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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闪!”
黑色闪电劈进沙尘暴里,响起混乱的一声爆炸和接踵而至的惨叫,以及乔安娜的惊呼声:“慕斯林!”
沙尘暴渐渐平息,沙丞慕斯林救走了毒丞乔安娜,卡卡瞥了眼地上被撕烂的衣服和断下的手臂,无所谓了。
卡卡草草地包扎了一下左胸,简单地恢复一下力气,顺着织亡身上的惧之煞传来的信号追上去。要是找到他,一定要吊打这任性的王子一顿。
夜色越来越深,黑色湖水蜿蜒进黑色的林子里,一阵微风乍起,卡卡缩了缩脖子,夏日的微风该当是温暖的才对。他注视着林内,冲了进去。“织亡。”
他喊了一声,没人回应,可是在湖水对岸,有一颗颗的白色点缀在夜色里。他冻结湖水,快步走向对岸,盯着那些白色。白色光点扑闪扑闪,忽然那些光点一起移动,卡卡停在湖水中间,疑惑地盯着那些光点,以及在光点下暗淡的人影。
白色光点齐齐地消失,然后又突然出现。卡卡的心猛烈一跳——这是一百只眼睛!
湖水忽然被恐怖的力量操纵,变成一只巨大的手,卡卡来不及躲避已经被黑手拦腰抓住。
“索罗门尼!”
卡卡大喊一声,看见黑夜被火照的通亮,露出那只百眼的妖精——索罗门尼!一个人在索罗门尼脚下狂奔。
“织亡,织亡!”
织亡没有回头,他反而越跑越急,索罗门尼转身和他一起奔跑,跑进缤纷的火焰中。
“织亡!”
卡卡大吼一声,挣脱黑手,踏着寒冰冲进火里。“索罗门尼!”他远远地发出三闪,可是黑色闪电泥牛入海一般无力地落在索罗门尼身上。他放出煞魔,可是惧之煞它们还未靠近便被索罗门尼的战刃全部砍倒。
火还是在烧,可是索罗门尼和织亡一起跳进白色的传送阵里,不见了。卡卡明显地看到织亡并不是被索罗门尼抓获的,他是自己跳进传送阵的。他努力地感应贴在织亡后背的惧之煞的踪迹,看见他出了天秤座主星,跨过鹊桥之门冲进了天秤座另一颗星球。半天使斗士们被索罗门尼恐怖的气场刮倒,他们还未休整好,又被随后而来的卡卡再次冲倒。
卡卡粗暴地冲过鹊桥之门,撞毁了好几个葫芦糖仙,听见路人们的咒骂,他遥遥看见天卑星护卫的斗士们七零八落,他冲进去,再度刮倒了他们。
可是进了天卑星,感应消失了,织亡彻底失去联系了。卡卡没头苍蝇一样束手无策,织亡会去哪里?他为何会跟索罗门尼搅在一起?他应该堂堂正正地接受天秤座的审判,然后辩护自己无罪,这才是对波江座最好的处理方式,不卑不亢又名正言顺。
距离天秤座下达的一年之期已经只剩下十天了,无论如何,必须先去法院报到才行,否则将会招来织法者们的搜捕,令辩护更加困难。
“你就是波江座的织亡?”天卑星中级法庭的审判长取下他的老花镜,认真地打量卡卡。
“我不是。”卡卡指着审判长手里拿着的——他之前写好的报到书,“织亡是我的王子,我代替他来向天秤座报到。”
“虽说男大十八变,然而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你不是织亡。没错,我见过织亡,我和他的父亲是老相识了。”审判长和颜悦色地说,“现在是在法庭里,我不能说任何主观的观点,然而如果在法庭外,我说什么也不相信波江座会——你懂我的意思。然而你又是谁?”
“我叫卡卡。”
审判长眼中闪过惊讶的神光,他重新戴上老花镜,更加仔细地打量卡卡。“原来你就是那个卡卡。”
“你知道我?”
“当然,恐怕稍微关心星际大事的人都已经听说过你在北冕座、双鱼座和大熊座三次击败蛇夫座伯颜的事了,你可不是个无名小卒,你现在很有名。”
“我不在乎名气,我只在乎织亡的安危。”
“他人呢?”
“他得了急症,圣手说需要静养十天,但是我保证,十天后他必定会来出庭。”
“你带我去见见他,他可真是个可怜孩子。”
“他现在谁也不想见——呃,我该怎么称呼你,审判长。”
“蔡仑。”审判长又认真地打量卡卡,“你好像生病了,不要紧吧?”
“我习惯了。”
“真是个意志坚定的好孩子,织亡能得你护卫,是他的荣幸。老实说,我一直觉得愧对织亡,愧对他的父亲,一年前波江座被定义为谋反时,我没能——哎,有些话我不能说,你懂我的意思,虽然知道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弥补不了,但是我依然想略尽薄力,我把我们天卑星最睿智最专业的律师介绍给你。安妮?”
有个女人拐进来。她穿着职业的律师长裤,修长的大腿笔直圆润,上衣绷紧,上围撑得扣子艰难地守卫,随时都可能崩裂;雪白的脖颈,尖削的下巴,如玉的粉脸——这些卡卡都不在意,他只关注到,安妮律师一脸的桀骜不驯和老子天下第一的飞扬跋扈。
“你喊我?”她甚至连对蔡仑的称呼都懒得提,只简短地听了蔡仑的介绍后,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拒绝。”然而她的微笑毫无不好意思的样子。
“安妮……”
“审判长,我不想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无聊的小鬼上,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失陪。”
“安妮——”
“没关系,审判长。”卡卡说,“让她走好了。我知道天秤座开庭时各方都必须要有律师,以保证公正性和知情权。不过无所谓了,因为我会把所有资料准备好,所谓的律师只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恕我直言,天秤座的律师在我眼里都是一个水平,我要的只是他们的执照而已。再见。”
无视蔡仑的惊讶和安妮的愤怒,卡卡走出法庭,看见对面有一间酒馆。酒这个字窜进脑袋,他第一时间想到了妃妃这个女酒鬼,不知道她的病情怎样了。呵,我有什么资格去关心她,她那么厌恶我,即便是死了,也不会哪怕想起我一丝一毫。
然而他依然忍不住走进酒馆,带着一点点希望奇迹的幻想。可是他扫视酒馆,并没有看到那个凭借颜值就可以免费喝酒的女人。他失望地坐下,一时发呆,听见有吟游诗人在传唱商曲于天卑星大败金牛座的事迹。忽然酒馆里起了轰动。
“快看,是林帅哥。”
“不愧是如沐春风雨五神启大人的共同学生,真是一表人才气度不凡哪。”
“我猜测将来五神启之位必有他一席之地,他可是五神启大人的第二得意弟子。”
“而且还是咱们天卑星和安妮齐名的两大金牌律师,真是羡慕。”
“快看,他果然是和安妮律师一起来,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啊。”
卡卡真希望人的耳朵有自动屏蔽功能,这些人吵死了。
俊男美女入得酒馆来。酒保很知趣地讨好:“一号会员包间有请。”
“不必了,我们就在大厅里好了。”安妮忽然说,她瞟了眼卡卡,“与民同乐,对吧,林少将?”
“美女说一,我岂敢说二?”
卡卡不想听他们的废话和周围的嘈杂,然而他舍不得离开酒馆,仿佛酒馆里蕴藏妃妃的气味。他把两团棉花塞进耳朵里,自顾自对着满满的酒罐发呆,也不去喝。
“安妮,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有一只讨厌的苍蝇,我想看看它会不会飞到酒里,然后——淹死!”安妮玉手枕着下巴,微眯着杏眼,有意无意地不时瞟卡卡一眼。她可是个记仇的人。
“安妮,你今天真漂亮。”
“所以我以前不漂亮喽?”
“当然不是,你每天都是女神,只是今天尤其女神,看来待会我不能喝酒了,你早把我迷倒了。”
“酒馆,就该是喝酒的地方,怎么能不喝?”
“说的是,今天咱们每人最少十坛,不醉不归。”某人巴不得安妮醉得不省人事,色眯眯地盯着安妮的胸口,恨不得纽扣爆开。。
安妮:“说得对,不喝酒就不要进酒馆,像那边的某些人,明明不喝酒,却占着位子不走,实在是素质低下。”安妮说完快速地指了指卡卡。林帅哥发觉安妮的不快,当场就喊:“酒保,把他轰出去!”
酒保果然听话地来轰卡卡。若是以前,卡卡定和她硬杠,然而织亡的事情让他心烦意乱,没有心情和安妮胡搅蛮缠,他只望了望安妮,看见她挑衅而又飞扬跋扈的表情。卡卡站起来,朝外走去。林帅哥鄙夷地说:“你看他那样子,像不像一条狗?真是没用。”
卡卡只当这杂碎放了个屁,正要走出去时,忽然楼上的包间传出另一个酒保的惊叫声。
“死人了!”
安妮第一时间冲上楼,林帅哥紧随其后,然后一大堆酒鬼纷纷冲上去看热闹。卡卡犹豫了一会,也跟了上去。他挤不进去,只能远远地看和远远地听。安妮和林帅哥以律师的身份得以直接进入现场。
死者是个中年大叔,心口插着一把匕首,地上有散乱的酒瓶,桌上两束成夹角的血迹。据发现尸体的酒保说,包间原本是被反锁的,而门窗也是紧闭,他透过门之间的缝隙看见死者倒在地上,故而大喊。换句话说,这是个密室死人案件。
“是自杀。”林帅哥检查后,自信满满地说,“密室内没有打斗痕迹,门窗从内反锁,我已经问过附近的酒保和客人,都没有看见可疑的人进入或出去,是自杀无疑了。”
酒鬼们纷纷点头赞叹。“不愧是金牌律师,查案真是迅速啊。”
“年少有为,年少有为。”
“我女儿能嫁给林少将就好了。”
林帅哥微笑着对安妮说:“安妮,这件自杀案我来处理,小心别让血脏了你的衣服。”
“不,这不是自杀,是他杀!”卡卡和安妮异口同声地说。安妮惊讶地看了看卡卡,而卡卡看也不看她一眼。安妮:“你也认为是他杀?呵,说说你的推理。”
卡卡理也不理她。林帅哥:“安妮,你不要开玩笑,自杀是显而易见的。”
“我真是怀疑你金牌律师的身份是不是靠裙带关系。”安妮冷眼盯着林帅哥,一盆凉水泼地他哑口无言,而安妮傲慢地指着桌上的血迹,“若是自杀,血液喷射出来,应该是成散花状。桌上的血迹成束状,说明有一部分血喷到了正将凶器刺进死者心脏的凶手身上,剩余的血继续朝两侧喷射。”
“也许是酒瓶之类的障碍物呢?”
“你简直是愚——”安妮忽然发现卡卡不见了,她急急忙忙地推开人群,却被林帅哥拉住,“安妮,你去哪?”
安妮烦躁地喊:“自杀和他杀,握匕首的方式截然不同。你用复写纸沾上复写液,按在他手掌,就可以看见他掌心血迹的纹路,从纹路可以判断必是他杀的手势。让开!”
安妮挤出人群,飞快地出了酒馆。“你,站住!”
卡卡只当没听见,他自顾自地思考该去哪里找织亡,面前人影一晃,他差点撞上安妮。这死女人怎么这么烦人,阴魂不散。“让开。”
“你说刚才的案件是他杀,你是瞎猜的,对不对?”
“对,我是瞎猜的。”卡卡说,他绕开安妮,却发现安妮一个闪烁再度拦住去路。卡卡心里火起,不知火剑已经蓄势待发。
“我决定了,我受理你的案子。”安妮飞扬跋扈地说。
“不需要。”
“别死要面子活受罪了,我安妮受理的案件,无一败诉,你应该感到荣幸。”
“不稀罕。”
“免费的!”
卡卡直接掏出一张金票塞给她:“就当是你已经服务完了,这是酬劳,再见。”
安妮愣在原地,服务?酬劳?这死小子把我当什么了。
“安妮,安妮……”远远地,安妮就听见林帅哥讨人厌的声音。林帅哥憎恨地瞪了卡卡一眼。“安妮,我们不是约好一起去参加天卑王的婚礼吗?”
“你自己去,我有事还要——”她一回头,卡卡已经不见踪影,她气得跺脚,“林丑,你滚蛋!”
卡卡混进了天卑宫。索罗门尼绝对不安好心,他来到天卑星绝对是为了制造杀戮,任何大型的活动都可能出现他的影子。天卑王的婚礼,没有比这更盛大的活动了,索罗门尼极有可能会来,而织亡也许会跟着出现。
他低调地坐在宾客中,周围的宾客都似乎互相熟识,只有他一个人格格不入。卡卡只能低调地喝水。边上一个少女好奇地望着卡卡面前空了又满满了又空的水杯:“你喝那么多水,就不撑吗?”
卡卡懒得理她。
“看来你还真是……能喝。你要是不够的话,我这壶也给你。”少女端着水壶朝卡卡面前送来,却在半途被另一只雪白的玉手接住。少女诧异地看到一个律师打扮的女人笑眯眯地站在中间。
“你,走开。”安妮霸道地说。
“我为什么要走开?”
安妮指了指卡卡:“因为他是我的逃犯。”
“啊,他是罪犯?”
“是啊,他危险的很,犯的是强奸罪。”
少女一溜烟地逃了。安妮得意地坐在卡卡身边,给卡卡倒满水杯:“来,喝,喝死你。”
卡卡只当她是空气。在盛大的广场上,孔雀竞相开屏,喜鹊纷飞蝶舞,乐师们弹奏出婚礼优美又喜庆的旋律,花海流淌……卡卡想,这样盛大的婚礼,是每一个少女都梦中期盼的吧。
“你是叫卡卡对吧?”
安妮的声音在耳朵边叽叽喳喳,卡卡烦躁地起身,混进人流里企图摆脱她。卡卡分不清方向,走着走着便迷了路,他站在一把巨大的天秤前,有水流在秤砣之间流淌,他刚要离开,听见叮叮当当的声音,迎面一个红色婚纱在他左手边转弯,和他擦肩而过,卡卡闻见馥郁的香水味和混合的些许酒味。是新娘?他望了望新娘的背影。
“臭小子!”
林帅哥的脸突然出现在面前,他恶狠狠地指着卡卡的鼻子:“凭你这样的杂碎也配和安妮走在一起?”
“把你指着我的猪蹄——拿开!”
“我警告你,再让我看见——啊!”
卡卡捏住林帅哥的手指,巨大的力道涌进他身体,卡卡拽着他撞上天秤的石像,踩在他脸上:“没有人敢指着我的鼻子。林帅哥?丑爆了。”
婚礼似乎已经开始了,司仪长篇累牍地重复他的职业术语,鲜花和掌声此起彼伏地为天卑王祝福。卡卡透过一只只欢呼的手臂看见天卑王苍白的胡须和新娘溢出头盖的黑色刘海,老夫少妻获得祝福大概只是权利的发酵品吧?
索罗门尼没有出现,织亡也未现身,这场婚礼于卡卡而言已经没有观赏的必要了。他垂着头在人山人海里穿梭,却总感觉有一双火热的眼睛遥遥吸附在他的后背。卡卡一回头,那双眼睛却又不见了。是幻觉?
热闹的花瓣飘飘洒洒,有一片落到卡卡手心里,鲜红地像带血的朝霞。卡卡捏碎它,手上沾染讨厌的花粉。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宫殿,进来时他偷了别人的请柬,现在出去当然是大摇大摆,只是在深厚的城墙根,他看见隐藏的人影一列列地弯腰隐蔽,蓄势待发。
街道一如既往地繁华,充斥贩夫走卒的叫卖声。卡卡堵住耳朵,思考织亡的行踪。
“你到底在找什么?”
卡卡惊讶地回头,看见安妮探寻地盯着他。
“从酒馆出来我就察觉到了。”安妮说,“你在寻找某一样重要的东西,而这东西和你们波江座的审判有关,对不对?”
呵,还真是一猜就中。
“你去法庭报到,却不带上当事人,也就是你的王子,现在你又鬼鬼祟祟地寻找某种东西,你——”安妮指着卡卡,微微一笑,“你在寻找织亡,你的王子丢了,对不对?”
卡卡不得不对她竖起大拇指了,金牌律师名不虚传。
“看来我猜对了。”安妮满意地翘起烈焰红唇,“我知道一个人,或许可以帮到你。”
卡卡可没有自作多情到认为安妮爱上了他。“为什么你要帮我?”
“你猜。”
猜你妹!卡卡心中腹诽,却陡然听见天卑宫上空一声响彻天下的爆炸,缤纷的烟火扩散成一把燃烧的天秤。安妮吃了一惊:“战斗信号?天卑宫里必有内乱了。”
大地忽然抖动,从天卑宫里忽然冲出一个又一个的宾客,他们互相推挤,踩在别人的身体上逃跑,尖叫声惨叫声交织一片。从远处的天空飞过来成群结队的半天使斗士,他们强行分开人流,止住了踩踏事件。安妮拉住一个慌张逃跑的路人:“发生了什么事?”
“这婚礼是个阴谋,是新娘的阴谋,是美人计,是离间计!”
好熟悉的计谋,卡卡想起来妃妃最爱做的事除了喝酒,便是以美人计离间某个国家的国王和王子令他们内斗到支离破碎。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这个声音让卡卡想起新娘身上珠宝的撞击声,他眯起眼,看见天卑宫的殿门口,一身红色婚纱的新娘子手腕和脚踝戴着镣铐,被一队半天使押着走出殿门。新娘的头盖已经被揭开,陌生的雪白的容颜胜似冬雪,冷艳到令人窒息。卡卡注视着她一步步走远,又闻见她身上浓烈的酒味。而新娘也同样边走边凝视卡卡,卡卡突然觉得那双眼睛里充满缠绵悱恻以及忧伤。
“他们会怎么处置她?”卡卡问安妮。
“众目睽睽下的祸国罪,她会被审判,然后没有任何悬念地斩首。”
卡卡:“只可惜我不是律师,否则我一定为她辩护。”
“为什么?”
“为了让自己更强大。当所有人都认为她罪恶确凿时,我却偏要为她开罪,每一次的自我挑战都是数量的积累,量变引发质变,我才会变得越发强大,向天底下所有的律师证明我在行业里无所不能,让他们闻风丧胆。”
“你的激将法真是烂,我拒绝。”
“那我就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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