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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您给要惩罚给猴看的鸡戴一顶剥夺别人人权,危害社会的帽子,这样无论您对他有多残暴,别人也不会说您残暴了。”
她想了一会儿,脸上慢慢浮现出笑容。
她说:“这样我就是一个维护大凉山和平安全的警察。”
我说:“是土司老爷。”
她说:“难道别的土司老爷会看不出来,不会指责我吗?”
我说:“那时您已是这大凉山中最有钱有势的土司老爷了,可以以利诱之,这样他们为了利益就不得不跟您做朋友。”
她说:“总还是有拉俄阿木这样的土司。”
我说:“那就用钱财,用武器去······”
她夺过我的话说:“去打他。”
我却说:“去资助蛊惑他那些寨子的头人,让他们起来造反,推翻这个不识时务的土司老爷。”
她说:“他们会这样做吗?”
我说:“那么多头人,其中总有一个两个心中会不服土司老爷,您就选这样的头人来利用。”
她说:“不错,谁心甘情愿永远屈于人下,不想自己做土司呢,尤其是男人。”
我说:“等他做上土司后,他就会是您最亲密,最忠心的盟友了。”
她说:“看上去,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我说:“这样我们不费一兵一卒,就将这个敌对的土司老爷赶下台。”
她说:“这虽然有人去替我们打仗,但我们却花费了钱财和武器。”
我说:“当然这不会是白资助的。”
她说:“怎样?”
我说:“借贷。”
她盯着我。
我说:“当然是要签合约的,我们将资助他们的钱财和武器说成是借贷给他们的,将来等他们成功后,是要他们加倍还给我们。”
她说:“要是他拆桥呢?”
我说:“我们又去资助别的头人,来反对他,刚刚当上土司的人根基是很不稳定的,要推翻他很容易。”
她说:“有你在我身边,无论我有多残暴,你都会给我一个美名的。”
我说:“愿意为您效劳,尊敬的阿果土司。”
拉俄阿木土司带着他的人来了。
他的人多如蝼蚁。
我们在一片树林里伏击了他的先遣队。
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在布贡土司面前软弱无能的拉俄阿木土司的人,在装备精良的我们的人面前,却势如破竹。
我不知道他们哪里来这样大的勇气。前面的人不停地倒下,后面的人不停地对我们冲来。死亡对他们来说,更像是一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虽然是我们伏击他们,但却更像是一场遭遇战。
他们尸横遍野,但还是冲到了我们的面前,令我们也损失不小。
虽然我们将他们的脚步阻止在了这片树林里,但增援他们的人却正源源不断地向这边赶来。
我知道最后就算我们能赢,只怕也无力让拉俄阿木土司签下屈辱的条约。
所以,我命令我们的人后撤十里,在一条山谷里重新埋伏起来。
这次战役,让有拉土司跟呷日土司看见了我们打得十分艰难。
所以我叫吉布带着一支人马驮着美人掌种子,护送二位土司老爷悄悄回他们的官寨。并叫他们派出人马跟着吉布从后面与我们一道夹击拉俄阿木土司的人,他们二话没说,就点头同意了。
也只有这样,才能将拉俄阿木土司打败。
他们走的时候,我特意对他们说了句唇亡齿寒。
想必他们都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阿果土司有个疑问:拉俄阿木土司会让二位土司安全地回到他们的官寨吗?
我说:“拉俄阿木土司现在的精力全都集中在我们这边,绝想不到我们会趁机将二位土司悄悄送回他们的官寨。”
阿果土司说:“为什么?”
我说:“拉俄阿木土司会认为二位土司不会离开,也没有胆量离开我们。”
我并没有将希望寄托在二位土司的身上,他们一走,我就着手准备。
我先叫我们的人将出山谷的路用树木堵死,再在堵死的地方布置一些地雷。然后在两边的山坡上准备些可以将山沟封死的石头,等他们来的时候,将这些石头推下去将他们的退路堵死。
我要给拉俄阿木土司来个关门打狗,一举将他的人消灭在这里。
我还特意告诉我们的人少开枪,多扔些手榴弹下去。
我还叫人在下面准备了很多干燥易燃的树枝茅草,手榴弹扔下去,一定能将这些柴草点燃。
为防万一,我还在两边的山上各准备了几根淋满油的圆木,倘若手榴弹不能将下面的柴草点燃,就将这圆木点燃,之后推下去。
我在山谷两边各布置了一挺机关枪,但却不是用来对付被我们围住的敌人,而是将枪口对着进谷的入口处,是用来对付那些前来救援的人。
布置好一切后,阿果土司还是不放心,她说:“假如拉俄阿木这次带的人太多,多得我们将弹药打光也不能将他们打败,我们该怎样做?”
我说:“我们就退进布贡土司的领地中去躲藏起来。”
她说:“难道你不担心他会攻进布贡土司的领地中来追击我们吗?”
我说:“倘若他进来,就是侵略布贡土司,而不是追击我们这么简单了,想必布贡土司无论如何是不会同意。”
她说:“你怎么知道布贡土司不同意,假如他们联手来夹击我们呢?那时我们既没有弹药,兵力也不足,只怕我们就危在旦夕了。”
我说:“这大凉山中哪位土司没有受过布贡土司的欺负?就算布贡土司放下脸面去拉拢拉俄阿木土司,只怕拉俄阿木土司也不会同意,再说,此刻的布贡已非昔日,没有铠甲军了。”
她说:“在利益面前,敌人亦是朋友。”
我说:“他们不会。”
她说:“为什么?”
我说:“只因为拉俄阿木土司现在打败了我们,会认为自己强大了,强大的拉俄阿木非但不会与别人联手,还会让布贡土司感觉到危险,您要知道,拉俄阿木土司跟布贡土司不仅有旧仇,领地也是接壤的。您会去帮助一个领地接壤,又跟您有旧仇,还给你带来危险的土司吗?”
她说:“不会。”
我说:“与其被拉俄阿木土司威胁,为什么不留下我们继续来牵制拉俄阿木土司呢?”
她说:“我的领地也与布贡土司接壤。”
我说:“阿果土司与布贡土司的恩怨算已告一段落,他知道现在只有他找您复仇,而您是不会再去打他了,而拉俄阿木土司就不一样了,报仇才刚刚开始。”
她说:“布贡土司能想到这些吗?”
我说:“布贡土司是一个很聪明的土司。”
她说:“布贡土司会怎样做?”
我说:“会联合我们去打拉俄阿木土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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