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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你们也敢自称是读书人,口出秽语,更有甚者凭借家中权势而对皇族大打出手,难不成你们的眼中根本就没有皇子,没有皇上?”张航远挺身挡到了齐书的身前。
“呦,这是从哪冒出来的家伙,口气还不小,就他也算是皇子?”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
“这个问题问的好,我便借用于公子的一句话,皇子就是皇子,哪怕再不得势也是有皇家血脉的,各位狗眼看人低也就罢了,现在还敢踩在皇家的头上,怕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吧。”张航远回语讥讽。
“看公子不像是本地人,想来公子可能不知道,你身后的这位皇子也只是徒有皇子之名,而内在则是下贱骨子,公子还是莫要管闲事的好。”于庆青上前颇有风度的跟张航远说。
吴堂广在一旁纠结,自己若是上前去帮张航远那定会暴露身份,可若是不帮,难免张航远心中不快而妨碍他的计划。
再三思索也没有考虑出什么结果,自己的脚却不知不觉中向前走去。
“将军,不可,你的毒还未解,若是此时暴露身份岂不是得不偿失。”一个人跪在吴堂广的身后。
吴堂广停住了脚步,他有些诧异自己下意识的行动。
“可惜了,今日这事我管定了,你们这群家伙白活了这么十多年,眼界不开阔,脑子不灵光,还是那句话,皇子终究是皇子,他如今才不过十三四岁,日后的路还长着,做人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别逼的这么紧,狗急了还跳墙呢,更何况这是个皇子,未来如何,谁又说的准呢?打狗还要看主人呢,皇子们不管,皇上难道会允许你们随意的践踏皇家尊严。”张航远说到最后还气愤的一甩衣袖,一改以往嬉戏玩笑的样子,面色严肃。
“公子……”齐书坐在身后的地上,看着张航远,惊讶的合不拢嘴。
“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这些人动你的。”张航远转身把齐书扶了起来,还帮他把身上的灰擦掉。
“这位公子真是胆识过人,心思灵敏,不知能不能告知本皇子你的姓名。”从料香楼的大门口走出四位皇子来,为首的一位年长的皇子开口问张航远。
“在下不过一介平民,唯恐我的名字污了皇子们的耳朵,连自家兄弟都容不下的人,又怎么能容下我这么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人呢?各位皇子,你们说呢。”张航远不屑,对眼前的皇子们翻了个白眼。
“你这家伙怎么说话呢,我们是皇子,就凭你刚才说的话我就能治你的罪,来人,把他给我拿下。”其中年岁最小的一个人忍不了张航远的讽刺,生气的要自己身边的侍卫把张航远抓起来。
“十四皇子教训的是,那不知,这些羞辱齐书皇子,更有的伤害了齐书皇子的安全的人该当何罪呢?”张航远特意咬重了皇子两个字。
“你……你……”十四皇子气的鼓着嘴说不出话来。
“十四,别胡闹了。”五皇子开口把十四皇子斥退了下去。
“没想要公子这么伶牙俐齿,是十四不懂分寸了,还望公子莫要见怪。”七皇子的脸上一直带着笑。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张航远却反其道而行之。
“在下惶恐,我愿意和他们一起领罪。”张航远退一步和人群站在了一起。
“你……”十四皇子伸手指着张航远。
张航远用几句话就把众皇子带到了一个两难的局面,要么治了这些人的罪,承认齐书的皇子身份,要么就任由张航远羞辱。
“你倒是说句话啊!不是自己要下来的吗!”十四皇子推了齐书一把。
齐书的动作一僵,眼睛余光瞥了一眼张航远,“哦,我……公……公子……”齐书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好了,除公子外的人全都拖下去重罚,侮辱皇室可不是小罪,至于公子,刚刚维护了齐书皇子,将功抵过,不必治罪。”大皇子吩咐着,三言两语化解了局面。
“公子不去请楼上坐坐?”七皇子依旧是满脸的笑意,对张航远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几位皇子陆陆续续的进了料香楼,齐书紧随其后,张航远等人都进去,转头对着不远处的吴堂广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参与进来,然后抬脚走进了料香楼。
吴堂广刚刚已经做了打算若是那群人不准备放过张航远,他便带着人把张航远抢走,如今这番局面也并不是他所乐见的,张航远的安全无法得到保证,更何况,他担心张航远的身份暴露,一但子毓国的皇子知道了张航远的真实身份,那他想带张航远回子砚国更是难上加难。他懊悔,心中却已经生出疑虑,他心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说,这一切的事情都像是有人安排好的,而且是专门针对于张航远的局。
料香楼内。
“不知公子姓名,如何称呼?”大皇子让下人给张航远倒了一杯茶。
张航远没有回答他,而是看着站在房间里的齐书,“齐书皇子怎么不坐,难不成您一直都是站着的?”
“你站着干什么,赶紧坐下?”十四皇子瞪了齐书一眼,没好气地说。
“不用,我站着就行。”齐书像是不知道要怎么做,手足无措。
“让你坐你就坐,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十四生气的把茶杯摔在了桌子上。
齐书不敢再说话,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
张航远看着齐书坐下,呵呵一笑,“回大皇子的话,在下张航远。”
“张航远?好名字,不知公子是哪国人?家住何方?从何而来?”五皇子抿了一口手中的茶,然后问到。
“在下无国,无家,游山玩水之际路过子毓。”张航远不慌不忙地回答。
“哦?”几位皇子对视一眼,“那不知,张公子可是从那长须山处来?”
“长须山?我倒是路过那里时突遇暴雨曾在附近的破庙中度过一夜,若是这样也算的话,我不否定。”张航远心知这几位皇子是怀疑了他的身份,但他不担心,自己的信物丢了,就算是承认自己是,恐怕他们也不会信。
“原来如此,公子可是要在子毓留些时日?不妨随我到国都去本皇子府上住几日?”七皇子脸带着微笑询问。
“本来只是来这里看看子毓的风土人情,只不过现在……还请皇子恕在下无福消受之罪。”张航远拒绝了他。本来此次子毓之行就是打算用最短的时间完成大妈交代的事情,他虽然嘴上没说,但是心里还是时时刻刻想着吴堂广的毒的。
“公子竟这么不讲情面,唉,弄的本皇子很难堪呢,不过也无妨,公子既然不愿意,本皇子也不能强人所难。”七皇子没有因为张航远的拒绝而变化面目表情,依旧是一副笑而柔和的模样。
“不过,我倒是很想和齐书皇子聊聊,不知众位皇上可否让我和齐书皇子单独谈谈。”张航远心系吴堂广,想着快些解决。
“我?”齐书没意料到会提到他,当时便愣住了。
几位皇子没有说话,都在低头思索,张航远也没有在面上流露出丝毫急切,反倒是井井有条在那品着茶。
“也好,既然公子和齐书有话说,那就谈谈吧,这旁边有个雅间,二位进去谈吧。”大皇子先发话了,让人带着他们去旁边。
“大哥!”十四皇子叫到,七皇子和五皇子也看着他。
大皇子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张航远和齐书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楼门口有兵器碰撞的声音。
几位皇子也听到了,急急忙忙地从包间出来。
只见料香楼的门口守门的士兵已经被砍倒在地。几个蒙面的人冲了进来,其中一人直奔着张航远过去。
“快走,航远。”那人拉起张航远地手就往外跑。
“齐书。”张航远这种时候没有多想,下意识的就拉住了齐书的手和那人一起往外跑。
三个人慌慌忙忙往外跑,一路跑出了城外。
“你怎么这么冒险?不是告诉你不要行动吗?我一个人能解决。”张航远喘着气甩开了他的手。
“我不放心,谁知道他们会做什么?还有,你把他带出来干什么?”那人把脸上的布扯掉,正是吴堂广。
“顺手一牵就带出来了呗。”张航远懒得跟吴堂广解释。
“我告诉你多少次了,让你不要惹麻烦,不多管闲事,你为什么不听我的,现在好了,你让他怎么办,你以为你是救了他吗?你以为你是在帮他吗?你以为你今天是为他出了口恶气对吗?错,大错特错,今日那些皇子放过他,明日就会千倍万倍找回来,你这是在害他,你知道吗?”吴堂广生气地说,他近日已经渐渐觉得他和张航远很多事情都意见相左,而正是这个原因,让他们只不过是简单的一件小事闹出了这么多的风波。
“什么?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今日若是不帮他,他就会被那些人活活打死的,我怎么能看着有人在我眼前受伤而我却无动于衷,冷眼旁观。”张航远也生气了,他很多时候都不能认同吴堂广的观点,他觉得那些观点都太冷漠太没有人情。
“两位……先别吵了,现在不是让你们吵架的情况。”齐书在一旁听着,总算是插上了嘴。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那个,张公子,刚刚你说有话要和我谈,不知是什么事?”齐书继续说。
“对,你的母亲要我把这个交给你。”张航远说着从衣袖里掏出荷包送到齐书的手里。
齐书看着手中的荷包失神,“母……母亲?”
吴堂广还没有放下之前的疑虑,“你来,我有话问你。”吴堂广叫着齐书,把他叫到一边去。
“这位公子看着有些眼熟,我们可是见过?”齐书打量着吴堂广,不确定的问。
吴堂广倒没有隐瞒,他向齐书抱拳“在下子砚国上将军吴堂广。”
“原来是吴将军,难怪,想来和将军初次见面时,也不过是九岁而已,想不到再见已经是五年之后了,不禁感叹世事变迁,时光如梭。”齐书回了一个礼。
吴堂广对齐书说的事付以一笑,“不知齐书皇子可曾知道那长须山不远处住着以为老妇,那正是齐书皇子的生母。”
“什么?我不曾知道。”齐书对吴堂广说的事颇为震惊。
吴堂广死盯着齐书的眼睛,一动不动。
过了有一会儿,吴堂广转移了视线,“希望齐书皇子说的是真的,我没有航远那么单纯,有时间齐书皇子应多去看看自己的母亲。”
“那是自然。”齐书答到,和吴堂广,张航远告了别就回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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