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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景晖来到游韶儿的府门前,将昆仑奴抛给守门的家仆,这边早有人报告游韶儿,游韶儿急忙出门,正好看狄景晖抛昆仑奴的一幕,又看了看半死不活的昆仑奴,游韶儿顿时大怒。
游韶儿:“狄景晖你是什么意思?我的家奴自由我管教,用不着你下如此狠手。”
狄景晖:“你怎么知就一定是我下的手?”
游韶儿:“想着洛阳城中,除了你这大周第一武将谁还能将昆仑奴打成这幅……?”
游韶儿话未说完,当即醒悟。
游韶儿:“你是说洛阳城来了一位绝顶高手?你和他交手了?”
狄景晖:“高手自然是有,不过可能不是一位。”
游韶儿:“此话怎讲?”
狄景晖:“适才我见到这奴才之时他就已经是这幅模样了,跟他对战的是一个夷人和一群少年,我再赶去的的路上听到一声巨吼,可以听出内力十分深厚,旁边一群少年,虽年龄不大但可以看的出个个身怀绝技,其中一个少年更是内力充沛,隐隐有一团真气环绕身。。”
这时昆仑奴稍稍恢复了一些意识。
游韶儿:“是谁伤了你?”
昆仑奴:“是狮吼功……。”
游韶儿:“江湖传言,伏牛山将有一场武林盛会,届时高手齐聚,我等须禀明陛下,早做筹谋。”
狄景晖:“正当如此,我听家父曾经评论,虽当代早已不是武学盛世,但依然大小门派三千,各有立派绝技,倘若尽数齐聚洛阳,当真棘手的很,也不知谁有这么大的能量召开这样一场盛会?”
狄景晖倒是太过高估众人了,只是他见到昆仑奴的惨状一时被震慑。阿布的武功本与昆仑奴在伯仲之间,昆仑奴性情鲁莽才一时不慎着了道。若论起武功,阿布倒是稍逊狄景晖一筹,至于一众少年虽是个中翘楚但除了将李孝逸五十年功力融会贯通的宋璟之外,却也无人能达到阿布、昆仑奴的功力。
游韶儿:“与其坐等良机,不如主动出击。”
游韶儿为了给昆仑奴出气,一条毒计从心头升起。
阿布和一群少年等到狄景晖离开之后方才舒了一口气,饶是阿布一身金钟罩出神入化,跟昆仑奴一场比拼也是双臂肿胀,疼痛不已。
流萤:“阿布王子,我知道你为什么叫金狮子了。”
阿布:“姑娘请讲。”
流萤:“是因为你的金钟罩和狮吼功两门绝技,是也不是?”
阿布哈哈大笑:“姑娘兰心蕙质,在下佩服。”
几人在此分道扬镳,众人跟萧衍回了萧家的在洛阳的院落,阿布则是独自一人准备赶回驿站。
此时一群蒙面之人拦住了阿布的去路。
阿布:“什么人,大白天蒙着面,若此藏头露尾,算不得好汉。”
当先一人也不搭话,举起手中长棍劈头打来,另一人手舞长剑带着一众蒙面杀手也围了上来。
不数个回合阿布通过观察身形和武功套路已然明了这使棍之人就是刚才刘凯的那位将军,使剑的则是一位女子,阿布暗笑道:“行凶杀人哪有带棍的,想必是既想使用趁手兵器又怕被人认出才出此下策。”
狄景晖见到只有阿布一人当下十分欣喜,本来还担心人多不少对付,随即一根哨棒使得虎虎生风,直取阿布。
阿布忙运起金钟罩,几人虽攻势凌厉,却一时奈何不得他,狄景晖招招势大力沉,阿布纵是神功护体,也勉强支撑,虽不至于落入下风,但嘴角隐隐渗出一丝血来,情知面对这高过自己许多的高手,也难以支撑许久。
阿布故技重施,伸手按住哨棒,一个借力后退丈余。收起金钟罩,运起狮吼功,众人不防被震死震伤不计其数,饶是狄景晖武功高强,也吃了一个暗亏,急忙运功抵挡。
游韶儿却是早有准备,事先塞住耳朵,对旁边一人道:“就是现在。”双掌猛推那人双脚,随即也盘膝坐地运功抵挡。
那人借力迅速欺身到阿布身边,从腰间扯出蝉翼剑,一剑刺在阿布的胸口,饶是那人早做了防备,贴身披了数层软甲,缝隙和耳朵上缠满了布帛,也被震成了重伤,脸上面巾也被震碎。
阿布则是运功被打断,口吐鲜血,看来也是受伤不轻。
狄景晖见阿布发功被打断,急忙上前挥掌想要结果了阿布,却不料一人影闪出,结结实实和狄景晖对了一掌,狄景晖被震退数步。
定睛一看来人正是南云,狄景晖怕事情败露,摸了摸脸上的蒙面布还在急忙退走,而最后一名欺身上来的杀手不是别人,正是贺兰武敏,此次本是想报答游韶儿的救命之恩,帮她一个忙,此刻却见自己的师父直直看着自己,心中大惊,正在迟疑间,被游韶儿拉走。
南云叹了一口气,也不追赶,转身看向阿布:“王子,本座来晚了,让王子身处险境。”
阿布忍着剧痛,还是和南云开启了玩笑:“还不算晚,起码我还活着。”
南云:“王子,为何有人追杀与你。”
阿布:“个中缘由回头细讲,侯爷还是先带我找个地方疗伤吧,你也不想我死在大周的领土上不是?”
南云:“你受伤虽重,但也不至于危及性命,既然如此我还是送你回驿站疗伤吧。”
阿布连忙阻止道:“追杀我的人好像有大周的武将,恐怕驿站已经不安了。”
南云:“此言差矣,蒙面行凶,定然不想让别人只道他们朝廷中的身份,去得别地方反而会被追杀,驿馆反而是最安的,再说了有我在此你担心什么?。”
南云背起阿布回了驿馆,随行使团听闻王子被袭受伤意欲报官,被阿布拦下,和南云进房疗伤去了。
数个时辰过去,经过南云的调息,阿布身上的伤势已稳定,只需静养即可。
南云:“王子的金钟罩和狮吼功的确是一等一的绝技,但金钟罩偏于防御,一旦施展攻击有限;狮吼功更是只重进攻,虽然威力无穷,但无法防御,一旦敌人采取两败俱伤的打法,施功者就危险了。且这两种武功都需要高深的内功支撑,难以持久。”
阿布:“侯爷所言我也曾想过,但这是我大食国镇国绝技,一攻一防如何变得,我国中先辈想必也早知此理,但百余年来并无人能解决此问题。”
南云:“七年前我见王子之时曾言道我想创出一门攻防兼备,破绽自圆的武功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恩师等人相助之下,我创出了一套武学,名曰‘武侯八式’”。
南云看到阿布迷茫的神情接着道:“这武侯八式有感于武侯,脱胎于五行八卦相生相克、相辅相成之理。八卦之中阴阳相生、水火共存。”
阿布:“侯爷的意思是攻防也可相互转化,甚至可以攻防一体?”
南云:“正是。”
说罢一套武侯八式打出,只有招式却不使用一点内力,阿布则为其喂招。
阿布只感觉南云招式变换急速,甚是随心,刚猛之招瞬间轻柔,完违背了常理,就跟使锤的难以驾驭暗器一般。在南云这里完不存在这个问题,简直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遂不知不觉间使出了内力。
南云见状立刻收了招式,阿布也连忙收招。
阿布:“难道侯爷也要让我将狮吼功和金钟罩融于这五行八卦之中?”
南云:“将这两套武功融入五行八卦谈何容易,况且你这两套武功未必完应和五行八卦之理,难度不亚于重新创造一种武功。”
南云又道:“王子莫急,你且听我说完,这套武功虽然完美,但是进境极缓,且内力是一点一滴积累的,急不得。我曾将这套武功传于一位年轻弟子,但数月来我反复思索,按照这套武功的进境,若无奇遇纵是根骨极佳之人练至大成少则四五十年,多则百年。”
阿布苦笑道:“届时早已成了垂垂老朽,纵有神功亦有何用?”
南云:“故而我将我自由武功融于这套武侯八式,使每个方位各有一套绝技,如此将威力大增。在我练功之时,无意间将我的烟波寒云功和醉兄的上善真经相融合,周身竟然结成一层水雾,凝聚而不散,人在其中随意发力将水雾连同内力打出结为冰刃伤人。”
阿布:“侯爷的意思是我可以利用水无常形的道理,将我的两种武功融于到上善真经之中,攻防兼备。”
南云随讲出上善真经上部的一部分心法,阿布用之果然奏效,隐隐有结合的迹象,二人说着即便演练起来。
阿布:“侯爷真的肯将这套武功传授与我?”
南云:“这是当然。”
阿布:“侯爷可不是只愿奉献不求回报之主,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南云淡淡道:“我要用上善真经上部心法交换你金钟罩的心法,来完善我的武侯八式。”
阿布略一思索,虽然明知道金钟罩到南云的手中远比上善真经到了自己的手中威力巨大,但依然点头同意了下来,他清楚的知道,纵然南云得不到金钟罩也会收集其他武功来完善自己武侯八式,但自己则不同,没有了南云自己将永远无法融合这两套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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