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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你这是做什么?”

江晚心下一惊,荷包到她手里那一刻她险些将它扔出去。

待看清楚手里是一个淡粉色绣着荷花的荷包时,她才松了口气。

怀雪珍叹了口气,她眼睛还泛着淡淡的红,该是不想和江晚对视,她便敛下眼中的思绪垂下眼帘去,轻声说道:“若不能亲自见大人,那就劳烦公公替我将荷包转交给大人吧。”

她心里有些想笑,可是心里怪不舒服的。

又笑不出来。

江晚垂下眼眸去瞧着手中的荷包,上头的并蒂莲绣得娇艳,她心里略有一丝不屑。不知为何脾气更是上来了,将手中的荷包往怀雪珍怀中扔去,冷声拒绝:“不要找我,你若非要给他请自己给。”

她调头要走,却听见怀雪珍轻轻叹了句:“公公何必这样。”

言语中尽是委屈的意味。

她听得心里不舒服,脚下稍稍一顿,可又不想再与她对谈便抬脚扬长而去了。

昨夜里下了一夜的小雨。

土地沾湿,小道上尽是滩滩的黄泥水。

身上的衣袍被泥水没湿了不少,就连脚上的布靴都湿了,裹脚布贴在脚上难受得很。江晚想回住处去换衣裳,可是如今不能。

一大早她便跟着东厂来了内务府兴师问罪。

如今安开济正和林总管僵持不下,安开济靠坐在正殿的太师椅上,只见他面色阴冷,正直勾勾地盯着林总管瞧。语气却与他眸子里的狠戾相反,语调轻轻让人听不出怒意:“夜明珠呢?”

林总管江晚是有些印象的,就是他将她分去的杂役房,现今儿他堆起满面的笑容道:“在司宝库收着呢。”

安开济从身旁小太监手中接过茶水,如玉般的手端起茶盏轻抿下一口茶,“拿出来。”

许是没想到他会如此,林总管先愣了愣,眼珠子咕噜转了一圈又笑着道:“大人,两颗都还在呢。”

此话一出,安开济冷嗤出声,一旁的小太监急忙上前来接过他手中的茶盏。

安开济眸光一沉眼眸一压,冰冷的目光又重新落在林总管身上,“是吗?夜明珠大袁上下只有内务府有两颗,本督昨儿在首饰铺见着了一颗,你那一颗打哪来?”

语气中听不出怒意最为致命,林总管自是明白。

虽同为太监为圣上办事,可他的权力远远是不如安开济。

他心如万千锣鼓在敲打,就连手心都在冒汗。

安开济见他不作答,便闷哼了声身子往前倾了倾,“本督怀疑内务府有人中饱私囊,现要清点司宝库对数,劳烦林总管将近些年的账本通通拿出来,本督要亲自监督清点。”

“大人这就不合规矩了,司宝库素来是内务府负责管理清点……”

林总管支支吾吾的,手上的温度在好似在一霎尽褪。

内务府的太监亦不知该去不该去,殿中候着的厂卫见状就亲自要去书格取。直身褐衫的厂卫刚抬脚往书格取,林总管吓得面色煞白,急忙冲一旁的太监们喊:“拦住他们拦住他们!”

“林总管是何意?”

林总管面上血色尽失,身子更是不受控地发起抖来。

抬眸就撞见那双如狼一般狠戾阴沉的眼,林总管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额角冒出的冷汗顺着脸颊滑了下来,他哆嗦着手扯着尖细的嗓子道:“安提督这般行事皇上可是答应吗?我内务府从不该由东厂管!”

怕是怕,可气势不能输。

“拿圣上压本督?”安开济冷哼了声,一把将腰间配的刀重重拍在了案几之上,身子又往椅背一靠。

绣春刀被拍在案几上来一下发出重重的一声闷响,这“嘭”的一声在这广阔的大殿里极为响亮,就连案几上的茶水都溢出来了不少。

如同一道雷劈在了众人心头,叫在场的人皆是心头一跳。

“开始清点。”

安开济的耐心终是一点点的消磨而尽,随着他一声令下,在一旁候命的厂卫纷纷动身。

林总管欲拦,他身上不会武功,力气也不如小八大,被小八三两下给撂倒了。

小八毕竟是练过武的,虽是去势进宫却不像他这般手脚无力。这被小八押着浑身的皮肉都在叫嚣,如今扯着嗓子喊着放肆。

再去看那罪魁祸首,那人面容姣好,是坐在一旁喝茶,显然一切都是在他默许下的。

安开济倒也不怒,抬眸对上林总管那双带着恨意的眼,轻笑着道:“林总管好生歇歇,丢了什么或是有什么对不上的,本督会一一禀告圣上。”

江晚觉着,林总管声音是真如电视剧里那些太监一般。

尖锐又刺耳,二人同框,她就忍不住把林总管和安开济放一起做比较。

相比之下安开济生得好看,声音亦比较好听。

这会儿林总管又挣扎起来了。

只见他怒目圆睁着,口中更是恶狠狠地叫着:“狗奴才快放开咱家!”

尖锐的声音亦带着破音,叫她忍不住想捂耳朵。

安开济听得心烦,冷哼了声又道:“林总管还是乖乖的吧,不要逼本督唤人拿布堵了你的嘴,卸掉你的胳膊。”

这威胁显然是有成效的,想到被卸掉胳膊那痛感林总管浑身一颤,愤恨的闭上了嘴。

不到一个时辰,宁有才就匆匆来汇报结果。

可却见他额上冒着细密的汗珠,且神情肃穆,拱手道:“厂公,目前只清点出了一部分,司宝库大量物品丢失且账上未有记录,账本有不少缺失可能是有人做手脚,被倒卖出宫去了。”

语罢,宁有才便望向一旁被押着的林总管。

安开济脸色是愈发的阴沉难看,后又听宁有才道:“还有……去年圣上寿辰南春送来做贺礼的蓝眼琥珀也没寻着。”

林总管面上血色尽褪,身子更是抖如筛糠,现如今更不敢看安开济的眼了。

他心里悔,可却不是悔做了什么,是悔没能拦住安开济这条疯狗。

此事虽未明说,但皆是心中有数。

安开济如今只觉得太阳穴发疼,亦没心情再去羞辱林总管,只冷冷剜他一眼,便起身一拂身上的斗篷和衣摆,大步外头去了。

一行人直奔金玉坊,街上的百姓见状纷纷退避。

有些百姓更是私下议讨谁又遭了殃。

抵达金玉坊时,店中只有几个年轻伙计。

厂卫将金玉坊围得水泄不通,店中的伙计见了东厂的人闯进店里纷纷慌了神,却又不敢去拦。数名厂卫闯进店中搜查,翻箱倒柜甚是粗暴,方才还在谈笑的贵小姐们见状皆是一脸的惊慌。

女子的呼喊声尖叫声不绝于耳,前头的宁有才赶开挡路的百姓,便扬声道:“东厂办案,还请各位合作点。”

在众人惊慌中,只见到一个灰布麻衣的小厮偷偷往里屋的方向瞄。

那小厮正站于遮挡进入里屋通道的布帘旁,他眼神躲闪又带着几分的焦急,不过是一个细微的举动,安开济亦将此尽收眼中。他亦不说话,便朝身旁的宁有才使了个眼色,宁有才领命大步向前直接将那小厮给揪了出来出来。

那伙计脸上血色尽褪,紧接着就被宁有才粗暴地往前一推,脚下一个踉跄就跪倒在安开济跟前去了。

他一张脸白如纸张,如今是哆嗦着手脚。

垂眸瞧着跪倒在脚下的小厮,冷声问道:“掌柜呢?”

小厮浑身哆嗦着,双手紧紧揪住衣袍,颤颤巍巍地答:“大……大人,小的不知……”

安开济素来不是什么善茬,说不知的多了去了,他更不会信。

此时一旁候命的小八领着几个厂卫迅速步入里屋去,眼前的小厮脸色愈发的难看,额上更是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来。

小厮脸上冒着虚汗,手脚更是肉眼可见的剧烈颤抖着。

他凝视着眼前的小厮,眼神冷得如同刀刃剜在身上。只听见他言语中带着丝关切的意味,冷声问:“怎么?你很紧张?”

而于此时,小八带着厂卫从里屋出来,几人皆是面色凝重。

许是见安开济面色不太好,不等他发话,小八躬身拱手道:“厂公,掌柜从后门逃了,且很多首饰都被转移了只剩下几个空箱。”

此话一出,安开济面色更是凝重。

宫中一直有丢失物品的事情,但牵扯的人过多亦很难找回,如今已得知金玉坊八成是与宫中人有合作,哪怕是不能将其一锅端,也该来个杀鸡儆猴。

想到此处他又闷哼了一声,目光再次落到跪在地上的伙计身上。

紧接着他又收回视线去,冷声道了句:“知情不报,把人捉回东厂审问。”

*

几乎是拖着步子的,很快江晚便到了队伍最后的一排。

她一手叉着腰,一手扶着腿,眯着眼睛瞧着眼前渐远的队伍。她无力再跟上,就在街边的小摊扶着桌子坐了下来,从早晨走到下午,滴水未沾滴米未进,她觉着自己要虚脱了。

在前头的安开济发觉人未跟上,又翻身下马来调头去寻江晚。

终于在路边的云吞摊寻到了那个半死不活的人,“你这是作甚?”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累死了。”说着,就抬手将贴在脸颊上的发丝扶到耳后,她又撑起眼皮瞧他一眼,又补充道:“我走不动了我。”

安开济却突然在她跟上蹲了下来,她又正巧垂下眼眸,视线便因此撞上了。

他眸光流转,眼中思绪不明,见他轻轻掀动绯红的唇:“林总管的声音难听?”

江晚不禁心头一跳,这才知道原来他是注意到了。轻轻咬了咬唇瓣,便如实答道:“嗯有点,有点吵太刺耳了,不喜欢听他声音。”

闻言安开济眉头稍稍一蹙,同时联想到自己的声音。

她虽从未表现出不喜或是厌恶的样子,可不免叫他心里多想了些。

往日是不在乎她怎么看,亦是觉得不需要一个奴才去评判他,可如今反倒有些在意了。想到此处,眉头又下意识地皱紧了几分,望着她轻声问道:“那咱家的声音呢?”

“你声音咋了?”

他这般问,江晚第一反应是以为他怎么了。

可又见到他那带着仓促的眸,她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个怎么回事,又补充道:“大人的声音绝对比林总管的好听。”

“刺耳吗?”

“不刺耳。”

一问一答。

刚要从口中的话却突然梗在了喉间,望着她圆圆的眼,张了张嘴却半个字说不出来。

她突然抬手来,那微凉的手指从他脸上刮过,这举动让他浑身一僵,顿时他有些恍惚了。此时,却听见她轻声道了句:“你脸上有灰尘,我已经帮你擦掉了。”

“江晚?”神使鬼差的他又轻声唤她名字。

“嗯?”见她眸中带着疑惑。

“你会厌恶咱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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