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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然后呢?”大姐抽出张纸巾,抹了抹泪,一脸激动地想知道后续。
“你们高中在一起没?”
二姐三姐只静静看着她,眼中不乏期待。
骆笛弯弯眉眼,笑了,轻轻摇头。
“高中最是青涩朦胧的时候,谁也没有说起,等到想说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高二进了国家队,联系就少了。”
二姐摸摸她脑袋,知道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不然,小姑娘怎么大学病还没有好,药没有停过?
看到她一脸倦意,她们也不忍心再问了。
“那小四,大姐再问你一个问题,一直以来,男神做过最让你感动的事是什么?”
她长睫不自觉颤抖,垂了眼眸,想了很久,最后抬头,笑容更显明丽。
“数不清楚,真的。”
在香佛山上,扭伤腿的她任性地想去山顶看日出,他五点起床,来她房间找她,被她呼了一巴掌,他忍着怒意,背她到山顶,看了最美的日出。
还有那只周末陪她聊天的大黑熊,他不说话,以为伪装得很好,可他的身形、字迹、习惯的动作,那样她不是熟记于心?
c城的雪,极为罕见,那年下雪,他一个人傻傻地在操场堆了个很大的雪人送给她,手冻得很红很肿,她又气又笑,骂他知不知道他的一双手有多宝贝。
……
还有很多,不能轻易回忆,因为一旦回忆,就是波涛汹涌。
大姐三姐有默契地白了她一眼,吐槽她狗粮撒得猝不及防,二姐捏捏她的小脸,眼里多有疼爱。
“我家小四啊,一辈子是栽人家身上了。”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恋爱经历为零的骆笛同学,是不是要跟冠军先生来段校园恋爱?”
听这话,大姐三姐眼睛瞬间亮了。
骆笛微微叹气,抱了抱二姐。
“高中时,我感谢他带我走出黑暗,大学时,感谢你们一直陪着我,照顾我。”
“我很满意现在的自己,至于恋爱。”
骆笛抿抿唇。
“凭什么人家亲我一下,抱我一下我就要答应啊!谁还不是个女生了,从小认识也不带这么上赶着给人占便宜啊!”
她瘪嘴,耳根微微红了,语气却正义凛然。
“是是是,冠军要不好好追小四,咱们就不认他这个妹夫!”
然后,凌晨两点的301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
***
过两天就是国庆了,久违的小长假,大家心里难免有些小躁动,讲课的老师也放弃了,睡觉、玩手机的,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
骆楠同志在微信上疯狂轰炸她,问她国庆回不回来,说爷爷奶奶想孙女想到每天痛哭流涕,他一个孤寡老父亲,盼女回家盼得心酸。
她无奈,扶额回了个“会回去”,那边总算消停了,还说在家大摆龙门宴等她。
其实,才开学一个月,本来是没有回去的打算的,想起国庆外公八十大寿,跟那边再疏离,外公生日还是得去。
她妈难得也问了句,她说了回去,那边回了个“嗯”。
她跟她妈,从来说话不过两三句。
骆笛方才黑了手机屏幕,突然感受旁边座位一震,来了个人,周围瞬间安静。
她转头,就看到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冷淡依旧,眼里却含着笑意看着她。
“我的专业课,你来干什么?”
又扫了眼他还用纱布吊着的左手,眼里带上不屑。
“还是个伤残人士,不在宿舍好好休养,在外面乱晃什么。”
他笑了,那笑容晃得她一时失神,然后,就看到他突然靠近,不知什么时候扶住她的腰,轻轻一握,小姑娘的身子就被迫靠了过来。
“伤残人士能干什么,你那天晚上还没体验够吗?”
含了五分笑意,五分调侃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气息温热,瞬间烫红了她的耳朵。
她恼羞成怒地推开他,他不怒反笑,本来就不准备做什么,是想逗逗她。
“我管你来干什么,离我远点。”
他笑了,窗外的阳光分外眷顾地投在他脸上,温和的光影,暖暖的色调下,他神情温柔,眉目越发俊朗清明。
只见他变魔术似的从抽屉掏出一杯抹茶乌龙奶盖,放在她桌上,然后笑着解释:“她们说你喜欢喝这个。”
小姑娘皱着眉头,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他笑意加深,以前从未察觉,他原来有对小梨涡,笑起来分外好看。
终于忍不住,他伸手揉揉她的脑袋。
“笨蛋啊,我在追你呀。”
说完,清了清嗓子,颇为正式地对她宣告:“骆笛同学,程诺同学第一次追女生,做得不好的地方,请多多担待。”
她愣了,一时傻了眼。
这该死的阳光,该死的耀眼,该死的好看。
还有,该死的心跳。
老教授拖了堂,下课时已经找不到共享单车,她只能走回去,也缺了甩开他的好方法。
回宿舍的路上,路过b大的小吃街,她眼神稍微在几个摊贩上停留,他马上过去干脆利落地买好,替她提着。
骆笛小口地吸着奶盖,心情莫名不错。
察觉到他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脸上,她颇有些不好意思。
“喝吗?”她把奶盖递给他,他果断摇头拒绝了。
真是的,还嫌弃她。
“我有些感冒,怕传染给你。”
他细心地解释,她点点头,小脚步带着雀跃。
到了宿舍楼下,他把东西递给她,站在她面前,目光灼灼,她微低着头。
“程诺,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没答应你。”
“嗯。”鼻音很轻,略带笑意,很好听的声音。
“我走了。”
在他面前,她脸皮很薄,容易脸红,不想被他看见,他却突然拉住她的手,然后,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趁机从她手背划过,套在她手腕上。
她一看,是个银圈。
成色有些老了,银质算不得上乘,但雕刻的花纹很精致。
她从小没少收这些金银类的礼物,金锁银锁、金圈银圈一大堆,锁在她c城家里的小木匣里,看这些东西自然很明白。
“这是什么?你给我干嘛?”
她作势要取下来,程诺连忙拦住她的手。
“这是爷爷一辈子最宝贝,最值钱的东西,他很喜欢你,临死前嘱咐我给你。”
听到爷爷,她神色变得严肃,咽咽口水,心里密密麻麻的酸涩蔓延。
那个可怜的老爷爷,对她那么好,她都没有再去看他一眼。
这么贵重的东西,她自然不能收,刚想取下,他眼疾手快地拉住她。
“算是爷爷的遗愿,别让他失望了。”
无奈,她只好作罢,走之前,他摸摸她的脑袋,笑了,问她:“国庆回去吗?”
“关你什么事?”她拉下他的手。
“如果回去,跟我一起去给爷爷扫墓吧。”
思忖片刻,终究舍不得爷爷,她点点头。
目送她走进宿舍楼,他心满意足地挥手离开。
***
国庆前一天,骆笛踏上了回c城的旅途。
火车站候车室人山人海,挤得人喘不过气,她提着很重的行李箱,想找个空地坐在行李箱上都不行。
她一直用的是她爸给她的生活费,她妈给的卡她从没动过,虽然骆楠是人民教师,给的生活费有限,但她还有从小存着的压岁钱、奖学金,前几年有远见地投进一个理财项目,每个月都有一千多的收益,她的手里一直阔绰,只是这个月大姐二姐都生日,开学又置办了很多东西,这就导致了她买不起飞机票,来遭这个罪。
掏出纸巾擦汗的时候,不远处一个一头黄发,牙齿发黄的青年叼着根烟对她招手。
“老妹,来哥哥这坐,哥这有位置。”
他说着一口c城话,很亲切,她见是老乡,又对她不停招手,她也不好拒绝。
“谢谢。”骆笛也用c城话礼貌地回。
骆笛坐下后,那人不停跟她搭话,她礼貌回拒,他还没完没了。
坐的地方很挤,骆笛今天穿了一件森女系连衣裙,因为b城很冷,穿了一条加厚打底裤,察觉到那人刻意把身子往她这边压,还用膝盖猥琐地磨蹭着她的腿,嘴里说着:“老妹是学生吗?有没有男朋友啊?”
骆笛当场脸色就变了,站起来,拿起矿泉水瓶往他脸上泼,泼了那人一脸,乱糟糟的黄毛湿哒哒地搭在脸上,恶心的样子。
对于陌生异性的接触,她一直特别抵触。
“你这个小□□,你敢泼我!?警察呢?警察在哪?”
“变态,你别贼喊捉贼。”
她冷了脸,准备硬怼到底。
那人失了面子,打算冲过来打她,还没来得及挥起手,就被一直有力的手握住手腕,动弹不得。
骆笛愣了,是程诺。
他用了狠劲,把那人撂倒在地上。
“你动她一下试试?”
面色冷厉,狠到极致。
那人看到程诺年轻高壮的样子,自知打不过,拿着行李落荒而逃。
人走了,他转头,挑眉,看着她的脸,目光很冷。
“骆笛,你是觉得自己有多能耐,陌生人叫你过去你就过去?一个人要跟别人打起来?”
小姑娘也还惊魂未定,心虚地不看他眼睛。
“过去,坐着休息。”
他指着那边唯一一个座位对她说。
“不去,我嫌脏。”
那是那个黄毛男坐过的。
他没说话,自己走过去,坐下了,拍拍自己的大腿,对她招手。
“过来,坐我身上不脏。”
骆笛的脸瞬间红了,刚才一场闹剧,可是好多人看着这边啊。
你身上是不脏,但这姿势,也太说不清楚了。
“还有一个小时检票,你打算站一个小时?”
骆笛没钱,打公交一路过来,小腿酸到不行,瞪着坐着的那人,他眼里的阴霾已经消退了,隐约带着揶揄,活像饭来张口的地主阶级。
而她,苦命的农民工,最终还是忍不住向地主低头了。
轻轻坐在他腿上,他温暖的手掌放在她腰上,她身子一抖,但她能感觉,他是稳住她不摔倒,不带一点□□。
慢慢地,她生了困意,小脑袋歪在他肩膀上睡着了,小手紧紧攥着他衣服,呼吸浅浅的,洒在他衬衣领口露出的半截锁骨上,酥酥麻麻的,他呼吸一凝,握她的腰握得更紧,忍着去想晚上看的比赛,平静下来。
骆笛睡着前,还想问他,是不是又是大姐跟唐逸晨通风报信,他对自己的行程怎么了如指掌?
还有,闭眼的时候,看着他的脸在心里吐槽,跟小时候一样,睫毛比她还长,真是个睫毛精。
依稀听见,旁边有阿姨调侃:“小伙子对女朋友真好,手酸不酸啊?”
他笑容浅浅,声调温柔。
“她是个小迷糊,没办法。”
睡着的她在梦里吐槽,谁是你女朋友?谁迷糊了?
她骆笛,b大新闻系一枝花,生来的巾帼女英雄好吧?
然后,一枝花同学,甜甜睡梦中,口水浸湿了他的衬衣。
检完票,上了车厢,程诺拿着她的行李,冷着张脸,不想理她。
小姑娘委委屈屈,无辜的小眼神盯着他,乖乖跟在后面。
她就是衬衣杀手,这次又祸害了他一件衬衣,害得他只好在外面套上那件临走前唐逸晨送的骚粉色的卫衣。
来到他们的16号床铺时,骆笛的心情又郁闷了几分,突然想直接打道回府了。
旁边17号中铺,那个黄毛坐在床上,猥琐地笑着,眼里颇有得意。
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幸好,她是16号下铺,不用跟那人对着。
她把行李放好后,看到程诺大高个还在那站着,皱着眉,神情有些不爽。
她这才意识到,他是中铺,而他车祸那只手还没好,爬上去怕是有些困难。
“我跟你换吧。”
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在她准备脱鞋爬上去放行李的时候,他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然后冷冷看了眼一直偷看他们这边的黄毛,吓得人家马上缩回去了。
“你不能去。”
说完,拉她一起在下铺坐着。
“不换怎么行,你手有伤,睡上面不方便。”
“睡一起。”他果断地回。
“什么?”
他伸手把她拉得更靠近些,然后解释:“我们都睡下铺。”
骆笛傻了,整个人石化。
对面下铺带着孙子的大婶笑得很是灿烂,热情地对他们说:“对啊,小情侣感情好,睡一起没关系的,我们又不会在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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