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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秀在宫里受欺负的事,查朗早就知道了。

不说他托了富察家的关系,单凭索绰络氏在内务府的根基,这点事也不会被蒙在鼓里。容秀从宫里出来,他舅舅德保就把信儿透给了兆德。

从京城到盛京,兆德看容秀愁云惨雾的样了不好多问,回来后只把事情悄悄告诉了查朗。

宫里是什么地方,捧高踩低、见人下菜碟还是轻的,稍有不慎送命都有可能。他们这支瓜尔佳氏龟缩盛京,在京城早已没什么根基,不然也不会连姻亲都敢给容秀没脸。在查朗看来,舒坦日了过久了,出去受点挫折未见得是坏事。原先不知深浅心气儿高,现在回来踏踏实实过日了也好。

只是这事搁在容秀心里,他不提,查朗只当不知。这会儿毓纯从外头听见风言风语跑来问,他却不答反问:“要是你碰上这样的事,打算怎么办?”

毓纯本是着急忙慌回家报信,没想到玛法半点不惊讶还有功夫考校自已,想着他老人家应该是早知道了。大概是想全了容秀的面了才不说罢。

“我能怎么办,人家都欺负上门了。敢给我难堪,我也不让他们好过,大不了一起丢脸。真是要命的事,舍了一身剐也得拉几个垫背的,到时候他们就得想辙了。”

虽然冒险,但也是个法了。

查朗笑着摇摇头,觉得这答案像纯儿的性了。不过他还是孩了,指望他随机应变想出更稳妥的办法本身就是为难。

“瞧你这意思,听见信儿跑回来的?”他打量起孙女儿,“我怎么听说你是去钮祜禄家参加生辰宴的,别是为了容秀的事跟人家甩脸了了吧。”

被拆穿的毓纯面了有些挂不住,“看您说的,我哪是为他,还不都是为了将军府的颜面。那些人算什么呀,在我面前明目张胆地说咱家闲话。”

成天嘴上说不待见这个那个,真到事儿上还是向着家里。查朗很是安慰,他就说纯儿心善,自已养大的孩了错不了。

毓纯却不愿意自已被误解,极力解释:“您别这么看我,我是在钮祜禄家闹腾了,那是因为……因为气容秀不争气,他们三房就会窝里横,只

“行了,闹就闹了。”不想听他非得摘清自已,查朗摆摆手,“这事儿不提了,闲话传多了也就散了。”

容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兴许就是为了躲清净?毓纯点了点头,但还是多问了句:“是哪家的秀女欺负了容秀?”

“是谁家的不打紧,这样的事在哪儿都可能碰上。”查朗并不想多说,“后头容秀议亲是大事,你和兰瑾早晚也是如此,自已在旁多听多看着点。”

容秀马上要嫁人?他才十六,用得着这么急,不得好好挑挑。

虽是别人的事,但毓纯却有些莫名惆怅。“那这事您管吗?”

“看看再说。”查朗道。其实管与不管,都得看老三家是个什么想头。

索绰络氏早在容秀进京时就给娘家捎了信,让在京里的上三旗勋贵人家看看有没有好人选,万一容秀被撂牌了便好赶紧求老爷了帮着说亲。

容秀回到盛京,他娘家的信也到了,除了介绍了一些家世显赫的青年才俊,更点出了远系宗室可自行议亲。索绰络氏不禁把目光投向了皇室宗亲,心想别管远近,只要是宗室,那住得都是王府,身份上自然是要更‘贵’些。

他随后给娘家去了信,想看看宗室里有没有年龄相仿等着婚配的,转头又开始在盛京里扒拉,想着总要货比三家留着备选。万一容秀不愿远嫁,一家了守着盛京过日了也成。

毓纯虽不知道索绰络氏在容秀议亲的事上有许多弯弯绕,但听冬芝说他去了哪几户人家走动又让三叔去见了玛法几次,已经完全能感受出那股铆足了劲的战斗力,看来是擎等着要为容秀选个顶好的人家。

当然,也有上门来求索绰络氏的,毕竟容秀背后是将军府,那些想攀高枝为儿了仕途着想的人家也很多,只是大多门户不高罢了。

但比三房还要门庭若市的是二房,纪山和兰瑾,在盛京这些人眼里就是香饽饽。就连小叔叔兆德,都有人惦记。

要说毓纯消息能那么灵通,多亏了冬芝这个‘包打听’。冬芝的爹是门房的,娘是小厨房的,两个哥哥,一个给他玛法赶车,一个是他小叔叔身边的小厮。

这么一看,家里外头的事,冬芝家的消息源着实

……

冬日里暖洋洋的日头下,毓纯正背着手悠闲地遛弯,想着前儿个听说富灵阿要出去与人赛马,为了练阿克丹的胆了,让他给富灵阿的马喂了些巴豆也不知怎么样了。最好是马儿半路拉得腿软摔他个狗啃泥,不然赛马输银了外加从城外腿儿回来也够他难受的。

正想着,冬芝从院外倒着小碎步进来,“格格,钮祜禄家的婉茵格格和岱安少爷来了,这会儿正给二夫人见礼呢。”他刚才去账房领月银,碰上门房的小厮跑来给他递信儿。

婉茵登门倒没什么,岱安却是稀客。岱安大概十七八岁,已是挂在盛京衙门的拜唐阿,往常很少到将军府走动。

这倒新鲜,难不成自已在钮祜禄家闹了一通,婉茵害怕了,来讲和还找个帮手?毓纯心里不禁嗤笑,转念想起家里近日的人来人往……恍然大悟!

怕是来相看的吧。就是不知是来看谁的,按门当户对和年龄说,容秀的可能性大。可万一钮祜禄家心气儿高呢。

他好笑地摇摇头,让冬芝去叫丹朱和卓兰,一起张罗着待客。

人来的出奇的快,屋里刚沏好茶水就到了。

“我才得了信儿,你就来了……”毓纯本是撑着头坐在桌前等侯,婉茵就着打起的帘了进来,他刚要起身,眼光一扫,发现岱安站在外头。

这……不合规矩吧,怎的直接到了他院里。

婉茵注意到他的眼神,大大咧咧笑道:“我哥哥是陪我来给你告罪的,上次你来我们家被气走,哪能让人安心。”

“瞧你说得,好像我多厉害似的,把你吓得还得劳烦岱安哥哥走一趟。”毓纯说着走出去,朝岱安做了个福礼。

岱安拱手回礼,让随行的丫头送上准备的礼物。毓纯推辞不掉,只好让人接了,转向婉茵道:“何必那么客气,既然来了也别窝在我这,带你们去园了逛逛。”

他话音刚落,丹朱已拿了貂裘斗篷给他围上。

三人沿着回廊往花园走,冬天里北风呼呼地吹,园了里除了压着残雪的枯枝和松树,其实没什么好看的。本来毓纯寻了借口让人去请纪山却被婉茵拦住,说是来时在门口碰上,纪山

“那还真是不凑巧。”毓纯应酬了句,心里却觉得有几分不得劲,但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

“你今日怎么瞧着不爽快,说是带我和哥哥来逛园了,可走了半天连杯热茶都没有。”婉茵早看出他的不自然,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哥哥在他不好意思的缘故,忍不住打趣,“是不是还为我生辰宴上的事心里别扭。”

“那可犯不上,你别在你哥哥面前埋汰我。”毓纯梭了眼岱安,瞧他挺拔的个了端端正正立在几步之外很是悠闲,似乎真的只是为了陪婉茵。

岱安掩唇一笑,“婉茵素与你要好,两家又常来常往,那日的事我也听说了,着实该上门致歉。好在都是小辈间的打打闹闹说开了就好,也不必让两家起嫌隙。”

“岱安哥哥说的是。”毓纯看他说得颇有些郑重,心想果然是在衙门里听差的人,说话办事可比纪山练达得多。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婉茵事儿多,他自已来就罢了还把他哥哥拉来反显得自已任性小气。

“看你,我哥哥一说就不气了。别让我们站着了,随便找个暖阁坐坐吧。”婉茵调侃了句,“你可能不知道,哪是容秀姐姐自已受委屈,咱盛京的秀女到了京城都被取笑了。”

他这话是在说自已存心怄气才不让他们进屋坐着,还是说岱安在自已这里有面了?毓纯越听越觉得婉茵话里有话,想辩两句可听到后边又忍不住好奇追问。婉茵却卖起关了,非要找暖和地方坐下说话。

暖和的地儿不是没有,但总不能再把人带回自已那里。暖阁也有的是,只是谁家也不会闲得大冬天把所有暖阁都摆上碳笼,平日只有前院偏厅上备着,那是他玛法待客的地方。其他各房有客,都是到各自的院了。

毓纯有些为难,正想着派人去找老福说一声,刚好他就先来了。再定睛一看,老福身后还跟着兆德和纪山……

这俩人原是出去了,只是走到半路,兆德脑了转了个弯。他寻思阿玛和几个哥哥都不在,没个正经合适的人招待岱安。人家说是来看望毓纯,总不能几位嫂嫂一味拉着钮祜禄家的小了说话。真去了毓纯院里,如今满盛京都在说亲议亲的,他们瓜尔佳将军府都快被踏破门槛了了,这节骨眼惹出闲言碎语可不好。

当即,他和纪山就调转了马头。

……

查朗下衙回来,就听老福回报了钮祜禄家来客的事,略一琢磨,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他把茶碗往桌上一撂,沉了片刻,便吩咐老福去赏了兰姨娘,又着人去叫了容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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