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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你来年春天就走?”樊美芝手中穿绳铜板的动作不停,似是随意问道。

宋仲丞整理账册的手一顿,对方的语气与其说是疑问,不如可以说更像确认一番。

她提起这个话题同时,更意外证明她清楚自己安排。

心中思绪一闪而过,停顿动作也未引起注意,他将账册放置一侧,语气平静道:“是有此打算。”

樊美芝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然而怎么想也没想起来。

她忍不住敲敲自己的脑袋:“那这些银钱你都收着,作盘缠吧。”

宋仲丞看她奇怪的动作,从桌角她放好的一堆银钱中取出五十两,叮嘱:“待我离开,这些便是你近两岁花用,先提前交给你……稍微节制,或许足够。”

樊美芝连忙推辞:“你上京开销大,我这里没有用钱之处!”自己还信誓旦旦要还钱,怎么能不到一日又背债了。

宋仲丞坦白道:“今日我观叔伯们的态度,思及桐山开矿后,杜府君终会强行作为,后两岁庄种即便成,你也可能面临租收人户缺乏,租金减少境况,家中银钱米粮许会紧缺,况且我如今每月会领衙银,等离村时再省一点,盘缠也就够了。”

可没看出来,您还会省钱,樊美芝暗道。

不过,又是桐山的事,最近自己是绕不开了吗?

樊美芝觉得他认为自己会面临没有粮食度日境地,实在“杞人忧天”,“你走后,家中只剩我一个人口,也不能吃多少,马上还有一季的租收,即便桐山事起,储藏的粮食也够我吃一年半载的。”

即便书中没说桐山开矿的事,但也明确没说过会有灾年的发生,要不然宋鸣谦也不会有尽早上京廷考的心思。

樊美芝闪过此念,却觉得有东西感应越来越强烈,然而再细想又好似什么都没有,恍然错觉。

宋仲丞见她总不自觉皱眉,一副被事情困扰的神情,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樊美芝摇头,想起他说的关于衙银的事,她是据记忆确定宋樊氏是丝毫不知的,不由好奇他突然坦白:“二郎,你每月能得多少?”

宋鸣谦或许是为了满

足她的好奇,干脆停了手中动作,解释的很详尽:“为了了解沣峪县茂君每月学识进退,生出了一则约定俗成的考核规制。它的考核是以考试方式进行,每月一次,参加与否全靠自愿,没有强制,也不能说我每月能得多少。”

樊美芝积极道:“那你若是每月参加,就一定能领到吗?它是以什么标准?”

宋鸣谦:“考核大约于每月月初,沣峪县中各位想参考茂君学子都会聚集到最近的镇上,中旬则按考核结果名次发放补贴,只有名列前二者得。”

考核规定每月头名茂君,可赏银钱十两,若是次名则五两。

曾家中有父兄,不曾捉襟,我成了茂君之后,并非每月都参加。父兄走后,也只参加了其中十余次,仲丞有幸才显,迄今为止,未下过头名。”

十余次保持头名,可不是简单的事,水堰村的宋茂君的才名便是如此传播开的?

樊美芝又算算他那一百多两的衙银,觉得自己之前不忿他们二人间的贫富差距就是个笑话。

而原来宋樊氏只知其每月要去镇上做学问,却不知详情还与补贴银有关,若不然……

未免自己“仇富”,她连忙重新转个方向问。

“沣峪县共有多少茂君?”倒是和她去的镇同名,看来沣峪镇是个大镇。

这问题与衙银有关系吗?宋仲丞见她满脸兴趣,坦然道:“一个县中的每届下来茂君约二十名,加上考核的茂君跨度各届、各个年岁,约有百名。”

一个县百名,一个城呢,那整个燕国,他还一次过了廷考,樊美芝第一次对其“有才”,有如此清晰认知。说宋鸣谦被人高看,他是确实当得起的。

她感叹:“你的才名是有目共睹的,难怪祖先生如此得意于你,免了你的束脩不说,还亲取‘仲丞’的字给你。”

宋仲丞重新提起话题:“既如此,你该明白不必在意我廷考有难,这个你自己最需要收着!”

樊美芝推却:“我虽知你才高,不过十五岁而已便考中“茂君”,但即便如此,我这妇道人家也知廷考是不同于其他科考的艰难。”

“你清楚科考两种的区别

?”

樊美芝摇头:“今日你与其他儿郎的话,我也听了不少,才知廷考是与普通科举之路要分开论的。

出身乡野的学子,本该再一层层考上去,稳扎稳打的,然因一年前翁公、大郎骤逝,守孝耽搁了你后面下场,不说是你顾忌自己体弱,你如此干脆放弃原本打算,提前去必是有所筹谋,这筹谋必不是才高就能通的。”

她不太了解真正科举的历史古制有哪些,但据这本书中时代所言,宋樊氏记忆中连“秀才”这一称呼都不存在,就说明它与自己了解的皮毛也有区别。

或许因樊美芝挑明了廷考的真实,宋鸣谦松动了:“你对此如此通透!然廷考是远事,你确定如今自己近前不需要先留些银钱?”

自己对廷考所知不过来自书中介绍而已,然对于花销,樊美芝有自己打算,“今日我向胡爷爷问了,他也看好寒瓜长势,教了我一些种瓜所得,寒瓜成熟得快,我还请二郎尝尝看,或许届时自会有一些进项供我花用。”种出寒瓜实属意外之喜,若不成再想办法。

只是以后等唯一还算“熟悉”宋鸣谦离开,自己好似就真的一个人在这村里了。

宋仲丞见她自信,终于收回银钱:“那我就不强求了。”若是对方不够用,自己再暗自补上便是。

双方讲和,各自继续整理手边账目银钱,厅堂中除了纸张轻微翻动、银钱时而清脆相击,有些安静。

樊美芝看着檐外又开始飘起毛毛细雨,却觉得这个时候的天气最舒服,自己清闲着正好。

因为忙碌租收,午睡耽搁了,此刻没有睡意,离晚间做饭的时辰也还早。雨虽停了,地面却需要好些时候才放干,粮食晒不成,正是做些小事的时候。

樊美芝将最后一串铜板的数目确认一遍,打上绳结交给宋鸣谦,正欲起身离开厅堂,便见已立身宋鸣谦道:“今日真被你说着了,竟然下了雨。”

自觉这句充满乌鸦嘴的调侃,樊美芝不愿听:“它是借我吉言,散了火气,没耽搁租收就停了。”

“说得不错,若非蒙你今日计算租金,仲丞可不就耽搁了,实在感激你能相助。”

樊美芝悠闲的心一下紧了:“不识字的寻常人家过日子都懂得缺斤少两,我能算有什么稀奇?本是一家,不需客气。”

前一句话将识字与否两种歧义都包括了吧?樊美芝觑着他。

宋鸣谦认错道:“说的是,是仲丞轻言了。”

樊美芝掩着心虚,便顺着故作姿态:“可不是,你们读书人行为处事,某些方面还要向咱们妇道人家学学,涨涨经验。”

见宋鸣谦真就一番“受教”的神态,她也不敢继续“赐教”,免得真托大了,转移话题:“二郎你说租收后去丘桐村,是否等这天晴了,我们就去丘桐村?”

宋仲丞点头:“没错。”

“好,我知道了。”樊美芝说着跟着他的脚步一起走出厅堂往自己房间而去。

到了卧房,樊美芝便将厅堂中“似是而非”的试探与紧张甩一边了。

宋鸣谦心思难测,自己也不该“草木皆兵”,一旦被放过疑点,自己就要更加顺其自然,才能安全。

樊美芝在卧房转一圈,觉得正可以把之前耽搁的事提上日程。

天际已没有雨刚落下来时那么暗沉了,她将自己前些日子去镇上买的各种零碎的布头及还没来得及新缝制月事带材料全部拿出来。

这里面的整布几乎都是用来此物的,而碎布便宜,她都是用来做荷囊这样的小物件的。

当然她没有本事做出这个时代荷囊讲究的模样,自己能做的不过就是将选用几块合适颜色布条拼接成包体,封口方式便是将开口边向内折,从中穿过细布条系上。

结果只要做出一个可装些钥匙、银钱的巴掌大小“荷囊”就可以了,免得每次开门、买东西都要掀衣服摆了。

她的手工不精细,但好在也不用特别讲究样式,实用顺眼就行。

在绸缎店因为对于自己花用宋鸣谦银钱感到羞愧,她当时还问了老板,做一身“宋鸣谦”体形衣服的价位与尺寸,想之后弄一身作为回礼,现在看以自己手艺是做不成的,只能买了。

说来,记忆中在宋鸣谦父兄未过世前,原身也帮过他缝补过衣服,可之后便没遇到过。

自己

要不要提一下?

樊美芝回想一下这些时日与宋鸣谦一起洗衣服的场景,因是夜间她也没注意到细节。

她眼神晃到早上收进自己房间的一摞衣服上,终于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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