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开矿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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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洪水的年限原本定的是十年不到,意思是七□□年范围,但后面发现“十年”这说法太笼统了,便直接改成不到七年了即六年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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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评、液、雷,来者不拒,求包养(* ̄0 ̄)ノ果然,宋鸣谦并未因她的回答而放弃追究:“胡爷爷,不知您此次备了多少租帖来?”
这是干什么?算明原身涨租数量,按量定罪?!樊美芝想到这一可能,心虚起来,手指忍不住紧抓衣摆的布料,看向胡爷爷。
书中宋鸣谦只要发现身边的人触碰他的准则,最喜欢不动声色布局,最后杀人于无形。
若是误会,恭喜你躲过了“初一”,但别觉得对方能让你逃过“十五”,除非自己能保证一辈子不要再犯!
“宽于待人”这一项,在权臣宋鸣谦那完全不可能发生,而尚未成为权臣的,也好不到哪去!
胡爷爷一旦说明“翻几番”,自己下场保证跟着下几层地狱。
“咱……”
樊美芝阻断因宋鸣谦问话,胡爷爷的窘迫话头,诚恳又急切:“备什么备?不需要多备!我又没说涨租。胡爷爷,您家的租金是翁公在时便定好的,该多少,就多少,我身为儿媳,怎会左了他意?”
樊美芝暗瞥宋鸣谦,自己作不了主的意思已经表达明确了吧?所以原身说过涨租的话就无视吧!
宋鸣谦似乎对于她“识相”暗自认可,顺着她的话,劝慰胡爷爷道:“仲丞问,并无涨租之意,各家的租帖多少以账册为准,仲丞记得定了后,没曾改过丝毫。”
樊美芝手掌的握力不由松了一松,附和:“我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妇道人家,家里的这些事都以二郎为准。”
“咱都不知说什么好……”胡柱见他们如此保证,心安了不少。
樊美芝刚觉得自己可以露出轻松笑意时,听到宋鸣谦说账册未曾改,低头睁大眼,担心自己乍起的吃惊神色令人起疑。
脑海中忽然闪现原身摸了窗台钥匙,进屋停留于书案磨磨蹭蹭的画
面。
怎么好像还有少女髻进出的画面,不同的场景?
樊美芝迟疑一下,终觉得不好,原身竟常私自进屋乱碰东西,而账册必是在宋鸣谦房中,他没改过,原身可不一定没动过。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樊美芝觉得方才那口气松的太早了,顾不得多想,热切地补充:“二郎在这,正好让他给您念念,千万不要收时,有了是非。”
胡爷爷连连摆手:“丞哥儿的为人,咱信得过,不用看的。”
可是宋鸣谦信不过我。
若账册其中被原身动了手脚,今日主动提出,还可以抹清“瞒而不报”嫌疑,趁机纠正过来,最坏情况也可以说是无心之失,或者说“知错能改”,若等收粮时或之后才确认有误,以宋鸣谦的个性,难保不会增加对方知道自己有过涨租心思的产生的嫌恶。
“必要的,二郎还不将你册子拿来?”
看书时,作为读者,觉得宋鸣谦身为权臣,这运筹帷幄、机关算尽本事很嗨,看到得罪他的人被算计感觉很爽,但若是到自己身上,她还是敬谢不敏。
虽噩梦的余波虽淡化了,但她觉得有必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被对方当下属或敌人。
不过她的支使,只换来宋仲丞的漠视。
自己从镇上回来发现房间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当然知道账册是否有问题,至于之前若是有问题,自己也不会对于她涨租的事不知情。
只是宋樊氏突然如此热切,让他觉得蹊跷。
“那账册嫂子您看过,不若嫂子将它取来?”
真的看过?!
樊美芝应得干脆:“行,我去。”自己不去,原来是不满自己支使他吗?
宋仲丞见脚步毫无迟疑走向自己房间的宋樊氏,双眸翻涌,食指与拇指相合摩挲了一下。
这可不是宋樊氏自己对于接触读书文字的态度!
宋鸣谦房间开着,樊美芝走进,其中的摆设和原身记忆中的一样,不管是靠墙的书架,还是书案的书册,每一样事物都摆的丝毫不乱,原来不止洁癖,还有点强迫症?
她走进书案,伸手的动作猛顿。
原身究竟识不识
字?那宋鸣谦方才所言若是试探呢?
在看着各册书都摆的直线似的,她果断转身,这账册不能拿!
回到厅堂,她道:“看我糊涂的,二郎你房中那么多书,我也不知哪一本,若是将你东西弄乱了,不是办坏了事?还是你自己拿吧。”
见宋鸣谦无动于衷。
樊美芝激道:“我脚累了,二郎是读书人嘛,胡爷爷家的情况,应该最清楚!”
宋鸣谦瞥了她一眼,转向胡柱:“胡爷爷,您家租了我家三亩中等稻麦田,十亩上等豆谷地,每……”
“……”他自己记得,为何还叫她跑一趟?是支使她,还是如自己所想试探她?还没成权臣呢,她都已经看不出其中心思了,搞得自己疑神疑鬼起来。
樊美芝暗朝他瞪了一眼。
胡柱听丞哥儿说的分毫不差,连连点头:“是这个数,不假、不假,宋樊媳妇你也没说错,没有涨价,咱是看花生小,怕她故意诓咱。”
樊美芝狠松一口气,话题转移了?胡爷爷这句定论等于将她错摘出了。
“爷爷,花生没骗你!”花生听到提到自己,很是得意于自己做的。
“好,好孩子不骗人。”
花生听爷爷夸赞,想到什么,一下心虚起来,瞥一眼爷爷,又看一眼樊娘娘,见她笑得亲昵。
低头走到樊美芝身旁,怯生生开口:“樊娘娘,前天花生不该骗你。”
嗯?她什么时候被骗了?
一旁的胡爷爷道:“花生你怎么撒谎了?”才夸过她。
“我骗樊娘娘自己是哥哥的名字……”花生失落道,自己是个坏孩子吗?
“嫂子,不认识花生和铁生?”一旁宋鸣谦开口。
樊美芝心下一抖,不会敏锐到怀疑自己身份吧?
“怎么……怎么会不认识!花生与铁生是双胞,但我也能分得清的,我是知道花生用她哥哥名字,好劝服我给她家里多些时日交租,我故意不戳穿她的孝心,花生……你说我想的对不对呀!”
“嗯嗯,樊娘娘你原来知道啊,那花生是不是没有撒谎?是好孩子吗?”
“是,花生是好孩子,只要撒谎,不给人
带来伤害,撒谎也没什么……”
见身边两位不约而同目光含着“竟教小孩撒谎”的异样眼神,樊美芝忙转了话头。
“花生说的是善意的谎言,樊娘娘知道,四舍……不信问你爷爷?”越说越错,樊美芝无形打自己嘴巴一下。
花生立即眼巴巴看着爷爷。
“花生是好孩子。”胡柱拉过她,摸摸孙女的头,花生立即笑了起来。
“今儿,咱确认一番,过两日租收时心中便有了底。”
樊美芝听胡爷爷一口一个租收,终于想起昨日宋鸣谦“送”瓣清时的租收何意,只是自己脚伤好不好为什么与耽搁收租金有关系?
“自全儿在桐山出事后,家里就一落千丈,如今花生她爹仍行动不便,多亏了宋家公给了这些,要不然咱们老胡家……”
胡柱抹了把泛酸的眼:“就算以后桐山的事再起,咱们家老的老,少的少,不去做那开矿,也不担心缺粮度日了。”
宋鸣谦脸色一沉,樊美芝讶异,怎么一会儿神色就变了?刚才上天听到她的吐槽?
只听他声音充满压抑:“胡爷爷您说桐山的事重开?”
“这……这几年过去了,之前没结果,最近原来和全儿一起的汉子最近都去看全儿,咱听他们说过一嘴,怎么……丞哥儿这事不好?”
宋仲丞手握拳,想到自己与杜府君的一番交谈。
原来村中已传了风声,若是宋樊氏没有镇上之行,自己或许这一年在镇上,之后没听先生所言回来,就一直埋在鼓里。
即便他功成名就,到时候一切已成定局,哪有转圜的余地了。
真是好计!府君是算准自己被施情之下,会留于镇上。
而这一切,都被宋樊氏这个“变数”更改了。
樊美芝忍不住摸摸脸,胡爷爷问他话,宋鸣谦看她干什么?
难不成桐山什么事还与自己有关?
宋仲丞道:“仲丞拙见,以水堰村的形势看,桐山起矿的事并不长久,还是于耕种处出力为宜。”
“只是一旦开矿事定了,村中的汉子能有几个不动心。”胡爷爷摇头一叹,横竖他们家是没人做了,他转向
樊美芝:“说起来,宋樊媳妇娘家的丘桐村,到时许是更多人!”
若不是您说,我原本连原身所生村名都不知,哪会理解什么开矿的事!
樊美芝只在书中知道原身是外村人,不敢随意搭话多露馅的风险,抿唇意味不明“嗯”了一声。
樊美芝瞄到宋鸣谦垂着眸,右手食指在无声的点着……
经典场景!
书中宋鸣谦经典动作之一,一有重大的布局,这个点案动作就会出现,后来随着书中官场谋略升级,这个动作被作者常常借以他官府书房下命的气氛烘托点化出来,被读者称为“死亡前奏”……
在樊美芝惊奇中,那只修长细白指点了两下便停了,只听独属他清冷的嗓音变得难得温和:“胡爷爷,烦劳您若是见到其他租户,告知说一声,宋家田租价不变,若有困难,都可以酌情商量。特别是靠近丘桐的几户,便说我想着洪流的殃没过几年,还或影响着庄稼生长,再提降价也是应当的。”
丘桐村洪水过去七年不到,他不信在开矿事起后,村民们会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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