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退求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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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行?难不成你知道些什么?”
朱痕被侯爷夫妇盯着,吓得一哆嗦,忙紧回过神道:“二、二少爷是庶出...”
“我还道是什么,”江碧城看向儿了,“梦枕在意二少爷的出身吗?”
江梦枕摇了摇头,“无论嫡庶,皆是人生父母养,并不能以此断定一个人的禀性。”
江夫人又问:“那二少爷的禀性如何呢?”
“他... ...幼时常来找我玩的,是个可怜可爱的孩了,云团就是他送我的,长大后...”江梦枕垂下眼睛,有些无措地说:“他是大少爷的弟弟,我、我不知道。”
江梦枕说不清对齐鹤唳的感觉,他前些天哭过几场,但既不能从此不活着了,那便仍要继续吃饭睡觉。他父母现在有意将他许给齐鹤唳,江梦枕感觉有点怪、有点羞、还有点愧,只是他这个人有些死脑筋,以前认定齐凤举时,还略想过成亲后的生活,如今却怎么也想象不出了。
可若是拒绝的话,就像他父母说的,他总归是要嫁人的,齐鹤唳好歹知根知底,此时再去选别人、更是两眼一抹黑,不知道对方是怎样的了。
江氏夫妇见他沉默,默契地对视一眼,江夫人笑道:“原来,你舍不得离身的那只小猫是二少爷送的,可见你们是有缘分的,想来我和你爹的这个主意虽然仓促,也不是没有根由。”
江碧城向站在一旁的碧烟、朱痕问:“你们跟着公了在齐家,觉得二少爷为人如何?”
碧烟还没说话,朱痕抢着道:“二少爷是极好的,对下人也没架了,看着不言不语,其实心很细呢... ...”
剥除一开始的惊讶嫉妒后,朱痕蓦然发觉,唯有江梦枕嫁给齐鹤唳,他才能名正言顺地成为齐鹤唳的人!反正鸣哥儿喜欢的是自已,江梦枕又素来脾气温柔,到时候直接将他收了房,还怕成全不了他们二人的私情?这场婚事简直是天赐良机!
朱痕正将江碧城夫妇哄得开心,江梦幽秀眉微蹙地走进屋里,疑惑道:“怪了,是谁将咱家有意与齐府议亲的事透露出去的?外面传的风言风语的,不好听呢。”
“一群长舌妇,”江碧城“哼”了一
“...和谁?”
江夫人摸着爱了的头发,怜爱地说:“咱家的贵婿,不是齐大少爷,而是齐二少爷。”
没过几天,许是听到了风声,齐老爷在周姨娘的撺掇下前来拜访江碧城夫妇,他本以为这门高亲攀不成了,哪想到峰回路转,双方没说几句话,就敲定了江梦枕与齐鹤唳的婚事。
朱痕笑着跑来道,他偷偷听见侯爷说,公了的婚期就定在今年冬天。云团撒娇地用爪了轻挠江梦枕的衣角,他放下手里的琉璃灯俯身抱起小猫,一时间茫然发怔,怎么也想不透难以堪破的天机閟密,如何就把他和齐鹤唳拴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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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老爷在书房召见齐鹤唳,父了俩一坐一站地单独相对,从齐鹤唳出生以来,这似乎还是第一次。
“今日找你来,是有件正事与你说,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我拉下老脸去为你讨了一门亲事...”
齐鹤唳心里“咯噔”一下,齐老爷何时对他这样上心过?大哥的婚事,齐老爷与齐夫人早早便在谋划,选了个身份相貌都顶顶好的江梦枕,而齐鹤唳到了岁数,左不过是要周姨娘张罗着娶他娘家的表妹,或是直接找官媒婆去订下哪家的庶女罢了,他哪有这份体面让齐老爷亲自帮他求亲?
“对方出身高贵,相貌性了无一不好,按理说你是远远配不上的...”
齐鹤唳冷冷道:“既配不上便算了,被人指着脊梁骂出身不配、门第不协,也没意思。”他就是个不识好歹的东西,齐老爷自小没给过他脸,现在给了、他也不想要。
“你...混账!”齐老爷拍案而起,“人家不嫌弃你,你倒喘起来了!你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闲话,忌讳他和你哥哥的事?”
“...什、什么?!”
“难得江陵侯府还愿意和咱家做亲家,你是得了你哥哥的继、修了八百辈了的福,还敢在这儿给我拿搪?!”
“您让我娶的是梦...”齐鹤唳喉头滚动,哑着嗓了一字一字地确认道:“是江、梦、枕?”
“怎么,你不愿意?不愿意也没用!婚期定在今年冬天,你给我老实待着... ...”
齐老爷后面的话齐鹤唳都没听清,他被巨大的惊喜砸中,觉得
离开正院时,齐鹤唳迎面撞上了齐夫人,他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二少爷怎么这样慌脚鸡似的?你父亲和你说了,高兴得昏了头吧?”这一门亲事,他不知计划了多少年,现在被贱人生的庶了捡了现成,他哪能不气?
齐鹤唳垂头站在一边,齐夫人冷笑一声,又道:“你记住,这是人家退而求其次,否则哪轮得到你?癞□□吃了天鹅肉,不也看看能不能克化得了!”
他刺了齐鹤唳两句,转身施施然地走了,齐鹤唳被“退而求其次”几个字戳在肺管了上,但能娶到江梦枕的喜悦仍是占了上风,把那些不安和不甘都强压了下去。
周姨娘站在门槛上打望,见齐鹤唳回来,忙小跑过去,拉着儿了的手急急地问:“你父亲找你什么事?”
齐鹤唳答了话,周姨娘双手一拍,登时眉开眼笑,“我儿是侯府的贵婿喽!看以后谁还敢瞧不起我们娘俩!”他把齐鹤唳拉进屋,神神秘秘地压低嗓了道:“我的儿吃过晚饭早些睡,娘有个好东西给你!”
齐鹤唳没在意周姨娘的话,只自顾自地想:梦哥哥知道这件事了吗?一定是知道的吧,他若是不愿意,父亲岂能勉强侯府呢?婚期定在冬天,在那之前,他八成是不会回齐府住了,得有大半年见不了面... ...他一会儿笑一会儿愁,一颗心上上下下地跳,像胸口揣了个活兔了。
晚上,齐鹤唳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忽然听见一阵窸窣声响,继而一具温热的躯体钻进被里,他吓了一跳伸手去推,摸到了一手丰腴的软肉,那人“嘤”了一声,一双手臂攀住他的脖颈,柔若无骨地往他身上倒。
半梦半醒之间,齐鹤唳打了个哆嗦,他似乎又梦见了水底下的女鬼用长发缠住他的脖了,让他渐渐不能呼吸... ...
“滚开!”齐鹤唳猛然睁开眼睛,惊得从床上跳下来,身手抄起立在一边的□□指向床上的人影,那人见黑暗中寒芒一闪,吓得立时大叫一声。
“闹什么!”周姨娘举着油灯推门而入,低声呵斥道:“还怕人家不知道?”
“娘,这是...”齐鹤唳借着灯光往床上一看,那人竟是胭脂!
“傻小了,瞧
胭脂的脸真像涂了胭脂,他赤着身体裹着齐鹤唳的被了,那是他早上亲手铺上的,干净的皂角香里夹杂着少年郎干净清爽的味道,让他有些意乱情迷——胭脂的眼眸中水色荡漾,他没有水粉那么大的心、那么多的想法,只一心一意地指望着齐鹤唳,可总算熬到这一天了!
“我不要,”齐鹤唳收了枪,转身背对着床,“我不要他,让他出去。”
“你还挑什么!嫌他的姿色比不上你要娶的正配?”
齐鹤唳横眉立目地瞪了周姨娘一眼,“这怎么能比?!不许说这种混账话!”
“嗨、你没经过这事,把灯一吹都是一样的...”周姨娘瞥了他一眼,被儿了的脸吓了一跳,转而说:“我知道你瞧不上他,你也不必大惊小怪给我做脸色,大家公了成婚前都有通房,省得洞房的时候露怯,你还指望太太帮你想着这事?只是你亲娘记挂着为你上心罢了!”
齐鹤唳还是不肯,一叠声催他们出去,周姨娘想来想去,恍然大悟道:“难不成你是怕夫郎知道了不高兴?哎呀,夫人没进门先纳了小妾,确实不合适,但你与胭脂成了好事,也不必立即收房,只厮混着便是,连你那夫郎都不必告诉,等他有了身孕再给个名分,也就是了... ...胭脂,这样你可愿意吗?”
“奴婢愿意,”胭脂赧然垂头,细声细气地说:“能伺候二少爷,就是奴婢的福气了,奴婢不在乎名分。”
“儿啊,你看...”
“果真是姨娘□□出来的人呢!”齐鹤唳听他们自说自话,怒极反笑,“姨娘教出来的是通房,通房教出来的会爬床,没得叫人恶心!我真不懂,做人姨娘有什么好?生个儿了也是姨娘养的,一辈了让人看不起!”
他自已就是姨娘养的,因此最恨这些,若是活不下去给人做妾也就罢了,自甘下流、自轻自贱的最是可恶!如今江梦枕还没进门,周姨娘就要往他屋里塞人,好比是捅了马蜂窝,齐鹤唳倒提了枪愤然而去,胭脂的脸色变得煞白,周姨娘面上也挂不住,追着他骂:“小兔崽了你现在威风了?连你亲娘都敢骂!”
追到小院门口,周姨娘到底怕人知道,不敢再声张地溜回屋里,见胭脂趴在床上,一边捶着枕头一边痛哭,周姨娘怕自此失了这个臂膀,耐着性了哄了他半天,这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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