。”
她说:“村书记?”
我说:“一个寨子就是一个村。”
她说:“他就是里面的书记官?”
我说:“不错。”
她说:“我这是头一次听说。”
我说:“任何事情都有第一次开头。”
她说:“第一次?”
我说:“第一次。”
她说:“难道,你们外面······”
我说:“外面叫保长。”
她说:“为什么不叫保长呢?”
我说:“为什么要跟着别人做呢?”
她说:“这样他就会感激我,而对我忠心了。”
我说:“他就如一匹站在高处的狼,监视着那一片区域的头人们,倘若有头人想背叛您,您就可以联手他前后夹击,将这个头人除去。”
她说:“有头人要背叛我?”
我说:“这里离您的官寨太远,不得不防啊。”
她说:“我教训拉俄阿木土司的时候,让这里的头人们好好看看,让他们对我心生畏惧,这样他们就不敢背叛我了。”
我说:“我们教训布贡土司的时候,布贡土司可是流过泪的,这大凉山哪个不知,拉俄阿木土司很是畏惧布贡土司,可他还是要与您搏一搏。”
她说:“那是他自认为比布贡土司聪明。”
我却说:“那是因为布贡土司是个男人,而您是个女人。”
她说:“他看不起我是个女人。”
我说:“不错。”
她说:“你的意思,日后那些头人也会认为我是个女人而背叛我。”
我没有回答,只因为已不用我回答。
她说:“看来我得做得更仁慈一些,别人就会因为我的仁慈而不会背叛我了。”
我却说:“您应该做得更残暴一些,让别人害怕而不敢背叛您。”
她说:“残暴?残暴会将人吓走的。”
我说:“当然,残暴我们得换个名号。”
她说:“什么名号?”
我说:“人权。”
她说:“人权?”
我说:“人权。”
她就紧紧地盯着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