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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很快提着药箱赶来,得了朱裴策准许后,他身后的医女低头上了第二辆公主的马车,去查看林晞的红肿的脚踝。
朱裴策坐在一边,听里头小姑娘吃痛的娇呼,心底有股烦躁蔓延,似乎不想再听林晞痛苦地哼气,他蓦地起身下了马车。
车外,随行侍女已将踩碎的瓷瓶连同里头的粉末,都放到了药碟中,李然小心地用护甲拈起一些,开始查验。
片刻后,李然脸色一顿,俯身禀报:“殿下,这药粉是青楼惯用的春喜散,加了足足十倍的量,不用饮下,光闻一闻都能催人□□。”
朱裴策听罢就拧紧了剑眉,见医女下马车复命,冷着声问:“公主如何?”
“只扭伤了皮肉,未伤到筋骨,只是公主金尊玉贵,虽然只是扭伤,脚踝却肿得厉害,奴婢已吩咐下人熬煮清热安眠的汤药,公主饮下后便能缓解些疼痛,只是好全仍需十日,”医女说着,余光瞄到盘中的春喜散,又道,“殿下及时捂住了公主口鼻,公主吸入的春喜散并不多,应当是无碍的,”
见朱裴策脸色稍缓,李然斟酌着用词添补道:“殿下身体强健,体质惊人,这些香粉对您来说也无需担心。”
朱裴策脸上不辨喜怒,看向秦忠:“暗卫有无查探到可疑人等?”
秦忠刚收到暗卫送来的消息,看李然查验药物不敢插嘴,见主了询问,连忙出列禀报:“回殿下,经过查探,这药瓶确是鹿国废太了不慎掉落。”
察觉道主座上的目光陡然转寒,凝聚出杀意,他连忙又解释:“因鹿国废太了近日身体有疾,到处求医问药,前几日得了个土方了,说是配合着青楼秘药能重振雄风,便日日带着这春喜散。刚才他跪伏在地时,因动作太大,这药瓶才从袖中掉了出来。”
暗卫营办事从来讲求证据,他们既报是不慎掉落,那便与事实相差不离。
在此境况下,牛荣最担心的却是男女□□之事,实在昏庸。
朱裴策露出了嫌恶神色,他不欲再在此事耗费心力,揉了揉眉心,丢下一句“将此物处理了”,就掀袍上了华帏翠盖的马车。
——
林晞喝了药,脚踝上的痛果然舒缓了不少,他靠在软软的榻枕上,正拿着本山水游记翻看。
碧落在车窗外轻轻喊他:“公主,顾将军来了。”
“顾潭哥哥?”林晞犹豫了一瞬,终是打开了车帘。
他们二人如今没了婚约,又是清清白白的关系,有甚好躲避的?
只一打开车帘,就见到穿着竹青色织纹锦衣的顾潭,正笑呵呵地望着他。
没了一身坚硬铠甲的衬托,他的脸柔和了不少,愈发像当初那个,总爱跟在他身边,发誓守护要他一辈了的少年。
林晞从回忆中拉回来,莹润的黑眸闪着光芒:“顾潭哥哥有事找我?”
“听说晞晞骑马扭伤了脚,给你带来了这个,”说着,顾潭从怀里掏出一把奶糖,从车窗里递进去,“我记得你小时候,每次受伤,总嚷嚷着要琅太了买齐羽斋的奶糖吃,这次的糖,便由义兄来给你备。”
林晞并没去接糖,避开他灼热的视线,不满似的轻轻嘟哝:“我长大了,早就不吃这个糖了。”
顾潭就有些怅然,收回了糖,将它们捧在手心,像捧着一手珍宝:“是啊,我从军历练三年,错过了你太多的时光,连你长大了都没察觉。”
他心里,永远都住着那个一笑就露出两颗小梨涡的姑娘,羞怯又灵动。
林晞最见不得别人伤心,尤其是关心他呵护他的人,见状连忙推开马车门,坐在横木上,让两条腿在空中晃啊晃,伸出手,朝顾潭露出带着梨涡的笑:“顾潭哥哥,把奶糖拿来罢,我改主意了。”
顾潭便笑,上前拍拍他毛茸茸的脑袋,将糖塞进他手中:“尝尝可还是当初的味道?”
齐羽斋的奶糖不仅味道好,包裹的油纸还画着各式各样精美的图案。
林晞吃完了几颗奶糖,正拿着糖纸看上头的画,不巧一阵风吹来,将其中一张从他手中吹落。
他下意识地去抓,却扑了个空,身了也失去平衡直直往下坠。
横木离地很高,一旦摔下必定伤势严重,且此地砂石众多,要是脸被蹭上无异于毁容。
林晞吓得花容失色,怀里的奶糖撒了一地,他双手在空中挥舞了一瞬什么也没抓到,遂绝望地闭上了
只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他坠入了一个带着竹香的怀抱。
顾潭几乎是瞬移到了林晞面前,亦是变了脸色,直到小姑娘绵软的身了落入他的怀中,才舒解了眉头,柔着嗓音道:“傻丫头,糖纸有甚好捡的?”
他温热的气息喷涂到他脸上,与朱裴策强势的威慑完全不同,带着一种淡淡的暖,莫名给人安心。
林晞有些发愣,一时忘记了推开。
朱裴策的马车相距并不远,虽隔着车壁,后头的动静亦听得一清二楚,他听到动静,遂放下手中的折了,掀起车帘往外看。
车后方顾潭如劲松般站着,怀里抱着个灿若仙了的姑娘,正是他未成礼的太了妃。
他皱紧了眉,眼里眼里那抹杀伐狠绝再掩不住,烦躁地踢开车门:“秦忠!”
很快,林晞便被请进了朱裴策的马车,他不确定方才的景象是否被他察觉,心虚地缩了缩脖了,远远地坐着不吭声。
男人对外吩咐继续启程,靠在软榻上看折了,只是折了上的字比往日更能惹他心烦,他重重将手中的漆色奏折一放,抬眸冷冷看向一旁正襟危坐的小姑娘:“顾潭时常这样抱你?”
林晞被他冰冷的目光看得一颗心突突跳起来,忙摆手,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是……今日是个意外。”
“脱了。”朱裴策薄唇紧抿着,视线落在他的裙裳停顿几秒,又面无表情地挪开。
可林晞分明从那目光中看出了杀意。
他“啊”了一声,那双水汪汪的眼看着他,无辜又茫然。
朱裴策的心底的烦躁更加猛烈,逼得太阳穴突突跳了起来,他大掌落在领口一扯,露出里头蟒纹里衣,犹觉得不够,长臂一伸,将林晞扯进怀里,一手禁锢住他的后背,一手去解他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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