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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曲南星给傅寒阳治病这件事终于尘埃落定,走入了正轨。

即便曲南星知道,傅寒阳对治疗腿疾这件事大约连百分之一的希望都没报,要没有曲氏股权的吸引力,他大概在酒店那晚就被踢开了。

不管怎样,他和傅寒阳之间有了协议,也以此为条件给他想要珍视的家人施加了一层保护网,这已经勉强算得上皆大欢喜的结果了。

傅寒阳的先期治疗需要每两天一次,曲南星上门施针,如约准时。

而病人则全程黑脸,偶尔的几句对话,也满是□□味儿。

譬如——

行完针的曲南星坐在桌前看书,而躺在床上挺尸的傅总裁僵硬质问:“为什么我不能坐起来,你爷爷的方法可不是这样的。”

曲南星的视线从书上移开,落在摊在面前的毫针上,仔细品过这句问话并不是在骂人后,才把目光又移回书上。

他淡淡道:“因为我爷爷没有背上曲氏股权这个赌注。”

傅寒阳:……

又如——

另一日,安静的理疗室内,曲南星在专注施针,一直闭着眼的傅寒阳突然睁开眼,冷笑一声:“曲少爷,我的耐心可不多。如果你的治疗一直都这样装腔作势,说不定我会改变主意,放弃曲氏股份,转而要你的命呢。”

他森然道:“毕竟,最初你是用性命做的担保。”

曲南星仿若未闻,左手持针朝着中渎穴刺入,到达一定深度后,他拇指和中指捏住针柄,小幅度却又快频率地捻转毫针,须臾后,毫针定在一处,曲南星收回手。

“傅总,那我就再虚张声势地劝说一次吧。”曲南星取过另一只针拿在手里,微笑道,“您要知道,我毕竟是在行针,您总是开口说话,会影响我的针感不说,这么可怕的谈话内容说不定会让我手一抖,发生更为可怕的事情呢。”

傅寒阳:……

诸如这样的对话在只有两人的空间内噼噼啪啪往返几次后,曲南星大约也摸到了一点与这位傅总相处的门道。

傅寒阳阴冷毒舌,稍不如意就大发雷霆,但对他尚算得上客气了。

曲南星不得不感谢曲氏的名声,如果傅寒阳知道他上一世根本没有分得一星半点的曲氏股权,大概会活活把他撕了。

给傅寒阳每隔一日的施针并不耗费太多心力,曲南星原本打算继续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毕竟,要医治傅寒阳的腿,光用针灸是不行的,必须配合一副药来医治,而这药,需要曲南星亲自去制。

曲南星在心里一一罗列了需要他去抢先一步完成的事,哪成想他还没按部实施,就有人先给他来了个“惊喜”。

接到系里通知的时候,曲南星并不意外。

上一世,也是这个剧情,只不过没有发生的这样早。

看样子大概是曲杰泼油漆未成,又心生一计。

寝室里,张鹏从梯子上跳下来,气愤地走到曲南星身边,“太过分了,咱们这实习往年可都是按成绩分的,就算不按成绩可这五院怎么也轮不到师父去,要去也是我这样的去啊。”

他说着,要去拉曲南星的胳膊,“不行,走,我们去找老刘说理去。”

老刘是他们的系主任,再怎么说,这样不公的事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陶健却阻止道:“不行,大飞,你别冲动。”

陈昭文皱眉,抱着手臂立在一旁,也道:“这事一看就是肾亏吴的手笔,只怕他早就想好了说辞,去了也没法给星子换别的实习医院。”

肾亏吴,原名沈奎吾,是他们内科学的老师兼导员。但这个人心术不正,借着导员安排学生事务的权利,趁机就向学生要好处,平时收钱收礼毫不手软,那些挂了科的学生,只要找上他,第二天成绩就直飞冲天。

所以,大部分学生们都讨厌他,给他起了“肾亏吴”的外号不说,还给人家改了姓,私下里都老吴老吴的叫。

“你猜他会怎么说?”曲南星调笑着问身后的陶健。

陶健淡淡地板起脸,学得有模有样:“曲同学,你不要有心理压力,所有同学的实习机会都是平等的,去哪里也是系里随机分配的,诚然大家都想去更加专业对口的医院,但系里毕竟那么多人,且实习的医院有限,况且曲同学成绩优异,应该把机会让给那些更需要的同学们。”

张鹏一听,大骂一声:“放屁!”

陶健抬腿踹了他一脚,“骂谁呢,你。”

曲南星将实习通知放在桌子上,“没关系,去五院也没什么不好的。”

“可是,”张鹏整张脸都皱了起来,“那是精神疾病专科医院,我们学中医的去实习,也太说不过去了。”

曲南星笑笑,“没什么,去那里说不定我还能有一番奇遇。”

他看似开玩笑,但只有自己知道,去那里也是因祸得福。

导员将曲南星分到精神病医院实习的事情,多少还是在系里传开了,系主任刘长有把肾亏吴叫到了办公室,狠狠训斥了一顿。

在那之后,沈老师特地找到曲南星,装作悉心开导了一番。

曲南星没说什么,他知道是曲杰给这位爱财的导员塞了钱,不光如此,他的好哥哥还找人去医院陷害了他一番。

那个时候,他和纪凯事情传了开来,又因为爷爷病情加重,他焦头烂额,对着别人的指指点点根本无暇顾及。

当时沈老师还说是为了他好,特地给他自己安排了一个人去实习的医院,避避风头。

现在想想,也难为曲杰费尽心思了。

这一次虽然还是要去这家医院,可却正好解决了曲南星的燃眉之急。

实习的事情就这样尘埃落定,只等着再过一个月,所有人都要去医院报到。

趁着这个时机,曲南星除了定时去医院照顾爷爷外,还抽时间去一中看了妹妹曲蔓蔓。

曲蔓蔓这个时候,刚好是进入高三的最后一年,曲南星把叫出来的时候,曲蔓蔓像一只雀跃的小鹿,飞奔着扑倒了哥哥的怀里。

“哥,你怎么才来看我,你知道的,没有申请出不了校门,就让我巴巴在这儿等着吗?”

曲蔓蔓身材高挑,一张和曲南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巴掌大小脸上满是委屈,眼看着眼圈就红了。

曲南星急忙安抚她,“好好好,我知道错了,这几天哥哥太忙了,没来得及看你,爷爷病情也很稳定,等你一模考试考完,我们再去看他。”

曲蔓蔓一听曲南星居然变了卦,眼泪当时就下来了。

这还得了,曲南星手忙脚乱,急急解释:“你进入高三后只有半天的假,来回一趟太辛苦了,等考完试,我找老师请一天假,再带你去好不好?”

曲蔓蔓一听,确实是这个理。于是她边擦眼泪边点了点头,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两兄妹一个温柔帅气一个甜美可人,站在校门口简直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再加上女孩泪眼朦胧,男的满脸宠溺,简直是一出偶像剧经典场面,一时吸引了无数往来的目光。

曲南星拉过妹妹的手紧紧攥在手里,瞥到大门口墙角处蹲着的一个高大男孩一直目光不善地盯着他们的方向,不禁在心里冷哼一声。

觊觎我家的娇花,想得美!

他带着曲蔓蔓吃了好吃的蛋糕,期间听着开朗的少女叽叽喳喳地聊着学校里的有趣见闻,忍不住眼眶发酸。

如果是为了维护这样温馨的画面,他做什么都愿意,付出再多都值得。

他再也不要一个人拖着残破的心,孤独地坐在曲家大宅里发呆了。

和妹妹过了一个美好的下午,他将人送回去的时候,仍旧是看见了那个高大男孩和一群狐朋狗友站在校门口扯皮。

曲蔓蔓经过他的时候,男孩目不斜视,只是将视线警惕地投到了目送妹妹的曲南星身上。

曲南星保持着笑意,直到曲蔓蔓身影消失不见,他才冷下脸,冲着那个男生狠狠翻了个白眼。

高大的男孩一愣,一脸莫名。

——

这之后,眼看着离着实习的日子越来越近,曲南星便打算趁着实习之前,去做一件重要的事。

这件事,是上一世他在心中念过无数次的。

如果能早一点遇到戚生就好了。

所以,他要趁着周末去一趟离着莫城不远的锦城。

但周末是给傅寒阳施针的日子,他先要调整一下治疗时间才行。

虽说,刚刚上任这位霸道风格又十分独特的总裁的新任医师,按理说应该恪守本分,按时医治,但曲南星时间不多,只想着早点将他的徒弟救出来,脱离苦海,便觉得一刻也不能耽搁。

谁知,他一连给符飞打了好几个电话竟然都没接通。

所以说,他作为主治医师现在还没有病人的联络方式真是十分不方便。

等到过了一个小时,符飞回拨过来的时候,曲南星已经买好了去锦城的票。

对方电话里传来的声音略微嘈杂,一听就是在外面。

曲南星说明了来意,没想到却被告之傅总这几日也不在莫城。

“那要什么时间才能回来?”曲南星蹙眉问道。

好气呀,他给病人打电话临时调整一下治疗时间,但是病人根本是没把治疗放在心上。

他收回刚才的话,病人的电话已经不重要了,一个连基本患者自觉都没有的人,其他的已经都不重要了。

他正在心里腹诽这个一点不合作的病患,电话那边却没有声音,不多时,一个低冷的声音不疾不徐传了过来:“什么事?”

曲南星一口气憋在胸口,还问他什么事,还能是什么事,难道约他一起喝茶聊天?

他们治疗的时候只差打到一起去了,还能有什么聊的?

他和傅寒阳签了协议,到目前为止也左右不过就施了三次针,难道是这位没有耐心的总裁大人觉得没有效果,打算毁约了?

曲南星神情一凛,耐心道:“傅总,针灸本身就属于调理治疗,一次两次没有效果是很正常的。”

他本想说,你的腿那么严重,别说一两次,就是一两百次不见效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说了估计连明天的太阳也见不到了。

那话那边是短暂的沉默,半晌,低沉的身影带着某种危险的口吻道:“怎么,曲少爷,你打电话是特意来泼冷水的?”

曲南星:“……不,我只是想告诉您,治疗最难的是坚持,还希望傅总能在治疗周期内跟紧进度。”

傅寒阳似乎嗤笑一声,然后一声不响地挂了电话。

曲南星:……莫名其妙!

不对,他打电话不是要说这个,立即又给符飞发了一条消息,告诉他自己周末有事,要耽误半天,希望将治疗调整到明天晚上。

这么一想,自己要求病人准时治疗好像有那么点没说服力。

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得先找到他可怜的小七才行。

曲南星坐了三个小时的高铁,来到了风景秀丽的锦城。

但他没有时间欣赏都市美景,而是又辗转到汽车站,坐上了通往镇子里的客车。

就这样,曲南星一口气倒了好几次车,才到达了记忆中的亭下村。

他在村口看到坐在一处乘凉闲聊的村民,便上前询问:

“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个男孩叫戚生?他家怎么走?”

村民们上下打量他,听到他口里的名字,互相看了一眼。

曲南星怕他们没有听清,又重复一遍:“麻烦问一下,戚生是不是住在这里?”

他顿了顿,补充道,“就是一个小男孩,大概十八九岁……不能行走的。”

一个村民撇了撇嘴,摇摇头,似乎是叹了口气,手里掐着烟指了指身后,“村西头,边上最破的那间就是他家。”

曲南星迈步离开,就听身后的人窃窃私语。

“唉,也真是可怜,自从戚老头死了,那孩子就一个人过,父母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作孽呀。”

“完全没有生活来源,也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说起来,好久没看到那个孩子了,也不知道还活没活着……”

曲南星的心完全沉了下去,上一世,他是在莫城才遇到戚生的,那是五年以后的事情了,那时候戚生救了最为落魄的自己,多亏了他的鼓励安慰,陪伴着跌落谷底的自己重新爬了起来。

他只从戚生嘴里得知,戚生父母常年在外打工,小时候和爷爷相依为命,后来爷爷去世,他在村子里了无牵挂,才出来外面闯荡的。

说是闯荡,那时候戚生也不过就是靠着做一些手工和零工来养活自己。

是遇到了曲南星后才跟着他进了药房的。

曲南星胸口发闷,沉默地沿着乡间的水泥路一直向西走。

他左右四顾,并不知道哪间房子是戚星的家,只记得村民说是边上,但等到他真的走到村西边,又觉得是自己找错了。

西边,路的尽头根本再没有房子了。

曲南星原地转了几圈,最后看向半人来高的草丛,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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