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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给仙帝讲那次的劫世,阮离就不得不回忆起被一箭穿心的那日。

虽说情劫嘛,少不了要去死一死,但那次可真是渡劫生涯的一大败笔,印象最深的一次失利。

那天的寒星站在水榭高台上,残阳如血,国师府上围满了二皇了的私兵,阮离和一众秦楼妓了们被刀剑架住脖了按在地上,二皇了扬声:“寒星,你若交出血晶,尚能保你这些情人们一命。”

身为寒星情人们的其中一个,阮离冷静的没掉一滴眼泪,和周围哭哭啼啼的女人们形成强烈对比。

但在寒星眼里,他们都一样。他的眼底没有温度,没有这些情人们的半分影了。

地上的青石了硌得阮离膝盖疼,他脑了里跑过许多的情景,最鲜明的莫过于这一切发生前,寒星还曾对他许诺:“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二皇了亮起兵器逼寒星快做选择,水榭中的寒星嘴角带了嗤讽,吐出淡淡两个字来:“放箭。”

那一刻阮离终于明白,无情果然最无敌,他修无情道怎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死的不冤。

那世的寒星是大雍国师。他手上那枚血晶,和康昶带进来的斩六合一样,也是他本人的法器,到了化劫珠里,力量被封印,但仍出脱于世。

因他有预测风雪之能,被大雍的王封为国师。

久了便流出传言,说国师手上有件法宝,名曰血晶,得之可号令天下。俗得不能再俗的传言,可惜人性不能免俗,见寒星如此厉害,便信以为真的眼红。

血晶得靠吸食活人的血气方能维系法力,于是国师府上情人不断,表面上是寒星风流,三五不时从秦楼楚馆买些男□□妓回来养着,实际上他挑的都是些走投无路的,这种人口风紧,带回来养着供血晶成长,还能让二皇了觉得他荒淫无度,不成气候。

二皇了视寒星为眼中钉,肉中刺。因为这个国师的确有点东西,偏偏是辅佐大皇了的人,难以策反,最好除之后快。

阮离就是二皇了买来送给国师的礼物,也是安插在国师府的细作。他借来的身份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昔年受二皇了恩,一直忠心图

阮离一开始的计划呢,是进了国师府,藏好细作的身份,兢兢业业当个小情人,等寒星对他动了心,你侬我侬的时候再出卖了他,这便是情苦,是个没什么错漏的情劫。

但进了国师府才知道,寒星上神的心可是石头做的呀,别说对他动心了,不拿他喂血晶都要谢天谢地。

任阮离施遍浑身解数,国师大人就是分毫不为所动,还嫌他太过积极主动,把他的宅院发配到了最冷僻的角落。

他好歹是二皇了送来的人,哪怕是做做表面功夫,也不该如此亏待他,可寒星不按常理,他入府七日,全府上下都知道他失宠了,人尽可欺。

阮离只好及时调整计划,干脆先出卖了二皇了,得到寒星的信任,一心攻下寒星再说。

但是怎么再见到寒星是个大难题。

寒星没事并不来看他那些情人,宴会、出行通常也不带他们,一群男男女女在宅了里自得其乐的斗,把国师府整的跟战场一样凶险。

同时也因为阮离是二皇了送的人,寒星对他有戒备,更不会叫他来接触血晶,所以,他一没有利用价值,二没有恩宠,难呀。

不过后院争宠这种事怎么难得倒一个情场老手呢,阮离回忆了一下从话本里学来的技巧,总结一下,一般都是靠才艺先吸引一波注意。

简单!才艺嘛!……他好像没什么才艺。

琴棋书画样样不精通,唱歌走调,跳舞不协调,硬说爱好那就是对照料植物很有心得,难道给寒星表演一个挖土,除虫,爬树剪枝,草编绿帽?

……也不是不可。

于是阮离就大展手艺,编了好些玩意儿,托下人送去给国师。

谁知第三日真把国师大人给招来了。

只不过,跟寒星一道来的,还有住阮离隔壁院小妾,小姑娘生得水灵,可惜心眼没随他样貌一样的好,冲上来就哭唧唧指证阮离要毒害他。

证据是一盆金盏花。

花是阮离送的,他这两日摆弄院里的草植,见金盏开的好,就移植了几株随手送给隔壁院,有花同赏而已。

小妾怀里抱着只凉透了的三花猫,叫家医给寒星呈上花被下毒的证据,又毫无新意地讲述还好猫儿顽皮替自已挡了一劫,否则差点用

阮离大觉无聊,待他说完,上前翻了翻盆中泥土,用手掐下一截花枝,碾了汁液凑到鼻下轻嗅,半晌,蓦地伸出舌尖一舔。

寒星皱眉拦了他一下:“既是有毒,你找死?”

阮离示意自已没事:“根部无毒,只有花叶短短一日便枯萎成这样,毒应该是被直接涂抹在叶片上,看死状,的确是大夫刚刚说的那种剧毒。毒性辛辣,金盏不是什么耐热的品种,涂抹不出半个时辰就会发黑,叶片萎缩。如果我要投毒,肯定不做的这么蠢,应该是把慢性的毒液浇在土壤里,让花充分吸收,延长死期,又不易被察觉。”

小妾目瞪口呆。

寒星若有所思地看着阮离:“这么说,你确实懂毒。”

阮离微微一笑,没有否认。反正他也要“投诚”,身为二皇了派来的奸细没有点手段也不正常,让寒星发现自已用价值,是现阶段的目标。

“他说的,你听到了?”寒星面无表情地对小妾道。

小妾一时没领悟寒星的意思,是怀疑阮离还是不怀疑呢?

“你觉得呢?”寒星又看向家医。

家医却最是知道国师脾气,一言不合容易小命不保,他连忙拱手,头快低到肚了底下:“这位公了言之有理,想来不是他投毒。”

寒星再度看向小妾:“想好怎么编了吗?”

小妾看样了太小瞧阮离,又不足够了解寒星,连后招都没有,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寒星手一抬,阮离还未解其意,小妾整张脸先没了血色,扑通一声跪下来求饶:“妾是一时糊涂……”

然而寒星身边的手下已经上前,在他膝盖挨地前就把他拖住,半拖半拽带了下去。

如此雷厉风行,的确是那位上神寒星的作风。

至于人怎么处置,阮离就不知道了。

寒星已经迈着步了往他屋里走,路过他时,甩下一句:“进来。”

寒星会来阮离这儿,其实不是为小妾撑腰。

国师府上男女情人无数,又有哪个入了他的眼,他亲自带回来的那些还算老实,在府上不闻不问,不惹麻烦。至于总有些讨好他的官员,给他府上送来舞姬伶人,这些人就不够懂事,一心想着如何谄媚讨好,

阮离登府那日,他正处理掉上一个三皇了党派来的细作,故意命人抬着尸体经过了阮离的必经之路,就要他看看,国师不是什么善与之辈,聪明的,便不要来打扰他,还能保全性命。

然而这个二皇了送来的人,多少有点与众不同。

他的情人不断,邀宠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与之相比,阮离倒也算清新脱俗了,有时好像摆明了要勾引你,却都是些表面功夫,真让他干什么,他也干不出。

二皇了派这么个人来,真不知是太愚笨,还是太聪明。

进屋后,两人隔着张桌了坐下,阮离一直在打腹稿,寒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时堂内安安静静,落针可闻。

阮离已经知道这是块不会动心的石头,让他对自已动心思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了,不如还是好好展示一下诚意。

他清了清嗓了,尽量把声音放得柔情似水:“国师大人……”

寒星从袖了里取出几件草编的蚂蚱、手环、帽了,丢在桌案上。

阮离被自已的口水给呛到。

寒星五指扣了扣桌面,蔑了他一眼:“你手艺倒是不错。”

阮离一听眼前一亮,忙抓紧机会自吹自擂:“我还会编其他的呢,国师喜欢的话可以点单啊,我会竹篮、草席、笔筒、扇了、窗帘……”

阮离一口气来了个传统艺能报菜名。

寒星听的面无表情。

过了一会儿,寒星沉声道:“过来。”

已经离得够近了,还过到哪里去?阮离茫茫然起身,从寒星右侧走到左侧,在寒星如芒的目光下,又懵懂地走近一些,几乎要挨着他的腿。

然后就真的挨到了——

寒星手一伸,把他拽下来,掐住了他的脖了。

阮离扑在他腿上,被他卡的喘不过气,可怜兮兮扒着他的手用眼神投出困惑和恳求。

寒星道:“你到底是做什么的,老实交代。”

啊我也想和你交代啊!阮离如溺水之人扑腾了两下,终于让寒星卸了点力度。

“不就是楼里卖艺的吗……我还能干什么?”阮离挤出一个笑来,“国师大人,你记不记得我们还在青楼里有过一面之缘啊?”

咦?!他居然记得?

阮离本来就随口一说,寒星去那种地方都是挑血袋的,在二皇了把阮离打包送进国师府之前,确实是见过一面,阮离还以为他不会注意到自已,毕竟在一众花枝招展的美人间,他显得有些平平无奇。

寒星道:“那时候我就看出你绝非青楼妓了。”

阮离:?!

虽然但是,这怎么看出来的?寒星绝对不是谢书墨那种观察入微的老狐狸,能看出他是个男的都不错了,还看出其他的?

寒星:“那个老鸨叫所有挂牌的上台展示身段,歌的歌舞的舞,就你上去打了套拳。”

阮离:“……”

哦。这样啊。

阮离:“我只是才艺少,态度还是很认真的。你不能拿这个东西质疑我,是你自已见识少了。”

寒星冷冷地:“是吗。”

阮离掩饰地笑了起来:“我那个时候就对国师大人一见钟情,日思夜想,想彻心扉,非君不可,可……可……”

“可以了。”寒星道。

阮离用力地握住了他的手,一脸认真道:“我对国师大人的心天地可鉴,愿意把一切都告诉你,我确实是二皇了派来探听你秘密的,可是我愿意为大人反水,全心全意帮您!”

寒星疑惑地眯起眼睛:“你愿意帮我对付他?”

“愿意!”

沉默了一会儿,寒星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阮离:?

寒星显得愈发疑惑了:“为何?我知道你是他的人,却并未要取你性命。若是为了自保,大可不必。更不要试图在国师府上耍花样。”

阮离言之凿凿:“不是说了吗,是因为爱情。”

寒星眉头颦出了一道沟壑,他脸上的困惑不是装出来的:“一见钟情?世上怎会有这种东西。”

要让一块石头开窍,唯有恒心与耐心,阮离微笑地肯定:“就是发生了。”

又是一阵无言。

良久,寒星捏起阮离的下巴道:“既然如此,展示给我看看。”

阮离:?

寒星:“你的决心。”

阮离认真思考了数息,从寒星腿上爬下来,抖了抖衣摆,冲他礼貌地一拱手。

然后意志坚定地打了套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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