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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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信,温玺尘在袖间藏好。
陈卿念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封信,直到那封信消失在温玺尘的袖管。
近来丝毫没有头绪,那些信件里也没有看出任何端倪。
想感叹一句线索就这么断了,可是貌似本来就没有过什么线索。
阮向只来过那一次,温玺尘也什么都不说。
她连她姐前世如何去的南方都不知道。
更不知她姐是如何身死江南的了。
现在唯一不解的就是,那日藏在灌木丛后的,是谁?
只看到了衣角,觉得眼熟。
前几封信,全都是再平常不过的家事。
昨日陈卿念软磨硬泡了一天,才解了她爹给她下的禁足令。
禁足解是解了,却不知道要去哪里,家里待久了闷,又觉得出门处处是危险。
重来一世,是小心谨慎了许多不错,可总觉得不如以前大胆了。
方才听温玺尘说他爹要出远门,长时间不能来信,陈卿念推测那这封信中定有些东西。
得要过来看看。
“念念,送温公子出门。”
“好嘞。”
正和她意。
“陈二小姐就只是送我?”
那声应答可是洋溢着喜悦之情,按理说,念念现在对他的态度,送他不该有这语气。
本以为只送他到书房门口,陈卿念却把他一直送出了门。
“既然知道,拿来吧。”
陈卿念把手摊在温玺尘面前,手指挨个翘起,活泼可爱。
“别看了,没什么的,”温玺尘看着天空没看陈卿念:“私看他人信件,窃以为不佳。”
陈卿念被这句以为不佳气笑了:“你怎知信中没什么?”
简直可笑!
不久之前是谁和她做了个交易来着!
“前几封信我细细研读了,实在没什么。”
初来乍到之人,和人拉些家常更易拉近距离。
之前倒是他们想的太复杂了。
“不是说你能看出来个中蹊跷?”
温玺尘摇摇头:“不过是唠些家常罢了。”
“只是如此?”
“只是如此。”
“那为何不见面交谈?来家中饮酒作乐,岂不更美?”
“家父初来乍到,倘若每日都到你家府上,让别家人如何想?”
陈家算是静安城的大商户之一,如若温远常来,会有人说闲话的。
见陈卿念眸上蒙上一层失落灰心,温玺尘忍不住追问一句:“你看这些,到底是要做什么?”
“温二公子还不是,还不是一样。”
还不是也偷看了信件。
想起上次温玺尘说是为了自己挚爱之人,他又说他挚爱之人是自己,陈卿念话有停顿。
“我说了,我是为了护你周全。”话里的坦然之意尽显。
“你做了些什么,可护我周全?”
“还请陈二小姐相信温某。”
“可你什么都不和我说,我拿什么信你。”
前世是这样。
这一世也是这样。
什么都不告诉她,这一世话多了些,可全是些不着边际的,亦或是花言巧语。
陈卿念的情绪有些失控。
这语气温玺尘太熟悉了。
前世带陈卿念逃命那日,她乏力的双眼半开半合,说了这句话。
那是温玺尘第一次在陈卿念身上觉出无助与绝望。
是因自己而起的。
陈卿念这句话说出,温玺尘直接怔住。
心里的某个猜想又被无限放大。
“你看,你又不说话了。”
陈卿念无力地转身。
突然手腕一紧。
回头一看,温玺尘的手又握在自己腕间。
“放手。”
“陈二小姐这是不愿信我?”
收到的是陈卿念的一记白眼。
陈卿念挣了挣手,白皙的皮肤已经有了些红色。
没多在意两人的手腕和手心已经出汗,陈卿念什么都没说。
察觉了自己力气有些大,温玺尘放轻了些,借力把陈卿念拉过来转了个弯,全然忘记了这是谁家的府邸。
本是不想的,许是顺势,这样一来陈卿念被温玺尘半拥入怀中,鼻尖碰上了温玺尘的肩膀。
也是意外,没想到会如此,温玺尘还没反应过来,怀里的人一拳凿上自己的下颚。
温玺尘的头被打得仰过去。
这一拳带着些怒气,却也秀气得很。
温玺尘并不生气,只暗自为自己的舌头庆幸,幸好方才没有说话。
“你到底要做什么?”陈卿念咬着牙问。
“你要查的事,我来查。”
那些明枪暗箭,我来挡。
方才手握在陈卿念腕间,手指顺势搭在陈卿念的脉上。
他问出那话之后,陈卿念的心跳加速了。
再加上她一言不发的反应。
差不多了。
他的念念,也重生了。
只是不知道是从哪个节点,是这一世从头来过还是成长途中获得重生。
不过,看陈卿念对他的态度,更像是后者。
想必是在他到来之前发生的。
或许是因为前一世念念先他一步走了,所以重生也早了些。
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大概念念,是想查清楚当年她姐死亡的真相。
不然,不会在她姐再三嘱咐不要说去的情况下告诉她爹家里晚上进了人。
更不会想要看她爹和一个才到北方之人的信件。
也不会,在初见他时对他是那样的态度。
也就是说,现在的念念,是前世陪伴他经历了种种,最后被他以一纸休书休掉的念念。
温玺尘脑中空空。
这下,果真不知道带怎么办了。
能做的,就是拼命对她好吧。
“你可相信人生能重新来过?”
陈卿念身形一颤。
温玺尘大胆问出这句话。
良久,陈卿念没有答话。
“当我没问,我走了。”
陈卿念听着温玺尘这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如何作答。
怎么偏偏什么都没说,却问了她这么一句话。
莫非温玺尘也是前世重生至今?
......
在街角站了良久,直到小四出门寻她,才回过神来。
“怎么站在这儿?”
“方才,方才群雁飞过,难掩心中之喜,站在这儿多看了会儿。”
“明明见你一直看着地面......”
“走吧,回去了。”
-
温玺尘回府路上。
早就把方才自己说的私看他人信件行为不佳的话抛到脑后,转了个身躲到墙角后把袖里藏的信件拿出来。
拿着信,温玺尘自嘲。
这一世怎么总在偷偷摸摸做事情呢。
有了先前的事情,陈临渊把信封口黏住了。
温玺尘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撕开,还是撕破了一些。
不过不要紧的,是陈临渊知道他跟念念偷看了信件,又不是他爹知道。
信中还是一如往常的家常。
只不过最后一句话让温玺尘汗颜。
“如若信有开封,还请过问温二公子。”
......
天空传来一阵鸟鸣声。
听着其中似有喜悦。
屋檐下见不到天空,温玺尘往前走了几步,抬头一看,雁群飞过。
方才那长鸣之中,显露的是归家的喜悦。
看来,春天真的来了。
没回家,温玺尘又去了街上。
既然不可开封,信封又被他撕破——
那么换个信封就好了。
这信封无题,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是市面上最普通的信封罢了。
迅速去买了信封和浆糊,温玺尘又揣着信回家了。
温府。
温玺尘把信给温远一递上去,温远刚要打开,手指抚上信封的封口,却直接把信封拍在书案上,把温玺尘吓了一跳。
“这信封,你动了什么手脚?”
他是怎么知道的?
“孩儿不敢。”
“还说不敢,信封直接换掉了,就是如此不敢的?”
直觉告诉他,实话实说应更有余地。
“半路上信掉到水洼里了,而后更换了。”
“那信纸怎么没湿?”
“捡得及时。”
“但愿如此。”
温玺尘走后,温远放下信纸,看着合得严实的房门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怎么每次交谈,都带着火药味儿呢。
夜里。
屋前的笼子随着微风轻摇,里面的鸟儿早已入睡,轻摇没有助眠,反而让鸟儿清醒了几分。
屋内烛影摇曳,主人还未眠。
梳洗毕,陈卿念在才要吹烛入睡。
见了那黑影,鸟儿醒意更甚。
陈家又进人了。
敲门声又在夜里响起,这声音让屋内的陈卿念毛骨悚然。
“是我。”
这次不同往常,温玺尘知道敲门会让陈卿念害怕,开口道。
为时已晚,人已经受了惊吓了。
陈卿念出了一身冷汗,走到门边打开门,却发现门缝里又掩着一张纸条,人已没了踪影。
这人是夜闯他人府上有瘾?
写纸条有瘾?
......吓她有瘾?
陈卿念拾起飘进屋子的纸条,打开一看,字不多。只几行。
不久便读完,陈卿念将纸条藏在床褥下。
她总喜欢把平整的小东西藏在床褥底下。
脱鞋,宽衣,灭明,睡觉。
小八总是喜欢在夜里吃肉,声音微弱,但在夜里却被无限放大。陈卿念本就精神百倍,听着声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把蜡烛点起,静静裹着被子坐在床上。
把那信又拿出来看了一遍。
长叹一声,把被子从身上踢开。
最后把信糊在脸上,昏昏睡去。
那飘落在地上的信纸上,赫然写着:
半旬之后启程南方,若想查明些许事情,不妨一同前往。
白天还说那些事情他来查,怎么又让她一同前往呢。
再有,说得简单,她爹怎么会让她去呢。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会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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