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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众本要推着秦子英离去,可秦子英却推开了郑众的手,面无表情站起来只是微笑提醒:“陛下与邓贵人可还记得,曾经格兰离开前对几位说过的话吗?”她皱眉细想,秦子英顿了顿提醒,“如果真敢杀她,将来就让各位悔之晚已。”

她心下不由得往下沉去,此事如果秦子英想要怪到她头上,或许那徐子杰与茹璋同样也不会轻易饶过她,毕竟云晴的死大是她搞的鬼,勉强笑说:“这么说来你是在给她报仇了。”

秦子英冷声一笑反问:“报仇?”顿了顿提醒,“这不叫报仇,如果子英真要报仇,就会让你们个个死都不知怎么死的。”微微一笑道,“会让你们死于谈笑之间,让你们死于睡梦之中,你们借别人的手杀她以为就可以摆脱关系吗?陛下这么多儿子为她陪葬——。”

刘肇听后已是面色刺得微红,下一秒便沉声咳了起来,缓了好一会儿后方才厉目呵道:“给朕拉走。”

郑众不安之余便要强行押走秦子英,秦子英也不挣扎只云淡风轻提醒:“陛下敢杀我怕是连最后的一个儿子也会没了。”

她皱眉沉默之余,刘肇一口血从嘴中涌出,她惊慌之余赶紧给刘肇擦拭,唤着:“陛下自己要保重呀。”郑众也在这时赶紧押走了秦子英。

秦子英在走前嘲弄一笑,神色露出三分可悲之色,只道了一句:“老天爷既然从来都不是公平的,也不来履行那所谓的报应,那就该由人来履行报应,否则你们这种坐在最上面的除了纳妾产娃整日里也只晓得吃喝玩乐了,这样也就罢了却还要让别人痛不欲生,让明明最该痛不欲生的人痛一痛,那是天下幸。”

她皱眉瞅了一眼秦子英离去的背影,从秦子英身上她未看到云晴的狰狞,没有云晴那般让人铭记的目光,仿佛做的这些事真的不是为了报仇,仅仅是闲着无聊了就来踢你一脚让你醒醒,也让你来尝一尝别人踏在自己身上的疼。让别人懂得不是只有你才是人,也不是只有你才可以、才能杀人,他人想要杀你时就看他有没有那时间,有没有那心思。

刘肇缓了好一会儿后才稍稍好些,她不安提醒:“陛下,当真要处置这秦子英吗?如今宫里只剩一个皇子,陛下的身体又是这般的糟糕,秦子英敢说这样的话只怕——。”

刘肇眸中杀意一震,沉声道:“那朕就将这宫里的人全都杀了。”

她微怔不安唤:“陛下。”

刘肇缓了缓后,转而说:“秦子英与徐子杰必须死,安儿的安危你就不用担心了,朕留着最后一口气,也会阻止秦子英的人对皇嗣动手的。”

她缓下心中的猜测,定定问:“陛下是当真要杀秦子英?”

刘肇杀意一扫,恨色道:“她必须死。”

她何尝不知秦子英是必死无疑,垂眸之余只见刘肇神色异常沉痛,仿佛还在对刚刚秦子英最后的话耿耿于怀,方久才她面容苦涩道了一句:“朕有能力铲除窦氏,有能力治下这大汉江山,可是却无能保护自己的皇儿。”

她见刘肇再度如此,不安劝说:“陛下,皇子们都去了那么久了,陛下何必还在意此事,有些事该拿得起放——。”

刘肇痛声沙哑打断道:“他们如果不生在这皇家,一定不会这般短命,一定可以快快乐乐的成长,将来定会有自己的一翻作为。”

她心间一阵感叹,小小的生命还都只懂得玩耍,懂得在自己母亲与父亲面前撒娇的孩子,明明本是那迎着日光的朝阳,福即是祸由来就是如此,可是——,忙温声劝道:“陛下,您要放宽心呀,您别再这样了,您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人有机可乘,这才会总是好不了的呀。”

刘肇对她的话充耳未闻,只痛声喃喃念着:“一夜之间呀,全在一夜之间,一夜之间孩儿全都走了,朕的皇儿呀,啊,朕的皇儿。”痛哭声回响震入耳膜。她瞅着这样的刘肇只觉痛是感同身受,眼泪不由得落下。

做为一个孩子的母亲,她的孩子离去时她是何等的感觉肝肠寸断,何况他是十多个孩子的父亲。十多个孩子一夜离去,还是在自己的宫里,一切自认为掌控全局可以震兴大汉的他,孩子眼睁睁就那么死了。

她就是没有深刻体会到他的疼,可是却都能感受到他的疼有多深,老天爷虽是没有绝对的公平,可在某种程度上却总是相对的公平。老天爷在给矛了权利、地位、财富的同时,注定也给予了无法改变的命运,以及活着的使命,还有那生下来就延续的仇恨与恩怨,非人为的以为可以改变就能改变。

刘肇哭得眼框再度红了一圈,她拉过刘肇手再度相劝:“陛下,节哀啊,事已至此已非人能改变了,陛下因追忆这十多位皇子变成这般,想来皇儿们对此事也定是很是内疚的。”

刘肇缓下气息后拉过她手,努力笑说:“绥儿,朕知道你为浩儿的事情难过许久,可是你一直压着也从未大哭过,浩儿他——。”

她不想刘肇突然说这事,泛了泛眸泣声打断道:“陛下,别再说了。”

刘肇定声又道:“朕只是想——。”

她痛色闭眼,侧开眸去道:“陛下别再说了,有些事情该过去的,浩儿的事绥儿早就让它过去了,既然哭并不能解决什么,最终带来的只有痛疼,那就没有必要再哭下去了。”

刘肇沉声道:“朕不是想让你难过,朕提浩儿的事只是——。”顿了顿叹道,“罢了,此事暂且不提了。”

她缓了缓劝道:“那陛下好好休息,绥儿要将陛下真实情况告诉给皇后,指不定皇后那儿会有法子缓解陛下如今的情况。”

刘肇在她身起时却拉住了她的手,瞅着她沉声提醒:“别将朕给你的权利交给皇后,你也说皇后的缺点就是小心眼,即便你再有把握将来与她握手言合,可朕留给你保险之用的东西,它不仅是你的护身符,它更是朕给你的责任,朕让你扶持皇后的同时亦是有意让她忌讳,大汉的江山不容她乱来,你明白吗?”

她瞅了一眼手中的圣旨,勉强含笑点了点头:“绥儿明白了。”遂后屈礼离开。

才出宣室殿不远,迎着晚霞,她看到玉儿过来了。

玉儿小跑到她身,遂提醒:“小姐,玉儿按小姐的吩咐安排好了。”说罢将手中拿的木甲子递到她怀里。这东西是曾经她入宫时皇后赏给她的其中一件,当初她发现这木甲子下有个机关,如果将东西放进机关里定不易被发现。

她接过后却心下沉重,努力缓了缓心间的复杂以及酸涩,往前走去时提醒:“玉儿,陛下知道秦子英下药,还当着我的面告诉我秦子英是谁了。”

玉儿微怔,不明猜测问:“小姐是说陛下亲口提出来,还怕小姐不知道而提醒小姐?”她泛了泛眸,玉儿垂眸细思,突然有些不明白,喃喃自问,“那陛下不暗里利用她们来对付邓阴两家的势力了?”

她沉声又提醒:“秦子英不是窦家人,而是北匈奴公主。”

玉儿再度一怔,瞅着她双眸瞪大,不明问:“怎么会是北匈奴公主呢?”

她无力摇了摇头,瞅着手中的圣旨出神又道:“陛下知道自己中的涝药已是无药可治,怕将来皇后欺负于我,当着众妃嫔的面将圣旨交给我,说皇后日后要是有所不轨之举我有权处置她。”

玉儿再度一怔,瞅着她手中的圣旨不信问:“陛下唤小姐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她点头,突然间有些不明白,喃喃问:“你说陛下是知道自己无药可治之下,为暂时顾全大局而放弃先帝的话,从而不不除邓阴两家呢,还是这只是陛下故意做样子的。”

玉儿垂眉想了许久,瞅着她手中的圣旨道:“玉儿不知道,可是陛下的做法让玉儿觉得陛下是想让小姐牵制皇后娘娘,想让邓家在陛下离世后牵制阴家,不让外戚之祸再乱朝纲,不让窦太后的事情再度发生,所以才做这样的决定。”

她嘲弄一笑道:“他是想用邓家牵制阴家,不想让外戚权利过重。”玉儿点头认同此举,她提醒道,“可是这不像是我所认识的陛下,他怎么会什么也不做呢?怎么会知道自己不行时,真的甘心就这么等死呢?”

玉儿也不知道该如何想才对,喃喃念道:“小姐不是说陛下也知自己无药可治了吗?除了这样安排还能怎么安排?先撇开边境外敌就远的来说还有各地藩王虎视,陛下如果不这样安排而只是想毁邓阴家的势力,这大汉反倒容易加速支离破碎。”

她喃喃自语:“加速支璃破碎。”是啊,在这种知道自己没救的情况下,退而取其次不失一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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