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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露宫,以淑贵妃为正殿的妃嫔寝宫。宫中种满了珍稀花草,常年芬芳扑鼻。里头曾经还搭了个戏台子,供贵妃听戏曲。可惜前些日子颢帝命人把戏台子给拆了。为此淑贵妃伤心了好一阵子。

自覃王封王,迁出了皇宫。每隔一日都要来向他的母妃请安,用过午膳再回,风雨无阻,按时按点,已经坚持了三四年。最近却小一个月没来见过淑贵妃,两次入宫都是向颢帝请个安就回。淑贵妃便发了脾气,见他走了过来,故意转过身去逗弄花鸟,不理睬他。

“娘亲,孩儿来了。”覃王笑容不减,亲昵地站在她身后,扯了扯她的衣袖:“好娘亲,怎么又生气了?”

“哎哟,你还记得有个娘在宫里呢?”淑贵妃白了他一眼,推了下鸟笼以示不满,惊得里头的画眉鸟扑腾了半天。

覃王忙解释道:“娘亲,孩儿这不是忙吗。一忙完,就跑来找娘亲了啊!”

“哼,忙。”淑贵妃更为不满,步入屋中坐在躺椅上恼怒道:“你能有官家忙?!官家都舍不得一个月不理本宫,你倒好。”

“娘,是孩儿不对,孩儿给您赔礼道歉。”覃王耐着性子细声细气地说道,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了她:“娘,您喜欢“翠孔雀”,孩儿特意命人给您打了对儿镯子。快带上看看?”

淑贵妃却毫不领情,一挥手,险些把盒子掀至地上:“少用这些东西讨好本宫!本宫就想知道,这些日子你都在瞎忙些什么!”

“孩儿忙得事情多了,母妃还是不知道的好。”覃王将盒子放在桌上,坐在脚凳上伸手替她捶腿。

“哼,我们覃王殿下,是一点都瞧不上本宫啊。”淑贵妃阴阳怪气地冷笑着:“别人家的孩子,都主动找父母出谋划策。就你,一天天暗地里鼓捣小动作。别以为本宫不知道……”

她前倾身子,压低声音狡黠道:“太子被关进思愆厅,是你的手笔吧?”

“母妃,勿议国事。”覃王垂首轻笑,看向院外的空地:“戏台子让官家给拆了?不打紧的。等这阵子过去了,孩儿给您打民间找几个名角儿,养在宫里解闷。”

“你当我是昭懿公主啊?敢在宫里养伶官。”淑贵妃慵懒地看向指甲上的丹蔻:“本宫可不比她,怎么闹腾,怎么出格,官家都宠着。本宫能拿得出手的,也就这张脸,还有你这个儿子。结果你白生了个男儿身,竟连争宠都争不过区区一个公主。前些阵子官家气病了,昭懿过去说了几句话,他就重打精神了。倒是你,在王府里缩了这么久,惹得官家不悦。”

“陛下他,提起过我?”覃王笑笑:“想必也没什么好话。”

“你还知道!”淑贵妃恼怒地抬起腿踹了他一脚:“露个面,说几句体己话,有那么难吗!大好的机会,让那小贱人给抢了……”

“娘,慎言。”覃王手中一顿,刚被踹了一脚的心口隐隐作痛,抬起头神情严肃地警告道:“她是皇室的公主。”

淑贵妃却面露不屑:“她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嫡出,又有个好母家,就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吗!官家把她当作福星,百依百顺,她倒好,蹬鼻子上脸,都敢养面首了!敢在宫里养野男人,还怕别人说?切。”

覃王沉默,半晌问道:“养面首……娘亲真的看见了?”

“柳嫔瞧了个仔细!”淑贵妃有鼻子有眼地说道:“那小伶长得白白净净,弹得一手好琴,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公子。”

“是吗?”覃王不以为然,微微摇头道:“皇姐姐这般岁数,按理说该嫁人了,也不知官家心里定下了谁?”

“官家本想让她嫁给新科状元,谁知她不识抬举,说人长得丑,把事儿搅和黄了。”淑贵妃说着,随手拿过桌子上的盒子,打开看了看,见里头的翠绿手镯剔透可人,不禁嘴角勾笑:“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模样。一个坏了容貌的公主,又在男人堆里呆了好些年,能嫁出去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坏了容貌……覃王手中一顿,并不觉得钟离莜脸上的疤痕算是“坏了容貌”。那疤痕虽长,一直蔓延至耳根,但是头发一挡,平日里也看不出多少。而钟离莜本身似是也不怎么在意,有时候还会把头发高束起来,任那伤疤露在外头。

“娘,还是少说她吧。”覃王不知怎的心生淤结,对淑贵妃所说的话有些反感,却又不好直接表现出来,便岔开话题道:“今早去给陛下请安,陛下提起南巡一事,说是要带着孩儿和湘王。如今春闱案未了,太子却从思愆厅里放了出来。他定会千方百计地自证清白。娘在宫中人单势孤,务必小心。”

“什么?!南巡!他居然不带上我?!”淑贵妃滕然坐起,鞋尖撞在覃王下巴上,咕咚一声。

覃王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忙往后缩了缩身子,小声道:“娘,您看看您。不带着您就对了,这次南巡大有文章,娘跟着反不安全。”

淑贵妃却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紧着问道:“昭懿也跟着?”

“跟着。”覃王说罢,刚想多解释几句,却闻她尖着嗓子说道:“过去一向带着本宫的,怎么这回本宫连个信儿都没有!带你们皇子还则罢了,她昭懿何德何能,也跟着去南巡,见那些藩王!”

“娘,小点声!”覃王面色大变,恨不得捂住她的嘴:“这是秘密,朝臣们还不知晓,娘千万不能说漏了嘴。”

“他变了……”淑贵妃神色落寞,眼中含泪地跌坐回椅子上:“自打这次亲征回来,他就变得阴晴不定,对本宫忽冷忽热。本宫不过是想跳舞助兴,他竟当着宫人的面责罚了我!过去他何曾待本宫这般……何曾!”

“娘,娘别哭啊!”覃王束手无策地安慰着她:“这不是糟心事儿赶在一起了吗,陛下心里有怨火……”

“都是因为你!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淑贵妃话锋一转,忽然指着他的鼻子,劈头盖脸地吼了起来:“娘说过多少次了,在这皇家,你就得争!不争就是死路一条!你倒好,连昭懿都争不过!娘能指望上谁啊,娘家里什么人都没有了,能指望的只有你!你呢,你什么时候能让娘看见点希望啊?!你在外头瞎鼓捣了那么久,她昭懿到御前动动嘴皮子,就把太子给放了出来。你不臊得慌吗!”

覃王微惊,忙问道:“昭懿为太子的事见过陛下?她说了什么,娘知道吗?”

淑贵妃怒不可遏,指天骂道:“那小贱人好本事!官家在大殿里头砸东西,连刘公公都不敢去劝。她大摇大摆地进去,呆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官家的怒火就平息了,还赐了盘荔枝给她。你说她是不是个妖精?懂惑人心的妖术?!”

“荔枝……”覃王顿时意识到那日在殿前遇见钟离莜并非偶然,沉着脸听淑贵妃又骂了好一阵子,待她终于停下了喘了口气,低声道:“娘哭过了,也骂过了,万万不可去陛下那里闹。不然……”

“你当我是蠢的吗!”淑贵妃哑着嗓子说道:“我敢去闹吗!我刚打佛堂里出来,抄佛经抄得手指头都肿了,谁心疼我啊!连我自己的儿子也……”

她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回手拿起镯子撇了出去。翠绿的手镯自锦盒中飞出,磕在门框上登时四分五裂。覃王愣住,看着满地的碎片,眼底缓缓升起愤怒,却又转瞬即逝,化作浓浓的失望与疲倦,向她一拱手道:“总之,母妃保重。”然后拂袖离去。

“滚吧!都滚!”淑贵妃余怒未消,冲他的后背又撇了盏茶碗。覃王吃痛,向前踉跄了半步,终究没有回头,大步流星地出了歆露宫。长衡在殿外等候,忙迎上前问道:“王爷,怎么了?”

“无事。”覃王笑容温润,仿佛刚才的狂风暴雨只是场梦,一卷袖子若无其事地说道:“最近得出趟远门,我娘挂念我,不太想让我去,没什么大不了的,走吧。”

“是。”长衡不敢多问,跟在他身后往宫外出去。行至一半,覃王忽然看向不远处,略显迟疑道:“稍等一下。”

他又回了后花园,沿着小径往前走着,左右查探身侧的花坛,试图找到那方木匣。可惜转了一圈,一无所获。应是被手快的宫人给收拾走了。

长衡在后头也跟着瞎看了一圈,猜不透他在找什么,便小心问道:“王爷,您……找什么呢?”

“糖匣子,落了个糖匣子在这儿。”覃王说完,忽然自嘲地笑了起来:“啧,本王怎成小孩子了……罢了罢了,天色不早了,走吧。”

“糖?属下给您带着呢!”长衡低头解下腰间的小布袋,拉开上头的绳子给他看,里头果真装满了红色的糖球。

覃王愕然:“你怎么随身带这种东西?”

长衡不好意思地笑笑:“太医说,王爷体虚血弱,不能缺了饭食。偏偏王爷不喜吃早膳,走得急了会头晕。属下就随身带着糖球,以防不时之需……”

“无聊。”覃王哼笑,攥过那糖袋子握在手里,想了想,忽然道:“挺长时间没听曲儿了。走,去萦水阁,听个曲!”

“哎!”长衡应着,见覃王抱着糖袋子,一边走一边吃,不禁喜笑颜开,加快步伐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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