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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江晚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脑瓜子嗡嗡的响。

整个人都懵了。

黑衣人节节败退,安开济欲乘胜追击,而此时不知是谁扔下了一枚烟/雾弹来。一瞬间烟雾缭绕,眼前一片白芒。

待烟雾散去时,眼前哪还有黑衣人的踪迹。

安开济手中的剑还滴着那黑衣人的血,他盯着那暗红的宫墙眉头紧紧蹙起。近来宫中虽不太平,但未想到已有人大胆到私闯皇宫。

更不知道那些侍卫是如何巡视看守,竟让人潜进来了。

倒在一旁的江晚躺在地上半天动不得,她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在叫嚣着,青砖石的地面冰冰凉凉,更是渗透夏日的薄衣刺激着每一寸皮肤。

江晚只是动了动手想挣扎着起来,浑身却好像散了架被重新组装起来的一般。

她终于因疼痛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她这也太黑了。

安开济摩挲着右手食指上的玉戒指,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直到听见江晚叫了声才想起江晚这号人物,回过神来寻声望去。见江晚倒在地上,他心下冷嗤一声,果真是病弱。

他只是稍微思忖一番,将手中带血的剑随手一扔大步流星朝江晚走去。

“自己起来。”

安开济居高临下地凝望着江晚,却只是那么冷不丁的一句话,连个手都没伸。

江晚因疼痛喘着粗气,暗戳戳翻了个白眼,若她能起来她不是早起了么?还用得着你说?

安开济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直接将手伸了出去。

江晚望着他,安开济方才捅人的模样从她脑中拂过,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唾液,只感觉浑身冷到了极点。又怕他急眼起来,便小心翼翼地把手伸了过去。

本以为安开济会慢慢将她扶起,谁知安开济嫌她太慢了,直截了当地拉住她的手腕手臂一使力把她整个人给拽了起来。

随即,江晚凄厉的惨叫声便打破了这宁静的氛围。

“你可真弱。”

说罢安开济还瞥她一眼,其目光尽是鄙夷。

江晚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她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痛得紧,只要她动作稍微大点就痛得她倒吸凉气。越想越是委屈,鼻子陡然一酸眼圈都红了,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薄薄的嘴唇不停地蠕动着,使劲地咬着下唇。

她盯着地上的砂石,越是想越是难过。

穿越远离了自己的家,搞不好还要永远和家人相隔两个时空,自打穿越过来就没有一件好事。

别人穿越谈恋爱,她穿越刷马桶。

不仅如此,还得受人威胁。

“真是没用……”

安开济还在数落,回想起他像她这般大时,他早已靠着自己爬上了东厂提督的位子,哪会此般无用娇气。

可是他话未讲完,就被江晚给打断了。

“我要你管!管你什么事?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可想象中的爆发和现实却有些出入。

江晚越说声音却越哽咽,毫无半点气势。反倒像是一个被欺负的小姑娘在闹脾气,江晚越想越恼越想越是气,想着想着眼泪就冒出来了。

嘴里不知道断断续续说些什么。

可是她嘴还是没停,啜泣着说着:“你自己打不过人家你扔我去当挡箭牌!有你这样的人嘛?你好过分!你真的好过分!”

安开济生平最讨厌别人哭,非但不会让他觉着同情,反倒让他恼火。

更何况是一个……

小太监?

安开济揉了揉太阳穴,冷声命令道:“行了。”

她哭得说话都不清楚了,一直用衣袖捂着眼睛,嘴还一直不停地抱怨:“你这人真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知道有多痛吗?你试试被人扔出去砸别人试试,要是真不痛我倒立洗头。”

“行了。”

“你看你这种人,连对不起都没有一句!”

说着江晚就仰着头哇哇大哭起来,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安开济逐渐不耐烦,心里更是怒火中烧,他把拳头捏得咯咯响,再也忍不住一拳打在了宫墙上直接打出了裂痕来,一瞬间墙灰砂石尽落,可是并没有想象中的威慑力。

江晚她先是一愣,随后哭得更厉害了。

嘴里口齿不清地喊着:“你凭什么骂我!你还凶!你还凶!你真的好讨厌!我就没有见过你这种人,我还得谢谢你,你让我见识到了!”

怒火染上心头,安开济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眼眸闪着无法遏制的怒火。随后他一把掐住江晚的脖子,直勾勾地盯着她咬牙切齿地道:“就当咱家对不住你了,你可以闭嘴了吗?”

江晚本哭得浑身颤抖,却突然被安开济扼住了脖颈,这一下却给她吓得打起嗝来了。

一双杏眼通红的盯着他,又是打嗝又是哭地冲他喊:“我不需要你虚情假意的道歉!”

安开济头一回觉得如此无助,只觉得太阳穴胀痛得很,妄想以威胁来镇住江晚:“你信不信咱家现在就杀了你!”

“那你杀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说完她又哭了起来。

还没完没了了。

安开济尽量平息着恼怒,将语气放轻了些许道:“咱家对不起你,可以了吧?”

自那天晚上起江晚就更讨厌安开济了。

她哭得眼睛都肿了,回到南苑来时,小八正一人坐在台阶上叹气,若非小院里头有宫灯江晚就要被他吓死。

江晚稍缓过气来才问:“你在这做什么?”

问完后江晚又觉得自己白问了,他还能因为什么事情?无非就那点破事。

“多大点事儿,我有法子。”

江晚还未发话,小五一脸神秘地从房中出来,悠悠朝江晚和小八踱步而来。

江晚见着他走来正疑惑,小五就冲他俩摆摆手示意他们凑过去。

如今江晚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一般,毫无心思搭理小五,直接绕过他们就往房里去。可小五连连冲她招手,“小牛子,快来。”

江晚眉头一蹙叹了口气又抬脚走了过去。

*

江晚长叹了口气,根据小五的馊主意,今儿小八果真装起了病来。

不知为何心里就是惶惶不安,江晚在院前来回踱步,她每每回想起安开济就是气得浑身发抖,只求着不要再见到这人了,若是再和这种人打交道她估计短命十年。

不是二十年。

当江晚望向院落门口见到安开济时,她下意识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她没等着兰心回来却先等来了安开济。

大老远就瞧见安开济往这个方向步进,这回身边没有带宁有才,而是他独自前来,身上暗红的衣衫很是晃眼睛。

见着他准没好事儿,江晚倒吸了口凉气调头就走。

安开济又不瞎,他好心好意来寻她,她倒好见到他就走当他不存在吗?安开济越想心里越是不舒服,紧紧盯着江晚大喝了一声:“站住。”

江晚一愣脚下步子一顿,她还未回头安开济便加快了脚步于她身后驻足。

随后他从怀中取出预先准备好的金疮药,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手中的瓷瓶,心下稍稍犹豫了会儿还是把金疮药递到她面前。“给你。”

江晚垂下眼帘瞥了眼他手中的瓷瓶,转过身去将他手一推,冷声拒绝道:“干嘛,我不要。”

安开济眉头一皱,更是觉得眼前的奴才是得寸进尺。

拉起江晚的右手来直接将药放进她手里,就好似是命令一般,厉声冲她说:“给你你就拿着。”

江晚也来气了,想起昨儿夜里安开济干那事她就气得不行,一下脾气也上来了一把抽开手去,大声道:“你不要给我,我都说我不要!”

安开济脾气素来不好,他忍耐也是有限的,右手将金疮药在手中攥紧,冷冽的目光凝视着江晚,语气冰冷得如一月寒冬:“咱家瞧你胆肥了吧?咱家给你你就收着,若你不要这条命,咱家可替你收着。”

潜意思不就是要杀她么?

是的,他八成干的出来。

好女不跟疯狗斗,这口气她咽下了。

江晚这才咧嘴一笑,脸上染上明媚的笑来,把药接了过来举起朝他晃了晃:“大人,小的跟您开玩笑呢,当然是命重要!”

安开济再没看她一眼,转过身便往院外去。

江晚心下正疑惑连忙冲他喊:“大人您来这一趟就是为了给我这个么?”

话音刚落安开济脚下一顿,安开济偏了偏头,可还未开口兰心却匆匆进院来了,兰心见了安开济先是愣了下,随后急忙屈身行礼。安开济本意是答江晚一句,思绪却被兰心给拉了回去,他只字未答手背在身后大步离开消失在江晚视线里。

兰心从进门时见着安开济就疑惑得很,为何东厂提督会出现在杂役房?

她一边回头看着一边朝江晚走去,正要开口问江晚是怎么个回事,晚姐姐三个字刚到嘴边却被江晚一把挽住了手。

江晚险些忘了正事,直到见着兰心才想起来。

偏过头去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可眼睛干涩得很更是挤不出眼泪来,只好扭过头来紧蹙着眉头哭丧着一张脸道:“兰心,小八他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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