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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晚晚的话太有信服力。

她说有办法,大部分人竟然松了一口气,明明还不知道她的办法是什么,就已经确信她百分百能搞定这件事了。

陆知行挂断电话,还是很担忧:“真的没问题?”

晚晚说:“试试再说。”

她吸了口气,走到窗边,用力一扯。

稀哗数声,杆子上的铁环接连作响,乳白色的窗帘就这样被拽了下来。

窗帘一小部分掉在晚晚手臂上,另一多半飘在椅子上。

众人都注视着她的动作,没想到她能搞这么大胆的事情来。

这不是破坏公物吗?

转念想,一个窗帘也不值几个钱,陆家给学校做的贡献,随便拿出来都比一条破窗帘贵重。

晚晚头也不抬:“有剪刀针线没有?”

赵玉明白了她的用意:“你要拿窗帘做裙子?”

晚晚答:“算是吧。”

旁边一个男生惊讶道:“你还会干裁缝?”

“去,说的这么土,大哥这怎么也是服装设计。”

准备室里的确有这些东西,学生表演么,难保出现意外情况,这些东西也是为了应急考虑。

还有曲别针,胶带,固体胶,液体胶,美工刀等。

晚晚拿裙子在自己的身上比量了一下,去走廊抖落窗帘的灰,然后把窗帘在自己身上比了比。

她一直低头在忙,因为这关乎到今晚的表演情况,众人都不敢走,一直围着晚晚,看她做每一步。

却见她有条不紊用剪刀裁掉多余布料,没有能够画线的彩笔,她撕下胶带,在窗帘上做标记。

陆知行一见这么多人都在看晚晚,心中醋意渐升。

她媳妇又好看又厉害,这帮人看了能没想法吗?

他摆一张臭脸,说:“衣服都换好了?在这看什么?”

其他人惊醒,发现戏服都还在手里,眼看着离上场时间只有十五分钟,他们连忙散开,各搞各的去。

晚晚身边没什么人了,不过有没有人对她毫无影响,眼前能让她专注的只有这一件事。

陆知行还是不放心,他低声说:“你不用这么费力,往后推迟几十分钟又怎么?”

晚晚说:“别人的时间也是时间,我不想给别人带来麻烦。”

“别人有没有麻烦不关我事,我不想让你穿这种东西。”

窗帘是什么东西,是能穿身上的吗?光是想想,陆知行就觉得她受委屈。

他怎么能让她受委屈。

晚晚停下手中动作,直起身来看向他:“这没什么委屈的,我也很久没做衣服了,有机会动动手也不错。”

陆知行讶异:“你还会做衣服?”

晚晚继续低头,口吻随意:“寨子里无聊,跟王奶奶学做点东西打发时间。”

陆知行稍微想了一下王奶奶是谁,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家里有熨斗的。

裙子坏的地方多,如果补裙子,浪费的时间更多。

她把裁下来的料子折来折去,陆知行搞不懂她的用意,事已至此,只能按她说的做。

他极其相信她。

只是不想看她劳累,他想为她做点什么。

可是这样的她,在灯下认真裁剪裙子的她,手中针线灵活在布料中穿引,那生动娴熟的样子,举手投足间的淡定和无畏,都深深吸引着他。

在这样几近争分夺秒的时刻,准备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

动静不算小,有人抬头去看,这其中包括陆知行。

白婷婷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其他班的男生,男生手里拎着一袋零食,说:“你拿着,留着你饿了吃。”

她回头,语气不善:“都说了我不要,缠我半天了烦不烦,听不懂人话啊?”

那男生看着腼腆老实,长得其貌不扬。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白婷婷吼,他涨红了脸,说:“我,我就是怕你饿。”

“你怕我饿,不代表我就会饿,我再说一遍我不要,能不能听懂?”

男生还想说什么,可是这么多人看着,他期期艾艾道:“那……我不打扰你了。”

他离开后,白婷婷翻了个白眼,自语道:“烦死了,缠了我一晚上。”

准备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戏服,她取过来,路过晚晚身边,她惊讶道:“这裙子怎么坏成这样?”

晚晚没什么反应,说:“我也想知道。”

陆知行理都懒得理她。

白婷婷落了面子,气愤地哼一声,去洗手间换衣服去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大部分同学都已做好上场准备,而晚晚的裙子还在赶制中。

她只有两只手,已经尽可能以最快速度完成。裙子坏了那么多地方,在有限时间内,要修补得天·衣无缝,还要保持美观,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外面节奏感强烈的音乐戛然结束,伴随一片热烈的掌声,教室内的同学们全都抬起了头。

为确保晚会进行得万无一失,学校已经彩排过两次。

外面的音乐他们很熟,正是他们节目之前的那个。

也就说,轮到他们上场了。

体育馆内音响效果很好,可以确保麦克风的声音传遍每一个角落。

舞台上面,男女两位主持人走上来,男主持人举起话筒:“感谢二年六班带来的精彩表演。”

女主持:“其实每个女孩子都希望能在爱情里遇到自己的骑士,因为骑士可以披荆斩棘,一心一意保护自己。”

男主持:“在这世上,真的会有这样的人吗?”

女主持:“你不信?下面请欣赏三年七班带来的话剧,《公主与骑士》。”

男主持:“掌声有请。”

听见外面的掌声,赵玉急成热锅上的蚂蚁,围着晚晚团团转:“裙子还差多少?你要上场了!”

白婷婷坐在边上,漫不经心玩着手机。

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她翘起了一边嘴角,说:“文委,你还是给她借条裙子吧,她能不能缝好先不提,你看她能缝完吗?”

晚晚没空抬头,她手指翻飞,像一只蝴蝶在花中翩跹。

窗帘在桌上胡乱铺着,也看不出她在裙子缝的地方有什么章法。

陆知行不爱跟这种女的计较,可晚晚是他的逆鳞。

他冷眼扫过去,刚要开口,一只柔软的手突然牵住他的掌心。

侧过头,但见木晚晚睫毛卷翘,连眼都没眨:“先让布景搬道具的拖一拖,很快。”

陆知行看不得晚晚受气,要把手抽出来,晚晚抬眼看他,轻轻摇了摇头。

行吧,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节目顺利演完,别的都等结束再说。

他姑且一忍。

赵玉心中没主意,事到如今,也只好照晚晚说的做。

第一幕是在公主的卧房,搬道具的同学简单置好景,就等演员上场了。

可是主演还不在,扮演侍女的不好上场,其他人更不能先上去乱演。

赵玉急,不得不再次跑到准备室门口催。

“好了没有?已经火烧眉毛了!”

晚晚想了下,冷静地说:“先让侍女照常上场。”

赵玉以为她疯了:“她一个人怎么演?”

晚晚抬头,眼底不见丝毫慌张:“相信我。”

许是她的语气太淡定,也可能是事到如今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要不然还能怎样?

赵玉静了一瞬,最后将心一横,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先让大家看到个演员再说。

起码能向大家说明,我们的故事真的开场了。

在观众的期待下,只见舞台上,一个女仆出场了。

女仆走进公主的房间,叫公主起床。

然而她走进来一看,大床上并没有人,女仆急得站直身体,左右找:“公主?公主?”

女仆找遍了整间屋子,都没有看到公主。

台下的学生也在期待,公主什么时候才能现身。

而他们看不见的是,演女仆的女同学疯狂朝后台处使眼色,让那里的人赶紧把木晚晚叫出来。

赵玉在后台口那里打手势,比划了半天女仆也看不懂。

木晚晚再不上台,她真的演不下去了啊!

“公主,你在哪儿?”

——“我在这里。”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望去。

一袭米白色公主裙的少女,提着裙摆款款走过来。

远远看去,她胸前是一个又一个叠压的褶皱,像层层波浪翻滚,凸显身材。到了腰际,被一条细带收住,勾勒出纤细腰身。

这层自胸口延伸下的波浪,一直垂到膝盖处,与蓬起来的公主裙摆自然融合,看起来颇有几分典雅的味道。

她一头秀发微卷,平角肩舒张,裙角下是细瘦脚踝,系着高跟鞋带。

体育馆的灯光炽盛明亮,她的脸被投放在舞台两侧的屏幕上,就算被放大这么多倍,她看起来仍旧艳丽动人。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去,她的五官都堪称完美,像上帝精心制成的艺术品,用来装点世间。

偌大的体育馆,竟像被凝固了时间,所有人都望着荧屏上的公主,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木晚晚并未受观众影响,好像她就是所饰演的蒂娜公主本人那样,问:“是父王让你找我?”

女仆按照原台词回答:“公主,请挑选礼服。”

蒂娜公主说:“不用选了,就穿这件吧。”

晚晚在学校也算有名气,众学生被台词拉回神来,有人开始小声议论。

“她好像是三年七班的木晚晚吧?”

“操,这女的太好看了。”

“美得我要昏过去。”

“这是他妈仙女下凡吧?”

……

看到美女远比看话剧更令人兴奋。

身在后台的白婷婷看到这一切,气愤地捏紧拳头,捶在墙壁上。

原本找人弄坏了她的裙子,就是想看她没法上场,出丑。你不是很厉害吗?有本事就穿校服去演啊。

当木晚晚扯下窗帘,在那裁剪缝补的时候,她并未当回事。

她就不信木晚晚小小年纪,能修补出什么好看的裙子来。

充其量,也就是把坏的洞补好。

等大屏幕投放上去,看到她身上一个又一个缝补的痕迹,难保她不会难堪。

她已经做好看戏的准备了。

可当她看到舞台上的木晚晚时,白婷婷直接傻眼。

二十多分钟,在条件受限的情况下,她把破掉的裙子,修补得比原来高级百倍,好像秀场里那些大牌设计师的作品。

原本只是一条最普通不过的裙子,可现在造型别致,胸前小褶提升了裙子的设计感,反而让木晚晚变得更加光彩照人。

她木晚晚凭什么?

白婷婷嫉妒得心中有火在烧,她恨不能把这火蔓延到木晚晚身上去,烧她个一干二净才好。

正当她怨气无可发泄时,赵玉突然拍了拍她的肩:“想啥呢?该你上场了。”

赵玉,如果不是赵玉选了木晚晚,此刻在舞台上大放异彩的还会是她木晚晚?

她狠狠剜了赵玉一眼,没好气道:“我不知道吗?用你提醒我?”

赵玉看她这个脾气不爽很久了,戏演的不怎么样,人更不怎么样,跟木晚晚更是没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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