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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轻,别叫,如果你还想待在这宫里的话。”
谢律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脊,嗓音又低又缓,仿佛有人拿着一片羽毛在霍轻耳边瘙痒,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要是听懂了,就点头,我再松手。”谢律继续蛊惑着。
听着这话,霍轻心跳得砰砰响,眼睛瞪得滚圆,里头盈满了不可置信,但要是叫旁人瞧见谢律这个时间出现在她的寝房里,后果的确不堪设想。
于是她克服着惊恐,轻轻点了点头。
谢律慢慢放开了桎梏着她的手,见她没有喊人的意思,还舒了口气。
霍轻回转过身来,双手紧了紧领襟口的衣服,睁着明澈的眼睛看着谢律,无声质问着他。
那皱在一起气呼呼的小脸好似在问,你怎么又来了呀。
谢律被她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逗笑,他勾了勾唇,目光落在她单薄的肩头:“只穿这么点,不冷吗?”
当然冷了!
霍轻崩溃得几乎想朝他喊出这句话,三更半夜爬窗而来,换做谁能反应迅速披好衣裳!
可惜眼下的情况却不容许她这么做,是以她只能愤愤咬唇,含嗔带怒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谢律浑然不觉,他伸手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脑袋似负重千斤,愈发沉重,就说他面前,突然间就出现了好几道霍轻的影子。
“你要是冷的话……”他说着,摇摇晃晃往前走去,“借我靠一下?嗯?”
话音未落,他高大的身躯就趔趄着扑到了霍轻身上,像只黏人的熊,抱住她就不撒手了。
霍轻承受不住他的力道,腰差点给闪了,好在谢律及时伸手揽住了她,才不至于让她后仰摔下去。
但她仍被男人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到,僵硬着身子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男人身上传来一股子浓烈的酒味儿,霍轻想起在西园时谢律被一壶酒灌倒之事,这才反应过来他今晚这是喝醉了。
谢律顺势将脑袋搁在她瘦弱的肩头,鼻尖在她颈窝处深深嗅了嗅,仿若铜墙铁壁的双手将她搂着,两人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他得逞的低笑声:“霍轻,”他喃喃着,仿佛梦呓般,“你好香啊……”
霍轻被这句话震得头皮发麻,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一向不苟言笑的谢律也会说出这样孟浪的话,霎时面若桃花,连耳尖都红了个透。
在大脑空白之时,她甚至觉得这般不设防的谢律看起来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不过转瞬,她又狠狠摒弃了这个想法。
谢律就是谢律,不能因为他喝醉后变了副样子就忽略他的危险。
“王爷,您清醒点……”
霍轻推了推他,无奈她如蝼蚁般微弱的力气根本憾不动眼前这棵大树,反倒被他捉住了双手。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行吗?”怕她不信似的,谢律以一种保证的语气,低声哄道,“就一会儿,真的……”
霍轻已经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了,她被迫仰着头,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她只能瞥见谢律在月色下闪着微微珠泽的黑发。
这人耍起赖来,也同样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律仍是纹丝不动,甚至连呼吸声都变得沉律而均匀。
霍轻急得快哭出来了,眼眶也慢慢变得通红。
可任由他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真的被他勒得快喘不过气了。
霍轻无法,只得再度伸手用力推了下他的胸膛,却不曾想,这会子倒是推得动了。
只见谢律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但勾着她腰肢的手却仍岿然不动,连带着将她也拉着摔在了地上。
好在还有谢律垫背,不至于摔得太狠。
然这“咚”的一声,谢律却差点后脑勺着地,他吃痛地睁开迷茫的双眼,似乎短暂清醒了过来。
紧接着目光往下,便见着了一只毛茸茸的小脑袋。
怀里的姑娘整个身子仿佛水豆腐做的一样,哪哪儿都是软的,让他都有些舍不得用力,生怕再弄疼了她。
霍轻却看不见谢律怜惜的神情,她的嘴唇在力道的冲击下磕破了皮,此刻痛意正一股一股地袭来。
其实也没有多痛,但她趴在谢律身上,这样近的距离,让她不小心闻到了些别的味道。
那股扑鼻的香味在酒气的遮盖下隐隐约约的,可她知晓,这香气定是女子的脂粉香。
一想到谢律如入无人之境般进她寝房之前,还同旁的女人厮混过,她只觉得这天冷的将她身上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如洪水决堤一般的难堪之意几乎将她顶头淹没。
她原本还想不通为何谢律偏偏就盯上她了呢?
而现在那些疑惑和迟疑在这一刻全都得到了答案。
玩物再美丽,这些站在云端上的人想必也见过不少,可当玩物开始懂得反抗,就会变得生动有趣多了。
情绪崩溃只在瞬息之间,霍轻的眼泪大颗大颗掉进了谢律的颈窝。
温热的泪珠在从空气中滑过的那刻就已变得冰凉,大冷天,谢律被这些冰凉的触感刺激得忍不住抖了几下。
他恍惚还以为下雨了,可望着头顶的房梁他才反应过来这是霍轻的眼泪。
“怎么哭了?是不是摔疼了?”
谢律一手稳着霍轻,一手撑地而起,随即将人拦腰抱起往床榻方向走去。
他小心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褥将她整个人都裹住,可惜霍轻的金豆子却没有丝毫想要收回去的意思。
谢律只好蹲在床沿边,那张冷硬的脸上难得显出些无措:“要怎么样,你才能不哭了?”
霍轻却没有说话。
她静静地看着谢律隐在暗影处的脸,许久,才含着泪花弯了弯唇,眼睛都笑成了两枚月牙。
谢律与她四目相对,却不觉得她这是在笑。
“我明白了……”
霍轻软着嗓子吐出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后,将温暖的被褥拨开,双手移至腰间,在寝衣的系带上停顿一瞬,旋即轻轻一拉。
原本遮得严严实实的领襟一下松了,凉意慢慢爬上她的背脊。
霍轻颤抖着双手慢慢将寝衣从肩头褪下,她两侧的肌肤欺霜赛雪,白得晃人,那一对儿平直的锁骨透着一股子我见犹怜的柔弱美。
做这事时,她鸦色羽睫轻阖,颤动得厉害,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谢律震惊地看着这一切,眼见她还要继续往下,几乎在一瞬间醒了酒。
他眼疾手快按住了她的手,咬着牙问:“霍轻,你在干什么?”
霍轻别开眼,才刚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吸了吸鼻子,抽泣着道:“这不就是王爷今夜来此的目的吗?”
未待谢律应声,她又自暴自弃地说:“我王爷权势滔天,连后宫都能这般肆无忌惮地闯,还有什么是您做不到的呢?王爷要的不就是这具身子么,我给您就是,只求王爷以后……”说着,她抬起湿润的眼眸,哀求地看着他,“放过我,成吗?”
若说谢律方才还有千般话同她解释,此时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他铁青着脸,死死盯着她,似是要在她脸上瞧出个窟窿来。
他承认,今夜的确是存心借了这酒意爬窗的,这种事,在他清醒之时,压根也不可能干得出来。
可他来此,不过是因着想她,想见她,想和她分享自己的喜悦。
反而又让她误会了。
“如果我说不成……”
这个“不”字刚出,便见她身子抖了一下,谢律无声冷笑,随后松开手,将她的寝衣一点一点重新穿好。
做完这一切,他后退一步,面无表情地接着问:“你是不是就要怨我一辈子了?”
霍轻被他异样的反应弄得愈发不解,她张了张唇,似是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垂下眼睑,算是默认。
谢律看懂了她的意思。
他整理了下衣襟,抚平衣袖上的皱褶后,转身望着那轮弯月,低声开口:“霍轻,不管你信不信,你就是我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如果今日换做是你记得,我忘了,你会舍得放手吗?”
问完,谢律却没有等她的答案。
因为他也庆幸,这样的痛苦全由他来承受。
来时的月色多温柔,走时那道披着月光的背影就有多孤独。
然而霍轻却看不见了,在谢律跳窗的一瞬间,她就赤脚跑过去,用力关上了窗牖。
与此同时,寿安宫殿内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严太后看着坐在她左手边的谢承璟,笑眼盈盈地开口:“皇帝,如今霍轻已如你所愿晋了位份,哀家也警告过潘瑶华了,那你先前答应哀家的承诺,何时兑现呢?”
“请母后放心,儿臣的网已经撒出去了,很快,”谢承璟近乎笃定地说,“很快霍轻就会信任儿臣的。”
严太后拨弄了下涂了蔻丹的手指甲,不紧不慢道:“信任归信任,可你怎么保证她会将荒城的秘密告知于你呢?”
“是母后想岔了,儿臣从没打算从她口中得到荒城的消息,”谢承璟摇着头道,“儿臣要的,是让她主动带儿臣前往荒城。”
“哦?”严太后轻轻挑了挑精致的细眉,“这般有把握?”
“关于荒城的秘闻,母后不也是从父皇那儿听说的么?可惜母后只听了一半,还有一半父皇只告诉了儿臣一人。再者,”谢承璟垂眼笑了笑,“父皇找了一辈子都没找到荒城,如今好不容易找着了,却又怎么都进不去。母后想要得到秘药,除了信任儿臣之外,还有旁的法子吗?”
闻言,严太后笑容凝滞了一瞬,似是还不习惯这样咄咄逼人的谢承璟。
但她转念想起,白日在御书房他才和谢律发生过激烈争执,登时便也欣然接受了。
只要他不依附于谢律,那一切都好说。
“行。”严太后在谢承璟手上按了按,柔声道,“那哀家就信你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霍轻:一袋米要扛几楼
谢律:一袋米要抗二楼
——
还有一更,会晚点,明天起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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