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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楚天澜惊愕的表情,他不由得干咳了一下,自己可能说的有些过于多了。
“长姐,你起个大早不会是来听我来发牢骚的吧?”
楚天澜轻眨着眼,缓缓抽出手中长剑,对峙在前。
“昨日,我看你修为有所提升,今日是特来试试你这两个多月有没有惰懒。”
说着,持剑便向楚天河袭来。
楚天河也随即初见,短短数丈距离,紧紧一息时间,两人剑身便已接触。
下一刻。
阵阵清鸣,应声而起。
白色身影翻身一跃,离地老高。
“剑法不错,我再试试你功法如何。”
只见她左手拈诀,一团异火从身前窜出。
轰的一声。
火球撞击在观武台上,火团炸裂开来。
在那强大冲击力下,楚天河借势而上。
接替爆裂声的,是滋滋的异样声响。
转瞬间,楚天河手中长剑光亮异常,连续不断的响声响起。
长剑上电光涌动,一道电鳗直窜云霄,向着楚天澜的胸膛。
楚天澜身形一动,剑身上蹿腾起紫黑色异火,轻挑一下,电鳗瞬间涣散。
而此时,楚天河持剑已逼到身前。
一声轻喝,楚天澜一身白衣瞬间变的赤红,全身上下被紫红色火焰包裹着,那炙人的温度,仿佛要将世间万物燃尽一般。
楚天河不敢近身立即倒退。
而那半空中楚天澜全身炽火也如潮水般退散,一身甲胄又变回白色。
楚天澜缓缓落下,衣襟被春风吹荡。
楚天河抱拳一礼:“还是长姐厉害,我连近身都不能,还是修炼的不到家。”
“你才修炼半年,还要怎样?我一灵元境修士竟被你逼迫到要用邺火才能逼退你,以你这般努力怕是再过一年我就打不过你了。”
闻言,楚天河也没有骄傲,因为他很清楚,长姐与她对峙一直游刃有余,刚刚自己那一式长姐不用邺火也能击退她,只是她怕控制不好灵力伤到自己,这才使用邺火裹身将自己逼退。
楚天澜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瓶丹药,扔了过来。
“这是灵台丹,看你修行境界应该是快到开元境了,此丹固本培元你修炼前服用一颗事半功倍,此丹我就这么多,你可要省着些。”
楚天河又是一礼,将丹药收进青光戒中。
片刻之后,楚天澜缓缓看向他,轻声问道:“如果哪日少帅一职空缺,你会不会领职?”
楚天河看了一眼神色平淡的楚天澜,歪了歪头,似是不解:“你是怕我抢你少帅一职?楚家怕是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可碰巧我不在其中。”
“我今年十九,若换寻常人家怕是早就嫁做人妇了,近两年上门提亲的人很多,我想要不了多久,我也就嫁人了。你心智,谋算都属上乘,你来当楚家少帅我也安心。”
“你嫁不嫁人跟当不当少帅又有何关系?长姐这么着急嫁人可是有喜欢的人了?”
楚天澜目光随即望向远方,晨光熙攘,却看不见太阳。
“楚家兵权决不允许外落,我嫁人之日便是卸甲之时,至于喜不喜欢,那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我只求他待我真心实意就好,世家女子婚配就是这样,何时由过自己?”
楚天河自然不懂这世家联姻,但他却知晓皇室公主下嫁番外部族近乎都没有好结果。
未来的事谁也不好说,但若是能给眼前女子一些希望,也不乏是一件好事。
“长姐,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待我以后闯荡出名目来,到时候我护着你,你想嫁便嫁,不想嫁咱就不嫁。”
这不禁让楚天澜想起之前他所说的权势自由。
现在想想,她也想要。
突然一股异样的感觉游荡在楚天河心中,这种感觉之前从来没有。
他下意识捂着自己胸口。
那感觉猛然加剧,仿佛自己被什么东西丝丝缠绕,转瞬间这异样感又瞬间消散。
楚天澜见状不禁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楚天河一时也说不清。“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错觉。”
这一整天楚天河都小心翼翼的,总觉得有事发生。
但这一天却异常平淡,没发生任何事,若硬说哪里奇怪,那便是楚天河看望红羽。
可能是因为受了伤,红羽虽然也和他抬杠,但论刻薄程度却不像原来那般了。
一连两日,都是如此。
楚天河都觉得自己可能太过敏感了。
直至第三日,深夜。
楚天河盘膝修炼。
一阵细密的脚步声从他营帐前响过。
过了片刻,外面一兵丁轻声道:“天副将,您睡了吗?少帅有事唤你过去。”
楚天河纵身一跃翻下床榻,快步走去。
掀开帐帘便看见楚天澜正坐在案前,双眉紧蹙,手中还攥着一封书信。
楚天河缓步走到身前,轻声道:“长姐,你这是怎么了?”
楚天澜看了看手中的书信,又望向楚天河,轻声道:“那豆荚和土豆是你劫掠的?还是自己种的?”
“长姐,你这话是何意,你不是看到了那满山的豆荚花。”
楚天澜将那书信缓缓展开,重重的点了点。
“我自是看见了,可是东元国赤鲁一族却说我们劫掠了他们从南诏国购进的万石粮草。还指明了是豆荚。”
楚天河一懵,拿起书案上的书信,大致扫看了一眼。
信上所述也很简单。
可以不追究西南楚军的失责,但那万石粮草要尽数归还,否则他们便会挥军南下,拿回属于他们东西。
“这事你怎么看的?”
楚天河若有所思,淡淡道:“这事···我站着看的。”
楚天澜一懵,随即便反应了过来,打了楚天河一记粉拳。
“我没和你说笑,讲正经的。”
楚天河嘿嘿一笑,将书信放好继续道:“这不是好事吗?你看你愁的。”
“好事?你从哪里看是好事?”
“你看,这事要是在战时,泄露军情,那要白搭上多少人的性命,如今只是粮草一事,就知道军中有内细,这还不算好事。”
楚天澜瞥了他一眼,他的那些鬼逻辑听着就有些胡扯,自己练出来的兵竟然有人通敌,这是做为将领最耻辱的事。
“长姐,你想如何?给还是不给?”
“你这不是废话吗?这是我西南境地,要是这样就被人要走粮草,让我楚家脸面往哪放?再说去年天灾不断,不光是南诏国,其余两国也都是一样,粮食短缺,那东元国情况可能比咱们还要差,要不然也不会行如此险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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