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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航远和吴堂广离开了子毓国踏上了去往子靖国的旅程。
走了有一阵子,两人却一句话都不说。经过刚才的争吵,他们都意识到了一些问题,也许他们需要谈谈,但是现在每个人都不愿意先开口。
吴堂广只是沉默地抽着马鞭,张航远也一声不吭地坐在板车边上,一边思考一边下意识的晃着脚。
终于是张航远先忍不住了,“那个,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吴堂广听他这么说转过头去注视着他,许久,吐出一个字“好。”
又是一阵沉默。
“你先说……”张航远张了张嘴说。
吴堂广不做答,只当是没听见。
“你到底想不想谈啊!”张航远对吴堂广的态度很不满。“不想谈就算了。”
“……我没什么要说的。”吴堂广好久才说出这一句话。他的确没什么好说的,一个人的观念和想法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改变,他已经打算以后再发生意见不合之事尽量顺着张航远,如果要惹什么麻烦,就直接把他强带走。毕竟他的目的只是带着长须山人的弟子回到子砚国而已。
“那好,你不说我说,从大妈那开始你就经常跟我的想法不同,虽然一开始没造成什么影响,但是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不敢说我没有错,我也承认可能大部分事情都是因为我多管闲事,但是即便如此我也改不了,我只是希望,你能不能多信任我一点儿,我真的可以自己解决的,如果是什么威胁到性命的事,我也不会不假思索地就冲上去,我心里是有打量的,我虽然涉世未深,但我不是傻子。”张航远说着就看向吴堂广,殷切地目光里透露着希望被肯定的意思。
吴堂广知道只要这个时候自己说一句“嗯。”就可以结束这次麻烦的谈话,但是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他,反驳他,反驳他,反驳他。下意识的没经过思考的吴堂广就发出了声音,“哼,在这里涉世未深和傻子是一样的。”
张航远的目光暗淡的下去,“为什么,你明明说你喜欢我,你明明说你心里有我,可是你却不肯相信我,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吗?吴堂广,你说的是心里话吗?”
吴堂广的心中在否定着,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想这么说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费力地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张航远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我知道了,但是,我说了,我……不会改的。即使……唔……”
张航远的话被封回了口中,吴堂广凶狠的掠夺着他的空气。用舌头舔着他的每一颗牙齿,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吴……吴堂广……”张航远断断续续的叫着吴堂广的名字,试图让他停下来。可吴堂广根本不受他的影响,继续着自己的行为。
在张航远以为他们吻了好久好久的时候,吴堂广放开了已经被他吻的微微有些发肿的嘴唇。
张航远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吸食着新鲜的空气。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吴堂广抱着依偎在他怀里的张航远,在他耳边低声的说。
张航远不做声,从吴堂广吻自己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怨他了,自己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把气喘匀。
张航远的脸因为亲吻而蒙上一层可爱的淡粉色。看的吴堂广心中直痒,他不等张航远休息和回答,就又俯身覆盖住了张航远的嘴唇。
这一次是温柔的,细致的,一点一点的品尝,让两个人的津液慢慢的融合起来。
张航远觉得自己被吻的晕乎乎地,想要伸手推开吴堂广,却用不上力气,吴堂广也适时地放开张航远。
张航远以为吴堂广第二次吻自己是因为没有给他答复,所以这一次刚松口就急急忙忙的说:“我知道……我知道……我……没有……生你的……气……”
吴堂广当然知道,张航远在自己面前没有很多心思,他生不生气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
可吴堂广并不愿说破这一点,只是顺着张航远的意思说,“好,我以后相信你。”
两个人对话时,张航远在吴堂广的怀里,直起身子,面对面的说。
吴堂广说完把着张航远外侧胳膊的手一用力,把张航远拉过来,靠在自己身上。
“堂广,你为什么在子毓国的门前问齐书那样的问题,他当然不知道他的母亲在那里啦。”张航远想起来在子毓国门前发生的事,有很多不解之处。
“我只是单纯的觉得事情太巧了,总感觉这是一个局,一个专门给你下的局,但是具体的我却又说不上来。”吴堂广提起这件事就眉头紧皱,他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但是长年身为将军的直觉却告诉他事情不对。
“嗯……你说的有道理诶,可是如果要下局,那也是很熟悉我的人,他能够保证我会帮大妈,也能够保证我会打听齐书然后去找他,也能够保证我看到齐书被欺负就一定会出手相助,而且他怎么可能知道你最后会出现,如果这真的是一个局那设计这个局的人胆子很大,这里没有一个可以确定的因素,你想多了吧,应该只是巧合。”张航远分析着,把事情一件一件的串起来。
“也许吧,最好是我多想了,否则这个人就真的太深不可测了。”吴堂广也同意张航远的看法,但是心中还是有些许不安,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的话,这三国的天下怕是要动荡了。
“对了,你问齐书时可曾看出什么?”张航远知道吴堂广是怀疑齐书,所以忍不住多嘴问一句。
吴堂广想起那呆愣,震惊的眼神,摇了摇头,“没有,什么都看不出来,要么真的不知情,要么就是演技太好。”
张航远若有所思,“应该不是他,他不过是不得宠的皇子,没有实力了解我的行踪,更何况他根本不了解我,这是我第一次和他见面。”
“嗯,我也只是直觉上感觉是他,但是事实的每一件都不可能是他做的。”吴堂广点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唉,算了,不想这些了,不管是不是他我们都已经离开子毓国了,接下来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我可不认为一个死人能带我去子砚国。”张航远说着撒娇的蹭了蹭吴堂广的胸口。
吴堂广伸手摸了摸张航远的头,然后不再理会他的小动作。
板车在子靖城门较远处停下,张航远知道这是怕城门口有排查的人。
“怎么办,你这样进去他们肯定能认出你来。”张航远不知道吴堂广有什么办法,总之一路上他从未提过有什么办法,可现在已经马上要进城了,张航远不得不问。
“无妨。”吴堂广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张□□展开。
张航远被惊到了,“不是吧,易容啊。”他想了很多种办法却都被自己给否定了,只是他左想右想都没想到过易容,毕竟他不记得自己看到过吴堂广有这张□□。
吴堂广没有回答张航远,只是笑了一下,然后把□□戴在脸上,让它和脸之间不留任何缝隙。
“虽然我听说过易容术,也自己尝试过,但是看别人易容果然感觉不一样啊,现在我都有些不敢认你了。”张航远绕着吴堂广转圈,不禁感叹到。
“好了,抓紧时间,我们得去国都。”吴堂广催促着张航远,两个人又坐上了板车。
“你刚刚说,去国都?你怎么知道这药是皇家的。你从未对我说过,我以为你不知。”张航远敏感地抓住了吴堂广话中的词。这□□乃是当年子靖国刚立国时向长须山当时的长须山人讨的,自己曾在书上看到过,此□□的解药配方被子靖国带走,而他们不知,当时的长须山人背地里偷偷的写了一份压制□□的方子,正是自己给吴堂广吃的药。张航远不懂为何吴堂广会知道□□来自哪里。
“哦?真的是皇家的?我只是猜的,我一个子砚国将军怎么可能中普通的毒,必是子靖的秘药,而既然是秘药那一定在皇宫中。”吴堂广侃侃解释,心中却是一惊,自己竟然没发觉说错了话,自己不想告诉张航远暗中和子砚国的人联系。
张航远撅着嘴看了吴堂广一会儿,似乎是在辨识吴堂广的话的真假程度。
张航远莞尔一笑,“走吧。”
子靖国门前的队伍也很长,和子毓国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时间过去了快半个时辰才到吴堂广和张航远。
门口守门的士兵拿着一张画像看看吴堂广,又看看张航远。
“行了,走吧。”士兵一挥手。
张航远在心中暗暗高兴,却不在表面流露出来。和吴堂广一起没有面目表情往城里走。
“等等。”一个脸上有刀疤,穿着铠甲的人在后面叫住了他们。
“嘿,将军,你怎么出来了?”士兵半弯着腰殷切地问。
“那两个人,过来。”将军看都没看那个小兵,只是冲着吴堂广和张航远说。自己刚刚收到匿名信,信上告诉了子砚国将军的行程,并且提到可能会易容,虽不知道是谁写的信,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要再严查。
张航远脚步一滞,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吴堂广,□□上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吴堂广和张航远往回走了几步,停在将军面前。
张航远不知道怎么解决眼前的状况,只是不说话的现在一边,心中急躁。
“嘿,军爷,这……这是怎么了?”吴堂广像换了一个人,和刚才的小兵神似,看的张航远不敢相信。
不知道那将军从哪里拿出来一把弓箭递给身边的士兵,“从现在开始,不仅要对照画像,还要让每一个人把弓拉开,女人小孩就不必了。”
小兵把弓箭给张航远,张航远毫不费力地拉开了,张航远转手要给吴堂广。
吴堂广也接过来,伤口并未给他带来任何不适,他也轻易的就把弓拉开了。
张航远和吴堂广这才真真正正的进了城。
“噗,堂广,你说这些人多可怜,你要是没遇到我今天你肯定拉不了弓。”张航远一手把着吴堂广的肩,一手捂着肚子笑。“说实话啊,要是按照正常的药肯定现在是好不了,但是我的药能是普通的吗?唉,我都开始同情他们了。不行不行,我再笑会儿。”
吴堂广想的却是,为何子靖国的将军会突然做此决定,难道有什么人透露了他的行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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