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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户人家,转眼租收已完成一半。

然而交完的,还没有一户人家先走,他们一直帮着上下粮仓、摊晒粮食,整理蔬菜放置。

随着时间推移,院中的摊晒粮食越来越多,太阳越升越高,树影与房体阴影散了,阳光逐渐“占据”了宋家的院子,租户们脸上泛出汗水,后背衣衫黏上了脊背,手脚都被麦粒中的灰尘扑了满。

宋仲丞连忙嘱托叔伯们避开炎阳,先休息。

樊美芝将井边几个木桶打满水,召唤:“各位叔伯婶娘来洗把脸,清凉一下。”

众人纷纷应和,因知宋鸣谦爱洁,樊美芝另打了一桶水给他。

旁边乡邻看到暗道宋樊氏处事有所长进。

樊美芝也未在意这点,自回卧房清洗双手、面庞,随后便进了厨房。

锅里的绿豆汤、凉茶早已经放凉,她将瓷碗摆了一圈,想了想又在两锅中放入两勺白糖,搅了搅,正一勺勺往碗里盛着,便听外面一声惊呼。

“呀!下雨了。”

樊美芝连忙放下铁勺,跑出厨房,向天空看去。

那一句呼声,像一个信号似的,原本万里晴空阴沉下来了,乌云涌动立即遮住了头顶灼阳,天色转眼暗了两个度。

人们衣服上,院中地面四处一点一点加深了颜色,瞬时空间中的一切都发出“啪啪”的鼓噪,风吹起了树叶发出唰唰声,不知什么时候蝉鸣也在这个时候收敛了。

一颗豆大的雨滴“啪”滴在脑门,雨大了。

“快、快,抢救粮食,可不能让它湿了。”

这一声像一个命令,他们顾不得歇了,人群一下活了起来,抓起手边盛放的筐头、簸箕、麻袋,就瞄准院中的粮食,猛劲往里面扒,随后往屋檐下抬。

“棚子里可放、这屋里可放。”樊美芝提醒着。

屋檐下的宋鸣谦也收起的账册,将方桌往里面移。

连玩耍的孩子也跑起来,知道帮着收拾竹篾往屋里抬,或跟在大人的屁|股后面收拾“尾巴”。

不过到后面,他们彼此像进行比赛似的,跑着啊啊乱叫,一个手不稳,脚踩麦粒滑倒,和跑着的大人一撞——

“哎呦喂,我的小龟孙你往我身上跑啥?”大人扶着腰,肩头的粮斗立即哗摔个顶朝天。

“啊,别挡路!”

“扒了你的皮”、“皮痒了”之类的无心呵斥,一下多了起来。

“叔,雨大了,快来盛粮食!”孩子们则一边道歉,对大人笑骂也不放心上,跑得更欢。

甚至住在宋家隔壁几户,担心收粮有问题,专门跑进来帮忙。

“怎么样?粮食可淋到了!宋樊媳妇快找个筐给我……”

杂棚里、厨房里、还有厅堂里,都渐渐零星出现粮食蔬菜的踪影。

幸而樊美芝早上有先见之明,担心干活时衣物被惹脏,将它们及时收回房里了。

雨的趋势越来越大,一直没有停歇的想法,院中人影幢幢,他们收拾着粮食,而她则检查着是否还有其他物件需要避雨,这场“抢救”中,反而她和宋鸣谦两位“雇主”插手的最少。

好在人多,尚未称重的粮食本就放在筐中,需要复晒的粮食也不算大头,麦子收的及时,只要日后晒一晒,就没有损失受潮的风险。

等众人忙好,纷纷落座于厅堂屋里、檐下,相互聊起今年的气候雨水。

“今年也不知怎么的,这天这般热!”

“谁说不是呢,幸而咱们村临着丹嗄河,田里不曾断水。”

“看天吃饭,就怕来年收成不好。”

宋鸣谦这时搭话道,“叔伯们不必忧心,若是真有困难,仲丞也不会把着租金不换的。”

“丞哥儿,你说哪去了?这次老胡叔跟咱们说你没有涨价的打算,就万分感谢了,今年收成本就好,你还不涨。”

“是呀,是呀!”

樊美芝感觉到若有似无的打量,连忙冒雨跑回厨房,出来时手中正用托盘托着其上的四五只粗瓷碗,沿着屋檐下走。

“各位趁雨正好歇歇,我煮了绿豆汤,还有凉茶解暑消渴。”

乡邻停了话头,惊疑互相看了看,一时都没动,去年他们来,一碗水都没喝着,想不到再来,竟受到煮绿豆汤的待遇。

他们不约而同向厅堂中的丞哥儿看去,只见他神态自然,招呼身边的人端碗,自

己率先尝一口汤水。

这下他们知道作不了假,纷纷向厅堂涌去,还有的媳妇们跟上进厨房的樊美芝,拿起碗筷,将汤、茶盛入盆中,一起帮着她端到厅堂里。

雨持续下着,有了樊美芝准备的汤水,众人似乎也将精神松懈了下来,都待坐成一排排、一圈圈。

宋鸣谦一处则多了学问对话,叔伯们谈论了几句雨水就将话题放在了收成上,婶娘们夸夸这位媳妇娘子,再喜提儿孙出息。

钟花氏喝了一口绿豆汤,向樊美芝表示感谢又关心道:“宋樊氏咱都忘了,你的脚伤无碍了吧?真是对不住,怪我吓你!”

一下子,厅堂中众妇人的目光扫过她被长裤掩盖的足。

樊美芝连忙答道:“已经好了。”

或许绿豆汤给了她们勇气,一位问道:“钟花氏,不是你说,宋家妹妹想不开跳河才伤的脚吗?”

樊美芝不知怎么就想起几日宋鸣谦问自己的脚伤如何伤的事,难不成对方也信了自己寻短见的流言?

她下意识往他的地方看去,正发现对方在看着自己,等她茫然眨眨眼,后者忙避开了去,继续和叔伯们聊天。

钟花氏大呼冤枉:“咱啥时候说了这话?”她看向樊美芝,表示自己从没听说此事。

“大家都说是从你口中传过来的,不信,你问问大家?”

钟花氏看一圈围着自己的人,点头肯定的多。

“咱是听林姨说的,她说是从你那听来的。”

“咱婶娘说她是从冯嫂子那听的,冯嫂子又是听李姐姐的,李姐姐说你告诉她的。”

“是跳河吗?不是说……宋家姨婆上吊崴了脚的?”还有辈份更小的,怯生生开口。

甚至还得到附和,“啊,咱也是听到这一说法。”

“……”她人还在这呢!樊美芝看向钟花氏。

钟花氏挠挠头:“……咱当时是对林娘与冯姐姐说过,但咱是说自己误会了宋樊氏寻短见,猛抓住她,把她吓得滑到溪流里了。”

“那上吊又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咱没说上吊!”,钟花氏十分茫然,还看向樊美芝,试图希望

她自己来解惑。

樊美芝面对众人目光中心,无奈开口:“……那日是我在溪旁割杨柳的。”

“对对,咱说宋樊氏割杨柳,止不住就是你们几个一说、一听就传成她找树上吊的!”钟花氏立即恢复精气神,立刻反驳。

“你看,这话传的。”原本正在聊家长里短的婶娘们早在听她们“寻短见”的话音时就把关注点放在她们说的事上。

一位辈分大的婶娘教训道:“今后可不能再乱传宋樊氏的‘寻短’的糊涂话了!”

几位年轻媳妇忙道:“知道了婶娘、姑婆。”

叔伯们看一眼宋鸣谦,也表态:“闲话少说,宋樊媳妇名声你们口上都要把着门。”

“是,叔放心,再听到,咱们一定给改过来。”

好在雨持续了半个时辰左右,终于停了,连空气都清凉了不少,但因地面湿了,不能晒粮,只能将租户们带来未晒足的粮食腾在宋家筐、袋里装着。

一直忙到半下午,租户们才尽数散去。

厅堂里,宋仲丞与樊美芝一左一右,将所有银钱、粮帖整理。

今日收的粮蔬里,麦子共一千七百多斤,以樊美芝熟悉的斤重换算,这些大约够他们二人吃一年半。

若是按这时代水堰村买卖土地价格,大约十多两一亩,租金则远没有这么贵。宋家“百亩”田,合计租金不过共一百零四两八钱一十三文,这租金还是一年的租金,也就是等到几月后的秋季租收,便不收租金,只收粮帖了。

一百多两按一般小农户家,这些钱也够上花个四五年的了。

但若是以将来走官途的宋鸣谦来说,宋家如今的积蓄早已在其父兄过世后用光,这些租金对于他这位提前一年去上京廷考的读书人来说,一路盘缠路费花去一点,到物价高的上京,一年租房吃喝用度估计就已经将其消耗殆尽,哪里还有钱去准备拜访上京官员的花销。

樊美芝想到这一怔,书中宋鸣谦提前一年离村,如今已是第二年夏季,如书中言来年他该是春天离开上京,盛夏时节到上京,再等到下一年春日面临廷考。

也就是说宋鸣谦在水堰村的时间少

则半年,多不到九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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