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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场合,公孙良是不可能把嘉玉拉了往一边躲的。就在他们后脚,便有不少人已经出来了,承焕便是其中一个。
嘉玉顺了口气,与公孙良同时看向承焕。承焕不料两人竟是认识的,眼神里带了一股子探究的味道,说:“不成想公孙先生与舍妹竟是认识的?”
嘉玉就担心公孙良多说什么似的,稳着心神先开口道:“在江东时有过几面之缘。”她只想着不要暴.露了公孙良的身份,可这话听在公孙良的耳里就是另一回事了。他眯了眯眼,挂了微笑道:“幸会,不知可否有幸邀两位同饮?”
承焕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再不回府,怕是不好过老夫人那关,只好道:“承蒙先生不弃,但今日时日已不早了,再不回去,恐怕会急坏了家中的老太太。到时还不知如何责罚在下。若先生得空,明日可好?”
公孙良也不知打的是什么主意,看了看一边低头不语的嘉玉,笑道:“自然是可以的,那明日见。”承焕双手一揖,与公孙良作别。赵老太爷还被一群学生拥着,一时半会儿怕是出不来的。承焕便与嘉玉先行回府。
一路上,嘉玉很是安静,眯了眼假眛,明摆着不想说话。承焕一路上都有些兴奋的样子,像是一个个在喃喃自语:想不到公孙先生是如此亲和之人。我最是不爱那些说不上两句话就之乎者也,非得与人讲通一番道理似的人。
嘉玉听得烦了,不怀好气的道:“你与他说话也没几句,你如何就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承焕呵呵一笑,道:“感觉。”嘉玉横得他一眼,继续装死人。
两人算不得偷摸出府,可回去得实在有些晚,餐饭时免不了被大夫人说上两句。赵老夫人虽也横得两人几眼,却在和稀泥,这事儿也算揭过去了。
用完饭,几人喝了几口茶,嘉玉正想说要回院子,大夫人搁下杯子,道:“今儿迎荷几个收到贴子,说是十三公主要往灵冠山去玩纸鸳,邀了些官家的女儿同行。便是表姑娘也收到了的。如此怕是要好好准备一番。”嘉玉不想,自己也会收到贴子,眼里满是惊讶。
赵老夫人却像一点也不意外,喝了口茶,对大夫人道:“每年都去的,也不用太刻意了些,只管带了常用的就行。承焕也该去学学的,他几个哥哥如今都不得空,这次就交给他罢。”
大夫人应得一声儿。便是承焕似乎也没什么不同意见。嘉玉却有些犹豫着。
若说起先她还排斥这些,现在她却很想去接触下。便是她喜欢公孙良又怎样,他们两个是怎么都不可能在一起的,尤其今日又见识了公孙良如此光彩熠熠的一面后,越来越觉得两人相去甚远。如今她既已是萧府的女子,又有这样好的机会,何不自己出得门去看看,若有可能也许她还有选择,总好过什么也不做,任赵老太爷赵老夫人和她爹随便给她指一门亲的好。
打定主意,心中虽不喜欢可也不再有抵触情绪。回了槐香居,映菱早就迎了上来。一边儿拿了嘉玉的披风,一边儿让人去打来热水。等屋子里的人都走完了,这才在嘉玉耳边儿说了句:“您一出门,后脚就过去了。”
嘉玉倒不意外,拿过枕边儿的书看起来,扯了一比笑容,道:“你继续看着。”映菱点头,又道:“今儿还收到了贴子,是大夫人让下人转过来的。”说着便拿了贴子递给嘉玉。
嘉玉拆开看得几眼,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她这才来一个月不到,怎么公主办个宴还把她请上了?而且,听赵老夫人的语气,似乎这宴还是每年都有的。她正思考间,映菱又拿出套服饰到嘉玉面前,说道:“这是大夫人差人送来的,说是用得上。”
嘉玉看了眼那衣服,让映菱抖开来一看,上衣是红色绢丝鹅黄绸边儿,在绣口处用白丝线绣的玉兰,鹅黄绸裙子则是用金丝线绣的。嘉玉看得一眼,便知这大夫人把她的喜好已摸得一遍,这样的颜色再没有不喜欢的,只是这初春的天气,说变就变,若真穿得这身儿出去,只怕会冷。
嘉玉没带与这身儿衣服相配的披风,连头饰首饰她也想重新置一身儿。便对映菱道:“明儿去万和庄一趟,选些可作配的。”映菱心里一惊,她以为她家小姐又会随意敷衍的,她都已经在带来的首饰里边儿选择了最适合的了。
映菱摸不清嘉玉的改变是为什么,也看不出嘉玉心情是好是坏,只放回了衣服。此时正有丫头把热水端来,映菱又侍候着嘉玉洗漱,这才下了厚帘子关了门。
第二日一大早,给赵老夫人等人请了安,又说了自己的安排,嘉玉带着映菱又出了府。轿子备的是两人抬的轻便小轿,一路直往万和庄去。走到一半,前边儿却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嘉玉也没有掀帘子,隔了帘子问得一句:“前边儿怎么了?”
映菱瞧得两眼,道:“好像是有什么人在前面,大家都在让道。”让道?嘉玉这才想起,在这皇城根下住着,上个街随便就能遇到个一品大员,像她们这样的自然是要让道的。
吩咐了轿夫站到一边儿去,可转眼一想又是不对。这儿可不是官道,哪个做官得这样嚣张,不走官道,非得在这里与穷苦大众抢路?心里虽是不乐意,对那边儿引起骚动的人更是没有一点儿好印象了。
过得好一阵儿,那些人已走到了嘉玉的轿子这儿,也不知为何,那些人竟是停了下来。嘉玉不敢出声儿,映菱却瞧得清楚。
那人骑在马上,年纪轻轻,也不知是哪家的贵公子,但看那身儿衣服便知是这人府弟不低。那人看得嘉玉的轿子一眼,嘴角似扯起了一丝笑,轿顶上自然是有赵府的标志的。
那人又看得映菱几眼,似在分辨她是谁。可那人却拧了眉,扭头吼一声“驾”,一行人便就这样走了。
这一行人一走,路上自然会有议论的。嘉玉坐在轿里也能偶尔听得一两句。
这人正是九王爷的儿子,那个与她正在议亲的男子。
“世子爷今儿好像又抓了一个。”
“躲进那个地方了都能被世子爷找到,世子爷可真厉害。”...
他倒不像个纨绔。嘉玉心中是如此评价这个尚未谋面的世子爷。可映菱却是真真儿的看到了真人的。
在她看来,这世子爷身高与她家大公子差不多,看他骑马的样子,又是一身儿武装,身手也该不差才是。而他那张俊颜,甚至比大公子更俊。原来,与她家小姐定亲的是如此一位威风俊俏的公子,与她家小姐真是太相配了。
配不配的,嘉玉没考虑,若赵府的意思还是原来那样,两人迟早是会见面的。
进了万和庄,嘉玉兴致挺高,看了头饰看妆面,又看了几匹面料。出得万和庄时,映菱已经抱不下,只好将东西放在万和庄里,又去叫车。
映菱为着等她,一个人逛着。万和庄对面儿是一家古董店,嘉玉抬脚便往里边儿去。刚走得两圈儿,突然手上被人紧紧抓住。幸好那人只是紧紧抓住,并没有让嘉玉感觉到危险,否则不把他摔个四脚朝天是嘉玉没本事。
嘉玉转过头来,倒没想到是公孙良。心里提了一天的气儿也不知为何,此时竟轻轻呼了出来。“你怎么在这儿。”
公孙良朝她笑笑,道:“一个朋友的店,今日正好有空过来看看。”
“你快放开,我得走了,映菱还等着。”嘉玉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手上挣了两下没挣脱,只好与他僵持着。
公孙良凝紧了眉,眼里满是不解,问道:“你究竟是怎么了?”他明显的感觉到嘉玉在疏远他,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嘉玉不答,公孙良又道:“刚才看到映菱了,我告诉她我是将军派来保护你的,也告诉他将军有话让我转达与你,这会儿她应该在某处闲逛。”
再不想还有这样的事,嘉玉知道,他既是如此说了,便是容不得她逃避的,要与她好好说说,便道:“这里怕不是说话的地方。”
公孙良这才领着她往后院走去。
这后院也出奇的安静,嘉玉跟在他身后,看了四周,问道:“你朋友呢?”
“开个店而已,也没必要天天守着。外头不是有掌柜。”公孙良头也不回,只轻声说着这店面的情况:“开了有些年了,在京都这地方要想站稳还真不容易。”说得好像这店是他自己的一样。
两人走进一间屋子,应该是这后院的正厅,刚一坐下,便有下人送上茶水,退出去后这四周又安静下来,听不到一声人声。嘉玉觉得有些奇怪,可又说不出怪在哪。
公孙良从来都是温润如玉的,据说是他身子的原故,动不得怒。嘉玉与他相处那些时日,也从没看过公孙良急起来会是什么样子。而此时,就在那送茶水的丫头退下去后,她明显感觉到从公孙良身上传来的冷酷气息,似乎他在生气。
不等嘉玉想明白,公孙良道:“你是真爱上这京都了?”他看她如此热爱上与京都的贵族女子交往,没有半点以前的不情不愿,他着急了。他太明白这京都是怎样的龙潭虎穴,一个不小心只会摔得粉身碎骨。
嘉玉揭了茶盖,喝得一口茶,轻飘飘说得一句:“说不上,只是觉得终究得走这条路,还不如好好适应了,免得以后措手不及。”
“这么说,你是想遵从你父亲的安排?”公孙良的语气明显有些重了,甚至听到他重重将茶杯往桌上一放,那茶水溅了一桌。
嘉玉不示弱,转头看了看他,轻声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不遵从父亲的安排,还能怎样。”
公孙良突的站起身来,脸上呈现一种气极的红色,一字一字道:“我不准。”
“你凭什么。”嘉玉一步不让,眼里也红了。
公孙良捏了她双肩,将她扶起来,气息有些不稳,说道:“相识之初,我身负重伤,你也不曾如此狠。我做得还不够明显吗?”
嘉玉红了眼,泪水直在打转,却终是忍着不让它落下,说道:“你为我做了很多,我知道。为了我,你才进的萧府,才肯愿意帮爹和大哥,才肯愿意委屈在萧府做爹爹的幕僚。可是,你明明可以做得更好的。”说完这句,嘉玉低下了头,眼泪也不可控制的落下。似乎说出来了便收不住。
“我知道,你为的不是名利。可是,听你与外祖父对话,我不知道如果要求你为了我放弃这么多,你会不会愿意,便是你愿意,我也不愿意。我不能为了自己,将你一直放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其实以嘉玉骨子里对后权的崇拜,他更希望像公孙良这样的能人,能效忠皇上,能为天下百姓分忧,而不是为了一个女子,委屈了自己。
她怎么会不爱上公孙良呢。那些相处的时日也不是白白相处的。如果她还是个小女生,也许她还不会如此肯定。可她活了两世,见惯了贵族公子,侠客勇士,她怎么会看不明白,公孙良对她的真情。
公孙良听得她断断续续说得这些话,看着她好好的妆容被哭花,伸手捧了她的脸在手心。看着她哭红的双眼,心里多么的不忍,他多想把一切都告诉她,他只想保住嘉玉所在乎的人,不想她再经历前世的家破人亡。轻轻吻上那两片红唇,轻柔辗转。
“不要对我失去了信心,答应我,好不好?”
嘉玉哭红的眼,很是无奈:“可是,我要怎么办?我不得不参加的。”
公孙良抹去她脸上残留的泪痕,道:“想去就去,只要别真想着自己是去相亲的就成。就当是玩好了。”公孙良的危机感就在于,他似乎感应到嘉玉真的想要相亲了。
嘉玉不明所的的点了点头,又道:“可是......”
“可是,你这样貌美如花自然是会被人惦记的,更不用说还有一个准备要与你定亲的世子爷?”公孙良打趣的看着她,双手扶在嘉玉肩上,笑得一声儿,道:“只要你没那心思就行,该怎么玩还怎么玩。被人惦记也是好事。”
嘉玉哭着笑,看得他一眼,道:“真不知你究竟要做什么。”
公孙良将她揉在怀里,轻轻吻了她香气十足的秀发,道:“做我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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