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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月光如水,撒在层层叠叠的山峦里,照得周遭林木一片漆黑,各处虫鸣声倒是响亮,一下一下地合着马蹄声。

“嗯……”如泣如诉的嘤咛从林间传出,惹人遐想。

暧昧的声音入耳,元千霄只觉浑身一紧,随即沉下眸子,哑声道:“公主还记不记得前世那日,我在换衣房里说的话?”

“不记得。”梁缨扭着身子乱躲,他每说一字便有气息拂上耳廓,比夏夜的风还热,热地燎原,她按住他的手,羞恼道:“你的手能不能不要乱动。”

“不,能。”这一句,他故意拉长调子,说得邪肆又痞气,“既然公主贵人多忘事,那我便帮公主回忆回忆。当时我说,不出五日就能让你怀上孩子。一点儿都不记得?”

“呜……”梁缨使劲想着他的话,奈何脑中全是浆糊,“不记得,一点儿都不记得。“

“是么。”元千霄不冷不热道,手指灵活地拉开腰带。她近来都穿男装,解起来格外方便,“我生气了,想罚你。”

毕竟是在外头,纵然方圆五里之内没人,他也没直接拉下她的衣衫,只是弄松了些。

“嗯……霄哥哥,离远点,你身上太热了……”身后那堵墙太过炙热,热地即将烧起来,梁缨不由往前倾去,刚一动便被他强势地按了回去。

“你热不热?”他稍稍拨开她肩头的衣衫。月华在女子身上薄薄地铺了一层,更显肌肤如雪,他看了她一眼,低头一口咬上去,尖利的虎牙直直往下压,似要刺破肌肤。

“啊,疼。”痛意涌入大脑,她忍不住尖叫出声,“你做什么咬我!我要回营帐,不跟你骑马了。”

说着,梁缨跨过一条腿准备下马,奈何怎么都掰不开腰间的手,想跳马也跳不下去。她扭头推他,杏眼圆睁,怒道:“混账东西,放开!”

“不放。”他抬手扯开她束发的发带,幽幽地望着那一头长发散开,诱哄道:“再转一下。”

“你让我转我就转,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不转。”不明他要如何,梁缨眨眨眼,端的是一副疑惑懵懂的表情。

“听话,不然,我就用强的。”元千霄低低地说道,双眸中有赤焰摇曳,他移着目光,仔仔细细地扫过她。

凌乱的衣衫上荡着一头青丝,她抿着嘴,眸中银辉闪烁,仿若春水荡起涟漪,又隐隐透出一股委屈之意,瞧得他血液翻腾。

“就不。”她扬起下巴,赌气地拒绝,想想又道:“我记得,白芷姑姑曾说,有时候用强会更刺激人。”

“啧啧啧,看不出,你内心还挺野的,喜欢我用强?”喉间发出一阵轻笑,元千霄也不废话,掰过她的脚踝往马鞍另一侧放,如此,她正好坐在他腿上。

听得他调笑的话,梁缨眉头一皱,大声喝道:“不准笑!”她愣愣地望着他,他挑着眉,眉梢处尽是细碎的风流。

就这么望了好一会儿,她才将双手搭在他的肩头,认真道:“你走之后,我听了不少闺房课,应有尽有,都没找人练过手。白芷姑姑还教过榻上秘语,就是荤话,能刺激人。”

“比如什么,来几句。”他起了兴致,心想,醉酒之后的她真是可爱。语毕,他倾身去吻她。

“嗯……”被吻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随后,身体各处涌起酥麻的感觉,她承受不了,下意识伸手推他,哆哆嗦嗦地说:“比如,我喜欢你这样待我,再重一点。”

“这算荤话?”他嫌弃地哼了声,追问道:“还有么?”

“还有……嗯!”娇柔的嗓音猛地拨高,双手扯紧了他的衣衫,她倒吸一口冷气,带着哭腔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猝不及防,我不舒服……霄哥哥……”

梁缨小声求饶,媚地惊心,几乎勾走了他的魄。

“你方才说我小,我记仇。”他竭力压着紊乱的呼吸,探手去拿马鞭。

这个事,她倒是记得,抽气道:“是你先说我小,你活该。”

“啪!”倏地,元千霄抽了一鞭子,白马吃痛,撒开四肢跑了起来,一通乱蹿,没头没脑地扎进黑夜里,也不知去往何处。

“你……能不能,让马儿跑得慢点……慢点……”

“不能。”

“王八蛋!”

“我喜欢看你娇羞的样子。”

“你下流!嗯……”

“真可怜,小公主都要哭了。”

“不要,停下,你是,是聋子么?”

“我不是。”

“霄哥哥,我求饶,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说你小……”

“还有呢?”

“你比以前,持久……霄哥哥……我困了,想睡觉……”

“急什么,这才刚开始。”

“你!”

“我还没尽兴。”

“你给我,等着,我回去,要阉了你!”

……

一晌贪欢,翌日,两人都没能早起。

营帐外倒是热闹,喝彩声跟掌声相互交织,断断续续地传入布帘内。

“嗯……”梁缨转醒,第一感觉便是浑身酸疼,眼皮一抬,视线一亮,她看到了那个让自己浑身酸疼的罪魁祸首。

两人都穿着新的中衣,应该是他昨晚或者今早换的。跟她不同的是,元千霄还在睡,五官缀着几分稚气,没白日里锋利。

他的面庞离她很近,一手揽在她腰间,腿还颤在她身上,仿佛怕她会逃似的。

“混账东西。”她低声骂道,使坏地去捏他的鼻子。

“别动。”元千霄睁开眼,嗓子里带着晨起的沙哑和慵懒,他重重呼出一口气,一把将她的手捏住,五指熟稔地穿过她的指缝,紧紧握住,再压下,放在两人中间。

想起他昨晚的恶劣行径,要不是双腿被压着,她一定会给他一脚。

虽说她昨晚醉醺醺的,脑子也不大清楚,可她只要一回想,那一幕幕,一句句,什么都记得。

简直丢死人。

“啧,怎么大清早就气鼓鼓的。”他往她挪了点距离,双眼还闭着,额前的碎发很是蓬松,引得她想摸一摸,可惜,还没等她伸出手,那两片好看的薄唇开了,欠欠地吐出两个字,“撑了?”

对于一个既上过闺房课,又经过事的人来说,如何会听不懂他的话。

“哄”地一下,梁缨顿觉自己的脸烫地慌,单手撑着枕头便坐了起来,她恶狠狠地盯着他,想骂又不知该骂什么。

他的脸皮厚比城墙,轻话骂不穿,重话一骂,到后头惨的还是自己。

哼,她现在都治不住他了。越想越气,梁缨不快地哼哼两声,伸手打他两下。

等到天巽国,她再想法子收拾他。

“你要是睡不着,去外头练箭吧。”元千霄嘟囔着,双眼还未睁开。

“什么?”练箭?他喊她练箭?梁缨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差错,“你让我去练箭?”

“嗯。”元千霄朝她挪了挪,长臂一抬,直接将她按倒在矮榻上,话间鼻音极重,“给你两个选择,一,去练箭,二,陪我继续睡。”

“我选一。”再睡下去像什么样子。梁缨果断推开他起身。

至于为何要练箭,元千霄没说,梁缨也不问。有些事上,她不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而且,他想说自然会说。

洗漱后,再用完早点,梁缨走出营帐时已是辰时过半,日头都升得有些高了,索性此处靠近山林,不算太热。

尽管刚打赢鬼族,可该操练的时候还是得操练,一日也不得松懈。

杨卓殊站在木头搭成的点将台上,尽可能地安排人操练。

梁缨穿过营地往前看去,这片空地被杨卓殊划分成三处,一处操练,一处站桩,还有一处,用生石灰粉画了四方的圈儿,最前头摆着十个箭靶,一排排士兵轮流射箭。

“太子妃,你可总算是起了。”见她出现,杨卓殊便拿着长刀应上去,笑得憨憨的。

什么叫总算。梁缨尴尬地笑了笑,问道:“杨将军,成潭的伤可有好些?”

“好些了,风羿在里头照顾他。”杨卓殊点点头,面露羡慕道:“成潭兄弟的恢复能力比一般人强,过两日应该能下地。”

“那便好。”梁缨盯着射箭处看了片刻,大部分人都射得一般,“杨将军,我好多天没射箭了,能不能加入他们?”

“啊?”杨卓殊愣了楞,在他看来,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公主只是起玩心。“太子妃要几丈的箭靶?末将命人安排。”

梁缨脱口道:“三十丈。”

“三十丈?”仿佛听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杨卓殊张大嘴巴,做出一副惊恐的模样,惊恐过后,他又觉得自己不该打击梁缨的信心,平静地应下,“好。”

“哈!”“嘿!”此刻,练拳的练拳,练刀的练刀,偶有人朝这边看来。

杨卓殊办事很快,梁缨转头时,不管是弓箭还是箭靶,都已准备妥当。

她走过去,拿起弯弓试了试手感,形制倒是跟天巽国的差不多,就是材质不同,比学堂里的弓要重上一斤左右。

“太子妃。”为了不让她丢面子,杨卓殊拍拍胸膛,一本正经道:“末将箭术尚可,自认足够教人。”

“谢过杨将军的好意。我想先自己练练,等有地方不懂再向你请教。”梁缨顺手从箭囊里拿出一只竹箭,搭上弓弦后拉开,只听“嗖”地一声,箭头刺破静谧,紧接着,“铿”地一声,竹箭稳稳钉在箭靶上。

这一箭位置微妙,刚好在红心边缘。

梁缨暗忖,先祖有句话是真说得好,一天不练手脚慢,两天不练丢一半,三天不练门外汉,四天不练瞪眼看。

杨卓殊呆住。

“啪啪啪。”见状,周遭操练的士兵纷纷停下手,使劲鼓起掌来。

“啪啪啪。”被掌声招回神,杨卓殊也跟着拍了三下,由衷赞道:“太子妃好箭法,第一次射箭便能将竹箭射入三十丈的靶心。”

“不好,太差了。”这哪里能叫好。梁缨蹙起眉头,又拿一只竹箭。

等箭囊里的竹箭拿空,她也没停手,而是让杨卓殊再拿一百只竹箭。今日,她非要射中红心,且是最中心的位置。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元千霄从营帐里走出,他一过来,士兵们齐齐朝他投去视线,其中意思各不相同。

“殿下。”见元千霄过来,杨卓殊赶忙将手中的野果包住,正想问问,他们何时启程打勒央国,谁想,元千霄拿了他手中的野果径自往梁缨走去。

“咻!”又是一箭,正中靶心。

百来只箭练下来,梁缨渐渐习惯了淮越国的弯弓和感觉。

“不赖啊。”元千霄看向远处的箭靶,红心已钉满竹箭。“下一箭换个目标,射我的手中的野果。”

闻言,众人惊掉下巴,眼睛都瞪直了。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我脑子笨,不懂。”

“太子妃的箭术再好,也有出差错的时候吧,万一射偏,谁担得起责。”

“不懂,实在是不懂。”

“兴许,太子只是想通太子妃开开玩笑。”

“这玩笑可大。”

……

议论声入耳,梁缨愈发不解,坚决道:“不。”他在发什么疯。她射箭靶可以,射他,万一扣不好准头,后果不堪设想。

“听话。”元千霄按着她的双肩,面上看不出情绪,用的反而是不容拒绝的语气。说完,他快步行至那三十丈的箭靶处,伸手一摊,野果正躺在他的掌心。

“殿下!殿下三思啊!”杨卓殊跟过去,苦口婆心地劝说。

心思几转,梁缨看向远处的元千霄,他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地让她这么做,必然是有什么原因。

射箭的目标与他有关,她拿箭的手便会抖。

不受控制地,她想起了前世,想起了自己射他的那一箭,爱恨交加。

“梁缨。”忽地,元千霄出声喊她。

被他喊回神,梁缨晃了晃脑袋,面色凝重地拿起竹箭,搭上弓弦,始终有几分犹豫。

她久不动作,元千霄又喊,“拉弓,瞄位置,放箭,不用我教吧,你方才不是射得很好么?”

循声望去,他的五官被日头照得明媚无比,既熟悉,又陌生。梁缨捏着箭尾卡住弓弦,缓缓拉开弓箭,瞄准了他手中的野果。

这野果跟靶心倒是差不多大,但在她看来是小的,只要他抖一下,竹箭便会射偏,不止如此,还会射中他的手。

她咬着牙,全身神经紧绷,迟迟没放手。

“怕什么,你射偏了我立马躲开,我信你。”元千霄催促道,日光在他的发丝上闪过流光。“射。”

对上他戏谑又认真的眼神,她深吸一口气,箭尖直指他手中的野果,“嗖”,竹箭飞出,霸道地破开空气,将野果射在了地上。

“呼。”梁缨吐出气,人都软了。纵然没射偏,她心里还是起了后怕。

没等她多想,元千霄已走到她身前,“这几日,你都得拿我练射箭。”

“嗯。”望进他清澈的眸子,梁缨隐约能猜到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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