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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于明军带上准备好的礼物,先送姜新棉去裘皮厂,等她请了半天假,然后就载上她去了姜家铺。

跟半个多月前他骑车送她回家时田野里一片金黄的麦茬不同,此时的田野一片碧绿,玉米苗已经长出地面十几厘米高了。

这一路,姜新棉都是晕晕乎乎的。

自行车载着他们两个行驶在碧波万顷的乡间公路上,姜新棉抱着于明军的腰,把脸贴在他结实的背上。

她把从上午在仓库门口看见他,到现在跟他回家提亲这几个小时中间发生的事情都捋了捋,发现,除了跟他的亲亲蜜蜜,别的竟然都不怎么记得了。

真的是头脑一热就上了他的贼船啊!

“于明军,我感觉像是做梦。”她喃喃。

“我也是。”他声音含笑。

“你真的不怪我了吗?”

“怪。”

“那你还娶我?”

“娶回家好好教育。”

姜新棉拍了他一下,“谁要你教育?”

“那好,我换个词,不是教育,是先下手为强。”

姜新棉笑了,“这个怎么说?”

于明军说:“你一会儿是老首长的儿子,一会儿又是副县长的儿子,而我,只是个农村穷小子。所以,我先下手为强,先把你弄到家里,我看别人还怎么跟我抢。”

姜新棉笑起来,“你不万元户吗?很牛气的,大佬!”

“万元户不沾,因为我发现你不怎么喜欢钱。”

“哪有?谁不喜欢钱啊?我特别喜欢挣好多好多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的感觉。”

“那不行,你还得喜欢花我的钱才行。”

姜新棉心里一暖,抱着他又蹭了蹭,“那你是真的不生气了哦……”

“不生气。我想明白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一开始选择苗磊放弃我,那是因为我有不如人的地方。你再给我点时间,用不了多久,我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姜新棉抱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背,感受着透过衬衫布料传导出来的滚烫的力量。

她说:“不用很久了,我现在就是了。”

风把她的话吹散了。

于明军扭头问她,“你说什么?”

姜新棉又拍他一下,“我说你呀,做什么事情都瞒着我。小关那件事又是怎么回事?”

提起这件事,于明军顿了顿,感觉现在提起来有点煞风景,不过既然媳妇问,他就说了吧。

关家人去闹的时候,于明军发现,他们只是拉了一条横幅,并没有把尸体抬过去堵门口。

招待所开门营业怕受影响,如果他们真的把尸体往门口一放,估计招待所的领导为了息事宁人也会给他们一些钱。

于明军觉着奇怪,就托那边朋友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小关死后的第二天就被人买走配阴亲了。

关家人来招待所闹,无非是想着这边是公家单位,碰碰运气,也许多少能讹点。

于是,等关家人再来时,于明军就把关父单独叫过去谈了。

关父收了人家大价钱,自然怕经官,被于明军连哄带吓地一敲打,当即就写了道歉信,并保证以后再也不来闹事了。

对于招待所这边,事情就算了了,可是,对于于明军来说,白白耽误了两天工夫,还被指名道姓地骂了几天,尤其,骂他行,骂姜新棉不行,人家好端端的一个闺女,凭什么被他们平白诬陷害死人命?

于是,他就让那边朋友帮忙举报了一下。

没想到,这一举报竟然有了意外收获,公安鉴定,小关竟然是非正常死亡。

关家人连忙承认,说小关是跟家里人怄气喝农药自杀的。于明军却觉着事有蹊跷。

“头天晚上打牌时还高高兴兴的,第二天回家竟然就喝药死了?不过,既然人家里人都说是自杀,也就没人去管那个闲事儿了。”

听于明军说完,姜新棉愣了好一会儿,才问:“小关是哪天死的?”

于明军说:“咱们回来以后的第二天晚上。”

姜新棉想了想,突然就感觉,她好像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前段时间,在她用姜世恒留下的那些残片比对了“苗知青”写给小姑奶奶的那些信以后,最初是认为写信的人就是梁秋云的。

后来细想,却还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就是那些信每一封都来自几百公里之外的省城农机局宿舍的一个邮局,而梁秋云却住在几百公里以外的阳林县的梁寨。

姜新棉调查以后没有发现梁秋云这三年有频繁来往省城的迹象,更没有听说她的亲戚朋友有在省城混事的。

再加上她又听说了苗知青教过梁秋云文化,两个人的笔迹很相似。所以她一度对自己的推断产生了怀疑。

不过,现在结合农机局宿舍老收发员的突发疾病和小关的非正常死亡来想,她之前的推断好像又是对的。

也就是说,梁秋云通过前世的记忆,知道韩三皮的妻妹在省城上班,也知道她是个喜好打扮,钱总不够花,而且胆大泼辣的人。

于是,她联系上了小关。两个人通过讨价还价,达成协议。

接下来,计划开始实施。

梁秋云在梁寨写出了第一封收信人是“姜新棉”,寄信人是“苗磊”的信。

她把这封信装进信封,贴上邮票,写好地址,再装进另一个信封里。

这封信中信穿越350公里,到达省城裘皮厂招待所,被小关收到。

小关撕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去到农机局宿舍附近的那个邮局,盖戳寄出。

那封信再穿越350公里,回到苗花河公社,飘落在姜家铺小学“姜新棉”老师的办公桌上。

小姜老师读了信,心潮澎湃,思量再三,写了回信。

这封回信被寄到了苗知青所在的省城农机局宿舍的收发室,被那个也已经被梁秋云收买的老收发员截住。

然后,小关去农机局宿舍收发室,拿走那封信,再寄回350公里以外的梁寨村大队部。

梁秋云收到信,根据信的内容写好回信,再寄给小关,小关再把信寄到姜家铺小学……

如此反复循环三年,直到小姑奶奶失踪,任务完成,这条邮线才断掉……

再然后,姜新棉穿越过来,为了调查小姑奶奶的失踪,她去了省城,住进了那个招待所。

办理入住登记时,小关认出了姜新棉的名字,贪财的她突然又发现了一个赚钱的好机会,于是,第二天她跟刘姐换班去找了梁秋云,提出,给她一笔钱,否则她就把那件事告诉姜新棉。

于是,第三天她就服毒自杀了,紧接着,那个老收发员也突发疾病去世了……

六月的风中,姜新棉想到浑身发冷,不由抱紧了自己的肩膀。

如果这个推断是正确的,现在唯一可能揭开那个主谋狰狞面孔的,就只有李红英留下的那几封信了吧?

如果把那些信交给警方,凭借他们的专业技术,是不是就能确定梁秋云的嫌疑,从而把她逮捕呢?

可是,如果去报警,她怎么办?

姜新棉去报警姜新棉被人骗走了,那她是谁?

直接坦白吗?

警察叔叔,我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

难道不会被当成精神病人赶出来吗?

还有,如果小姑奶奶被找回来了,她跟于明军怎么办?

跟于明军相亲的人是小姑奶奶,于明军一眼相中的人也是小姑奶奶。

其实,她只不过是一个为了在这里生存而冒用别人身份的骗子吧?又或者,她是个无耻的第三者……

姜新棉意识到这一点以后,脑子里被于明军灌进去的那些粉色泡泡,瞬间就被吹干净了。

“怎么不说话了?”于明军扭头看她,“想啥呢?”

“于明军……”

“嗯?怎么了?”

“你能不能停一下车?”

于明军把自行车停下,看着她的脸,“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

姜新棉看着他,“于明军,你相不相信会有另一个世界?”

于明军笑了,“咋又是这个问题?”

姜新棉绞着手指,“如果我跟你说,我其实……”

她用力攥了攥自己的手,“我如果告诉你,我其实来自另一个世界,你会相信吗?”

“怎么回事?”

于明军伸手就要摸她的额头,却被她推开了,“我没有发烧,我现在清醒的很,你就告诉我,你会不会相信。”

于明军看着她,宠溺一笑,“我相信。”

“那好,你好好听我说。”

姜新棉指了指天空,“正像那天你问的,我确实就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哦……”

男人轻轻笑着,摸出烟盒,抖出一颗烟,刚要去点,姜新棉拉住了他的手,“你好好听我说。”

“好。”于明军又把烟收回去。

她接着说:“那个世界跟这个世界基本一样,只不过,比这里的科技文明早发展几十年。像你灵感一闪想到的那个词‘物流’,在我们的那个世界已经发展得相当健全而发达。我们有庞大而科学的物流运输体系,我只需要在手机上操作一下,过不了几天,商家就会把我购买的货物从千里之外甚至是国外送到我的手中。我们把这个叫做快递。”

姜新棉看着于明军,“你能听明白吗?”

男人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还有呢?”

“还有,在那个世界里,我也叫姜新棉,”姜新棉指着自己,“不过,我读了大学,学的是英语,所以我会说流利的英语。因为我不好好学习,曾经被我爸丢进他公司的车队里去体验生活,所以我学会了开大车。”

“哦,”于明军看着她,“英语不是跟刘巧学的了?”

“不是。”她摇头。

“那么,”于明军低头点着烟,“开大车也不是跟刘巧的对象学的了?”

“什么?”姜新棉没听明白,“谁说我是跟刘巧的对象学会的开大车?”

于明军缓缓呼出一口烟,“刘巧。”

“刘巧?”姜新棉惊讶。

于明军点头,“刘安娜。”

“刘安娜?”

于明军伸手捏捏她的脸颊,“对,你那个老同学跟家里断绝了关系,还改了名字,所以挺不好找的。”

姜新棉都要疯了,这个男人,到底背着她都调查了多少事情啊?

拒姜新棉所知,刘巧阿姨后来确实是改名刘安娜了,具体是什么时候改的,她不知道。

她只听爸爸说过,刘巧阿姨的亲妈去世早,亲爹和后妈都待她不好,当年读高中,如果不是小姑奶奶的帮助,她根本就读不下来。

后来,她考上了大学,跳出了农门,就再也没跟家里联系过。她的家人甚至连她嫁到了哪里,从事什么工作都不知道。

就是估量着没人能找到刘巧,所以她才拿她当挡箭牌的。

这个于明军到底是怎么找到刘巧的?而且,刘巧到底都跟他说了什么?

难道说刘巧为了报答小姑奶奶的恩情,对前来调查小姑奶奶的未婚夫,撒了谎?

我的天,这简直就是节外生枝。她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要跟于明军坦白一切的。

“还有啥?”于明军抱着胳膊,修长指间夹一根烟,“一块都说了吧?”

姜新棉看着他笃定一切的目光,知道自己心里已经没了底,可是她还想再挣扎一下,“其实,在你们这个世界里的这个姜新棉,在两个多月前就失踪了。”

“哦。”这个有意思,男人烟都不抽了。

“我是她后世的侄孙女,因为我爸爸写了一部书,我觉的书里面的女主角不好,就吐槽了几句……”

“等会儿,”于明军皱起眉毛,“什么叫吐槽?”

“这是我们那个世界的网络用语,就是抱怨的意思。”

“哦,你继续。”

姜新棉继续,“然后,那天晚上我睡着了,一睁眼,就发现自己悬浮在半空中,再然后,我就掉在你家瓜田里了……”

于明军,“……”

姜新棉知道他没有相信,连忙说:“你还记得我当时穿着的那条睡衣吗?细肩带的很短的那条,那是我从那个世界带来的唯一的东西。”

“所以,你听明白了吗?”姜新棉看着他。

男人的眼睛安静却深刻,他看了她一会儿,说:“你觉着你穿成那样出现在我家瓜田里,我会看轻你。所以,你兜兜转转编了这么一通天方夜谭?”

“呃……”姜新棉抓一下头发,“不是,我说的都是真的。”

于明军把烟蒂捻灭,走过来,大手按在她的肩膀上,郑重地说:“姜新棉,我再次向你保证,无论你结婚前跟过谁,结婚以后我都不会拿这件事为难你,我看重的只是以后。”

“……”

姜新棉要抓狂,她发现她跟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在一个频道上。

他根本就不相信!

想想都知道啊,如果是她,身边的人突然跟她说:嗨姐妹,我是穿越人哦!我们那个世界吧啦吧啦……

她绝对会回一句:你丫有病吧?

何况于明军这种天不怕地不怕根本不信邪的大男人。

又何况这个世界才经历过一场破除封建迷信的精神大洗礼,她这样的怪力乱神之说,早几年估计会被抓起来。

姜新棉没有办法了,她拉着于明军的手,说:“于明军,我说的真的都是真的。这个世界的姜新棉,也就是我的小姑奶奶失踪了,我现在需要弄清楚她的下落,我去找苗知青也是为了找她。”

这种说法太怪异,于明军烟都不抽了,足足看了她十几秒,然后吐出一句,“姜新棉,你是不是听说你那个老相好成了高干子弟,又动了心,想跟我反悔?”

姜新棉急得一跺脚,“我是害怕你会反悔。”

“我反悔什么?”

“你,”姜新棉看着他,嘴一扁,一下哭起来,“我害怕你们都不相信我,更害怕万一那个姜新棉回来了,你,你会不要我……”

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个男人。从瓜棚那天开始,不,或者应该是从那个镶嵌在墓碑上的照片开始。她就觉得,这个男人是自己找了几生几世的人,她对他的感觉,久远到似乎可以追溯到宇宙诞生的那一刻起。

小姑奶奶她要找,可是这个男人,她也不想失去。

姜新棉的眼泪和话语让于明军的心瞬间软成了嫩豆腐,简直提都提不起来了。

他不管不顾,伸手把她抱进怀里,“棉棉,你是不是这几天太累了?”

“不是,我就是害怕你会不要我。”

姜新棉抱紧他的腰,把眼泪都蹭在他的衣服上。

于明军抬起她的下巴,“早知道你是害怕这个,刚才我就应该把你办了。”

姜新棉哭着捶在他的胸口上,“人家跟你说正事,你却拿人家开玩笑。”

“没有没有,”他抱着她,沉声道:“你知道吗棉棉,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真的只是想找一个可以一起过日子的媳妇,觉着你长得不错,又有文化,足够了。可是后来……”

于明军慢慢回味着,“后来在瓜棚,在省城,在裘皮厂,在吴主席家,我才发现,我的想法变了。”

姜新棉问他,“怎么变了?”

“变成了,我想找个爱人……”

于明军看着前面渺茫的大田野,皱起眉头,“找一个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灵魂上都离不开的人。你们文化人管这个叫什么,爱人,对不对?”

姜新棉依偎在他的怀里,安静倾听着。

“所以,”他抬起她的下巴,“我不管哪一个,只要眼前这一个。”

姜新棉擦了擦眼泪,“那,如果,那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呢?”

“分不出来吗?”

她点了点头,“应该很不好分辨出来。”

看叶翠娥的表现就知道了。

男人想了想,然后坏坏一笑,在她耳边低语一句。

姜新棉的脸瞬间就红了,小拳头捶打着他,“我就知道,你又拿我开玩笑。”

于明军捉住她的手,帮她擦去眼泪,“好了,不哭了。为了让你放心,我更得立刻就去向我老丈人提亲了!”

他说着,把她抱起来就又放在了自行车上。

田野的风依然清新。

姜新棉抱着于明军劲拔的腰身想着,刚才的话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几分。

这样的事情太离奇,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很难凭借三言两语就让人信服。

不管他听进去几分,哪怕只有一分也好,一旦那个最坏的结果出现,她希望他会因为这一分话,而多一分思考。

想到这里,姜新棉不由又在他的身上蹭了蹭眼睛。

对于于明军突然来提亲,姜金海和叶翠娥是既意外又高兴,两口子磕巴都不打一个,立刻就答应了。

然后于明军就说马上回家让老人定日子,定好日子就来下帖。

姜金海夫妻俩和李红英欢欢喜喜地把贵婿送出来。

李红英回头看了看心事重重地跟在后面的小姑子,“新棉,你想什么呢?还害羞啊?还不赶快去送送。”

李红英说着,把姜新棉往于明军身边一推,就叫着公婆回家去了。

姜家的房子位于一个高台之上,宅子下面就是一望无际的田野。

此时下午四点,天光依然晃眼,不过已经没有中午时那么毒辣了。

路那边陆陆续续有戴着草帽,扛着锄头下地的村民经过。

姜新棉站在于明军身边,手指绕着辫稍儿,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他,好像她一眨眼他就会消失一般。

路边行人多,于明军有一肚子的话,却也不好说。

他看着她,“你等我,最晚不超过这个月初六。”

今天是初二,他还得再熬四天。

“嗯。”她柔声答应。

“那我走了。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回家好好睡上一觉,你就是太累了。”

“嗯。”

“我走了。”

于明军又看了她一眼,跨上车子就走了。

田野是一大片的碧绿,清风吹拂下,在这碧波中间分出来一条明亮的黄褐色的道路。

于明军就在这条窄长的黄褐色中间,风吹着他的衣摆,他白色衬衫的衣角扑啦啦地往后翻卷着。

姜新棉看着那个健壮宽阔的背影远去,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转身往家走。

她决定了,无论结果怎样,她都要去报警。

那个主谋已经抹去了两个人证,现在她手里的这几封信,就是最后一点希望了。

跟自己的幸福比起来,找到小姑奶奶更重要。

于明军带来的东西很多,除了那些鱼肉,叶翠娥把布料糖果糕点之类的都放进了姜新棉房间的箱子上。

姜新棉进了屋,根本顾不上拆看那些东西。

她急急忙忙地把那些东西都搬下来,拿了钥匙就要去开锁……

可是,当她看见那副被撬得歪在一边的锁扣时,心里一下就不好了。

再打开箱子,看着那个空空的木头匣子,她一下就坐在了地上,“麻蛋,信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责备男主为什么不相信女主。

我试了试我家那位直男,人直接说,你是不是看小说看迷怔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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