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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车吧。”吴堂广对张航远说完然后下了车。
“嘿咻。”张航远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地上,用手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
进城的队伍排的很长,城门口有士兵在一个一个排查。
“这是怎么了,查的这么严?”张航远向不远处正在排查的一个人望去,想要看清楚在干什么。
“似乎是在搜身诶。”张航远看的模模糊糊,不确定的向吴堂广说。
吴堂广没有回答张航远,只是面色略显焦灼。他本以为自己中的是子靖的毒,如果去子靖会这样严加排查,但没想到子毓竟也如此,只是不知是不是查他的。
“走吧我们过去排队吧。”张航远拉着吴堂广的手要要往队里走。
吴堂广却没动。
张航远看没拉动,甚是疑惑,“怎么了?这队伍这么长,不去排的话,进城的时候就该是午时了。”
吴堂广还是不说话,也没有做任何反应。
“你到底怎么了啊?你跟我说说行不行啊,不管怎么样你别这样不说话,我完全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论是什么,好的也行,坏的也罢,我都能接受的,难道你根本就不能对我敞开心扉吗?”张航远急了,他把吴堂广的手甩开,双手按着吴堂广的肩膀晃动着。
吴堂广抬手把张航远的手拨下去,“你知道我的身份,我中毒的这件事,我本以为只有子靖知道,也只有去子靖的时候才会遇到这种情况,可没想到现在子毓也是这样,我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冲着我来的,但是却不能不提防。”
张航远听吴堂广这么说,长长地吐了口气,“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就这?这还不简单吗,看着,我去问问。”
只见张航远大摇大摆地走到队伍的中前端,找到一位正准备进城的商人,“这位大哥,小弟有事想问,不知这子毓国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突然这么严地排查进城。”张航远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向四周警惕地看了几眼,然后用手挡住嘴,靠近商人的耳边,“莫不是……有什么敌国的人出现了?”
商人听了觉得十分好笑,推开张航远,笑说:“哪来的什么敌国的人,一看这位兄弟就是外地来的吧,这坊间呐都传开了,说是不远处的那座仙山,叫……叫什么……”商人说着挠挠头,费力的想着。
“长须山。”张航远在一旁好心地提醒。
“对对对,就是长须山,说是长须山上的世外高人--长须山人的两位高徒下山了,那有传言说的好啊,得长须山人指点者,得天下,这长须山人虽然不能为陛下指点一二,但是他的弟子可以啊,这不就是在这找长须山人的弟子嘛。”商人越说越激动,仿佛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咳,大哥,我跟你说件事,你信吗?”张航远压低了声音,靠近商人说。
“你且说来听听,你别看我是个商人,可我也走南闯北的有些见识,不至于被你所说之事吓到。”商人似乎是被张航远的态度感染,也压低了声音。
“其实,我就是长须山人的大弟子。”张航远挑了挑眉,好似在说,你有没有被我吓到一样。
商人一听,捧腹大笑,“就你,赶个板车也敢冒充长须山人的弟子,人家那是仙人的弟子,是有仙风道骨的,是会飞的,会御剑的,你呀,就别在这开玩笑了。”
张航远听商人这么说也乐了,“大哥,你这说的可太假了,那长须山人的弟子要是会飞,会御剑,那子毓这查的这么严岂不是白忙活了,难不成子毓国的国主是个傻子?”
商人被张航远这么一说,脸上就挂不住了,“切,你不懂就算了,这是诚意,诚意懂吗?再说了,就算我说的是假的,你说的也不是真的,你可知这些官爷是在查什么,长须山人的弟子出山的时候,那长须山人都是给了他们信物的,以信物为证,你有信物吗?你有吗?”
“你别说,我还真有。”张航远把手伸进怀中想把那半块玉佩掏出来。
商人一看张航远这不像有假,一时间也愣住了。
结果张航远在怀里掏了半天也没掏出来什么东西,这时张航远才想起来,刚下山那时候下暴雨他似乎是把那个玉佩丢在山上了,回想起在破庙里晾衣服时并没有什么玉佩。
“哼,演不下去了吧,一边去,别耽误我进城。”商人说着不再看张航远一眼。
张航远咂咂嘴,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了那位商人。
“你放心吧,不是查你的。”张航远跑回去,一拍吴堂广的肩膀,“走吧。”
吴堂广没有继续追问张航远,为什么查的这么严。
二人排队进了城门,也浪费了许多时间,进去时到底是到了午时。
“堂广,我饿了。”张航远拉着吴堂广的手晃着,撒娇的说。
“那先去吃饭。”吴堂广说着带着张航远往最近的饭馆走。
“哎,二位客官里面请啊。”
“两位打尖还是住店?”饭馆的店小二在门口招呼着。
“吃饭,吃饭。”张航远蹦蹦哒哒地就进去了。吴堂广跟着他进去了。
“二位客官来点什么?我们这里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咸鸭,酱鸡,腊肉……”
“诶,停停停,先来壶水,然后要一个烧鸡,来两个小菜,来两碗米饭就行。”张航远打断了店小二长长的报菜名。
“得嘞,这就给您准备着。”店小二殷切地鞠个躬就下去了。
张航远咬着筷子,等待着饭菜。
“诶,你说怪不怪啊,听说咱们皇上把众多皇子都派来到这边城来了。”饭馆里另一桌看起来像是读书人的一人说。
“可不是嘛,而且现在突然进城查的这么严,怕是要出什么大事喽。”另一人附和。
一个人神秘兮兮地凑了过去,“我可是听说,今日的料香楼被人包下了,我想也许是……”这个人没有往下说,可那一桌人都知道接下来的话是什么。
张航远和吴堂广自然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不急,你不是饿了吗?吃完再去。”吴堂广看出张航远有起身要去的意思。
“可是……”张航远犹豫。
“你都不知道他有没有来,假如他来了,他人就在此,又跑不了,你急什么,何况你不是已经点完菜了吗?”吴堂广伸手拍了拍张航远的肩膀,“放心。”
“二位客官等急了吧,这近日城里的人突然增多,有些忙不过来。”店小二把他们点的菜都摆到桌子上。
吴堂广从腰间掏出一块碎银放到店小二手里,“小二,我想问问,这次来到这城里的皇子都有谁?”
店小二四下瞄瞄,把碎银塞到衣服里。“客官你算是问对了,我这店里每日鱼目混杂,别的不多,就消息多,这次来的有大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和十四皇子。”
“那,齐书皇子可曾来?”张航远在一旁插嘴问。
“他?客官不问我就忘了,还有这么一位皇子,他来了,被十四皇子使唤来的。”
“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吴堂广点点头。
张航远一听说齐书也来了根本就安不下心来吃饭,捧起碗匆忙地就吃了起来。
吴堂广则反之,吃的有条不紊却比张航远吃饭的速度还要快些。这也的确,吴堂广身为将军,行军过程中自然已经习惯了快速解决吃饭。
“呼,我们快去那个什么料香楼吧。”张航远把最后一口咽了下去。
吴堂广叹了口气,跟着张航远出去了。
“那个料香楼是继续往前走吗?你真的知道路吗?”张航远已经走了一段路了,可还没有看见什么料香楼,他问吴堂广。
“嗯,看来还没到,我们只需要跟着这一群群的读书人便可。”吴堂广看着自己身旁走过的一个又一个穿着白色长袍,手拿折扇的读书人。
“也是,不过堂广你看他们穿的,我要是这么穿,你说好不好看。”张航远打量着他们。
“嗯,想来这些人都是想着去各皇子面前施展自己的才华,一但被哪一位皇子看上了,那也就是鲤鱼跃龙门了。”
“唉,也是苦了他们这一番心意了。只怕各位皇子来此,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张航远听吴堂广这么说,不禁感叹。
“哼,不走正道入仕,竟一门心思的想着走捷径,这样的人又怎么有人看的上呢?又怎么有人敢用呢?”吴堂广对这也人嗤之以鼻,不屑地说。
“你说的不对,走捷径怎么了,若是走捷径能成功又何尝不可呢?没有谁规定要一步一步地按部就班的走,不管什么方法,只要结果好不就行了。”张航远反驳吴堂广。
“你懂什么……”吴堂广的话没说完就被前面一群读书人的说话声打断了。
“你给我让开,就凭你也想拦我们,我呸。”
“皇子?你算哪门子的皇子?赶紧给我让开。”
“你的下贱母亲不要你,当今陛下也厌恶你,你连平民都不如,现在还在这里当看门狗,真是恶心至极。”
“众皇子说了,不能让你们进去,还请见谅。”料香楼门口一个约么十三四岁的男孩向围在门口的一堆读书人作揖。
“哦?在下可是齐书皇子?”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来,后面跟着一群家丁。
“公子抬高了,在下的确是齐书,只是皇子不敢当。”齐书没有因为他人的话而难堪,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
“皇子就是皇子,哪怕再不得势也是有皇家血脉的,我乃当地于大人的儿子于庆青,不知齐书皇子可否让在下进去呢。”于庆青温文儒雅地问着齐书。
“不可,众皇子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齐书并没有因为于庆青的和颜悦色而放行。
于庆青的动作一僵,他没想到这齐书这么不通人情,自己好言相说,又点明了身份,哪有还把自己挡在门外的道理。
“是么?既然如此,那齐书皇子就不要怪我了,给我打。”于庆青一挥手,后面的家丁蜂拥而上。
“哼,给脸不要脸,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要是打你,这里没有人会帮你,你以为我看不出来,皇子叫你出来就是为了看你出糗,不然找两个士兵守着不就行了,哪还有你的分?”于庆青在旁边冷言冷语,和之前的样子判若两人。
“欺人太甚。”张航远在一旁几次想冲上去都被吴堂广拉住。
张航远再也不能忍了,他甩开吴堂广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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