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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大年初一,路止早早醒来,天边尚未露出鱼肚白,房间里昏暗一片,空气中带着一股沉睡一整夜过后的恬静。

他翻了个身,半趴在枕头上,侧头盯着书桌看了会儿。隐约能看清放在书桌上的那几张试卷。

路止无意识咬了咬唇瓣。

其实秦斯焕对他很好,路止虽然表面上很讨厌他,可他也知道好歹。

秦斯焕人虽然不怎么样,脾气也不好,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像个智障。可这个人对他,是实打实的好。

路止身边的好朋友不多,真心对他的人也很少,秦斯焕可以算一个了。

现在秦斯焕家里出了事,他于情于理,也应该帮上一把的。

路止这样想着,套了几件衣服,就从床上坐起来,打开了台灯。

他趿上拖鞋,拉开了角落里的衣柜,捡了几件衣裳扔到床上,在衣柜更角落的地方,放着一个小猪存钱罐。

存钱罐是红色的,非常喜庆,小猪笑起来憨态可掬。是路止十岁的时候自己去商店买的,当时花了他快两周的零花钱。

路止很有自觉性,他存钱的习惯也和其他人不一样,别人喜欢存一块或是五毛钱的硬币,再或者是一些小额的散钱。

他就不同,他喜欢存红票子。

每次攒到一百块钱之后,路止就会去小区里的便利店,找阿姨把散钱换成一张整钱,再把整钱小心折叠,最后塞进存钱罐的小缝里。

这个存钱罐里头的钱,每一张都是一百面额的。

路止攒了整整六年,里面有多少钱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但总归一万块钱是有的。

他想了整整一个晚上,决定把这笔钱给秦斯焕。

秦斯焕比较惨,他家里都不要他了,而且他还说他以后会很穷。

私房钱没了可以再攒,可是秦叔叔却不能被饿死。

一万块钱省着点儿花,能用一整年!

秦斯焕有了这笔钱,先撑一段时间之后,可以去超市当收银员,也可以去餐馆给人家洗盘子,路止看过了,在沥市给人洗盘子,一个月能挣两千块钱!

总之,秦斯焕有了这笔钱就不会被饿死。

路止目光坚定的捧着呆萌的小猪存钱罐,小心翼翼的把存钱罐放进书包,他又想了想,决定给秦斯焕再送点儿吃的。

他把自己买了好久舍不得吃的巧克力糖也装进去。

最终整个书包鼓鼓的,路止背在背上的时候,心口一阵酸涩,没忍住吸了吸鼻子,还有点儿想哭。

这些都是他珍藏的宝贝啊!那个小猪存钱罐里的钱他攒了六年!那个巧克力糖,还是他暑假的时候,背着路瑶,偷偷摸摸去超市买的,一直都舍不得吃。

可是却全都要送给秦叔叔了。

路止五根手指挠了挠头发,长长的叹了口气。

算了,计较这些干什么呢,秦叔叔能有口饭吃,不被饿死就已经很好了。

天色蒙蒙亮,路孟晟就已经起来了,路止下楼时,路孟晟正好端着牛奶在喝。

见着自家宝贝儿子,儿子还打扮的齐齐整整,穿了一件火红色的羽绒服,一张小脸皱着,眉间蹙起来,很不高兴。

路孟晟给他递上个红包,问:“儿子,咋了?你这背着个包,干什么去的?”

“谢谢爸爸。”路止接过红包,把书包放在沙发上,坐到餐桌边开始吃早餐,他闷头喝了一口奶,用一种很成熟很沧桑的语气说:“我有个朋友。”

路孟晟顺着问:“然后呢?”

“他快穷死了。”路止托着下巴尖,撇撇嘴,“我想给他送点儿东西,吃完饭就去。”

“哦,就这个啊?”路孟晟笑了笑,“我还以为什么呢,你丧着个脸的,你那朋友谁啊?快穷死了……”路孟晟思索了会儿,“不会是你们班上的特困生吧?”

路止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

他心想,秦斯焕比他同学还惨呢,他家里人都不要他了。

才十六岁的路止并不知道,秦斯焕口中的穷困潦倒,意味着的不是流落大街没饭吃,而是不能随心所欲买小别墅,购豪车,买小飞机。

秦总口中的没钱,和他想的没钱也不是一个概念。

可他这年还太小,看事情也简单,秦斯焕说了他就信了。

他背着鼓鼓囊囊的书包,搭上了去市中心医院的公交车。想到学生卡坐公交车能打八折,算下来就是省了四毛钱!

四舍五入都快一块钱了!

路止又开心起来。

两块钱的公交费。

这对于全部的积蓄都要送出去的路止而言,已经是一笔很大的开销了。

他到市中心医院的时候刚好八点半,大年初一的早上,医院里只有值班医生在。

住院部更是冷清,路止问前台的医生,“您好,我想请问下秦斯焕住在哪儿?”

“您是?”

路止说:“我是他侄子,我给他送点儿东西。”

医生当然知道秦斯焕是谁。她隔着窗口,上上下下的把这个小少年打量了个遍。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位秦少的侄子。

秦家顶富贵的人家,昨晚上医生见到秦先生和秦太太,那两位身上穿着的都是高奢名牌,随便拿出来一件就抵得上她快一年的工资。

女医生不太相信,这个浑身上下都略显寒酸的小少年,会是秦少的侄子!

她也不是瞧不起路止,只是这话编的也太不真实了。

路止身上这件羽绒服,最多四五百块钱,还有那个看起来旧旧的书包,都散发着贫穷的气息。唯一出彩的就是那张脸,还有那双眼睛。

那张小脸被红色的羽绒服衬得白生生的,脸上的皮肤细的都看不见毛孔,桃花眼眼尾稍微翘起来,勾起来的那一小截眼尾,像是妖精似的,特勾人。然而他眼神却很清,干净的很。

她犹豫了一下,给查房的同事打了个电话,让她帮忙去问一下秦少。

路止就站在窗台边等着。

他也不说话,安安静静的,看着很有些乖。

没一会儿女医生就得到了同事的回复:“秦少说让他上来。”

女医生这才把秦斯焕的病房号告诉路止,路止点了点头,道谢:“谢谢姐姐。”

他声音很甜,一声姐姐叫的女医生乐开了花儿,嘱咐路止:“慢点儿走,这天儿怪冷的,你要是冷了,我们办公室有免费的热奶茶,你就说是我弟弟,让我同事给你倒一杯。”

路止抿唇笑了下,眼睛亮亮的:“知道了。”

直到他走了,女医生还在想,怎么能有这么听话的小孩儿呢!长得又好看,说话还甜!

***

病房在二十三楼,路止数着牌子找过去,终于找到了秦斯焕住的地方。

这一层宽敞又亮堂,大冬天的也很暖和,他刚上来就觉得有些发热。

路止把羽绒服的拉链拉低一些,可他穿着高领的毛衣,还是热,甚至觉得毛衣领子贴在皮肤上怪痒痒的。

路止在病房门前停下,敲了敲门,礼貌的问:“秦叔叔,我是路止,我来看您的,我能进去吗?”

“嗯。”里头的人应。

路止推开门,走进去,又反手把门关上。

他想着今天是大年初一,秦斯焕这么惨,他得表现的高兴点儿,带给秦叔叔一些正能量!

路止关上门,转身,笑的眉眼弯弯的说:“秦叔叔,您病好了吗?”

话一出口,路止就看见了病房里秦斯焕的样子。

病房里的暖气开得相当足,路止才站了一会儿,额头上都有了汗。

秦斯焕趴在病床上,白色的被子搭在他腰背上一截,他蝴蝶骨露在外面,背上还有一条一条肿起来的伤。

路止倒抽了一口气。

“好多了。”秦斯焕抬起脑袋,扭着脖子看他,问:“小止怎么现在过来了?”

路止傻了会儿,他手指动了动,还是觉得触目惊心。

这伤落在人身上,得多疼啊!

秦斯焕很有耐心,见他呆呆的样子,不觉得恼,反而觉得满心的喜爱,他说:“在这儿坐会儿,让叔叔看看你。”

“……啊。”路止咽了咽口水,慢吞吞的挪着步子,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来,“你这个……”他顿了顿,揪着脸,小心问:“不疼吗?”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湿漉漉的,像是蒙了一层泪。

秦斯焕意识到什么,笑了笑,手撑着半张脸,支着脑袋瞧他:“心疼我?”

路止点点头。

他背上一指粗的伤,路止的确心疼的很。

路止脾气很好,心也软,最见不得别人这么惨。

秦斯焕忽然觉得背上的伤也不疼了,好歹也有人心疼他了。

他好整以暇的弯了弯唇,黑眸无波轻荡,哄道:“哭什么,叔叔又不疼。”

“我没哭啊……”路止睁了睁眼睛,他怀疑秦斯焕瞎了。

男人又闷笑了一声。

他这一笑,路止就想起来昨天晚上,秦斯焕嘲笑他的事情。

路止板起脸,故意伸出手,轻轻地在他背上戳了一下:“不疼吗?”

秦斯焕还是笑,好似没脸皮一样,说道:“你亲一下,就不疼了。”

“……”路止彻底傻了。

秦叔叔在说什么?

亲谁?

谁亲?

!!!!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秦斯焕又道:“逗你的,小孩儿,你还当真了?”

路止:“……”

好气哦!

路止突然开始后悔起来,他觉得自己不应该把书包里的东西给秦斯焕了。这狗逼老男人,根本配不上他的宝贝存钱罐和巧克力糖!

然而秦斯焕温声问了句:“书包里是什么东西?”

路止像中了邪,听到他的话,下意识就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他捧着小猪存钱罐,说:“这里面有一万多。”

秦斯焕看了眼那个呆萌的红色小猪存钱罐,又看了眼穿红色羽绒服的小宝贝,他歪了歪脑袋,托腔带调道:“阿止这是要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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